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軍閥老公要上位》
作者:水煮魚
2901/
內容簡介: 簡介:一夜貪歡,夏詩詩莫名失身,落荒而逃,赫然發現,自己的男朋友成為了她的姐夫!
她發誓要奪回應該屬于自己的一切,可薄庭琛卻把她禁锢在身邊。
“女人,你心裏只準裝着我!報仇這種粗活,就交過你老公我吧!”
“……”夏詩詩一陣無語,誰讓她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呢?
從此以後,她過上了床咚壁咚的生活……
一夜貪歡
一夜貪歡
奢華的總統套房,昏暗的燈光下,淩亂的衣服橫七豎八扔了一地,處處透着暧昧的色彩。
在房間中央的kingsize大床上,夏詩詩不着寸縷的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他那極具侵略性的男性荷爾蒙緊緊包裹着她,夏詩詩幾乎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是在做夢嗎?
為什麽她渾身綿軟無力,一種最原始的燥熱在她體內橫沖直撞,那種像被千萬只螞蟻密密麻麻地在她肌膚爬過的感覺,麻酥、刺痛,難受……很想找一個突破口。
“做我的女人,嗯?”男人低頭,性感的薄唇緊貼在夏詩詩的耳畔,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帶着暗啞的誘惑和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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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天楠嗎?”夏詩詩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看清楚男人的模樣,卻渾渾噩噩的,眸光一片迷離。
“敢叫別人的名字?”男人的臉色沉了沉,深邃如寒星般的瞳眸射出暗芒,修長的手指在她細膩雪白的肌膚上磨娑着,從臉頰、到脖頸、肩膀、胸前……往下,再往下……撩撥得夏詩詩陣陣發顫。
心底的那團火焰,仿佛越燒越旺,夏詩詩忍不住喃呢着,“熱,好熱……”
“我幫你。”男人好聽的嗓音再度響起,清冽、沙啞、霸道,讓人無法抗拒。
下一刻,男人眸色轉深,他那性感的薄唇重重地覆在她那如櫻花般的粉唇上,霸道的大舌強勢探了進去,毫不憐香惜玉地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
“別,不要……”男人的瘋狂吞噬了夏詩詩殘存的理智,那種從未有過的麻酥感,仿佛一陣陣電流流過她的身體,奇妙又讓她感到羞恥。
男人的呼吸聲漸漸變得沉重了起來,半夢半醒之中夏詩詩聽見了他解開皮帶金屬扣的聲音,他硬邦邦的身體緊貼着她,灼熱的溫度幾乎要把她融化。
男人疾風驟雨般的吻讓夏詩詩腦袋一片空白,她伸出雙手想要把他推開,卻不經意觸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驚人的尺寸足以讓未經人事的她膽戰心驚。
“這麽迫不及待了?”男人嘴角微微往上揚起了一抹戲谑的笑容,挑眉低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後便腰身一挺,堅定地沉入了她的身體。
“啊,好痛!”撕心裂肺的痛傳來,夏詩詩渾身緊繃了起來,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順着臉頰流下,咬着唇瓣呻吟着,“痛……放開我,不要……”
男人對她的苦苦哀求置若罔聞,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把她所有的聲音都堵了回去。
“一會,你就會求我想要了。”男人如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充滿着無限的魅惑,撩動着她的心弦。
他這樣的溫柔,讓夏詩詩更加可以肯定,他一定就是向天楠,她相戀半年的男朋友。
“天楠,你輕點。”夏詩詩喃呢着,盡管她是想把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到将來新婚夜的,可既然現在已經發生了,她也不會怪他的。
聞言,男人的帶着欲火的眸底,在瞬間轉冷,憑添了幾分陰霾和蕭瑟的寒意,不再憐香惜玉,而是加大了動作,霸道、野蠻地不停攻略城池。
夏詩詩的雙手死死抓住床單,想要躲卻根本無路可退,耳畔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他在她體內橫沖直撞的撞擊聲,那強烈的痛楚和刺激感,讓她仿佛在冰火兩重天中苦苦掙紮着……
是你姐夫
是你姐夫
一夜瘋狂,一夜癡纏。
第二天夏詩詩醒來,已經是一片豔陽天。
渾身的酸痛,就像被車子碾過一樣,夏詩詩艱難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衣不蔽體,渾身密布着觸目驚心的吻痕。
天吶,這是怎麽回事?
