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2)

醫好病人而已。”

“所以剛剛,就只是在對不肯喝藥的病人,進行比較特殊的喂藥方式而已,并沒有你們想的……啊!”

正在絞盡腦汁,讓事情合理化的杜茗,忽然手臂被一個用力的拉扯之後,摔倒在盛淵祈的懷中。

“接着說。”盛淵祈陰冷的聲音,仿佛都要把人凍僵。

“盛淵祈你是瘋了嗎?”杜茗一臉氣憤地吼道。

她費這麽大的勁,還不就是想要維護一下他皇上的形象嗎?現在又來這麽一下,前邊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然而憤怒中的杜敏,卻沒有注意到出口的稱呼,在話意剛落就聽到了大大的抽吸聲。

而反觀盛淵祈的嘴角,卻勾起了迷人的笑容。

133 暗衛‘魂夜’

遭了,杜茗心中大叫一聲,懊惱自己的一絲沖動。

“其實……”要說些什麽才對,但是卻發現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還不離開。”盛淵祈清冷的聲音,讓出于震驚中的是和趙福全回過神來。

“奴才,馬上去重新準備。”趙福全馬上彎腰撿起臉盤逃離戰場。

而習慣了盛淵祈,總是惡言相向的盛淵歡卻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耷拉下一張臉,委屈控訴着,“杜茗,你怎麽可以這樣,在水裏的時候,你才剛剛輕薄了我,現在又對皇兄下手,不對,是下嘴,你怎麽能夠這樣。”

聽着語氣,杜茗都已經被鑒定為負心漢了。

“公主,在下當時只是渡氣給你,是為了救你。”這丫頭一定是故意的,還真是落井下石的好手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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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盛淵歡嬌嗔道,“皇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你可就只有我一個親妹妹。”盛淵歡哭喪的一張臉,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表情。

“渡氣?”盛淵祈興味地念着這兩個字,深邃的雙眸迷城一條縫。

“那是為了救人。”杜茗無力的在再一次進行解釋。

“借口不錯,但是卻不能成為你輕薄淵歡的理由。”盛淵祈一臉公正地道,還真有點為人兄的姿态。

杜茗狠狠地咬一下牙,然後舔着臉道,“在下歡迎公主,随時來輕薄回去。”都被認為是浪子了,幹脆就浪到底好了。

“你大膽。”

“好注意。”

盛淵祈的怒吼聲和盛淵歡歡呼的聲音同時響起,話音落下之後兄妹兩卻相互凝望着。

“皇兄有聽說過‘救命之恩以身相’這句諺語吧!雖然杜茗這家夥和我心中驸馬的形象很不符合,但是既然已經被他親過了,就勉強接受吧!”

盛淵歡也施恩般的口氣,還真是很委屈的在降低自己的身份呢?

雖然杜茗對于盛淵祈的态度很是不爽,但是在感覺到抓在手中的手收緊力氣時,嘴角卻不由的勾起弧度。

“等一下,再收拾你。”盛淵祈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着濃濃的威脅。

噗,杜茗很想笑出聲,但為了不挑戰盛淵祈身為皇上的權威,而忍了下來。

“盛淵歡現在命令你快點離開,不然從今天你會被永遠囚禁在‘悠歡宮’。”盛淵祈威嚴的聲音堅定而嚴肅地道。

“皇兄你既然想要和我搶驸馬。”盛淵歡厲聲指控着。

“盛淵歡。”盛淵祈冷然怒道。

盛淵歡縮一下脖子,一臉的小心翼翼看向盛淵祈,“我馬上、馬上離開。”然而在離開時卻投給杜茗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臭丫頭,根本就是個惹禍精。

現在留下一頭憤怒中的獅子讓她對付,枉費自己當時還奮不顧身的跳下水去救她。

‘呼’杜茗謹慎小心地呼吸着,然後微微地側過身子,“姜湯涼了,我去熱一下。”三十六計走為上,先逃避戰場再說。

“不介意。”盛淵祈陰冷的聲音響起,讓杜茗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寒意。

“涼了味道會加重,藥效卻會減少很多,還是熱一下為好。”這語氣完全就是盡職的大夫一名。

“繼續!”盛淵祈完全就不聽從‘大夫’的意見,一副我行我素的态度。

這家夥,有時候拗起來,還真是油鹽不進呀!

