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章節

馬轉身,身姿優雅地行入士兵中間,瞥了眼夜染,身着盔甲,身形矯健,和他那淩厲的氣勢,倒像是傳聞中的鬥士。

“夜染,別和他廢話,殺過去吧!”

徐落也說:“是啊,我就不相信我們會死!”

“好!殺!”這一聲,氣勢如虹!

五人以一抵十,和千餘士兵殺在一起,不分伯仲。君墨言從最初看好戲到漸漸蹙起眉頭,那些奴隸是越戰越勇,他們邊殺邊叫,讓士兵們有些膽寒,君墨言呵斥一聲:“還不快解決了!”

“不好了!”

這聲音。。。。。是李副将的?

“将軍,我們被包圍了!”

君墨言面色一沉,包圍,也便是從李副将那裏也出現了奴隸?回首看了夜染一眼,他算是明白了一切,見夜染穩穩地站在人群間,看着從前方厮殺過來的奴隸們,他展顏一笑,那樣純淨而真誠的笑,讓所有人為之一震,那是血腥肮髒戰場上,唯一的美麗。

夜染盯着馬上的君墨言,微微張開他柔軟鮮紅的唇瓣,說着:“殺了君墨言。”

作者有話要說:

瓦回來了。。

話說,這幾天都是打啊打的。。額。。。估計你們不愛看。。冏

下章開始,女主要出來了

46、反擊

奴隸越戰越勇,他們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全憑着一股子熱血為自由而戰,擺在他們面前的無非是一條路,死,或者,奮力一博!從兩側包圍住了君墨言的人馬,士兵們支起盾牌圍成一圈,奴隸們從外攻擊,他們連連退後,夜染眼看着那個圈越來越小,嘴角微微抿起,撿起了地上打鬥時掉落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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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

君墨言一聲令下,士兵們死命護着,他親領一批人馬殺出重圍,朝着的方向便是他們失守的港口。夜染擰起了眉頭,若是讓君墨言帶着進了城,他們的處境會變得危險起來,原本的優勢瞬間崩潰。握緊了手中的劍,砍落了一人後翻身上馬,一路追着君墨言。

一定不能君墨言逃走!

夜染策馬狂奔,跟在君墨言身後的士兵大多騎着馬,粗粗一數,有十來個人,即便是解決了他們幾個,怕君墨言早已遠去了。夜染看了看四周,決定勒緊缰繩讓馬兒爬到坡上。夜色正濃,林子很是安靜,悉悉索索的葉子拂過臉,幾滴露水打濕了他,夜染伏低了身子,不敢大聲喝馬,他抽出劍刺入了馬後。就在這時,夜染将馬兒掉頭,朝着高坡沖下去。士兵們的馬兒受驚了,到處嘶鳴,夜染沖的地方正好的整支隊伍的靠前位置,輕松解決了幾人後,夜染一鼓作氣夾緊了馬腹,連續拿下了剩下的人後,夜染悠悠轉身。

臉上沾滿了血跡,他瞥了一眼手中的劍,放在馬側,血順着光滑的劍身一滴一滴地滑落。

君墨言正在十米以外,姿态閑适地在馬上看着夜染,忽然他笑了起來,順着馬兒的鬃毛,似乎他毫不在意眼前的人是來殺他的。

“想不到你這個奴隸還是有一手的。”

“我不是奴隸。”夜染回答地認真。

“哼,是奴隸,一輩子都是奴隸。”君墨言從馬側抽出了他的長劍,“若不是司空護着,你以為能活到現在?不過我有個毛病,我認定的東西,一定要得到,包括你的命。”

“駕!”夜染也拉緊了缰繩。

狹小的道路,兩匹駿馬沖來,揚起了的塵土幾乎要迷糊了視線,君墨言身着铠甲殺氣騰騰地過來,夜染開始握緊了劍,身子前傾。

叮!

兩把利劍碰撞出尖銳的摩擦聲。兩人都在馬上,雙手執劍,全力一拼,交彙之處近到都能看到彼此的眼睛,繼而快速分開。君墨言的劍術了得,且招式狠辣,夜染雖能應付,也頗覺吃力,似乎君墨言打定了主意要他置于死地。

叮叮!

