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海天酒店308房間見

出了醫院,餘墨一帶我吃了美食,做了孕婦保健,回到家又美美地睡了一覺,這期間,一心想領證的餘墨一卻對此只字不提,我不免有些疑慮。

難道是餘墨一改變主意了?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餘墨一喊我去客廳吃飯,可剛出卧室“啪”的下竟然停電了,我的眼前頓時黑乎乎一片,不得不用手摸着牆壁往前挪步。

餘墨一很快趕到,執意要抱我去客廳,我心疼他的傷,問:“行嗎?會不會碰到你的傷口?你會不會疼?”

餘墨一滿腔苦楚地說:“老婆,如果你不讓我抱着,那樣我才會疼,心疼,比傷口疼百倍。”

我還是有些猶豫,餘墨一就不再說話,強勢把我抱起,然後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向餐廳。

昏暗的環境下,我雙手摟着餘墨一的脖子,體會到了什麽是甜蜜和安穩,我由衷地感到,此生此世,有如此溫暖的懷抱,我又何懼生活的艱難?

餘墨一把我放到餐廳椅子上,叮囑我先坐會兒,然後就離開了,我以為他是去拿碗筷,就安靜地等待,可幾分鐘後,眼前閃現一束五彩亮光,緊接着,餘墨一左手拿着熒光棒,右手攥着一大束鮮花進來。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單膝跪地,深情地說:“老婆,我愛你,一生一世,請你嫁給我好嗎?老婆,如果你答應,我發誓一定會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餘墨一的五官在忽閃着的熒光中越發的迷人,眼前的一切也越發的如夢如幻,剎那間,我感覺自己就是童話中的公主,激動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心中的疑慮也早就煙消雲散了。

餘墨一白天不提領證結婚的事兒,只是為了等到晚上給我個驚喜,而停電也只是他為實現這一切使用的一個小小“計謀”。

我雙手接過鮮花,帶着滿眼的淚,連連點頭:“墨一,我答應嫁給你,也不再懷疑你的愛,我要做那個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餘墨一起身緊緊地抱住我,貼着我的耳朵熱熱地說:“老婆,謝謝你讓我成為你的夫君,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好嗎?”

我再次重重地點頭。

因為這個許諾,餘墨一渾身都是顫抖的,我也感到了極大的滿足。

吃飯的時候,餘墨一堅持一口一口地喂我,我剛開始不習慣,後來就心安理得地享受了,現在回想起來,這頓飯是我吃過的最香甜可口的飯菜,我至今仍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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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和餘墨一相擁着又說了很多關于孩子和未來的話,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十點,為孩子着想,餘墨一要我必須早睡早起,他先把我抱到床上,又走向兩個沙發拼成的臨時床鋪。

餘墨一剛剛躺下,手機忽然響了下,他拿起一看,然後走出來接聽,五分鐘後,他回來說公司有急事兒務必處理下,我貼心地叮囑他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可這天晚上,餘墨一徹夜未歸。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他才帶着滿臉疲倦進門,我考慮到他太累了,就提出下午再去民政局,可餘墨一不答應,說吃過早餐就去,我也沒有再說什麽。

餘墨一去了洗漱間,我坐在餐廳等他,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下,提示有短信進來。

我想八成是垃圾短信,就要删除的時候,卻發現是個完整的手機號,我疑惑着打開,上邊赫然寫着。

餘墨一昨天晚上和我待了一夜,他表現的非常勇猛,看來你滿足不了他,與其這樣不如放手,以免日後綠成大草原,最後署名是楊文斯。

剛看到這些,我的心中當即湧起一股氣體,拳頭也一下子攥緊,但瞬間後,我就及時恢複理智。

餘墨一對楊文斯的态度我是親眼見到的,他們之間早就成為過去,是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楊文斯之所以這麽做,其目的非常明顯,就是要我亂了陣腳,從而破壞我和餘墨一之間的感情。

至于時間上的巧合,可能是楊文斯得知餘墨一去公司的消息了,因為餘墨一畢竟是去處理事兒的,那這樣就不會只有他一個人,就有走漏風聲的幾率存在。

想通後,我并不理睬短信內容,心無波瀾地如常坐着,差不多一分鐘後,楊文斯又發來一條短信:如果不信,後天我生日,晚上海天酒店308房間見。

這次,我不再淡定。

如果事情不屬實,楊文斯就不會這麽有底氣地再發短信,還把他們下次見面的時間和房間號都說出來,頓時,我不禁一陣難受。

原來餘墨一口急匆匆出來并非去公司處理事情,而是去和楊文斯私會,還直到天亮才回來,可他才剛剛向我求婚,我們也才剛剛說過領證的事兒,感情就算像陣風,也不能瞬間就把所有的甜蜜都吹散。

我有一剎那的沖動,拿着這條短信去問餘墨一,可“嚯”地站起來後,緊接着,我又頹廢地坐下。

如果餘墨一想說,一進門就會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可沒有,而他不想說的事情,我又能問出什麽?一個美麗的謊言嗎?那無異于自打耳光。

鬼使神差地,我竟然選擇相信楊文斯,決定後天晚上一見分曉。

餘墨一從洗漱間出來時,我已經能貌似平靜地去吃面包,他坐下來,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

“老婆,我們吃過飯就去領證,我期待這一天都好長時間了,現在終于可以實現了,我的心都激動的‘砰砰’直跳。”

餘墨一抓過我的手,放到他寬厚的胸膛上,手掌心果然傳來心髒的劇烈跳動,如果這一幕發生在手機短信之前,我定會又一次身陷巨大的幸福中,可于現在,我感覺更多的是來自于四面八方的嘲諷,無不在譏笑着我的愚蠢。

我勉強克制住再次湧上來的傷心,把手抽出來,盡量平靜地說:“我突然感覺不舒服,還是改天再去吧。”

餘墨一明顯停頓,而後急急地問:“我也感覺你的手涼涼的沒有溫度,是昨晚上凍着了嗎?要不要去看醫生?”

我回:“沒必要動不動就去醫院,睡一覺就好了。”

咽下最後一塊兒面包,我自顧自地去卧室休息,餘墨一想去扶我,我快走幾步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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