腦袋嗡嗡作響,夏詩詩揉揉太陽穴,昨晚那些面紅耳赤又淩亂不堪的畫面猝不及防從她腦海中跳了出來。
原來……昨晚并不是她在做夢啊。
擰眉環顧着四周,總統套房空無一人,夏詩詩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厲害。
昨晚是向天楠故意的?因為她一直不同意把自己交給他?所以他用這樣的方法不經過她同意就霸王硬上弓?
心中微微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甜蜜,畢竟,向天楠一直對她很好,更何況現在他們已經水乳交融了。
以後他會更愛她的吧?
夏詩詩拿起手機想要撥打向天楠的電話,可剛按下號碼又連忙挂斷。
這麽羞澀的事情……她怎麽好意思開口問呢?
深呼吸了幾口氣,夏詩詩淩亂的心情好不容易平複了一些,她穿好衣服,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夏家。
剛進家門,就聽見繼母吳莉娟大呼小叫的聲音,“夏詩詩,你一晚上去哪鬼混了?”
對于這樣的聲音,夏詩詩早就有免疫力了,從她六歲進入夏家開始,吳莉娟就沒有給過她好果子吃,打罵就是家常便飯。
确切的說,吳莉娟是夏詩詩父親夏博樂的原配夫人,而夏詩詩只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女。
在夏詩詩親生母親去世後,夏博樂便把她帶回了夏家,從此她便過上了噩夢般的生活。
眼下,夏詩詩安靜地站在一旁,任由吳莉娟數落,因為她知道,她反抗得越厲害,只會給自己帶來越多的責罵。
直到,從樓梯上并肩走下來的那個高大溫潤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
“天楠,你怎麽會在我家?”夏詩詩的目光落在向天楠身上,臉上浮現出紅暈,昨晚他們已經那樣了,難道今天他是過來找她的嗎?
可,向天楠并不是知道她是夏家的二女兒啊,因為潛意識中,夏詩詩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私生女的身份。
“天楠也是你叫的?”一陣噔噔噔高跟鞋的聲音,打斷了夏詩詩的思緒,她才發現,和向天楠并肩走下樓的,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夏若水。
正在夏詩詩疑惑之際,夏若水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容,“夏詩詩,他是你姐夫。”
“姐夫?”夏詩詩愣在當場,驚愕的瞳眸在瞬間緊縮,這是怎麽回事?
向天楠明明是她男朋友啊!他們昨晚才剛剛發生了那樣親密的關系……
怎麽可能一轉眼就成了她姐夫?
“詩詩,這是你姐姐的未婚夫,三天後會舉辦訂婚宴。”夏博樂見夏詩詩一副失态的樣子,不由蹙眉道。
“不,不可能!”夏詩詩幾步上前,拉住了向天楠的胳膊,“天楠,這是怎麽回事?
向天楠的眸光,只有在一開始見到夏詩詩的時候有過些許驚訝,現在只是神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夏詩詩,放手!”
這樣冷漠的聲音,讓夏詩詩在瞬間如墜冰窖一般,她顫抖着聲音問道,“天楠,你什麽時候和夏若水在一起的?昨晚不是我們還在一起嗎?”
“不要臉!”夏若水狠狠地推開了夏詩詩,“昨晚天楠明明是和我在一起的!我懷了他的孩子,我們訂婚後很快就結婚了!你別下賤得連自己的姐夫都要勾引!”
重重地摔在地上,夏詩詩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如金童玉女般的夏若水和向天楠。
“你昨晚……真的和她在一起?”夏詩詩不死心地看向向天楠,就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樣。
“當然。”向天楠冷冰冰的道。
他的話,像一把重錘一樣,狠狠地砸在了夏詩詩的心頭。
一向對她關心體貼的向天楠,此刻卻對她冷若冰霜,仿佛于他來說,她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夏詩詩的心中一陣陣絞痛,苦澀的淚水沿着臉頰落下,如果昨天晚上的那人男人不是向天楠,那又是誰?