兩人來了十來個回合。夜染幹脆仰倒了身子,從君墨言的劍下逃過一劫,夾了下馬肚,馬兒聰明地小跑了幾步,避開了君墨言劈下的劍。那把劍橫着擋住了,劇烈的摩擦後

握在手心都有些微熱。夜染趕緊回身,雙腳一蹬,提劍直直對着君墨言的臉刺去。君墨言反手一擋後,竟覺得臉上一涼,一擦,那是血跡,他眸色冰冷,忽兒一陣風吹過,他的一縷發絲竟被夜染割了下來。

君墨言低垂着頭,冷笑起來:“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從馬側又抽出了一把劍,君墨言雙手靈巧地耍着,雙劍才是他致命的利器,只是許久以來他從未棋逢對手,這才把另一把劍封了起來。今日,他竟為了一個奴隸重新啓用,對于君墨言而言,那簡直是一種侮辱。

夜染神色凝重,直覺告訴他,君墨言真的很難對付。戰馬殺來,這一次君墨言下了狠手,夜染被逼地連連後退,他輕輕吹了一個口哨,夜染的馬兒耳朵豎起。馬兒揚起蹄子,大聲地嘶叫着,君墨言趁機一擊,不僅一劍劃過夜染的肚子,更是将他踢下了馬。君墨言縱馬而來,塵土飛揚,夜染連連咳着,幹脆學着齊恒閉上眼,他握劍,完全把所有的感官都交給了耳朵。

得得得。

近了。

“啊!”

橫手一刀,割開了最脆弱的馬腳,君墨言也跟着倒地。

夜染提劍朝君墨言揮去,對付他的雙劍最好的辦法便是讓他分心,他徒手捏住了劍身,他用力抽,夜染也用力。君墨言只剩下一手與夜染打鬥,他朝着夜染受傷的肚子襲來,夜染另一手橫在那把劍中間,幾個來回後,看準了時機,一挑,君墨言的劍已經離手。

用力抽走劍後,夜染的手心被劃過一道深深的口子。

兩人厮殺在了一起,彼此間都毫不退讓。君墨言一劍攻向了夜染的下盤,只要再前一寸,夜染的腿就會被刺傷。他一個閃躲在側,瞬間,夜染橫劍在君墨言的脖間。

君墨言很強,唯一的失誤,便是太想殺他了。

“你輸了。”輕聲落下。

“是嗎?我絕不對輸在一個奴隸的手上!”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所有的主人都不會明白,你們口中低賤的奴隸其實和你們一樣,都是人!”

劍身一轉,用劍柄敲了君墨言的後頸,可他寧死也不跪下,維持着半跪的姿态。夜染瞧見遠方的稀稀落落來了幾個奴隸,便把君墨言交到他們的手上,只囑咐了一聲:“別讓他死了。”垃過一個熟悉的奴隸,問,“看緊他們,君墨言的用處在後頭。”見他點頭了,又問,“那裏怎麽樣?”

“放心吧,君臨最厲害的軍隊也不過如此,哈哈!”

君墨言被押着,冷冷一笑。奴隸們用拳頭打他,君墨言不過冷瞥了一眼,就讓奴隸們有些膽寒。夜染心中感嘆,奴隸們即便贏了,心中那種根深蒂固的思想還是殘留着。

“走吧。”

“去哪兒?”

夜染轉身笑了:“自然是直搗黃龍!”

夜染帶領的奴隸大軍逐漸壯大,一路北上,勢不可擋,直逼君臨。舉國陷入了恐慌之中,各地的守軍紛紛抵抗奴隸北侵,亂作一團,夜染這時故意讓君墨言被俘虜的消息走漏。

聽到這個消息,司空失神了好半天。君墨言被俘虜了,那麽也就是說,夜染他。。。。。。已經朝君臨攻來了?

女奴跪在腳邊哭了:“主人,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司空盯着瑟瑟發抖的女奴,命所有奴隸都來到大廳內,望了好一會兒,她嘆氣,擺擺手:“你們都走吧。奴隸大軍不久就會前來,你們也是奴隸,他們不會為難你們的。”

此言一出,奴隸們不安地對視了一眼,見司空神色誠懇,不似那些殘暴的主人用此來試探他們的忠心。開始只是三三兩兩走了,随後所有奴隸幾乎都擁着大門出去,司空淡淡看了眼,撐着身子回房了。

這時才注意到在角落安靜的初晴,她竟然沒走?

“為何不走?”

“我。。。。。我擔心主人。。。。。。”

司空抿嘴笑了:“還能比現在更遭嗎?”初晴擡頭看着司空,有些心酸,此時的她面無血色,身子孱弱,自從小産落下了病根後,司空的病一直是時好時壞,反反複複。“扶我去躺會兒吧,怕是不久,就會有暴奴前來了。”

初晴點頭,安置好了司空,她守在司空身邊,是寸步不離。

君洛手上的兵權不過是權利争奪時的籌碼,到了真正需要領兵時,他便是一無所有,那些士兵僅僅能夠保住他的命而已。君臨貴族的命,他全然不在乎,至于安國君,在聽到了君墨言被俘獲後也是頹然在地,對于他們,君墨言的失敗也意味着他們的失敗。

君臨城的奴隸也紛紛起來。

司空還在午睡,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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