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好?”

他的手指粘了藥,順着鞭痕把藥摸上去,他眼眸暗沉,敏妃真是狠毒,若萱不知哪裏得罪了敏妃。

若萱感覺藥清涼無比,背上刺痛減輕了不少。

“感覺怎樣?”風禦笙摸完藥,幽黑的眸越發的暗沉,伸手,輕輕把衣服給她扯回去。

孤男寡女共處,若是被風禦麒知道定會把她殺了吧。

風禦笙望着她輕笑,點開她穴道:“本王也該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若萱恨恨地瞪着他,他卻一臉的笑意,不以為意:“記住,你的夫君把你讓給了本王。”

若萱伸手打飛他的手,冷冷怒視他,對他的輕浮的嫌惡毫不掩飾地表現在臉上。

風禦笙毫不在意,輕笑一聲,白衣閃動,飄然離去。

風禦笙運起輕功,眼角含笑,撇了一眼後面跟着的人,他輕巧地躍過重重宮殿,來到宮外一處桃林,站在桃林深處。

他嘴角含笑,負手望着頭頂的桃花:“七弟!”

風禦麒從陰影裏走了出來,如寒冰的目光射向風禦笙。

風禦笙轉過身來,妖孽的笑,輕易勾起風禦麒眼裏的怒氣。

“七弟,大梁的戰神,想不到卻是如此的怯懦。”風禦笙嘴角笑意更甚,一襲白衣站在桃林下,飄然若仙。

他進了若萱的房間就發現風禦麒來到了門外,他一直在等風禦麒闖進來,他的七弟倒挺能沉住氣。

拿去便是

“怎麽辦?你王妃的身子我也看了,上次人也救了。”風禦笙眉眼微挑,啧啧連聲,“細皮嫩肉,光滑細膩如上好的絲綢,六哥嘗過再也不想放手。”

風禦麒手緊握在身側,渾身散發着寒氣,桃花飄落在他身上,化成碎瓣,飛舞在空中,一時桃林成了一片粉紅的海。

風禦笙感覺到他的殺氣,表面還是嬉笑輕松,暗裏戒備他致命的飛刀。

只是,風禦麒收了所有殺氣,旋即笑道:“你若喜歡,拿去便是。”

說完,他身形一閃,消失在桃林,留下風禦笙怔在當中。

“你遲早會後悔的。”風禦笙的話飄落在風中,斷斷續續傳入風禦麒耳裏。

風禦麒冷笑,沒什麽讓他後悔,女人對他不過是一個暖床工具,她除了是上官若萱,再也沒有其他的意義。

小月畫了押,認了罪,他怕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又做出什麽事,不期遇到風禦笙。

他在殿外的梁上把殿內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猜不透風禦笙對若萱的感情,好似他真的認識若萱?或是紅蓮?

他的六哥,風禦笙一直不參與朝廷的事情,在外潇灑,流連花叢,一張嘴甜得舌吐蓮花,哄得太後對他毫無防備。

第二天早晨,春雨止歇,滿園花經春雨滋潤,越發嬌豔欲滴。

臺階前水跡斑斑,花園石子路上走來一個身穿明黃衣服的男子,俊美不凡。

若萱站在殿前,身子單薄,春風吹來,一陣冷意。

“皇上萬歲!”若萱就要跪下行禮,被風禦揚扶起。

“你重傷在身,無須多禮!”風禦揚溫和的聲音如春風,帶着一絲不若帝王的溫暖。

他和風禦麒是兄弟,九五至尊之位,卻沒什麽架勢,比不得風禦麒的冷冽和氣勢。

“傷好點了沒?”風禦揚放開若萱,凝視着臉色蒼白的若萱。

“好多了,謝謝皇上挂念。”風禦笙的藥确實很好,至少她現在可以自由活動,再不會随意一動就痛徹心扉。

風禦揚走進殿裏,在桌旁坐了下來。

“皇上,小月怎樣了?妾身能否見見小月?”若萱站立一旁,懇求道。

風禦揚皺了下眉頭,眼裏閃過一絲波動,旋即平淡下來,淡淡地道:“七弟妹,可會下棋?”

若萱點頭,在風禦揚示意下,在桌旁坐下來,為視敬意,風禦揚執黑。

若萱心中挂念着小月,心思不在棋上。

“七弟妹,心思不在棋上,棋路雜亂。”風禦揚淡淡地道。

若萱跪了下來:“請皇上恕罪,若萱挂念着小月。小月是為……”

風禦揚手中黑棋重重落在棋盤上,讓若萱身子本能地顫了下:“七弟妹,你輸了。”