“好吧!我承認是親了公主,但當時公主沉下水的時間太長了,如果不能及時讓她吸入空氣,真的會發生無法挽回的局面。”

難道她很願意去親吻盛淵歡嗎?她可是很珍惜自己小命的,而太過于接近的後果,就是自己的身份被暴露,那結局想想都很頭疼。

“所以呢?”盛淵祈一副想接着停下來的态度。

杜茗不解的皺起眉頭,“所以什麽?”沒頭沒腦的來這麽一句,是什麽意思?

盛淵祈認真地看了她三秒,“想當驸馬?”是在提問,但是語氣卻顯得很堅定。

而杜茗當下的反應就是被吓的長大嘴巴,然後擡手撫摸盛淵祈的額頭,“是還在燙,但是這麽短的時間,還不至于燒壞腦子吧!”呢喃的聲音,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語。

“回答。”盛淵祈把她放在額頭的手,拿下來緊緊地握着,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不想。”杜茗快速的給予回應,這一次沒有再進行任何的閃躲。

“原因?”盛淵祈并沒有因為得到滿意的答案而感到慶幸,反而再次追問着。

杜茗眨眨眼睛,謹小慎微地道,“那個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兩種回答好像都有點冒險。

盛淵祈并沒有給予回應,而是深邃的雙眸陰暗了一分。

“假話就是,在下自認為身份地位,不敢高攀高貴的公主;真話就是公主那活潑的性格,在下自認駕馭不了。”

更為重要的一點是:他是女的、是女的,要怎麽和公主成親當驸馬呀!

當然這最為重要的一條,是絕對、絕對不能說出來的,不然就真的死定了。

盛淵祈陰暗的雙眸放柔了一些,但是抿着的雙唇還是沒有放松的打算。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好對付呀!關鍵的時候,還真的是只能出賣色相了。

杜茗暗暗深吸口氣,快速的向着盛淵祈的雙唇攻去,但是這一次為了防止被人再次闖入,就只是輕輕的啄了一下,“消消氣,你這樣虎着一張臉,我會感到害怕的。”

杜茗調皮的樣子,讓盛淵祈感到身體一震,某個地方出現舒醒的跡象,“能讓你感到害怕,也是件了不起的事情。”

這家夥的無法無天,真不知道該怎樣進行管束。

杜茗不喜歡這樣的評價,但是卻明顯的感覺到,對方冷漠的氣息在漸漸消失,“您是皇上,只要稍微感覺到不快,就有可能發生掉腦袋的事情,當然會感到害怕了。”

每個人都喜歡被戴高帽、怕馬屁,盛淵祈應該爺不會例外。

“朕倒是有過無數次想要砍掉你腦袋的想法,但不是舍不得嗎?”盛淵祈輕佻地道,并伸手撫摸在她的臉頰上。

134暗衛‘魂夜’

‘砰砰砰’杜茗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從體內跳出來了。

盛淵祈的語氣并沒有所謂的任何認真與真誠存在,但杜茗就是知道他說一不二的真實性。

怎麽辦?好像真的被他給迷惑了?

這樣的認知是很危險的,但是相對的爺存滿了各種各樣刺激的挑釁。

這一刻的杜茗,已經不再去想,會不會威脅到自己的小命,因為這個男人的吸引力,已經超越了對生死的看法。

“盛淵祈真的要和我一起沉淪一下嗎?那怕我就是一個男人?”杜茗雙眸嚴肅地看着他,仿佛在下着最後的決心。

盛淵祈并沒有聽出和她的話語中的暗意,而是心已經為她的退讓而狂跳不已,“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撫在她臉上的手掌輕輕摩擦着。

杜茗聳聳肩,一副很任命的态度,“您都已經對我圍追堵截了,根本沒有我逃走的出口。”

算了,她就認輸吧!

站在她的立場,好像并沒有什麽為難的理由,反而是他明明知道自己是一個男人,還這樣一直糾纏下去。

皇上自己都不在意了,她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明明自己的身體個感覺,都已經為他所傾倒了,與其到時候狼狽的妥協,還不如現在高傲的承認呢!

