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1)
”杜茗馬上轉移話題,讓盛淵歡忘記此時的不快。
果然,杜茗的話音剛落,盛淵歡就快速的一個轉聲,在确定大家都圍在白落月身邊時,馬上邁步靠過去。
杜茗深吸口氣,嘴角勾起勝利的微笑,“跟這種級別的人鬥,還真是沒有一點的成就感呀!”說完還不忘伸手把滑落在胸前的發絲撥弄到身後。
“你真的希望,我娶很多女人回王府?”盛禮珏幽怨的聲音中,既然聽出了一絲的傷感之情。
杜茗心中一驚,這家夥就然把證明身邊的‘爺’換成了‘我’,這是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一定要小心應對才好。
“這不是說我希不希望的問題,而是依照正常人的理解,只有獨子的人家,都會希望能夠為兒子多娶幾房妻妾,用以傳遞香火,不是嗎?”
完全沒有什麽問題存在,到底是哪裏惹到這家夥了。
“我問的是你?”盛禮珏并不想,就這樣讓他簡單的蒙混過去。
杜茗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我當然也希望看到你膝下有很多孩子了,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這話題轉轉變的很順,應該能夠繞過這個問題了吧!
“男孩、女孩,這種選擇題對你來說,應該是不存在的,慶王府家大業大,生多少都不會成為負擔,你只要等着做父親就好。”
想想都覺得,那是一片美好的景象,依照盛禮珏的長相,只要娶回家的女人稍微有點姿色,都能生出來很漂亮的孩子。
“杜茗,你打算什麽事情娶青煙進門?”措不及防的,盛禮珏既然會拿青煙的事情回擊她。
“青煙?和青煙有什麽關系?”杜茗一頭霧水。
盛禮珏不滿地看他一眼,“你不喜歡別人把青煙和你扯一起,而爺會不會娶妻生子,也不是你能橫加幹涉的。”
這麽認真?不過就是随便聊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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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知道了,小王爺的事情,怎麽能夠我能夠覺得的。”杜茗微微底下腦袋,一副做錯是事情的姿态。
盛禮珏心中莫名覺得煩躁,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向唇邊靠經,但又在即将來喝上的時候,用力把茶杯放到桌上。
明明這家夥說的沒錯呀!但為什麽心中就是有種即将被抛棄的感覺。
因為這個家夥,自己感覺簡直要瘋了。
船上另一邊,因為盛淵歡靠經,而找借口離開的白落月,此時正站立在船艙的一角。
“準備的怎麽樣了?”白落月優柔的聲音,仿佛在進行着什麽驚喜的準備。
“你真的準備要……”壓抑的低沉男子聲音中,帶着不明的懼意。
“怕什麽,又不是讓你站在對方面前去動手,別忘了你爹虧空的那筆賬目,只要這件事情做好了,本小姐也會對你爹的行徑既往不咎。”
她白落月想要找人動手,而又不會給自己惹來麻煩的手段多得很,那些感欺負自己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一個。
“我……”男子還是懼意不斷。
“哼。”白落月冷哼一聲,陰柔的美目倒立,“你只有這一次機會,好好想想吧!”
她不着急,這次錯過了,以後還會出現很多的機會。
白落月嘴角勾起嗜血的微笑,轉身離開。
男子看着拿到靓麗的背景,‘蛇蠍美人’說的一點也沒錯,誰會想到,即将來登上皇後寶座的女人,既然暗地裏會使用陰險的手段。
兩人之間的秘密談話,雖然沒有被第三個人聽到,但是在白落月出現在衆人面前時,看向盛淵歡時,那一眼中的晦暗不明,卻正好被感覺無聊、四處張望的杜茗看在了眼中。
果然白落月是不會懂的收斂的人,不過頭腦都是不錯,還知道借用盛禮珏的場子搞事。
即使真的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也因為盛禮珏而不會加以深究。
“小王爺既然是想要熱鬧一下,就不要只是坐在這裏嗎?走,過去聽聽大家都在聊些什麽。”杜茗說着從位置上站起來。
“他們能聊什麽,還不就是對臺上參加比賽之人的各種評頭論足。”嘴上雖然沒什麽興趣,但還是從位置上站起來,服從了杜茗的指揮。
杜茗抿嘴一笑,“等一下,大家都是有投票權的,當然要好好的點評一番了。”
真為慶王擔憂呀!盛禮珏怎麽排斥和女人接觸,慶王府的香火,真的很難繼承下去了。
“你那是什麽眼神?”盛禮珏一臉不爽地問着。
“什麽什麽眼神?小王爺一定是看錯了。”杜茗矢口否認,并用力的搖着頭。
盛禮珏雙手環在胸前,不服想要追究到底的樣子,然後在他想着這家夥的膽子,是不是自己放出來的時候,忽然一聲大叫響起,“是柳湘平,京城第一美女,她既然也會出現在這裏。”
“啊!真沒想到,既然能見到柳湘平,聽說要見她一面,都要花一百倆銀子呢?”