害她小産
害她小産
三天後。
夏若水和向天楠的訂婚宴在T市最豪華的皇家大酒店舉行,訂婚宴搞得很隆重,現場來了不少記者。
整整三天時間,夏詩詩都在水深火熱之中度過,每當午夜夢回從噩夢中醒來,淚水都浸濕枕頭。
她無法接受自己的男朋友在一夜之間就莫名其妙地變成姐夫的事實,更不敢去想,那天晚上和她一夜瘋狂的男人究竟是誰。
此時此刻,看着一襲潔白婚紗,臉上洋溢着幸福笑容的夏若水,夏詩詩的心痛得幾乎窒息。
往日向天楠的甜言蜜語言猶在耳,可現在……
夏詩詩無法再呆下去了,于是起身去了洗手間,剛走到半路,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詩詩!”
富有磁性、溫柔的聲音,讓夏詩詩腳步一頓,緩緩回頭,只見向天楠一身西裝革履站在她身後,一如既往地高大帥氣。
心,一陣狂跳,夏詩詩嘴角揚起苦澀的笑容,強自鎮定地喊了一聲,“姐夫。”
“詩詩,你聽我說。”向天楠四處張望了一下,忽然把夏詩詩拉到了一邊的休息室,反鎖上了大門。
夏詩詩詫異,“你幹什麽?”
“詩詩,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夏若水的妹妹。”此時的向天楠,又恢複成了夏詩詩熟悉的模樣,眼底劃過溺寵,不再那麽冷漠。
夏詩詩咬着唇瓣沉默不語,他背叛了她,說一聲對不起有什麽用?
“給我一點時間,詩詩,我愛的人是你。”向天楠忽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夏詩詩。
“你放開我,姐夫!”用力推開向天楠,夏詩詩加重了姐夫兩個字。
臉上,浮起諷刺的笑容,“向天楠,從你和夏若水在一起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已經恩斷義絕了,請你自重!”
不管向天楠是有什麽苦衷,還是他兩面三刀想腳踩兩只船,夏詩詩都不想再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怕了。
大口大口喘息着,夏詩詩一路小跑回到婚禮現場,卻發現原本熱鬧喧嚣的宴會廳,此刻變得亂哄哄的,所有人都圍在了一起,議論紛紛。
“夏詩詩,你還敢回來!”吳莉娟一個巴掌扇過來,沖着她怒吼道,“沒想到你這個下賤的私生女這麽狠毒,竟然暗中勾引你姐夫不算,還惡毒到把你姐姐推倒,害她小産!”
什麽?夏若水小産了?
耳膜被打得嗡嗡作響,夏詩詩一臉蒙圈地站在原地,看着不停向她圍過來的記者,面對着衆人的指指點點,隐隐帶着幾分狼狽。
而夏若水,面色蒼白地倒在地上,下身潔白的裙子被鮮血染紅,身旁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不停地搖頭,惋惜道,“不行了,孩子保不住了。”
“不,孩子!我的孩子!”夏若水臉上盡是絕望的神色,空洞的眸光轉到夏詩詩身上,忽然發瘋般地向她撲過來,“是你!是你剛才把我推到,我才會流産的!”
“我什麽時候推你了?”夏詩詩深呼吸一口氣,難道夏若水還要把流産這盆髒水強扣到她頭上嗎?
“還狡辯?”吳莉娟指着夏詩詩的鼻子,怒不可遏地破口大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麽心思,害死你姐姐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勾引你姐夫了是不是?我供你吃供你住,沒想到養了一頭白羊狼!”
“我剛才根本就沒見過她,怎麽可能推她?”夏詩詩蹙眉道,心中被人冤枉的怒意讓她提高了幾分聲音。
“明明你在洗手間把我推到在地上,竟然說沒見過我!”夏若水哭得梨花帶淚,蒼白的臉蛋沒有一絲血色,“我一直把你當成妹妹,可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說沒見過我,那剛才你去哪裏了!”
“我……”夏詩詩一時語塞,如果她說剛才被向天楠糾纏,只怕更是百口莫辯了。
我未婚妻
我未婚妻
“說不出來了是吧?因為就是你把若水推到的!”吳莉娟打斷了夏詩詩,拉住了夏博樂,“博樂啊,你看看你女兒,害死了若水的孩子,難道你還要偏幫她嗎?”
夏博樂臉色鐵青,“夏詩詩,你有沒有做過?”
“沒有!”夏詩詩斬釘截鐵地道,沒做過就是沒做過,這黑鍋她不背!
