第30章 回家生孩子

“少将不記得我了嗎?上次我們在王氏大樓見過。”

薛子嘉聽到夏唸表示不認識他,失望而委屈地睜着一雙美眸注視着夏唸。

“嗯,好像是見過。”

夏唸不在意地點點頭,視線一直在範天啓和他身邊的顧振身上徘徊。

他老婆怎麽還不過來?一直站在顧振旁邊是怎麽回事啊?

那個顧振有他俊美,有他成熟,有他溫柔,有他體貼嗎?事業上更是連點成就都沒有,現在就只是個小屁孩而已,根本就完全比不上他…是吧……?

夏唸望着顧振姿态優雅地執起一杯紅酒遞到範天啓身前,有些不自信地想到。

只是比他多點氣質而已嘛……

夏唸松了松禮服的領口。

又看到顧振淡笑着、正和範天啓逗弄一只雲貓獸,而範天啓的眼中是一片溫潤。

只是比他多些讨人喜歡的伎倆嘛……

夏唸呼吸略微急促了起來,幹脆将扣到頂端的紐扣解下來兩顆。

最後看到範天啓伸手抱過雲貓獸,而顧振湊到範天啓面前親密狀地說笑着些什麽……

只是……

只是完全忍不了了啊!

就在夏唸按捺不住,打算主動去找範天啓的時候,身旁一道暗含譏諷的清潤嗓音響起。

“少将也看不慣那個範天啓吧?聽說特招考的時候,那個人魚還當着衆人的面有意讨好你。沒想到現在這麽快,就又和顧二少扯上了關系。真是不容小觑呢。”

薛子嘉當看到範天啓懷裏那只在白天驚吓過他的雲貓獸時,心中被戲耍的憤怒便不可抑制地升起。

卻在擡眼發現夏唸一直冷視範天啓的時候,唇角又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就算範天啓勾搭上了顧振又怎麽樣,只要夏唸厭惡範天啓,憑他和夏唸的身份,想要給範天啓一點顏色瞧瞧,顧振也是阻止不了的。

夏唸:“……?”

聽到有人當着他的面說自己老婆壞話的夏唸,內心是懵逼的。

“這位……呃,同學。”

夏唸斟酌着措辭,望着莫名其妙用期待的眼神盯住自己的人魚,盡量禮貌地開口道:“我想你是誤會了什麽。據我所知,範天啓是一個很優秀的人魚。

你所說的那些我也不覺得有什麽需要在意的,畢竟自然人魚都是有自由擇偶權的。”

說罷,不再理會驚愕狀的薛子嘉,夏唸擡步朝着範天啓走去。

恰好此時,範天啓也抱着甜甜向夏唸走來,兩人于正中處相遇。

“你抱着這個醜東西做什麽?”

夏唸看着甜甜的目光中,是不加掩飾的嫌棄。

指了指在不遠處亂飛、吃着東西的四毛,又道:“你是不是覺得四毛又醜又笨,不想要他了,打算把這些奇怪的寵物帶回家?”

醜笨的四毛莫名躺槍。

範天啓聞言哭笑不得,“原來你覺得四毛又醜又笨嗎?”

夏唸偷看了一眼四毛,見他沒聽到自己的話,這才松了口氣道:“我可沒這麽說。”

範天啓也隐隐猜到了什麽,自己看到觊觎夏唸的人接近夏唸會不高興,夏唸自然也會在看見顧振的時候不高興。

忽地,範天啓投注在夏唸身上的視線,于某一處頓了頓。

覺得懷抱着的貓有些礙事,範天啓便幹脆直接将它朝着顧振的方向放下。

畢竟他抱着這只貓的最初目的,只是為了過來找夏唸的時候,能夠對薛子嘉起到威懾作用。既然薛子嘉現在不在夏唸身邊,雲貓獸自然也就不需要了。

範天啓望着夏唸,唇角扯出一個魅惑的弧度。

幾步上前,将兩人之間本就不遠的距離,拉得近乎于無。

只見範天啓瑩潤修長的手指擡起,最後輕緩地落在了夏唸露出的精致鎖骨上。

如撫摸美玉般撫了撫那一處的白皙皮膚,範天啓微沉的聲音含着笑意:“唸唸,你在誘惑我……”