“很聰明。”盛淵祈嘴角勾起最自信的微笑。

“哼。”杜茗皺氣鼻子冷冷地一哼。

杜茗調皮的模樣,讓盛淵祈想要給予熱烈的親吻,當然他也開始要行動了,但是一到非常煞風景的聲音響起。

“啓禀皇上,‘魂夜’到了。”趙福全這一次可學乖了,并沒有直接闖進去,而是在大門大聲禀告着。

“魂夜?”杜茗輕吟着,一聽就是一個很神秘的人物。

盛淵祈雙眸中存滿着失望,一臉無奈地吐口氣,“走吧!一起去見見他,以後他會成為你的暗衛,負責你的人生安全。”

原本是想要先見見‘魂夜’,和對方說定之後,再告知杜茗的,現在既然都碰上了就一起解決好了。

“我的暗衛?負責我的人生安全?”杜茗不解地道,自己什麽時候變的這麽重要了?既然都派上暗衛來保護了。

“從下月開始,內務府會派人手進入‘鳳華’書院,以服侍和保護各位學子的安全給目的。”盛淵祈解釋着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雖然太後的懿旨早就下來了,但是卻并沒有下達到書院,美其名曰是為了不讓各方勢力插入其中,但實際上有門路的,早就已經做好了滲透的準備。

“為什麽會成為這樣?是你的意思?還是太後的?”杜茗開口詢問着。

書院一向在獨立存在的,即使有任何的拉幫結派,也是在學子之間進行,并沒有其他勢力介入過。

“當然是太後的意思,白落月不是被禮珏和淵歡聯手欺負了嗎?當然要想想辦法,讓白家扳回一局了。”盛淵祈一臉的堅定,并沒有一定心虛的表現露出。

“白家人,還真沒有一個是省心的。”杜茗有感而發,只是為了盛淵祈能夠不要和白家人現在翻臉,并沒有說出盛淵歡落水,可能是白落月在背後指導的結果。

“白家人現在掌握的主要是政權,而朕現在想要先從張勢的手中,奪過財政大權。”盛淵祈并不介意,向杜茗透落他現在的計劃。

盛淵祈的話音剛落,杜茗腦海中就出現張允臣的身影,要去拉攏一下嗎?會不會把他陷入為難的境地?

“有什麽意見嗎?”聽不到回應的盛淵祈開口詢問。

杜茗搖搖頭,在看到對方挑起的眉頭後,馬上開口,“我就是在想,師父知不知道各方勢力要進駐他的地盤了?你覺得師父知道後,會是一種怎樣的态度?”

雖說師父退出了朝堂,但是卻很盡心地為朝廷培養人才,如果知道将要成為大家拉攏勢力的舞臺,應該會生氣吧!

“就算夫子想要找事,也會去找太後,我們只要觀戰就好。”盛淵祈有種事不關己的态度。

杜茗雙眸一眯,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盛淵祈看到對方大量的眼神後,心中微微一顫,“還是來說說‘魂夜’吧!”馬上轉移話題。

雖然這個轉彎有點堅硬,但是卻引起了杜茗的無線興趣。

杜茗雙眉含笑地看着他,“他的身手有多厲害?比韓非岩的好嗎?”在她誰認識的人中,韓非岩的武功無疑是最好的。

當然了,還有一個武功高強的喬宇翔,不過并沒有真正的看到了他的身手,所以就只能拿韓非岩出來比較了。

對于離開京城已經很久的人,既然還在提起時那麽的躍躍欲試,盛淵祈的心中莫名泛起酸意。

“‘魂夜’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等一下要見的人,是現任組織裏的大當家,會派什麽人給你,由他決定。”

盛淵祈就是故意不去達韓非岩那一岔,直接繼續自己話題的。

“這麽神秘,皇上是怎麽接觸上的?”杜茗滿臉的好奇,但是也隐隐地知道,此件事情的嚴重性。

“他一直都存在,是大盛王朝的最後一道屏障,在國家發生重大事件的事情,總會出現并幫着完善君主的政權。”

當年沒有動用,就是為了平定大盛王朝的內鬥,而現在也依然逃不過當年的命運。

“這麽重要?幹嘛浪費在我身上,我是絕對會保住這條小命的。”杜茗自信滿滿地道。

盛淵祈嘴角輕勾,深邃的雙眸看着她,“你确實就是一條小命,但朕就是想保護好。”

