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34)
種不好的預感,這家夥可是說道做到的,以後會發生的事情很多,這樣的誓言會給他來到很多危險的。
盛禮珏雖然是玩世不恭、嚣張跋扈了一點,但是只要是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身為男兒,還是有些獨特個性存在的。
氣氛一下子,從熱鬧中沉靜下來,慶王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杜茗可惜你是男兒,如果是女子……”
“父王,這種妄想的事情還是不要在想了。”盛禮珏馬上出言給予阻止。
慶王因為以前就說起過這件事,所以對盛禮珏的态度,認為是再次提起而感到煩躁了。
但是杜茗對于盛禮珏也算是了解的,雖然以前也無意的說起過女兒身的話題,但是絕對沒有現在表現的這麽急切,仿佛就是要阻止慶王的話語。
他是不是知道什麽了?
自己受傷昏迷前的那一巴掌,是真的打在他臉上了?
杜茗眼神中出現的疑惑,讓盛禮珏感覺非常的心虛,“你、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和父王說嗎?”
跑題這種事情,也只有她能夠跑的這麽開心快樂。
“事?是有事情和王爺說的。”杜茗恍然大悟道,然而明亮的眼神中卻劃過一絲了然。
這話題轉變的很真是牽強呀!
看來這家夥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想個辦法揭穿一下,現在還是先來做正經事吧!
“王爺,據得知十一皇子和十三皇子的年齡和學生相仿,容貌也有相似嗎?剛剛在去廣慶樓買甜點的時候,人們都把我誤以為是兩位皇子已經進京了。”
“皇家祭祀之禮,設定在年根下,這個如果這個時間真的有皇子已經進京,是不是會有什麽舉動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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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究是當年參加過或者是親眼見證過,那場奪嫡大戰的人,真的會對盛淵祈沒有一點恨意存在嗎?
“三位皇子的一舉一動,都在本王和皇上的監控之下,如果這有什麽不利的行動出現,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得到質押,這一點無需多心。”
都是盛家的子弟,必究有些相同的血脈,雖然身在皇家,但是該有的親情還是要顧及一下的。
“好,有王爺這句話,學生也就沒有什麽可顧慮的了。”杜茗深深松口氣,端起桌上的茶水喝着。
雖然自己也算是經歷過那場奪嫡之戰,但是卻因為杜文宇的官位太低,根本就沒有見過幾位皇子的面,跟不要說接觸了,所以真的是一點也不了解。
看着杜茗真的是有事來找父王,盛禮珏的心中真的很不舒服,“這些事情和你有什麽關系?幹嘛關心那些?”都不知道好好養傷。
“珏兒,身為大盛王朝的百姓,當然要關系局勢的變化,那像你每天都每個正行。”慶王嚴厲地開口,給予兒子指責。
雖然最近是有了一點讓他欣慰的改變,但就是不知道能夠堅持多久。
“王爺息怒,小王爺只是貪玩而已,要說道正事上,還是很有擔待的。”杜茗開口為盛禮珏說話。
如果不是看在盛禮珏的為人還算不錯的份上,怎麽可能和他相交這麽久。
“如果他能有你一半對朝廷的用心,本王也就知足了。”慶王欣慰的道,通過這段日子的相處,真的是越來越喜歡杜茗這小子了。
“父王,孩兒才是你親生的。”盛禮珏一臉沮喪地開口。
“哼。”慶王冷冷地哼一聲,就是因為親生的,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自己的原則呀!
父子兩之間的胡鬥,杜茗心中是羨慕,但是正事還沒有解決,還是不要被代跑為好。
“王爺對‘清風寨’應該很了解吧!”杜茗一邊說着一邊從衣袖中把刻着‘喬’字的令牌拿出來,遞給慶王。
慶王原本和善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怎麽會在你手裏?”
杜茗眉心一顫,事情好像很嚴重,“我說是撿到的,王爺相信嗎?”
慶王對着她瞟一眼,“你認為本王是三歲小孩,會相信你口中的胡謅?”