夏唸在範天啓精致的面容逐漸在視野中放大的時候,就不自覺屏住了呼吸。

緊接着在感受到皮膚上傳來的溫熱感時,又聽到範天啓性感惑人的聲音,更是心跳加快。緩了緩神,才想起來呼吸這件事。

不想讓範天啓發現自己又犯蠢,夏唸便小幅度地吸着氣試圖掩飾,結果在開口說話時,就是一副微喘的模樣。

“我、吸—沒有。吸——”

因為呼吸困難,夏唸的臉頰有些紅潤。

範天啓見此,心止不住地就柔軟了下來。轉而想到了什麽,冷冷掃視一圈周圍偷看夏唸的人,再看夏唸時,眼中又是一派無害。

動作輕柔地替夏唸将解開的紐扣慢慢扣上,範天啓微低的額頭與夏唸的臉頰幾乎相貼。

在扣好紐扣的同時,範天啓湊到夏唸的耳畔,用氣音暧昧道:“以後只有回家才能解開,知道嗎?”

範天啓說話時的熱氣撲打在夏唸的耳上,惹得夏唸不适應地微微避了開來,喉間卻是溢出了一聲乖巧的“嗯”。

見狀,範天啓低笑着、舔了舔唇邊可愛的耳垂。

在夏唸愣神間,範天啓拉着夏唸朝舞池走去,“走,我們去跳舞。”

夏唸又是一愣,“啊,我不會。”

範天啓勾了勾唇,湊到夏唸耳邊柔聲道,“沒關系,我教你。”

注意到薛子嘉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夏唸身上,範天啓更是故意在夏唸臉頰印了個輕吻。

要說範天啓也不是喜歡張揚炫耀的人,他會費心思耍這樣的小手段,也是因為他對夏唸不夠放心。

畢竟夏唸就算現在和他兩情相悅,可夏唸畢竟是認為他自己是位于上方的那一個,這麽一來他和夏唸之間隔着的障礙可就平白多了一道。

像薛子嘉這樣喜歡夏唸,又默認自己處于下位的人魚,尤其有可能在以後給他添堵,他現在自然要早早做些防備。

而夏唸連薛子嘉喜歡他都看不出來,此時範天啓類似于示威的舉動他更是發現不了。只覺得範天啓大庭廣衆之下就敢偷親他,實在是有點厚臉皮。

這麽想着的夏唸,卻是耳廓微紅起來。

兩人攜手進入舞池,此時一首舒緩的圓舞曲正放了一半,舞池中跳舞的人群都跳得專注,他們的臨時加入,倒也沒有引起什麽注意。

範天啓躬身對着夏唸做了個禮,而後牽着夏唸的手,帶動他踩着有節奏的輕巧步伐。

教導間,範天啓的肢體不時便與夏唸的相碰,範天啓借機是吃足了豆腐。

一手按扶着夏唸的腰肢,範天啓微用力地一拉,就将夏唸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夏唸剛堪堪站穩腳步,範天啓又故作認真地在他耳邊輕聲開口:“跟着我的腳步走,對,手搭在我的肩上。”

而當夏唸認真跟上範天啓的腳步時,範天啓又總會突然加快步伐,将打算學舞步的夏唸弄得是一頭霧水。

夏唸正又一次踩錯了步子,有些站立不穩。範天啓便直接牽着夏唸的手,領着他旋身轉了兩個漂亮的弧圈,背貼胸地靠在了範天啓懷裏。

範天啓擁着夏唸低低笑出了聲,覆唇在夏唸的臉頰親了一下,“這還是我第一次從後面抱着你呢。”

在範天啓笑的時候,夏唸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胸腔的細微震動。心髒莫名地加快了跳動,正要說些什麽,卻察覺到臀背部有什麽東西咯着他。

夏唸只短暫地疑惑了一瞬,随即便明白了過來。抿了抿唇,連忙掙出範天啓的懷抱。

“你……!”