這個男人,雖然所說的話,都很平淡,但是卻每一句都直戳杜茗的內心,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好,為了你,我會更加珍惜這條小命的,快點走吧!‘魂夜’的大當家,還在等着你呢?”杜茗開口催促着,有種賢內助的味道。

看着眼前一臉羞澀,線稿躲避的杜茗,盛淵祈真的很想緊緊地抱住,但是想到約見之人的總要性。

深深嘆息一口之後,假意抗拒不了對方的推動,被迫走了出來。

135 有種熟悉感

船艙正廳。

趙福全屹立在門前,在看到盛淵祈和杜茗出現的時候,馬上迎上去,“爺、杜公子,請。”

“有勞趙公公了。”杜茗開口給予回應。

她可不認為盛淵祈會懂得什麽禮貌,當然人家是皇上也根本就不需要身禮貌。

然而她因為對趙福全的有禮回應,卻錯過了大廳中間所占之人,那微微一顫的雙肩。

只見他一身黑衣長袍加身,烏黑的秀發一絲不茍的系入發冠之中,鼻翼之上用皮質面具所遮掩。

整個人身散發出來的氣質,還是和‘魂夜’這個臉子很相符的。

比起杜茗對于‘魂夜’的好奇,當事人似乎并沒有過多的關注在杜茗身上,只是到趙福全做介紹的時候,微微點頭給予回應。

這麽拽,真的好嗎?

“既然是皇上所托,必然是對皇上之分重要之人,本座會親自接手保護杜公子的任務。”男人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帶着微微的恭敬之意。

當然‘魂夜’會有這樣的态度,也取決于盛淵祈親易近人的姿态。

“那就有勞大當家費心了。”盛淵祈溫和的語氣,并沒有展現出上位者的高冷。

“皇上嚴重了,‘魂夜’本就是為皇上而存在,能為皇上做事是本座的榮幸。”魂夜也相當客氣,并沒聚才為傲。

“不能自選嗎?”杜茗弱弱的問出一句。

然後下一秒,就感受到兩樣別樣的目光看向她。

“那個,我絕對不是在懷疑大當家的能力,而是您的身份太高貴了,我這種身份卑微的人,不敢勞您大駕。”

雖然看不到‘魂夜’的面容,但是那微微顫抖的嘴角,已經看出對方異常的憤怒。

相比于‘魂夜’,盛淵祈的眼神就溫和多了,但是其中的疑惑和不解,還是表達的很明顯。

能夠有人保護她的安全,杜茗當然是很高興的,必究她從事的‘工作’有點危險,但是暗衛就是在暗中保護的侍衛,那她的日常生活要怎麽辦?

從進入書院之後,就只能偷偷的進行洗漱了,如果再知道暗中有人窺看着,還讓不讓她活了呀!

“如果、如果有女暗衛的話……”杜茗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盛淵祈陰沉下來的雙眸,還真是有苦難言呀!

“算了,算了,你們決定就好。”這兩個人的氣場,可不是她能夠真正去觸碰的。

“真沒想到杜公子會是一個好色之人?”魂夜嘴角勾起的笑容,帶着濃濃的諷刺。

杜茗狠狠地瞪着他,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根本就是想要勾起盛淵祈對她的怒意。

果然盛淵祈的陰沉的臉色,又暗了幾分。

杜茗實在是感到頭疼,“不知道要擁有什麽樣的資格,才能進入‘魂夜’?”總要為自己說的日常生活考慮一下才行吧!

“杜公子有興趣加入?”魂夜調侃地道。

“怎麽可能?我可受不了那份罪,我是想把青煙,就是我的丫鬟送進入磨練一下,然後讓她很好的照顧我而已。”

青煙不但是對她最忠心的人,還是最了解她的人,只要把青煙安排到身邊,那她的生活可就自由放心多了。

“你這是在讨價還價?”盛淵祈清冷的聲音響起,并沒有夾帶着太多的情緒變化,然而就是這樣的平靜語氣,卻讓杜敏不敢再進行造次。

“不敢。”杜茗馬上乖乖地低頭認錯。

然後就是這一個低頭,卻讓杜茗看到對面‘魂夜’大當家,那放在身側的輕輕摩擦的手指。

這個動作!

