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章節

什麽心?”

夜染一下卡住了那人

的脖子,冷聲道:“注意你的話,她是誰,不是你可以讨論的,你想殺了那些主人,可以,不過下次他們奮力反抗的時候,我希望你去打頭陣。”那人張嘴,說不出話來,夜染一甩,掃視了衆人一眼,他相信這些躁動不是空穴來風,該是有人在背後致使的才是。“看來你們背後的人,沒有告訴你們這麽做的後果吧?只知道殺人,我們又和那些主人有什麽區別?又怎麽讓其餘的奴隸相信我們?這不是想自掘墳墓是什麽!”

一番話後,奴隸們開始了竊竊私語。

夜染回到了房裏,至少暫時可以安撫他們了。走了幾步,見司空赤足站在房中,安靜地看着他。夜染趕忙把司空抱到腿上,小聲斥責了:“怎麽這麽不愛惜身子?”

搖搖頭:“沒事的,我這身子,還能撐多久呢?”

“你會沒事的。”夜染圈緊了她,過了半響,他從司空的肩窩處起來,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他的眼神執着,雙唇微微哆嗦,像極了那個初次見面害羞的少年,司空笑了起來,還帶起了劇烈的咳嗽,霎時兩人都是面色酡紅,互望着對方,夜染越發緊張了,圈着她的手不知該如何放着,又不确定地問了一遍。

司空撫上他的臉,一圈,兩人額頭抵着。

暖暖的氣息在彼此間流轉。

“我想恨你的。。。。。。。”

夜染捧住了她的臉,輕輕在唇上落下一吻:“司空。。。。。不要再把我推開了。。。。。。。”

“好。”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不同于從前的生澀,他的吻帶着柔情蜜意的缱绻,一絲絲勾出心底最深處的渴望。經過了那些坎坷,他們有過嫌隙有過猜忌,到了如今的冰釋前嫌,司空笑了,随着夜染的動作緩緩躺下。

嗯咛一聲,司空皺起了眉頭。

夜染吓得不敢再動,想待司空平靜後推出身體,不料被她牢牢地拉住:“我沒事。”

“可是。。。。。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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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你想的,對嗎?”拉過夜染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雙腿挑逗似地掠過他的敏感地,不一會兒夜染便呼吸急促了起來,司空笑笑,病态的面色下有了迷人的光彩。纏住了他的腰,漸漸往下,“你想要的。”

說得那般篤定,沒有絲毫的猶豫。

夜染再也把持不住,吞咽了口水後,身子一挺輕柔地進入了,即使他的動作再輕,也讓司空有些不适,可即便不适,她要承受他的情意。

他們什麽都有了,可惜,她的時日不多了。

“痛就叫出來。”

司空呵呵笑了:“我不是未經人事之人。”夜染這下紅了臉,悶聲

別扭着臉在她身上起伏,兩人抵死纏綿着,如交錯的蔓藤誰也分不清誰是誰了,每一次的進入,都像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

這些天,司空都呆在房內,飯菜都是奴隸送進來的,偶然間還能聽到他們在背後議論紛紛惡。司空也不在意,身處奴隸中間,自然要忍受這些。忽有一日,她無意間聽到了奴隸們在讨論君墨言,她走了過去,那些奴隸立馬散開,還用厭惡的眼神看着司空。

夜染平日裏都要和奴隸們商讨,到了晚上才有些許時間,今日司空特意等待了他回來。如今司空的身子已經經不住這樣的折騰了,她強撐着,為的就是要當面問清楚一件事。

靠着案幾,她伏到了身子,眼睛随着晃動的燭火也模糊了起來,眼前出現了幾個重疊的影子,夜染推門而入,司空眯起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得不真實,只問道:“夜染,是你嗎?”

“是我。”

司空抓着夜染,一動未動,過了許久眼睛才恢複了過來:“夜染,我有話想要問你,你的。。。。。奴隸大軍,準備把主人們放在何種位置?是不是有一天,你必須要殺了我?”

夜染一抖,把司空帶入懷裏:“沒人能傷到你。”

“是嗎?那。。。。。君墨言。。。。。他會死嗎?”

提起那個名字,夜染有些介意,圈住她的手也跟着收緊了力道,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輕聲說道:“你還是對他。。。。。。為什麽。。。。。。。他當初那麽對你。。。。。。”司空無力地搖頭,她對君墨言更多的是不舍和內疚,無關情愛,那個冠以她夫君名義的男人,她終究不忍眼看她死去。埋在夜染的胸前,心中感慨,夜染他這是。。。。。。呵呵,真是小氣的人。。。。。。

“我們有過一個孩子,你知道嗎?”