範天啓無辜地眨了眨眼,轉而又湊到夏唸耳邊,輕笑道:“都怪你太誘人了……”

昏黃的燈光下,夏唸的臉不明顯地紅了一些。

雖然範天啓用詞比較奇怪,但是夏唸聽到自己對愛人很有吸引力,不可否認的是他其實還是有點開心的。

“唸唸,現在回家嗎?”

豆腐吃得差不多了,趁着燈光昏暗,範天啓直接提出建議。

範天啓是為了避免別人看到他此時有些尴尬的狀态,夏唸卻是不可避免地想歪了。

聯系情侶之間普遍需要履行的步驟,他們接下來是要去——生孩子?

想到此,夏唸有些不自然地應了一聲‘好’,眼中卻是閃爍着期待的光芒。

兩人捎帶上險些被他們忘記的四毛,便朝着出口走了過去。

卻不曾想,還沒走出多遠,薛子嘉就領着一個異能者走了過來。

夏唸見來人氣勢洶洶,知道他們一時半會是走不了了的。

眉頭微微蹙了蹙,夏唸暫時把回家(生孩子)這事放下。上前一步站在範天啓前面,冷聲道,“不知道二位攔着我們是有什麽事嗎?”

“少将也在啊。”

聽到夏唸的聲音,周天骥依依不舍地将看向範天啓色眯眯的目光收了回來。

聳肩笑了笑,“這不是聽大家說這一屆機甲系進了一個人魚,有點不相信嗎?”

“沒想到還真的有,而且長得還這麽漂亮。”

周天骥說着又看向了範天啓,神色漸漸有些癡迷。氣質這麽獨特的人魚,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如果周天骥仔細思索一番的話,就能夠發現他所謂的氣質獨特,其實就是像異能者一樣攻氣十足……

夏唸臉色變得有些黑沉,按理說聽到有人誇他老婆好看,他是應該感覺自得喜悅的。但是如果這話是從周天骥這麽一個纨绔子弟嘴裏說出來的話,他就只感受到了被冒犯的不悅。

兩人說話間,範天啓尴尬的狀态也已經消除了,便走上前一步站在了夏唸身側。

挑了挑眉,範天啓的唇角翹起一個散漫的弧度。

“那麽現在你看到了,可以讓一下道了?”

周天骥被美色所獲,看着範天啓的臉就要點頭,卻突然想到了薛子嘉找他的目的,面上浮現出一絲猶豫之色。

在旁圍觀的薛子嘉看到周天骥這副模樣,怒其不争地瞪了他一眼,原本不想在夏唸面前出聲的他,還是選擇了開口。

“好像還不行呢。”

薛子嘉擡了擡下巴,瞥視範天啓的眼神中是滿滿的懷疑與鄙夷。

“你一個人魚能進機甲系,想必肯定很厲害了?介不……”

似是想到了上午的事情,薛子嘉頓了頓又道:

“敢不敢接受他的挑戰?”

周天骥見薛子嘉自作主張地替他發出邀戰,不喜地看了他一眼,卻是沒有開口說什麽反對的話。

畢竟他一開始也是答應了他幫薛子嘉教訓一下範天啓的,只是看到範天啓這麽漂亮,他就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不太舍得下手了。

範天啓發現薛子嘉改口,彎眸笑了笑。

故作無辜地開口道:

“不敢呢。”

“噗。”

聽到動靜過來看戲的顧振直接笑出了聲,上午薛子嘉被噎到的樣子他也是有所目睹的,現在又被範天啓膈應到的模樣,真是太好笑了。

薛子嘉伸手指向範天啓的臉,憋了半天,才漲紅着臉憋出了一句話來:“你……!你不要臉!”

“這就有趣了,我一個柔弱的人魚,拒絕一個異能者的挑戰很奇怪嗎?”