“那你剛才去哪了?”夏博樂追問。
夏詩詩咬咬牙,正要如實相告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了一聲清冽低沉的男子聲音,“夏詩詩剛才和我在一起。”
這個聲音并不大,但自有一股威嚴,讓現場鬧哄哄的聲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回頭,循着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西服、身材修長挺拔、渾身上下散發冷凝氣息的年輕男人邁步過來。
夏詩詩對視上男人那雙冷得毫無溫度的眼睛,心中一顫。
這個男人長得實在是太帥了,完美的身材、精致立體的五官,比起當紅男明星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雙深邃的眼眸……似乎在夢中見過似的。
人群中有人發出驚呼聲,“薄少,是薄少!”
所有人都認出來了,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正是T市第一豪門家族的掌舵人薄庭琛。
薄庭琛一走進宴會廳,就立刻成為了全場的焦點,記者們丢下夏詩詩和夏若水,紛紛向着薄庭琛圍過去,“薄少,請問剛才說,夏詩詩小姐和你在一起,是真的嗎?”
薄庭琛面無表情地擺擺手,記者們自動讓出了一條道路,他邁着大長腿,幾步就走到了夏詩詩的身旁。
燈光照耀在他身上,投下了一道修長的陰影,将夏詩詩籠在其中。
“薄少,你是不是弄錯了,夏詩詩她……怎麽會和薄少你在一起?”吳莉娟從震驚回過神,一臉谄媚地問道。
“弄錯?”薄庭琛的眼底劃過一抹諱莫如深,伸手攬住了夏詩詩的肩頭,“詩詩是我未婚妻,為什麽不能和我在一起?”
“什麽!”
薄庭琛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包括夏詩詩。
倒吸了一口冷氣,夏詩詩側頭不可置信的看着身邊的男人,他的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強而有力。
為什麽他要說她是他的未婚妻?還是當着那麽多人的面?
“這……”吳莉娟一時驚呆,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薄庭琛冷冰冰的眸光掃過癱倒在地上的夏若水,從鼻腔發出一聲冷哼,“既然詩詩剛才一直和我在一起,她又怎麽可能去推到你?”
“我……明明是她推我的!”夏若水捂住肚子,咬牙道。
只差一小步,她就可以把夏詩詩這個眼中釘給趕出夏家了,為什麽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而且,竟然還是那個叱咤風雲、讓所有人都聞風喪膽的薄庭琛!
“怎麽,你在質疑我?”薄庭琛森冷的語氣,仿佛一陣來自西伯利亞的寒風,讓整個宴會廳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還有,詩詩是我未婚妻,你竟然誣陷她勾引姐夫?夏大小姐是認為,我不如他?”薄庭琛修長的手指往向天楠方向一指,他那強大的氣場讓向天楠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若水她不是這個意思。”夏博樂驚疑不定地站出來打着圓場,“都是一場誤會,讓薄少笑話了。”
栽贓嫁禍
栽贓嫁禍
“誤會?”薄庭琛性感的微微嘴角往上揚了揚,看向夏詩詩的眸光微不可見劃過一抹柔和,“寶貝,你覺得是誤會嗎?”
寶貝……
這樣親昵的稱呼,用他那低沉清冽的聲音說出來,讓人沉醉。
而這個聲音……似曾相識。
思緒有些飄遠,夏詩詩茫然搖了搖頭,她知道身旁這個站在雲端俯瞰衆生的男人是在幫她,雖然她并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幫她。
“是有人刻意栽贓嫁禍!”薄庭琛的臉色沉了沉,冷笑道,“既然詩詩沒有推過夏若水,她又怎麽會流産?”
聞言,夏若水和吳莉娟的臉色都是一變,只見薄庭琛揮了揮手,一個戴着金絲邊眼鏡的女醫生走了過來。
“這是婦産科的權威傅醫生。”薄庭琛身旁的助理尹文斌上前一步,向衆人說道,“讓她給我們說說夏若水所謂的流産究竟是怎麽回事吧!”
看着夏若水越來越蒼白的面容和她瑟瑟發抖的升騰,夏詩詩疑惑了,難道夏若水不是流産嗎?薄庭琛究竟葫蘆裏面賣的什麽藥?