杜茗莫名的感到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在那裏見過,雙眉不由的輕輕皺起。

杜茗乖順的模樣,讓盛淵祈心中一癢,右手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一聲,“此時就交給大當家了。”

“是,皇上,本座這就馬上去安排,告辭。”魂夜馬上給予回應後,行禮轉身離開。

而此時,杜茗的雙眸卻一亮,“喬寨主。”開口想着離開的背影叫到。

雖然對方并沒有做任何的停留,但是杜茗還是看到了對方雙肩微微顫抖了一下。

“喬寨主?”盛淵祈陰冷地語氣,念着杜茗口中叫出的稱呼。

“大當家,怎麽就走了?我是想要問問,你認不認識‘清風寨’的喬寨主而已,真是沒禮貌的家夥。”

杜茗腦筋快速的反應着,好像事實就是她所說的那樣。

“‘清風寨’喬寨主?喬宇翔?你認識?”這一次,盛淵祈沒有了所謂的怒氣,反而深邃的雙眸中有着一絲震驚。

“在書院裏,無意間聽到夫子們的談話,說當年大盛王朝在建立的時候,‘清風寨’的喬家立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勞,但是卻因為被一些頑固的臣子針對,最終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封賞。”

編造故事,對于杜茗來說,根本就是張口就來,沒有任何的難度。

“當年朕能登上皇位,‘清風寨’确實付出了很多,可是那個時候外戰雖得到平息,但內戰卻一觸即發,為了能夠給百姓帶來暫時安寧的生活,喬老寨主确實讓朕很敬佩。”

當年的局面,完全就是被各種勢力牽扯着,如果不盡快穩定局面,真的可能讓盛家大權落入別人手中。

“我可以問一下,當然是那些人反對嘉獎‘清風寨’的嗎?”杜茗一臉的從容,好像并不在意。

其實心中卻異常的緊張,必究能夠知道這個答案,就能賣喬宇翔一個人情,到時候就能向他讨要一些好處。

“當年……”盛淵祈本能的想要給予回應,但是張口之後忽然意識到什麽,“這麽關心喬宇翔?”

這口氣,還真是酸的倒牙。

“我是關心‘清風寨’,不對,我是關心皇上您,想要把‘清風寨’幫你拉攏到麾下。”這救生的本能,根本就不用開動腦筋,就能把恭維的話講出口。

杜茗那讨好的求生嘴臉,逗的盛淵祈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也沒有就讓她這樣糊弄過去。

“關于喬家的事情,你不需要了解,對于喬家的虧欠,朕會找機會進行彌補。”盛淵祈堅定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更改之意。

136 嚴懲不貸

盛禮珏所在的船上。

盛淵歡落水事件過後,雖然大家都還在為剛剛的一幕而心有餘悸,但是當看到柳湘萍演繹起妙曼的舞姿之後,一個個也都忘卻了盛淵歡的那出意外。

只是白落月在看到,盛淵歡和杜茗被就到另一艘船上後,心中不免好奇,是什麽人出手相救。

不多時盛禮珏的離去,她以為是去接盛淵歡和杜茗了,卻在半個時辰之後,看到獨自返回的盛禮珏。

白落月雙眉眯起,深沉地看着不遠處的船只,心中的憤恨加深。

本想着能好好教訓一番盛淵歡的,沒想出來一個攪局了杜茗,雖然對他有些惜才,但是既然不能為她所用,一起滅掉也好,然而卻又出現一個攪事之人。

“各位。”這是船上的負責人、依翠園的大總管——梅姨,走了過來。

衆人還以為是投票花魁投票的時間到了,都一臉興奮地看過去。

“剛剛發生的落水事件,已經被同樣來觀看‘選魁’大賽的官老爺看到了,所以接下來要進行一番調查,希望大家能配合一下。”

盛禮珏因為只是學院在中同學之間的聚會,并沒有召集王府之人加以保護,所以也就不能自己親自插手做調查。

不過,手中沒有實權,卻不代表不能只會懂其他的官員,尤其是他的身後有慶王當後臺,而剛剛落水之人又是公主,怎麽能夠不得到重視?

當然最為重要的,還是今天這麽轟動的‘選魁’大賽,那些自認‘高雅脫俗’的人,怎麽能不往這裏聚集一下呢?