範天啓說話的時候,大咧咧地伸手勾住夏唸的肩膀,一腿半彎地搭在另一腿上,懶洋洋地半倚靠在夏唸身側。

唇角調笑的意味,更是完全看不出他半點柔弱可欺的樣子,動作舉止反而像是一個粗老爺們。

只是托外貌的加分,他的動作看起來不顯粗鄙,更多了些雅痞的味道。

不想欺負美人的周天骥,此時借着機會道:“拒絕也是正常的,是我沖動了。”

話落,周天骥又色眯眯地笑了笑,“不如我請你吃頓飯賠罪吧?美人覺得怎麽樣?”

“你!”

薛子嘉聽到盟友臨陣倒戈,瞪着周天骥氣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發覺周圍不知何時圍了一群人,覺得自己落了面子的薛子嘉又掃視了衆人一圈,傲聲道:“都看什麽看?!”

全然忘記了他選在大廳攔住範天啓,就是為了造成群衆圍觀的現象,從而讓應下挑戰的範天啓丢面子。

只是範天啓沒應下挑戰,盟友又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沒法指望。導致現在丢臉的人變成了他。

突然,薛子嘉在人群中掃視的目光一頓。

幾步上前,薛子嘉揪着一個人出來走到範天啓面前,出聲又道:“這個人也要挑戰你,你還是不敢應戰嗎?膽小鬼!”

“我我我!我沒想……唔唔!”

薛銘突然被堂哥從人堆裏揪出來本來就反應不過來,又聽堂哥問都不問就替他做了挑戰範天啓的決定,更是直接要吓哭了。

想要澄清自己沒打算挑戰,卻才說幾個字,就被薛子嘉捂住了嘴。

薛子嘉看範天啓望着薛銘的目光微有閃動,感覺自己像是抓住了範天啓的把柄一樣,得意道:“你應該認識薛銘吧?他和我旁邊的人一樣是機甲系的,對你這個機甲系的人魚來說算是公平了吧?

可是為什麽兩個人你都不敢應戰,你到底怎麽進的機甲系?我很好奇啊?”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

範天啓挑了挑眉尾,“那這個我不認識的人,你來和我打一場?”

正沉迷美色之中的周天骥愣了愣,第一次被一個人魚邀戰,一時之間都不知道作何反應。

人魚邀戰和異能者邀戰完全不是能劃等號的兩個詞。

範天啓可以拒絕,他卻是拒絕不了。

緩了緩神,周天骥心下想着打的時候該怎麽給範天啓放水,正準備答應,卻聽薛子嘉提出了反對。

“哈,你是害怕薛銘了吧?也是啊,我堂弟他可是通過特招考的。”

周天骥臉黑了黑,這個薛子嘉也太不會說話了?果然是被國王王後寵傻了吧?!

他這麽說,意思不就是在說他這個通過正式考進機甲系的人,比不上薛銘那個愛哭鬼嗎?!這話任誰聽了都高興不起來。

被捂着嘴的薛銘剛為自己逃過一劫松了口氣,卻又聽到薛子嘉轉眼又把他賣了!

啊啊啊!你這個傻子!要不要這麽坑自己的弟弟啊!

心下一急,也顧不上可能傷到薛子嘉了,薛銘一個用力就掙脫了薛子嘉的束縛,連連搖頭:“我才害怕,堂哥,我不想打。”

薛子嘉穩住後退的步子,一巴掌朝着薛銘的後背拍了過去,“你有什麽好害怕的?!”

範天啓被眼前這些人一出一出的弄得心煩,站直了身體,雙手環胸地不耐道:“到底打不打了,不打我就走了。”

“打!”

“不打!”

“……”

三個人三個反應,範天啓被氣笑了,最後朝着周天骥看了過去。

“格鬥,先倒地的輸。”

周天骥不明白自己沉默怎麽還是被範天啓選上了,而後自以為了然地笑了笑,肯定是因為他表現得最有紳士風度,範天啓知道自己不會傷到他吧!