“就是啊!今天還真是有眼福了。”
……
驚豔恭維的聲音此起彼伏,所有人都開始想着船頭聚集,想要一睹京城美人的尊嚴。
“小王爺,我們也去看看。”找不到盛淵歡身影的杜茗,馬上着急的對盛禮珏進行邀約。
“前面那麽多人,爺不去。”盛禮珏完全就是不随波逐流的人。
“你不會是真的對女人……”沒興趣兩個字,杜茗還沒有說出樓,一道震驚的叫聲就響徹雲霄。
“快來人啊!有人掉水了,有人掉水了……”
129 混亂不堪
“怎麽會?”這一次,盛禮珏倒是沒有在做任何的停頓,而是在發出一聲疑惑後,快速想着船頭跑去。
杜茗狠狠地跺一下腳,心中暗暗祈禱,希望盛淵歡那丫頭能夠會游泳。
當然這樣的希望是很渺茫的,依照白落月對盛淵歡的了解,怎麽可能明知道對方會游戲的情況下,設計她調入水中呢?
只是,當杜茗穿過人群,看到不停在水中掙紮的盛淵歡時,着急的拉住盛禮珏的手臂,“你倒是下去救人啊!”
人命關天的事情,既然大家在在船上看着,沒有一個人下水去救人,她也真是醉了。
“我、我不會。”盛禮珏也着急啊!但是對于水的恐懼,即使明知道這裏的水位不深,也不敢跳下去的。
“你還真是。”杜茗要被氣吐血了,狠狠甩開盛禮珏的手臂,手臂攀上欄杆就要跳下去。
“杜茗你要做什麽?”盛禮珏馬上拉住她問道。
杜茗轉身狠狠地瞪他一眼,“當然是下去救人了,她可是公主,她出了事,我們大家都要陪葬的。”
說完狠狠地扯會手臂,‘噗通’一聲跳入了水中。
哎!希望已經有兩世,沒有下過水的她,還能本能地下水後就反射性的會游泳。
一邊不遠處的船上,因為聽到混亂而走出船艙的人,正好看到杜茗下水的身影,緊接着就是一個完美的跳水動作。
只聽有一聲‘噗通’聲響起,接下來就是一道尖銳的招呼聲,“都愣着幹什麽,全部下去救人,如果爺出了什麽事情?你們的腦袋就等着搬家吧!”
雖随着指責聲音的出現,反應過來的人,馬上向着水中跳入。
而盛禮珏所在的船上,因為杜茗下水前的威脅,衆人也開始在船艙中尋找繩索一類能夠救人的工具。
湖中,已經掙紮到精疲力竭的盛淵歡,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任命般的接受起了即将帶來的結果。
就在她欣然閉上雙眼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一個身影向着自己游來。
那飄逸的長發與衣衫,即使因為閉氣而鼓起的雙頰,也無法影響到他的俊朗,只是為什麽會覺得眼熟,而且他既然還環住了自己腰,這是來救自己的嗎?
‘咕嚕、咕嚕。’杜茗口中冒出氣泡。
果然立體是需要多多鍛煉的,只不過就游了三五十米,既然就感覺異常吃力了,而且看盛淵歡瞳孔聚集的大小,這丫頭是要堅持不住了。
算了,死就死吧!