所以盛禮珏輕輕松松地就找到了,現坐在京城府尹位置上的侯立峰,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之後,就馬上開始了行動。

“大家不要擔心,有什麽說什麽,有爺在此,絕對不會讓清白之人受到冤枉,當然也不會包庇任何心懷不軌之人。”

盛禮珏一臉正義的開口,給予所有人提醒,當然也是在給予一些人警告。

在場之人,誰都沒有盛禮珏的地位高,當然也就不敢有任何的反對意見,乖乖地接受查問。

而且這樣的陣勢,對于在官宦之家成長起來的衆人,也沒有什麽能被吓到的。

就更不要說白落月了,這種只是走個過場的行為,根本就不會查到任何的結果,不過讓她好奇的事,一向不愛把事情搞大的盛禮珏,怎麽會采用這樣的手段?應該是和那條船上的人有關吧!

“很好奇,那條船上坐着誰嗎?”盛禮珏閨鬼魅的聲音,忽然響起在白落月的耳邊。

“小王爺。”白落月輕輕地一個彎腰行禮,那優雅的動作,還真是比臺上柳湘萍的舞姿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小姐應該去競選一下花魁的,比臺上那位好太多了。”盛禮珏嘴角輕勾,幽冷的聲音中也添加了很多的調侃之意。

“謝小王爺的誇獎。”白落月忍着心中泛起的怒意,非常有禮額道謝。

讓她堂堂國舅府的千金,去上臺競選花魁,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對她進行侮辱。

然而盛禮珏一向行事跋扈嚣張,如果自己給予反擊,得到的結果只能是更加的讓自己丢臉,還是不要去計較為好,但這筆賬她白落月是一定會記下的,當時候一定讓他十倍百倍的讨回。

白落月的敢怒不敢言,讓盛禮珏的雙眼中劃過一絲暗湧,然後卻雙眸皺起看向臺上,“這樣的舞姿算好的嗎?”他是真心不懂這些。

“柳湘萍被坊間傳聞京城第一才女,當然會懷有一些才藝,但是和宮中的舞姬根本無法相比。”

白落月并不喜歡有人比她出風頭,哪怕是不屑于和這樣的風塵女子相提并論,但也絕對不想看到,衆人都為別的女人傾倒的場面。

“宮中的舞姬,都是經過層層精選而被編入的,那是這些人能夠相互比較的,不過皇兄為什麽也會來觀看呢?他完全可以在宮裏,讓舞姬進行表演呀!”

盛禮珏一臉的不明白,但是深邃的雙眸中卻沒有任何的疑惑浮現。

“小王爺是說,那艘船上的人是皇……”白落月真的是被驚到了,完全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音調。

“噓,皇兄并沒有大張旗鼓的出現,應該是不想讓人發現吧!”盛禮珏一臉神秘地說道,成功的讓白落月閉起了嘴巴!

這個女人的聲音還真是呱燥,如果不是懷疑她是幕後的黑手,才不會跟她廢話這麽多呢?

盛禮珏會懷疑她,當然是因為能夠對盛淵歡動手的人,在這裏還真是沒有任何敢,必究公主的身份在那裏擺着呢?

而且從以往,兩人之間的針對程度來講,白落月占據上風的次數很多,書院那次因為有他的介入,讓白落月在衆人面前摘了跟頭,依照白家人的個性,怎麽可能不找機會扳回一局。

白落月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把心中的憤怒全部發洩拳頭上。

如果三年前,不是她的堅持,白家怎麽可能扶持最沒有競争能力的他。

三年的時間過去了,當初約定好的事情沒有辦到,她可以一再的說服自己他是想要給自己不一樣的成親儀式。

但是現在明知道自己就在此,卻無視的态度,實在是讓她感到很悲切,那怕因為不方便見面,讓別人帶句話也好呀!

她白落月在他心中,到底算什麽呀!

對她的無視,就是對整個白家的不重視,難道他就不怕姑媽和父親聯手把他從寶座上拉下來嗎?

當年能夠扶你上去,現在依然能夠讓你從那個位置上下來。

白落月心中的憤怒和怨恨在一點一點的彙集,然而臉上卻是一臉的溫柔以待。

“皇上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吧!不然怎麽會冒險從宮裏出來。”完全就是一個善見人意的态度。

“他能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呀!有國舅和張大人幫着他,根本就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讓他親自出面解決呀!”盛禮珏語氣中的疑惑更重。

張大人?