如此重要的東西,喬家的人怎麽可能丢掉,杜茗這小子的膽子也真是太大了,既然敢到‘清風寨’去偷東西。
“不是,不是我上‘清風寨’去偷的。”杜茗看着慶王越來越沉重的雙眸,馬上開口否決他心中的設想。
“難道是‘清風寨’的人,故意拿到你面前讓你偷走的。”慶王雙眸圓瞪,腦海中卻想着要這麽把這件事情擺平才好。
“這麽說比較符合事實情況。”杜茗輕輕地應着,完全無視慶王越瞪越大的雙眼。
191就當恕罪
看着杜茗那種死撐到底的态度,慶王無比慶幸這家夥不是他的兒子,不然一定會被氣到吐血而亡。
“好好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戎馬一生的他,可不是好糊弄的。
杜茗吞咽了一下口水,“其實事情還是比較簡單的,不知道什麽事情得罪了人,對方找‘清風寨’的人綁架了我和青煙,想要讓我們發生茍且之事。”
“結果‘清風寨’的二小姐遇到到,然後發生了一些打鬥事件,我就順手從對方的身上順走了這塊令牌。”
“看王爺的态度,這件事情是不是很嚴重?我問過師父,他說關于‘清風寨’的事情,王爺最清楚問你會比較好。”
簡單的把得到令牌的經過講一下,沒有涉及到盛淵祈,是因為對方身份高貴,這種丢人的事情還是不要說出來好了,當然最為重要的還是想要維護盛淵祈的形象。
“你師父到是會推卸責任,‘清風寨’的事情,他難道不清楚嗎?”慶王語帶不滿地道。
有人對師父不滿,杜茗可不會容忍,直接冷言到,“王爺,師父說不清楚,就一定不清楚。”
如果是涉及到她的事情,嚴不嚴重都能一笑置之,但絕對不能攻擊她所在意的人。
杜茗對魏儒安的維護,讓慶王面露欣賞的同時,心中也有些微的羨慕。
“清風寨的事情,你可是在書院的史記檔案中查閱道,我們還是來說說你手中的喬字令牌吧!”還是說點嚴重的事情比較好。
杜茗上下翻看着令牌,然後一臉求教地道,“請王爺賜教。”
慶王微微談起,在開口講述之前,別有深意的看一眼充當布景牆的兒子。
“三年前的奪嫡之戰,得到各方勢力的支持,‘清風寨’就是其中之一,也付出了很多的貢獻,喬字令牌雖然是有號令綠林得作用,然而其中卻有着一個秘密。”
“在皇上登基,因為反對的勢力很多,并沒有給綠林中人冊封官職,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為了安撫特意召開秘密會議。”
“最終以‘清風寨’與皇族結親,使得動亂得以安撫,而當時皇上有白權阻擾,所以敲定的人是珏兒。”
本想着再過半年,就把兒子的婚姻只是提上日程,卻沒想到中間會殺出一個杜茗。
如果讓‘清風寨’的人知道,當年說定的定情之物被杜茗拿走,在經過一番偵查、摸底,這件婚事還有兒子什麽事呀!
只要是有眼的人,都會選擇杜茗的,不是嗎?
“我怎麽不知道,我身上既然還有婚約在?”盛禮珏直接雜毛了,仿佛犯下了什麽嚴重的錯誤,都不敢正眼看杜茗的态度。
“慶王府和‘清風寨’聯姻,這麽重大的事情,就沒有人阻擾嗎?”杜茗疑惑地道。
按照常理來看,‘清風寨’雖是草莽之臣,但是也有着號令綠林的權利,一但和慶王府結親,那必然會成為一股更大的勢力。
無論是對白權還是張勢,都是很大的威脅。
杜茗的提議,讓慶王的臉上出現一絲尴尬,“還不是因為珏兒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讓他們認為兩家的聯姻根本不會成功,而且這三年‘清風寨’的名望也在下降。”
“這樣的結果,不能否認那些人沒有在暗中動手腳,在瓦解‘清風寨’在綠林中的勢力。”
“王爺口中的那些人,也許并不只是白權和張勢的人。”杜茗感覺自己的頭頂聚集着一片黑雲,讓她看不清楚前前方的道路。
杜茗的猜疑,慶王是同意的,不然怎麽能夠查不到,在書院秋獵中出現的人。
“最近所有的勢力都放在保護三位皇子進京的事情上,在偵查方面的進度也就緩慢了些。”慶王如實的告知現在的局勢。
杜茗手指輕輕撫摸着令牌上的喬字,明亮的雙眸深沉一片,正在努力的思考問題,忽然像是想到什麽,擡頭認真地看向慶王。
“既然所有人都覺得,慶王府不會和清風寨聯姻,不如我們就正面出擊,直接去登清風寨的大門,宣告天下兩家之間的和睦來往。”
既然敵在暗我在明,就直接在光明正大一些,也好來依照引蛇出洞。
慶王臉色凝重,似乎在考慮這樣做的後果。
“我不要,這不是擺明了要讓我和清風寨聯姻嗎?”盛禮珏直接跳腳,一臉怨氣地看向杜茗。
她怎麽可以把他推出去?