夜染點頭,方開口的話哽咽在喉間。

“我騙了他,君墨言以為那是他的孩子,那段時間他對我很是照顧,我很感激。夜染,我不愛他,可是我也不想讓他死。”

“他。。。。不會死的。”至少那些奴隸們,還玩得不夠盡興。夜染撇嘴,有些無奈,奴隸們對主人憎恨之極,根本不是他一句話就能夠解決的,他可以下令,可随之而來的會是對主人越發的痛恨。

“可是,他會受盡折磨吧?”

一個俘虜存在的意義便是承受住他們心血來潮的折磨。

夜染不答,他把司空放到了腿上,笑着對她說:“司空,我們成親,可好?”司空一愣,從未想過成親這事,夜染不悅地皺眉,低低問道,“你。。。。不願意?”

司空搖頭:“你明明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

“我不管!”夜染幹脆無賴了起來,讓司空沒了法子,只好答應了下來。她知道奴隸們一定會反對,可那又如何?她從來不是個在乎別人想法的人,喜歡他,那就在一起,如此簡單。夜染給她披了件外衣,仔細地系好了帶子,趁着此時,司空安靜地打量着他。黑發,藍眸,一如初見一般的美麗,臉上那道淺淺的傷痕依舊還在,當初,她就是被這幅皮囊所吸引了,那雙清澈的眼,是她見過的最純潔的最美好的景象。

“看。。。。什麽。。。。。”夜染面色微紅。

“夜染,讓我去見他一面吧。”

夜染蹲□來,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只鞋子被緊緊地還緊緊地被他握在手裏,頓了會兒,他輕柔地幫她穿好,抱起了她下去:“這些天你都悶着,我帶你出去,興許。。。。。就好了。。。。。”

司空心中泛起苦澀,他這是。。。。。何苦呢。。。。

擡頭見司空愁眉不展,夜染扯了扯笑:“我抱你走。”

夜深人靜,奴隸們也去休息了,夜染帶司空來到了一處高地,這裏了無人煙,很是寧靜。兩人坐在一塊大石上,吹着淡淡的風。眼前是一片幽藍與黑色的糾纏,一望無際,天地空曠,只剩下他們。司空靠着夜染,閉眼聽着浪水拍打着礁石的聲音,很是真切,似乎在她很久很久以前,也見過這般美好的場景。

心跟着沉澱了下來,司空睜開了眼,撫上夜染湛藍的眸子,似與這篇藍色融合在了一起,她低低笑出了聲:“這裏,很美。”

“你若喜歡,我們便在這裏成親,可好?”

“好,就我們兩個。”司空調整了個姿勢,伏在了夜染懷裏,“我累了,我想先睡一會兒。”

“好。”夜染微微轉頭,讓風吹幹了他流下的淚,他不敢再落淚,強忍着湧出的心痛,他的司空,他的司空。。。。。。。。

遠方旭日東升,一片曙光乍現,司空勉強睜開了雙眼。她用擋住了刺目的光芒,随後閉眼享受着暖意的陽光。夜染見她沐浴在柔和的光線上,心中一抽,趕忙把她圈入懷中,不停地呢喃着:“司空,我怕。。。。你剛才就去了。。。。。我真的好怕。。。。。。”

“沒事,我還等着與你成親呢。”只一句話下來,司空已是喘氣連連,夜染吓得不敢再說話了,抱着她走下去,司空揪着她的袖子,哀求道,“趁我還在,讓我去見他一面。”

這一次,夜染答應地下來,別扭了加了句:“只看一眼。”惹得司空又是一陣笑來。

君墨言被關押的地方的單獨的,不僅因為他的地位顯赫,更重要的是奴隸們可以想着法子折磨他。司空被夜染抱到了牢房外,她不想君墨言見到夜染,執意要自己進去,夜染無奈,只得招出了牢房裏的所有奴隸守在外面。

牢房很潮濕,每走一步,都覺着陰森恐怖。這裏,比起貧民窟底下的妓院還不如,不敢想象君墨言是如何在這裏度日的。司空的腳步很輕,前面就是關押君墨言的地方了,她停了下來,躊躇不前。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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