白落月的秀麗的丹鳳眼忽然一亮。

對了張長居,他面前最大的一個絆腳石。

137 盛禮珏的誤導

大盛王朝雖然有三股勢力在拉扯着,但是能夠和白權抗衡的就只有張勢,畢竟這三年來,張勢和白權的摩擦在暗中就沒有斷過。

白落月當然也不會忘記,在盛淵祈剛剛登上皇位,姑媽讓他履行約定時,跳出來反對的人就有張長居。

他當時就是擔心,白家和盛淵祈聯手之後,會合起來對付他,所以才會極力的反對。

而現在,雖然沒有聽說,張長居公然對她成為皇後之事進行反對,但暗中做了些什麽,那就沒人知道了。

想到這些的白落月,既然開始為盛淵祈‘脫罪’。

也許在她成為皇後的道路上,盛淵祈一直是很努力的,這是卻承受着很多無法反抗的助力。

“皇上才是一國之君,大盛王朝發生的大小事情,都需要他親自定奪,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白落月眼神噴灑着堅定的光芒。

盛禮珏心中一喜,看來這個女人是上鈎了,“那皇兄要多忙呀!爺就覺得當一個閑散的皇帝很好,有更多的時間能夠吃喝玩樂。”

看看,這說出口的話,完全就是一名不負責任的官二代。

白落月忍住白他一眼的沖動,嘴角勾起艱難的笑容,“每個人的志向都是不同的,小王爺的生活方式,不見得別人也會有同樣的想法。”

盛禮珏雙眉皺起,像是在努力的思考,然後點點頭,“白小姐說的還真有些道理。”

要辦的事情辦完了,盛禮珏并沒有想要再繼續下去的想法。

“爺去看看盤問的結果怎麽樣了?爺不知道是誰發瘋,既然敢在爺主辦的宴會上撒野,如果讓爺逮到,一定讓他好看。”

盛禮珏底啞的深紅中,帶着濃濃的憤恨。

白落月強壓着心中升起的懼意,在心中一再的告誡自己,絕對不會被發現的,要鎮定一點,一定要鎮定才行。

盛禮珏明白,這樣的詢問也不會真正的得到結果,他根本就是想要利用這樣的勢力壓制一下,讓心中有鬼的人感受到振動。

如果對方因為産生懼意而停止,那這件事情就會不了不知。

但如果還想着即繼續下去,那被自己逮到之後,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宴會結束之後,已經是傍晚。

杜茗謝絕了所有人的相送之後,雇了一輛馬車想着杜府而去。

原本以為,喬宇翔會再次出現的,但是卻猜錯了。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時,當踏進杜府大門的事情,既然會聽到悲切的哭泣聲。

“這、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杜茗開口向門衛打聽消息。

“是子游少爺,他……”門外知道,下人不得議論主子的事情,雖然子游只是庶出,但必究是老爺的兒子,還是要注意一些為好。

就在門衛不知道該不該如果告知的時候,青煙看到站在門口的杜茗,飛快的跑了過來。

“少爺,您回來了。”她微微俯身行禮之後,靠近杜茗的耳邊輕聲告知發生的事情。

原來杜子游在到‘鳳華’民院讀書之後,向四處宣揚自己是禮部尚書的兒子,民院本就是平民子弟的出頭之地,忽然來這麽一位身份顯赫之人。

雖然有人猜測,是家人對杜子游不重視或者是惹下大禍,被‘發配’來反省的,但還是很多人想要巴結。

加上民院的管理風氣不好,雖然有宿舍監管的夫子,但對于那些流出書院的學生,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事。

依照杜子游充大頭的作風,每次出去喝酒都是他付錢,開始還能負擔的起,後來就說要和學子們聯絡感情,開始向姜氏拿錢。

姜氏這幾年好不容易攢下的私房錢,沒有幾天就讓杜子游給造沒了,在姜氏苦口婆心的勸解之下以為會收斂,卻沒想到會趁姜氏不注意,直接拿走了庫房的銀兩,繼續花天酒地。

姜氏知道之後,首先想到的就是為兒子隐瞞,當然也就更加管理好庫房鑰匙了。

然而已經大手大腳花慣了的杜子游根本收不住手,結果就開始賒賬,今天店家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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