杜茗牙一咬心一橫,直接對着她的唇而去,口中的口氣度過去。
盛淵歡雖然有些迷糊,但是被輕薄的舉動,還是下意識的給與回擊,雙臂開始對杜茗盡心拍打。
“嗯。”杜茗輕哼着,然後滑動另一只手臂,開始向着水面浮去。
‘咕嚕、咕嚕’盛淵歡想要張口說話,卻不斷的有水進入口中,被迫吞下。
杜茗雙眉皺起,狠狠地瞪她一眼,‘再不消停,就扔你下去。’
好不容易有人相救,盛淵歡怎麽可能放棄這此生還的機會,當下是消停了,但卻向無尾熊似的,整個身體都攀在了杜茗身上。
“嗯哼。”杜茗頓感身上重量加大,雖然有水的浮力支撐着,但還是能夠感覺到身體在下降,手臂不斷的滑動水面,卻依然沒有任何的效果。
她還不想就這樣死掉,這丫頭能不能有點自救的意識呀!
杜茗松開環在盛淵歡腰間的手臂,用以劃動水面,而這樣的後果只能是被纏得更緊。
杜茗倍感無奈,真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劃動水面。
‘嘩’一聲,兩人終于冒出了出面,在杜茗四處張望辯解方向的時候,盛淵歡卻是雙眸驚訝的看着杜茗,因為從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身體處,她似乎感覺到了謝什麽,但是又不敢肯定。
‘嘩’三米遠的地方,有一個人頭鑽了出來。
“皇兄。”正對着盛淵祈的盛淵歡馬上驚喜地叫出聲。
而被叫着,很顯然并不知道丢入水中的是盛淵歡,微微一愣之後,想着兩人靠近。
“先帶公主上去。”杜茗第一反應就是先把盛淵歡推出去,救人的活計還是留給別人吧!
比起杜茗,盛淵歡當然更加希望是被盛淵祈所救。
而盛淵祈在确定杜茗沒事之後,提着的心也放了下來,在杜茗把盛淵歡交給他的時候,也伸手接了過來。
“跟着。”低沉的聲音中,依稀能夠聽到一些顫抖。
‘呼。’杜茗深深的吐口氣,然後跟在後面游動着。
很快被趙福全強制命令下水的人和盛淵祈相遇,他很想把盛淵歡交出去,但是想想她是女兒身,濕透的衣服下凹凸的身材盡顯,不能讓別人占去便宜,所以只能在衆人的幫助下回到船上。
杜茗看着孤零零的自己,在心中發誓:将來一定要得到盛淵祈那樣的權勢,享受被衆人所簇擁的感覺。
“爺,您是要吓死奴才嗎?”趙福全拍扶着自己的胸口,一臉的劫後重生。
“給杜茗準備換洗衣物。”盛淵祈在接過趙福全遞來的毯子後,快速的吩咐着。
“爺,這……”根本就是在為難他呀!
出門游玩,怎麽可能還帶着換洗的衣物,就算他是盡職的奴才,也只會為主子準備,以備不時只需,怎麽可能有給外人準備呀!
“還不快去。”盛淵祈清冷的語氣中,帶着嗜血的深意。
“是,奴才,馬上去準備。”趙福全馬上乖乖照辦,不然有任何的反駁。
只是當杜茗看着送到獨立船艙中的衣物是,心中異常的糾結,雖然不是龍袍,但繡工和布料也是一流的,而且碼數偏大,很不合身不說,還缺少了束胸的布帶,真的很是麻煩呀!
“怎麽還不換上?”盛淵祈底啞的聲音出現,在看到杜茗還是一身濕衣時,雙眉緊皺在一起。
“那個……”杜茗小心地看他一眼,“如果剪短一點,皇上是不會讓我賠錢的,是吧?”正好多出來的布料用來束胸,一舉兩得之法,自己怎麽會這麽聰明呢?
130 無需言謝
“随你。”盛淵祈輕輕的給予回應,并不糾結于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
但就是因為這種無關痛癢的回答,卻讓杜茗非常謹慎,“我這次可是救了令妹,救命之恩就用一套衣服來換,皇上不虧!”
雖然最初的時候,并沒有想着讓對方答謝,但受到威脅的時候,還能能夠拿出來擋一下的。
盛淵祈深深嘆口氣,“你還真是啰嗦,趕緊的免得着涼,還是你在等着朕動手服侍你?”已經相處很久了,既然還對自己這麽戒備,還真是讓人心寒呀!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杜茗馬上後退幾步,雙臂擋在胸前,做出防備的動作。
然而就是因為這個動作,讓盛淵祈幽暗的雙眸一沉,“那就快點脫呗!正好讓朕欣賞一下‘美人’的風姿。”
“盛淵祈你……”杜茗雙眉圓瞪,然後臉頰卻通紅一片。
“害羞了,你不是膽子很大嗎?而且你身上有的,朕也有,害羞什麽?”盛淵祈調侃地道,完全不覺得此話有什麽不妥之處。
杜茗嘴角垮下,‘我身上有的,你還真沒有。’
不過現在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還是先把衣服換掉為好,不然就真的要感冒了。
“您是皇上,您怎麽可以說出這麽輕浮的話?”杜茗整理一下在慌亂跳動的心。
盛淵祈嘴角勾起一絲壞笑,“還是喜歡你叫朕盛淵祈。”這種的稱呼,讓他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
這是在撩她嗎?
