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周末林母想要帶着女兒見見兒子,周敬和護工一起把林延懷裏裏外外清理了一遍。上次抽在臉上的血痕已經褪下,周敬沒再以可能留下痕跡的方式打過他的臉。

周敬給了護工很多錢,所以護工并不敢亂說話。

收拾得差不多了周敬叫護工去外屋等他。他掰開林延懷的雙腿,伸手摸了摸他的肛門,那裏松弛紅腫,有些發燙。周敬拉開拉鏈,在肛門口刺了兩下,便捅了進去。林延懷張着眼,等周敬使用完他的屁眼。

之後他還要操他的嘴,以得到他的反饋。第二次時間要長一些,林延懷張着嘴努力地含着他的陰莖,被刺激出了眼淚。完後周敬把精液都射到林延懷的嘴裏,叫他咽下去。

這一套做完時間已經不多了,周敬給他穿上衣服,抱到輪椅上固定住,收拾得整整潔潔,才把他推出卧室。周敬給他穿了件黑襯衫,扣子系到最上面的一顆。林延懷又剛理過發,臉色發紅,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極了。

周敬換了個車,打開車門可以直接推林延懷上去,不必來回來去折騰。和護工兩人把林延懷推上車,周敬弓着身子,彎着腰側頭面向林延懷,吻了他的嘴唇。看到這一幕護工把顫抖的雙手藏在了背後。

淺吻過後周敬下了車,到前面去開車。

幾人約在了餐廳見面,計劃吃完飯林母再跟他們到家裏看看環境。

周敬推着林延懷穿過中庭,進到一個半開放的小隔間。護工和服務生在後面跟着。到了餐桌前,周敬蹲跪下來把輪椅鎖定在原地,又把林延懷身上的縛具松了一些,擡頭問他:“還有哪兒難受嗎?”

林延懷眨兩下眼。

此刻林母帶着小妹也到了,周敬起身招呼他們,引他們入座。

林母看到兒子,眼圈一紅,輕聲喚了聲:“小林。”

林延懷眨了下眼,動了動嘴唇,做出“媽”的口型。

“唉!唉!”林母熱切地回應着。

小妹脆生生地喊了聲:“哥哥!”

林延懷裂開嘴笑,輕輕向她眨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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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齊了便開始上菜。周敬專心喂林延懷吃飯,偶爾回應林母兩句。林母給小妹挑魚刺,周敬也在費盡心思地給林延懷挑。挑幹淨一小盤的白肉,周敬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汗。林母看了看周敬,又看了看兒子,問:“穿這麽多,小林你熱不熱?”說着伸過手來要解開他領口的扣子。

還未等周敬回應,林延懷別過頭躲了一下,向母親眨了兩下眼。

林母收回了手。

周敬擡手叫了服務生,不會兒服務生端了冰塊和風扇來,幾人才覺涼爽一些。

吃完飯林母講了一些家裏和小妹的事情,又問了一些林延懷的情況,周敬一一作答了。

小妹很快坐不住了,說要去中庭看烏龜,護工剛要搭茬,周敬站起身來說:“我帶她去。”

中庭的池塘裏養了許多觀賞魚,還有一群小烏龜,小妹進來的時候就惦記上了。

周敬帶着小妹一走,林母就上前抓住了兒子的手,問:“小林,你跟娘說實話,他對你好嗎?”

林延懷睫毛微一抖,眨了一下眼。

“媽說真的,你要不開心,或是想跟我和二林過,我們就回家!想跟娘不?”

林延懷眨了兩下眼。

林母還是不放心,問他:“他對你真的好嗎?”說着又轉頭看了看坐在一邊的護工。護工抿着嘴唇并不說話,林母又看向兒子。

林延懷眨了一下眼。

“那……”林母放開兒子的手,說:“你怎麽好像有些怕他?”

林延懷咧嘴笑了下,眨了兩下眼,做出“沒有”的口型。

另一邊,周敬陪着小妹,時不時地扭頭眺望裏面的情形。他只看到在不斷問話的林母,以及林延懷一動不動的後腦勺。

“周叔叔,那只烏龜怎麽那麽醜,和別的烏龜都不一樣?”

周敬說:“那個不是烏龜,尖嘴巴的那個叫鼈,是甲魚。”他又看向隔間,只見林母好似平靜下來,坐回去了一些。

小妹笑嘻嘻道:“哈哈,周叔叔,你罵人!”說着她猛地站起來,周敬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頭頂,“咚”的一下小妹的腦袋隔着周敬的手裝在岩石上。

周敬趕忙蹲下來扳着小妹的小臉問:“撞着了沒?”

小妹搖搖頭說:“沒有啊!”笑着拉起周敬撞到的手說:“叔叔保護了我嘛!”

周敬看她一對大眼睛閃閃發光,純粹又明亮,簡直和林延懷的一模一樣。他胸口一疼,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

小妹又抓了他另外一只手說:“叔叔別怕,我跟哥哥都可堅強了!”

周敬問她:“你想哥哥嗎?你想和哥哥一起生活嗎?”

小妹撅撅嘴說:“我想哥哥……可媽說這要聽哥哥的,哥哥開心最重要。”

周敬沉默了一下,說:“那你常來玩兒,你哥看到你會很開心的。”

“好!”

小妹是周敬給放肩上扛回去的。幾人坐車到周敬家,又說了一下午的話。

吃過晚飯周敬把林延懷安頓到床上。幾人道完別之後周敬開車送林母和小妹回家。

卧室的門被推開,護工走到林延懷的床前。

“他這樣對你,你母親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說?”

林延懷睜開雙眼。

“你忌憚他嗎?”

林延懷不作回應。

護工問他:“用我幫你嗎?”

林延懷眨了兩下眼。這是他第一次直接回應護工。

護工嘆了口氣,說:“無論如何,留下一些證據來比較好。我給你拍一些照,如果有需要的那一天……”

林延懷連忙輕輕搖頭,接連眨了好幾下眼。

護工還是走上前,解開林延懷的衣扣。從最上面一顆扣子解開開始,便露出布滿紅紫淤痕的皮膚,往下還有舊的疤痕,以及還在滲血的新傷。

護工把他的長袖黑襯衫解開,向兩邊扒開,一片猙獰的胸膛和腹部展露出來。有些是皮帶抽的,有些是煙頭燙的。有些樣子形狀奇怪的痕跡,護工都想不出來是怎樣造成的。

他退後一步,拿出手機各角度拍了幾張,又離近了拍了一些較為嚴重的傷痕的特寫。

之後他脫掉林延懷的褲子,照了同樣受到關照的陰莖和睾丸,大腿。打開他的腿,護工照了他使用過度的肛門,又拿了三根棉簽捅了進去,剮蹭一番之後抽出來,棉簽上已經微帶血。裝好棉簽,護工給林延懷照了一張全身,才給他穿好衣服。

護工說:“你如何選擇我不幹涉,但如果你想告他,我随時可以幫忙。不知道這裏我還能做多久,希望你能記住我的電話,我每天都會和你說一次。”

做完這些之後護工坐在客廳等周敬回來。不久後周敬推門而入,護工起身說:“周先生,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周敬點了點頭,看也不看他地走進了卧室。

周敬進去之後護工頓了一下,聽到了門內褲鏈的拉鏈聲,以及之後更為旖旎的肉體撞擊的聲音。他擺了擺頭,逃離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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