若萱擡頭,棋盤上白棋雜亂地切成幾片孤棋,她心顫了下,再無力兼顧幾處。

她再看風禦揚,溫和的面容,那麽無害,可是再無害,他也是帝王。

師傅說過,一個人的棋最能顯示他的內心,她又想起太後昨晚的話,再不敢提小月的事情。

她咬唇,咽下所有的疑問,所有的委屈,也許出了宮,可以問問風禦麒。

混沌不堪

她奇怪為何會指望風禦麒,搖搖頭,真是被打糊塗了,可是傷不在腦呀。

風禦揚伸手把若萱拉起來,她小手很涼,轉身對一旁的丫環道:“給麒王妃拿一件外袍來。”

若萱複在他對面坐下來。

“若是鞭傷未好,又添感冒,讓朕怎和七弟交待?”風禦揚淡淡地笑道,凝着她一側恍若凝脂的臉,有片刻失神。

若萱腹诽,風禦麒才不管她的死活呢,否則他昨天就不會冷漠地旁觀了。

她搖搖頭,心頭苦笑,昨天的情景,她指望他什麽反應呢?拿下上官紫柔和敏妃是不可能的,他對她沒感情,他也實在不必有什麽反應。

“再來一盤,七弟妹這次可得用心下了。”風禦揚粘起黑棋,睨着若萱,眼角含笑。

若萱收斂心神,粘起白棋,小心地放入棋盤。

風禦揚的棋溫和穩重,不時卻暗含殺機,讓若萱心驚。

風禦麒進來時,映入的眼睑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風禦揚從容地坐在棋盤前,若萱額頭冒着細汗。

風禦麒示意丫環不要出聲,他邁步走到棋盤前,兩人正在酣戰,變化萬千,一着不慎,必定全軍覆沒。

風禦揚雲淡風清,挑眉,笑意裏隐着絲別的意味:“七弟一早就找來這裏了?”

“臣弟找皇兄有些事。”風禦麒淡淡地道,目光盯着棋盤。

若萱手一抖,擡眸望向風禦麒,慌亂地站起來請安:“王爺!”

風禦麒嗤笑:“宰相大人怎生了你這樣一個女兒?都已到死路,還不快投子認輸。”

風禦揚揚眉笑道:“七弟妹真性情,在宮裏難得找一個真心陪朕下棋的人。”

若萱手輕輕一揚,白子投入棋盤中,臉色一紅:“若萱棋藝不佳,讓皇上見笑。”

“無妨。”風禦揚輕輕微笑。

風禦揚不避若萱在場,談了一些事情,站了起來:“朕還有些事,七弟多陪陪七弟妹。”

風禦揚剛離開,若萱吶吶地開口問道:“王爺,小月怎樣了?”

“死了。”

“死了?”若萱圓瞪雙目,蔥白如玉的雙手緊緊抓住風禦麒的衣袖。

風禦麒幽深的眸子凝着唇色蒼白的她,嘴角閃過嘲諷笑意:“難不成她還能活着?”

“小月是為了救我,才去奪敏妃的鞭子。”若萱氣血翻滾,救她的人,因她而死,她一下子支撐不住,順着風禦麒的身子緩緩地滑若在地。

地上冰涼,風禦麒皺眉,移開幾步,凝着失神的她。

她一下子失去所有支撐,整個人趴在地上。

風禦麒扯起她,揪着她衣領,如拎小雞一樣,把她壓在棋盤前,輕輕撥弄棋子,恢複剛才的棋局。

若萱不知他要做什麽,盯着他纖長的手指。

風禦麒冰冷的聲音揚起:“看好了。”

他投下一子,犧牲了幾顆白棋,整盤棋卻明朗了起來。

“你的棋就如你的心智一樣,混沌不堪。”風禦麒冷冷地道。

“你的意思小月是必須死的那顆白子?”

他的教誨

“難不成你指望誰能給你主持正義?難不成你要把自己親妹妹送進牢裏?難不成你想得罪敏妃後面的家族?”風禦麒嗤笑,笑她那單純的心思。

若萱唇邊凄慘笑意,恍若雨打凋落的梨花,宮裏的女子哪個不是身後有千絲萬縷,錯綜複雜的關系的。

太後定要平衡這些勢力,所以必須做出犧牲,她太過單純執著,不肯舍棄,注定敗局。

若萱揚起臉,清麗的眸子水氣氤氲:“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道理?”

風禦麒背轉身,留給她一個冷硬的背影:“因為怕你把禍事引向麒王府。你可不是一般的笨,不及你妹妹千分之一,宰相大人怎會如此偏心?他平時都不教你這些嗎?”

冷漠如他能放下身段教她這些道理,她心底本含着一絲感動,想不到他卻是怕她給麒王府帶來禍事。

她嘴角凄慘笑意更甚,扶着桌子站了起來:“若萱記住了王爺的教誨。”

她搖搖擺擺地往床前走去,頭暈得厲害,她在宮裏只有小月一個朋友,現在也死了。

她如置冰窖,冷得發抖,腳步踉跄,眼前重影疊疊,一下子沒抓穩床沿,撲了空,額頭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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