應該是有受寵若驚的,但是為什麽心中就是覺得很怪異呢?
哎!絕對是受到這身男子穿戴的影響。
算了,現在越是讓他離開,越會讓他想要對着幹。
而且還會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去換衣服。”杜茗把衣服拿起,想着屏風之後而去。
盛淵祈當然也沒想着,讓杜茗當着他的面前脫掉衣服,所以并沒有說些什麽。
只是當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時,心忽然狂跳了起來,喉嚨也出現幹涸的狀态。
理智提醒他離開此地,但是雙腿卻像定住了一樣,怎麽就邁不開,而且雙眼還不受控制的轉向屏風所在的方向。
即便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也讓盛淵祈頓覺口幹舌燥。
而在屏風之後的杜茗也并沒有好到那去,不僅雙頰泛紅,就連整個身體上呈現出來的肌膚都是粉紅色的。
大腦中清楚,應該說些什麽來轉移話題,但是卻不知道能說些什麽。
船艙的廂房中,開始流動着一股暧昧不明的味道,盛淵祈既然聞道了一絲清雅的香氣,心更加劇烈的跳動,小腹一緊某種東西正在體內躍躍欲試。
忽然……
‘碰’房間的門被用力推開。
“杜茗你怎麽樣了?有傷到嗎?”盛禮珏擔憂的聲音響起,打破一室的暧昧。
而盛淵祈的第一反應,就是轉身堵在盛禮珏面前,防止他看到屏風之後的‘香豔’景象。
“皇、皇兄,你怎麽會在這裏?”盛禮珏震驚與盛淵祈會在的同時,心中也感覺到來一絲怪異。
就算兩人是師兄弟,這關系也有點太親密了吧?
剛剛趙福全可是告知自己,杜茗實在換衣服呢?
而且現在的情況也證明,趙福全并沒有騙他,那皇兄在這裏出現就更加不妥了。
然而……
“朕不能出現在這裏嗎?”盛淵祈冷下的俊臉,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當然不是,就知道意外而已?”盛禮珏馬上順從地,然後卻和杜茗疑惑地聲音重疊了起來,“皇上,經常出宮不妥吧?而且我們在宮外見到的次數有點多。”
随着杜茗聲音的落下,穿戴整齊的她也從屏風後面走出來。
原本一套精致而高級的衣服,卻因為不合身而顯得杜茗有點瘦小,還真是沒有什麽美感可言。
“妨礙到你了?”盛淵祈挑起雙眉,眼神在杜茗和盛禮珏之間流轉。
“不能說是……”杜茗馬上開口做着解釋,幾乎她每次出狀況的時候,都能被遇到,她的完美形象就這樣被徹底毀壞了。
然而對她有所了解的盛禮珏,擔心她會說出什麽驚人的話語,馬上開口上前一步堵在杜茗面前。
“皇兄日理萬機,應該有很多奏章要批閱,出宮當然是因為有事情要處理了。”雖然說這些年來,這位皇兄并沒有因為任何事情而給予他處罰。
但那完全是看在父王的面子上,杜茗并不時盛家人,還是不要什麽話都往外說了。
盛禮珏對杜茗的維護,讓盛淵祈深邃的雙眸中出現寒意一片,杜茗的脊背上更是覺得寒冷凜冽。
“小王爺,皇上和我是師兄弟,我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一向都是有事直說的。”杜茗開口解釋着與盛淵祈的關系,希望能夠化解一下空氣中的寒意。
“就算是師兄弟,皇兄也是皇上,說話要注意分寸。”盛禮珏嚴陣以待,并沒有想要退縮的意思。
“你、我們……”杜茗很想用力拍一下他的腦袋,沒看到對面那家夥就是因為你的維護,臉才陰沉下來的嗎?
