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你究竟在哪兒啊?

“轟”的下,焦急加失望,我差點兒暈過去,趕緊用手扶牆才勉強站穩。

原來賣烤紅薯的攤主是雇來的,杜蘭馨想的真夠周密的,這步步為營的計謀,簡直可以去“排兵布陣”了。

恍惚着走出超市,我的眼前再現一道亮光,我拿出手機,急急地撥了呂剛的電話,畢竟他和餘墨一那麽熟悉,總該知道一些蛛絲馬跡的情況吧。

但我又一次失望了。

呂剛聽說餘墨一失蹤的消息比我還震驚,緊跟着問了好幾個“真的嗎”,我難受地一一說是。

就在我快要哭出來時,呂剛說:“你別急,把你的位置發過來,我現在就過去。”

我勉強忍住哽咽,說:“我還在醫院門口,因為不知道該去哪兒找他。”

此時,我真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和杜蘭馨一起在醫院好多天了,我居然連她的家庭住址都不知道,真是夠不走心的,也活該被她耍着玩兒。

半個小時不到,呂剛就匆匆而來,緊接着,他又帶着我去了餘墨一和杜蘭馨第一次吃飯的地方,還有他和餘墨一常去的幾個地方,但結果還是全都沒有。

呂剛擔心我傷心過度,就安慰我:“別太傷心了,我哥已經醒了,就算行動不便被杜蘭馨控制住,他也會想辦法和你聯系的。”

我擡頭,茫然地問:“會嗎?”

呂剛看我眼,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我不錯眼珠地緊盯着手機,唯恐錯過餘墨一的任何消息,可除了移動公司打開的詢問是否參加活動的電話之外,就是一些房産、美容的垃圾信息,一點兒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

我曾考慮到報警,可又擔心杜蘭馨害怕事情敗露後負刑事責任,從而喪心病狂地虐待餘墨一,一想起餘墨一被扇耳光,擰胳膊的無助場景,我的心就像被重物砸中般,生疼生疼的。

實在沒有辦法時,我再想到了最原始,也是最愚蠢的辦法——在大街小巷張貼告示,我把餘墨一和杜蘭馨的照片放大,複印在一張紙上,最後特意注明,有看到他們兩個人的定重謝!

可我萬沒想到,自己又因此遭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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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剛把告示張貼出去,下午就有個陌生男人打進來,說他知道餘墨一和杜蘭馨在哪裏,但當我急急地問具體地址時,他卻說電話裏不方便,要見面再談。

我的腦子中當即閃現告示上的“重謝”二字,想着男人可能是沖此才不說的,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然後,我快速拿起事先準備好的五千元錢就出了家門。

我在一家小酒館門口見到了給我打電話的男人,四十多歲,小眼,禿頂,我剛要張口說話,男人謹慎地看了眼四周,又給我使個眼色,就朝前走去。

說實話,這個時候,我多少有些不太願意跟他走,腦海裏也想到過會上當受騙,但當男人回頭問我,還想不想看到要找的兩個人時,我随即改變主意,緊跟着男人往前走去。

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鐘,男人帶着我拐進一條小胡同,看着僅容得下一個人的窄小街道,我又一次産生不再去的想法,男人卻在此時老道地說,餘墨一和杜蘭馨就在前邊五十米處的一座房子裏。

架不住尋人心切,我硬着頭皮往前走,還好很快到了地方,男人推開門,我随後進去。

房子是兩層樓,有差不多十個左右的房間,我喊着餘墨一的名字,一層又一層,一間再一間地找過去,可根本沒有餘墨一和杜蘭馨的影子,至此,我方才心悸地知道,自己确實是上當受騙了。

一絲不祥的念頭出現,我轉身就要往外走,卻被一直跟在身後的男人一把拽住,他嬉笑着說。

“小妞,你貼告示的時候就把爺給迷住了,爺這兩天想你想的吃不下飯睡不着覺的,你可不能就這麽走了,怎麽着也要補償下爺吧。”

男人說完,就把禿頂的腦袋往我身上蹭,我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邊往後退一邊大聲地說:“光天化日下,你想幹什麽?趕快松開,不然我喊了。”

男人聽到我這麽說,嘿嘿笑了兩聲:“挺有個性,爺就喜歡這樣的,不過爺勸你還是省省力氣,這個房子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沒人能聽到。”

我吓得冷汗都流了下來,但也瞬間清醒,我急切地說:“我錢包裏有五千塊錢,只要你放了我,它們都是你的。”

男人的眼裏露出貪婪的神色,就在我以為因此能躲過去時,他又說:“爺本來只想泡.你,沒想到還有錢拿,小妞,你真是可人,放心,爺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随後,男人就緊緊地箍牢我,又一用勁兒,眨眼功夫,我就被摁倒在地,男人緊跟着餓狼似的撲上來,一只手制服住我,另一只手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衣服扣子“噼裏啪啦”地掉落後,我就只剩下裏邊的內衣了,望着我白皙的皮膚,男人的眼睛都直了,臭嘴随後就要吻上來。

我當時想,如果被他糟蹋,那還不如咬舌自盡,情急之下,我用還能動彈的右腿,擡起來,不管不顧地照着男人的裆部就狠狠地頂了一下。

我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大力氣,只聽到男人“嗷”的一聲慘叫就從我身上滾下來,随即又把身體弓起來,像個蝦米似的左右翻滾着喊疼。

我“咕嚕”下爬起來,顧不得整理衣服,只簡單地把敞開的衣服裹起來,而後拔腿就沒命地往外跑。

一口氣出了房子,又咬牙堅持到了大馬路上,我一屁股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腦子像喝斷片似的,好大會兒才恢複意識。

初冬的風已經很冷了,它們隔着衣服的縫隙吹進來,皮膚随即就像被針紮似的疼,可我無心理會這些,望着來來往往的路人,我傻了般一遍遍地喃喃自問。

“墨一,我找你找的好辛苦,你究竟在哪兒啊?求你給我點兒消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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