傅醫生點點頭,拿出一份資料,展示在衆人面前,“這是夏若水小姐幾次産檢的結果,上面顯示,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什麽?”傅醫生的這番話,猶如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面,引起了軒然大波。
夏博樂驚疑道,“這怎麽可能!”
“很簡單,夏若水買通了那個醫生,故意說自己懷孕了,然後現在又做出一場流産的好戲,颠倒是非來誣陷夏詩詩小姐。”尹文斌冷笑着說道。
頓了頓,尹文斌又補充道,“如果夏總不信的話,可以讓傅醫生當衆給夏若水檢查,相信沒有人會懷疑傅醫生的專業水平。”
“若水,是不是真的!”夏博樂雖然不相信自己的大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由不得他不相信。
“博樂,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你別怪若水!”眼見着天衣無縫的計劃被薄庭琛當衆揭穿,吳莉娟緊緊護住了夏若水。
“要怪,都怪你!要不是你在外面鬼混,帶這麽一個私生女回來,我又怎麽會铤而走險讓若水受這樣的委屈?”
吳莉娟眸中一片血紅,瞪向了夏詩詩,“你這個不要臉的私生女,和你那個下賤的母親一樣,狐媚子功夫那麽好,就會勾引男人!勾搭了自己姐夫不算,現在又勾引薄少……”
“夠了!”薄庭琛攬住夏詩詩肩頭的大手緊了緊,俊朗的臉龐冰冷,“如果你再繼續污蔑我未婚妻的話,诽謗可是犯法的。”
薄庭琛的氣場實在太強大,吳莉娟一下子就被鎮住,夏博樂一個巴掌打過去,“胡鬧!”
一場訂婚典禮,就這樣成為了鬧劇,夏詩詩怔怔薄庭琛要幫她?
就在她晃神之際,薄庭琛側頭在她耳畔低低沉沉說道,“走吧!”
夏詩詩轉過頭,對視上他那深邃的眼眸,剛想問他走到哪裏去,忽然整個人騰空而起,落入了薄庭琛的懷中。
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
“啊……”夏詩詩驚得正想尖叫,薄庭琛及時用他的性感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嘴。
只是輕輕一吻,已經讓夏詩詩整個臉都紅得猶如煮熟的蝦子,腦袋中一片空白,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被薄庭琛抱了出去。
走出酒店大門,夏詩詩忙掙紮着下要來,“薄少,你放我下來。”
薄庭琛卻置若罔聞,徑直把她抱上了他那輛全球限量版勞斯萊斯銀魅。
心,一陣狂跳,夏詩詩驚疑不定看着他發動了車子,心中千萬個問題想要問他,可一時之間卻只凝彙成了兩個字,“謝謝!”
不管怎麽說,剛才是這個男人幫他解了圍,還狠狠地打了吳莉娟和夏若水的臉。
薄庭琛側頭觑了她一眼,神色淡淡,“謝什麽?”
“謝謝你剛才幫我。”他那冷冽的氣場讓夏詩詩渾身一顫,忙回答道。
薄庭琛眸光諱莫如深,“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幫你。”
你是我的女人……什麽意思?
夏詩詩怔住,半晌,才僵着身子,“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薄庭琛的臉色依然冷凝。
寒意缭繞在夏詩詩的身旁,那俊美無匹的臉龐、如大提琴般低沉性感的聲音……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難道……那天晚上的男人是薄庭琛?!
夏詩詩被自己這樣的認知震驚住,這怎麽可能?他們完全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那天晚上怎麽會是他?
直到現在,夏詩詩對于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是懵的,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賓館,莫名其妙地和人一夜抵死纏綿,本來她以為是向天楠,可事實已經擺在面前,根本就不是他!