是不是處在高位的人,都學不會看臉色呀!
也對,一般都是別人在看他的臉色,然而按照他的喜悅來做事情的。
“啓禀皇上,您的衣物已經準備妥當。”門外趙福全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屋裏的僵局。
而此時,杜茗才發現,盛淵祈身上的衣物都是濕的,心不由的一痛,“皇上還是先去換衣服吧!”
他是把原本屬于他的衣物,先給她穿了嗎?
他就這麽在意自己呀!
“皇兄的衣服還是濕的呀?要着涼了。”盛禮珏驚訝地道。
而盛淵祈卻是一臉的平靜,“把衣服送進來吧!朕在這裏換。”
離開不就給予他倆相處的機會了嗎?絕對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然而他的一個命令,卻讓聽到的人很是震驚!
杜茗——要在這裏換衣服,那是有回避呢?還是趁機窺看一下龍體呢?
盛禮珏——皇兄和杜茗的關系有好到坦誠相見的地步嗎?
趙福全——爺,這是在和誰怄氣呀!既然都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
131 您發燒了
無論是杜茗的窺看心理,還是盛禮珏的震驚意外,在趙福全不敢違背盛淵祈的命令進來時,兩人都選擇了暫時的避讓。
“剛剛去問了淵歡,想知道她是怎麽掉到水裏的,那丫頭卻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無話找話的盛禮珏,開口訴說自己得到的消息。
“應該是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吧!畢竟也算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嗎。”杜茗并沒有把看到白落月怪異眼神的事情說出來,畢竟沒有任何的證據。
“震驚?”盛禮珏仿佛聽到了笑話,“那是你沒有和那丫頭相處過,她會被吓到,爺就能乖乖地坐到學堂聽課了。”
盛淵歡從小到大的‘豐功偉績’,都能出一本教學書了——《論一個公主的成長史》,那簡直就是身邊人的一場災難。
盛禮珏對于女性的評價,真的很偏激,杜茗懶得和他較真。
“你不認為,今天的這場聚會,背後有一只黑手在推動嗎?”杜茗深沉而堅定得到。
選魁大賽、盛淵歡的女扮男裝、柳湘萍的上臺、等等……
看似沒有任何相連的事情,但如果好白落月聯系在一起,就合情合理了很多。
她身為國舅府的千金大小姐,想要對于一些人命令是完全可以的,而想要通過她攀上白權的人,又怎麽會少。
只是,她真的會這麽狠心嗎?
盛淵歡可是盛淵祈的親妹妹,她既然想要成為皇後,不是應該好好和盛淵歡相處,而得到盛淵祈的注意嗎?
當然了,這樣治盛淵歡與死地,也是能引起盛淵祈注意的,只是效果就相差太多了。
“竟然有人算計爺,看來他是不想活了。”盛禮珏一臉的憤怒之氣。
“是誰在算計你?”盛淵祈底啞的聲音出現,帶着濃重的鼻音,仿佛是已經着涼的征兆。
“皇上,我們是在分析今天發生的事情,認為這其中有很多巧合之處。”杜茗表情沉重的解釋着。
“皇兄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盛禮珏再次翻回到,最初見到盛淵祈是問過的問題。
這小子是在懷疑,他也被對方所算計了嗎?以為自己和他一樣笨嗎?
“朕今天約了皇叔。”盛淵祈如實回答,最初做下的決定。
“父、父王?”盛禮珏馬上戒備地左右看看。
‘噗’杜茗笑了出來,“如果王爺在此,剛剛發生的落水事件中,一定有王爺的身影存下。”
怎麽說都是有武功的人,而且更加重要的是,武功還很強,從水中撈人出來出來,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也是。”杜茗的解釋,讓盛禮珏提起的心放了下來,“那皇兄出現在這裏是?”又開始锲而不舍的追問道。
盛淵祈狠狠地瞪他一眼,“沒有朕的容許,淵歡能出得了宮嗎?”