範天啓被周天骥的笑容傷到了眼睛,不忍直視地別過視線。

轉而對身邊的夏唸溫和一笑,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等我,很快就好。”

夏唸點點頭,給了範天啓一個信任的眼神。

而後在場衆人便看到了範天啓眨眼間将周天骥放倒在地的情景,幾乎要懷疑人生了。

只見範天啓上前幾步,在周天骥面前站定,兩人點頭示意開始之後,範天啓便直接朝着周天骥揮出拳頭。

對于範天啓先出手的動作,周天骥出于憐香惜玉的想法,不但沒有反擊,還打算為了給範天啓樹立信心,就那麽站在了原地,連躲避都沒有躲避。

于是衆人就聽“砰”的一聲悶響,周天骥劇烈咳嗽着,按壓着被打中的胸口蜷縮在地。

周天骥咳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再起身時就見範天啓和夏唸朝着門外走去了。

周天骥深吸一口氣,隐怒道:“站住!剛剛的不算!”

他此時胸腔翻滾着的都是被人魚打倒的濃烈恥辱感,以及為自己剛剛放水的動作而感到不值,絲毫沒有想過通常的人魚,一拳是否能打出剛才那麽大的力道。

範天啓也不多話,聽到周天骥不認賬,便直接走回了他的面前。

這一次兩人之間的氛圍就與先前的全然不同了,在範天啓再次揮出一拳的時候,周天骥直接運起了體內的水系異能。

水化冰,一面冰盾擋在身前的同時,周天骥的雙拳包裹着冰刺,朝着範天啓狠狠砸去。

範天啓并沒有避退,将冰盾擊碎之後,伸手捏住了周天骥手腕上的麻筋,在周天骥失去力氣的瞬間,範天啓将周天骥的兩只手腕同時向右扭轉而去。

周天骥身體不禁向右側去的間斷,範天啓轉眼就繞到了周天骥身後,擡起腿便朝着周天骥左腿的腿彎踢下。

在周天骥要跪倒的時候,範天啓又一個手肘擊在了周天骥的背部,巨大的沖力直接将周天骥擊得跪趴在地。

短短幾個動作就将周天骥再次擊倒,這一次衆人盡管依舊驚訝,卻是知道了範天啓是真的有幾分本事的。

更別提範天啓淩厲攻勢中猶有收斂,足以說明範天啓是留了手的,此時并沒有使出全力。

範天啓見周天骥趴在地上許久沒有動彈,挑了挑眉,說了一句承讓便再次走向了門口。

卻不曾想在他轉身的同時,周天骥捏緊了拳頭,猛然站了起來。

再眨眼,便是遍布的尖銳冰錐,如箭矢般朝着範天啓的背部激射而去。

“吓——”

見狀,幾乎所有人都猜想到了範天啓慘死的模樣,有的人因為不忍看下去,更直接閉上了眼。

而接下來出乎衆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範天啓身後驀然出現了一道柔軟的金屬布料,如網般将所有冰錐包裹在其中,而後猛然朝着周天骥彈射而回。

“啊!”

接着便聽一聲慘叫,就看見周天骥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而冰錐則是如釘子般緊密貼合着周天骥的皮膚,在他周身釘出了一個人形的圖案。

而聽他叫的這麽慘,衆人都以為他傷到了哪裏。

仔細看去,卻是發現周天骥毫發無傷,只是被吓到了才會嚎叫出聲!

範天啓見此嗤笑一聲,而後搖了搖頭,便跟上夏唸,朝着門外走去。

一直悶聲看戲的四毛,繞着周天骥轉了幾圈。

“不要臉!不要臉!”

“膽小鬼!膽小鬼!”

最後飛到了吓得忘記動彈的周天骥面前,朝着周天骥扭了扭屁股,噴出一道他儲藏在肚子裏的果汁。

“咯咯咯!”

而後四毛笑着抛下一臉呆滞的周天骥,以及反應過來後、哄笑一團的衆人,遙遙向着兩個主人晃悠悠地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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