“想起來了?”薄庭琛緩緩剎車,車子停在了一棟依山傍水的獨棟別墅面前,他修長的手指劃過夏詩詩小巧的鼻翼,低沉的聲音充滿着暧昧,“如果還沒有想起了,我不介意幫你回憶回憶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天晚上……真的是你?”夏詩詩的心完全淩亂了,那天晚上那些羞恥的畫面在腦子裏蹦了出來,她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你希望是誰?”想起那天晚上,她在他身下不停喊着向天楠的名字,薄庭琛的臉色就有些難看。
夏詩詩搖搖頭,沉默不語,
心,砰砰跳得厲害。
到了此時此刻,夏詩詩依然無法相信,或者說不願意相信,那天晚上奪走她貞潔的人,是面前這個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男人,薄庭琛。
見她一臉懵圈的震驚模樣,薄庭琛蹙眉,大手一伸,夏詩詩心頭正在百轉千回,忽然腰間多了一只節骨分明的大手,他微微一用力,她整個人便跌入了他的懷中。
好不不巧,她的臉一摔之下恰好埋在了他的雙腿之間,撞到那個硬邦邦的東西,她的身體一下就僵硬了起來。
隔着布料,她的唇正好落在他的那裏,想到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薄庭琛的呼吸一下就加重了,“這麽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
都忘掉吧
都忘掉吧
尴尬和羞恥在瞬間湧了上來,夏詩詩倒吸一口冷氣,想要起身,卻被薄庭琛緊緊按住腦袋,動彈不得。
體內的溫度一下就升高了,夏詩詩紅着臉掙紮着,“你放開我!”
她這羞澀的模樣,盡數落入了薄庭琛的眼底,嬌俏可愛,他不動聲色地松了手。
終于重獲自由,夏詩詩忙從薄庭琛的身上爬起來,可他的大手又落在了她腰間,“我們來談談。”
“談,談什麽?”夏詩詩臉漲得通紅,垂下眼簾不敢去看薄庭琛。
雙手扣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薄庭琛神色淡淡道,“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會負責,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領證。”
“啊?”薄庭琛的話讓夏詩詩驚訝地擡頭,迎上的是他那深不可測的眸光。
領證……有沒有搞錯?
他們只不過是一夜情而已,根本就沒有感情,或者說只是兩個陌生人,而且他還是那樣高高在上的王者,她怎麽可能和他結婚?
“你不願意?”見懷中女人一臉糾結的表情,薄庭琛幽深的眸光沉了沉,換作是別的女人,早就歡呼雀躍了吧?
所以……她是還忘不了向天楠那個渣男?
夏詩詩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問道,“那天晚上……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會和你在一起?”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夏詩詩,此刻她終于鼓起了勇氣,因為她真的很想知道真相究竟是什麽。
“我怎麽知道?”薄庭琛清冽的眸光一閃,“那天我進房間的時候,你就在床上風情萬種地等我,你不是故意的?”
“怎麽會?”聽了薄庭琛的答案,夏詩詩心頭的疑惑更甚了,為什麽她一點都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麽會在賓館的?
愣了片刻,夏詩詩深深嘆了一口氣,“薄少,我想那晚的事情是個誤會,不如我們都忘掉吧?以後就當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
夏詩詩話還沒說完,就被薄庭琛冷冰冰地打斷了,“你以為經過今天,你還可以獨善其身?明天一早的頭版頭條,都會是你是我未婚妻的報導。”
“什麽?”夏詩詩再次愣住,剛才夏若水和向天楠訂婚宴上有很多記者,的确,薄庭琛的新聞要比他們兩個人值錢的多。
而就在訂婚宴上,薄庭琛當着所有人的面,親口說她是他的未婚妻……
“可是……”夏詩詩依然遲疑,她怎麽可能和一個只見過兩面的人結婚?
見她再三推脫,薄庭琛有些不耐煩地扯了扯領帶,“就這樣,我明天會讓人去夏家把你的東西搬過來。”
“什麽意思?”他那霸道的語氣,讓夏詩詩渾身一顫,瞪大了一雙美眸。
薄庭琛挑眉,“結婚後,你當然和我一起住。”
看着薄庭琛那認真嚴肅的表情,夏詩詩一點都不覺得他在說笑,可這一切實在是發生得太突然了,夏詩詩無法接受。
“怎麽,你還想回夏家?”薄庭琛臉上的線條有些僵硬,她再三推脫,是因為還想着向天楠?
夏詩詩躊躇着搖搖頭,如果可以選擇,她一分鐘都不想再在夏家呆下去。
可……面前這個卓爾不凡的男人,她又該如何和他相處?