是因為聽到他們有聚會,所以才會在簡單的見過皇叔之後出現在這裏,卻沒想到會遇到落水的事情。
“我就不應該答應那丫頭,讓她來參加宴會。”盛禮珏一臉氣憤地道。
如果沒有她的出現,也就不會有落水的事情發生,也就不會讓皇兄看到這樣的畫面,杜茗也就不用下水去救人,一切一切的後果,都是因為她引起的。
盛禮珏天真的想法,杜茗不敢茍同,“依照公主的個性,即使你不同意,她也一定會出現的,到時候發生的事情,只會比現在更糟。”
和他們在一起,至少還能得到一些關注,如果是一個人外出,那要是真的發生什麽事情,根本就找也找不到人。
“哎!”盛禮珏嘆口氣,伸手胡亂地撥弄着頭發,“那丫頭就是不讓人省心,早點找個夫家把她嫁出去吧!”
這種倍感頭疼的人,還是早點送走去霍害別人吧!
“嫁人這種事一時半夥是做不到的,不過皇叔到是很喜歡淵歡,不如送去慶王府住段時間。”盛淵祈一臉真正思考的樣子。
“不可以、不要、不行。”盛禮珏馬上給予否認,态度是異常的堅定。
“嫌棄?”盛淵祈挑起眉頭,一副不會放過的态度。
當然嫌棄了,可是人家是公主,現在站在面前的又是皇上,盛禮珏就算是在怎麽肆意妄為,也還是有收斂的。
“淵歡耐金枝玉葉,慶王府裏都是粗人,笨手笨腳的怕是會服侍不好。”盛禮珏舔着臉道,此時倒是謙虛的很呢!
看着盛淵祈對盛禮珏的步步緊逼,杜茗總感覺盛淵祈是故意在針對盛禮珏,并且還自戀的認為,這樣的針對是因為自己。
哎!她一定是瘋了!
“小王爺過來這邊,把船上的人安排了嗎?”杜茗開口打斷兩人的‘互掐’,阻止自己的胡思亂想。
“他們還需要安排嗎?選魁大賽還沒有結束,他們想留想去都可以随意啊!”他可是很忙的,哪有時間去關照那些人。
“你還真是。”杜茗撫摸着煩疼的額頭。“今天落水的是公主,皇上沒有為難你,但是你至少也應該去查一查,有沒有人在暗中下手,如果今天換成是別人,你覺得對方不會趁機賴上慶王府嗎?”
樹大招風這種簡單的道理,他都不明白嗎?
“查、當然要查了。”盛禮珏馬上表面自己的态度。
“那還不去。”盛淵祈低沉而嚴厲的聲音響起。
“我……馬上去。”盛禮珏懼與皇上的威嚴,不得不在深深地看杜茗一眼之後,轉身離開。
“哎!我還是和你……嗯。”對盛禮珏不放心的杜茗,開口想要去協助,但是卻被盛淵祈一把扯入懷中抱緊。
“別總是關注別的男人。”盛淵祈低沉的口氣,帶着濃烈的抱怨,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杜茗的脖頸間。
杜茗不滿地翻了白眼,手臂彎曲在對方背上拍打幾下,“皇上,注意你的言行舉止。”
雖不能說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但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看到就遭了。
然而經過杜茗的提點之後,盛淵祈并沒有有所收斂,反而更加收緊雙臂把她擁入懷中。
“皇上,您……發燒了。”杜茗推動着對方的身體,卻發現脖頸間的氣息更加溫熱。
132 你們在幹什麽
“沒有。”盛淵祈低沉而堅定的聲音響起。
杜茗伸手向對方的額頭探去,鑒定之後,再次說明,“您根本就是發燒了,讓趙公公送您回宮,然後宣……”
“朕還在等人。”盛淵祈開口打斷,并把頭低下靠在杜茗的肩上。
杜茗雙眉一沉,“誰的膽子怎麽大呀?既然敢讓皇上等着。”清脆的聲音中存滿着質問。
“呵呵。”耳邊出來盛淵祈低沉的笑聲,緊接着調侃之聲響起,“在為朕抱不平嗎?膽子最大的人一向都是你!”
我膽子大?如果真膽子大,會這樣任由你占便宜嗎?
杜茗一臉的不服,但是現在他生病的,自己就不要太過于計較了。
“你現在發燒,也不能放任不管呀!”杜茗一臉着急的向着,總該做點什麽才對吧!
“你去床上躺着,我讓趙公公打點水過來,幫你冷敷一下額頭。”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這個了。
“你幫我敷。”盛淵祈低沉地命令着,并沒有松開纏在杜茗腰間的手臂。
杜茗不爽的翻一個白眼,“好,我幫你敷。”一個大男人,只是發個燒,就開始粘人了。
“嗯。”盛淵祈重重地回應之後,然後松開手臂,杜茗馬上扶他倒床上躺下。
當杜茗通知趙福全的時候,對盛淵祈相當了解的他已經煮好了姜湯送來,在得知主子已經開始發燒時,馬上轉身去辦事。
只是離開時那別有深意的一眼,讓杜茗感到到一股寒意襲來。
當她把姜湯端給盛淵祈的時候,馬上就明白了趙福全的用意,“皇上,您可是一國之君,就只是一碗姜湯,您有必要露出一種面臨生死的表情嗎?”
“朕不喝。”盛淵祈堅定的再次言明。
“還真是……”如果可以,真想用武力解決一下。
看着杜茗怒發沖冠的樣子,盛淵祈堅定的心有了一絲動搖,“你能給朕什麽好處?只要讓朕滿意了,朕就把它喝掉。”
說的還真是大義凜然呀!杜茗還真是一臉的哭笑不得,“發燒的人是你,難受的人也是你,為什麽是要我付出代價?”
“朕救了你。”
“我救了令妹。”
“朕把衣服給你穿了。”
“是您強迫我穿的。”
“杜茗,朕領命你想辦法,讓朕把姜湯喝下去。”沒轍的盛淵祈,直接耍起了無賴。
而迫于強權的杜茗,只好憤憤不平的點頭答應,“好,遵命。”
就只會用權勢壓人,還真是可恨,你等着,等到有一天讓我杜茗翻身了,一定好好的用手中的權勢壓壓你。
杜茗一臉的憤怒之氣,讓盛淵祈感到一絲冷意,伸手攏了攏蓋在身上的被子,“快點,你是想讓朕的病情加重嗎?”
他現在可是病人,當然就不用顧忌什麽對方的感受了。
“好,很好。”杜茗咬牙切齒地回應着,然後把放在床頭櫃上的姜湯端起,遞向嘴邊大大的喝一口。
“你做什麽?嗯。”盛淵祈以為把杜茗氣瘋了,怎麽他喝起姜湯來了,然而震驚還沒有完,雙唇就被對方堵上,并且有姜湯渡到口中。
盛淵祈完全是被震蒙了,下意識的做着吞咽地動作。
杜茗對于看到的結果很滿意,明亮的雙眸不由的微微眯了起來,等到口中的姜湯全部渡到盛淵祈空中時,她才滿意的松開相貼的雙唇。
但是……
‘嘚?’一聲響起,趙福全端着的臉盆掉到了地下。
緊接着一道尖銳的質問聲響起,“杜茗、皇兄,你們在、在幹什麽?”
沒錯,發出尖銳質問聲的,并不是打水進來的趙福全,而是情緒得到平複,想着該來探望救命恩人的盛淵歡。
但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會看到這麽刺激的畫面,皇兄怎麽可以和一個男人……
等一下,杜茗是不是男人,還有待好好的查探一番。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因為在大家眼中,杜茗就是男人,像他那種想要借着勢力向上爬的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不算是奇怪。
可是,皇兄、在自己心中猶如神邸一般存在的皇兄,怎麽能夠有這樣龌龊的想法存在呀!
啊!盛淵歡感覺自己要瘋了。
“皇上不肯喝藥,我只是……”杜茗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狀況,慌亂地站起給予解釋,卻被盛淵祈抓住了手臂,“你做什麽?”
沒看到現在是什麽情況嗎?還真是讓人頭疼。
“是朕,讓杜茗以這樣的方式喂藥的,你們有意見?”盛淵祈一臉的平靜,仿佛這就是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皇兄,你怎麽可以……”盛淵歡一臉的失望。
“朕是皇上,想怎樣就怎麽樣。”盛淵祈語氣堅定地道,完全就是豁出去的感覺。
皇上,您能再無賴一點嗎?難道是發燒給燒壞腦子了。
“公主,皇上就是在說笑而已。”杜茗開始進行解釋。
“在你看來,朕很閑嗎?”盛淵祈深邃的雙眸中一片寒意,瞬間讓房間裏的氣氛處在冰結點。
盛淵歡和趙福全下意識的向後退一步,而當事人杜茗卻完全不去理會,繼續做着解釋。
“在下不才跟随師父學習過一點醫術,對于不配的病人也有一些自行處理的方式。”
“在醫者的眼中,沒有老少之分,沒有貧窮之分,也沒有所謂男女之分,就只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