我家的女主人
我家的女主人
“既然不想回家了,你還有哪裏有更好的選擇嗎?”薄庭琛看着夏詩詩乖巧的模樣,心底一陣悸動,忍不住用手指揉搓她小巧精致的耳垂,看着那裏變成粉嫩的紅色,心口不由自主地一跳。
Shit!他感受到從小腹傳來的一陣燥熱,有些煩躁。
他似乎總是對這個女人沒什麽抵抗力,只要看着她的一颦一簇,曾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會崩潰。
“我...你能不能不要...”薄庭琛的手掌寬大而粗粝,他這樣...這樣摸她的耳朵,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隐隐的,私密處有一股熱浪襲來,又有些癢,是她從不曾這樣清晰感受過的情欲。
“啊....”夏詩詩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耳根一疼,忍不住驚呼出聲。
薄庭琛竟然...竟然咬住了她的耳朵。他的嘴整個包裹住了她較小的耳朵,夏詩詩只覺得耳朵上有溫熱的柔軟,濕濕的,滾燙的,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柔軟的舌頭和堅硬的牙齒。
那一晚的記憶像一把逆行的鑰匙,橫沖直撞地塞進身體的某個鎖孔,是仿佛天生便契合的姿勢。
“這是對你的懲罰。”薄庭琛周身萦繞着危險的氣息,在她耳邊低沉而沙啞地說道。他不想從她口中聽到任何拒絕他的話,她很快就會完全屬于他一個人的,所以他不允許她拒絕他。
夏詩詩被耳垂處溫熱的呼吸驚的渾身一陣,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這個男人怎麽這麽野蠻,霸道!暴君!她紅着臉暗自腹诽。
“不準在心裏罵我!”薄庭琛語氣清冷,風淡雲輕地吐出這幾個字。
“啊...!”夏詩詩瞪大美眸,驚訝地看着眼前如神袛般的男子,他怎麽?連她心裏想什麽都知道。
“傻瓜...”薄庭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心裏的小九九被拆穿的樣子,自己的老婆,真是怎麽看怎麽傻,偏偏還這麽可愛。“好了,現在帶你回家,你乖一點。”他俯身過來,替她解開安全帶。
“回家?這是你家嗎?”如果說剛才是抗拒,現在夏詩詩是真的被眼前宛若仙境的景色給震住了。
這是一棟別墅,離市中心不算太遠,卻獨取這一處僻靜,綠色蓊郁,參天的古樹有兩臂合抱之粗,像這座城堡般的屋子的保護傘,撐起一片綠色的天空。
別墅的入口乍一看不算很大,因為被茂盛的樹木遮蔽起來,實則是別有洞天。高大宏偉的建築,房子外壁全部用淡粉色的浮雕一層一層堆砌,面積寬廣的落地窗設計,顯得溫馨而大氣。門口的木牌上赫然寫着:薄宅。
“好美...”夏詩詩忍不住贊嘆出聲。
“都是小女孩喜歡的樣子。”薄庭琛滿不在乎地回答,“雨雯喜歡,就裝修成這個樣子。”現在看到夏詩詩這個喜歡的小模樣,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妹妹總算做了一件好事。
“你還有妹妹?”夏詩詩下意識問,她以為薄庭琛這個不可一世的孤傲的樣子,應該是獨生子才是。
“薄夫人,你都不看新聞?”薄庭琛這才放下夏詩詩,穩穩地扶住她的腰,不滿她的疑問,“薄氏總裁有個妹妹,這H市誰人不知道?恩?”
“這...我不太關心這種事。”夏詩詩嘟囔着揉了揉鼻尖,讪笑,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默認了“薄夫人”這個稱謂。她敏感地感受到腰間的寬大的手一緊。
薄庭琛神色暗了暗,嘴角揚起寵溺的笑。
“那以後,你可要多多關注了。”薄庭琛逼近她,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美好細膩的臉龐上,“畢竟,就是薄夫人了。”
“.....”夏詩詩一時語塞,卻猶如醍醐灌頂。
她怎麽了?她心裏愛的明明是向天楠,現在卻莫名其妙和這個可以算是陌生的男人糾纏,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有太多的謎底要解開。
“薄少,關于結婚的事....”
“叫我琛,”薄庭琛微微蹙眉,“或者,老公,我也不介意的。”
“你....”夏詩詩耳根一熱,故作鎮定,“關于結婚的事,讓我再好好想想,好嗎?”她語氣乖巧,這樣安靜地望着薄庭琛。
薄庭琛眼中風雨欲來,良久,終于平靜下來,神色冷冽,“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可是我們才見了一面,就談結婚,會不會太草率了?”
“草率?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