她可是他唯一真心相待的朋友,怎麽可以利用他的婚姻大事?
盛禮珏那滔天的怨氣,讓杜茗很是不解,但是心中卻出現了微微的愧疚,“只是說兩家相交和睦,又沒有說讓你和喬小姐成親。”
他把事情想的太遠了點。
而且就算是他看上了喬宇晞,喬宇翔那一關也是很不容易過的。
那條路的艱難程度,絕對不亞于她和盛淵祈的處境。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根本就是诓我去‘清風寨’而已。”盛禮珏也不知道為什麽心中會對杜茗的怨氣這麽大?在這件事情上,他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盛禮珏的反常,讓慶王忽然意識到一些什麽,眼神在兒子和杜茗身上打轉。
然後又忽然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在是有些太離譜了。
“杜茗的方法,本王倒是覺得可以一試,雖然并沒有打着去結親的目的而去,但至少可以讓對方關注到這件事情上,這樣我們也好把對方找出來。”
慶王深沉而嚴肅地道,之所以強調不是奔着結親而去的,當然是對兒子進行安撫了。
“父王你怎麽可以……”盛禮珏沒想到,父王會同意杜茗的提議。
然而慶王并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直接回瞪兒子一眼,“最近‘清風寨’好像在策劃什麽活動,咱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前去拜訪一下。”
既然決定了,當然要立馬去做了,這樣的處事方式,才不虧武将處事的方式。
“好。”杜茗一口答應,然而舉舉手中的令牌,“也正好前去賠罪,把這個還回去。”
192不會聯姻
盛禮珏的心中一片苦澀,自己看重的兩個人,當着自己的面,就把自己賣給了‘清風寨’,他們還真是一點也不顧及他的感受呀!
“還回去?你想的還真是簡單!”慶王直接潑一盆冷水過去。
杜茗雙眉一挑,“這不是有王爺在背後撐腰嗎?就算還不回去也不打緊,直接轉交給小王爺不就好了。”
本就是屬于他的東西,只是提前了一點時間而已。
“爺不要。”盛禮珏幽冷的聲音響起,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然而他堅硬的态度,慶王根本就不會放在眼中,“身為盛家的兒女,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自由可言,能夠為朝廷效力是你的榮幸。”
“什麽叫沒有自由可言?父王現在是後悔與母妃相識一場了嗎?”盛禮珏寸步不讓地回怼着。
“呵。”慶王冷笑一聲,“有氣魄既然敢跟為父相比,那你就做出點傲人的成績出來,當年為父為了能夠自由選擇婚姻,丢掉了半條性命,你也試試。”
自由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并不是說句話就能辦到的。
“你以為我做不到嗎?”盛禮珏清冷而堅硬地道。
這就是所謂的遺傳因子在作祟吧!
既然認定了,就絕對不會有任何一點點的退步。
“好,為父等着。”慶王一臉不屑地道。
父子兩之間的堅持,杜茗并沒有介入,有些事情是需要當事人自己去面對解決的。
只是處在這種針鋒相對的空間裏,不免感覺到有些尴尬。
幸好尴尬的時間并沒有很長,王管家就進來通報,杜茗該回去了。
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是該回去了。
剛剛在進入王府大廳的時候,田忠因為遵守規矩,并沒有一起進入,只說給她一個時辰的時間,這是時間到了吧!
但是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辦成呢?
依照盛禮珏現在怨恨加對對抗的态度來看,如果不進行安撫,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麽事情出來呢?
“勞煩小王爺送我回去呗。”她讨好地邀盛禮珏一起,至少在路上還能有一段時間說話,不是嗎?
“不去,我為什麽要去送你?”盛禮珏一臉的怒氣,既然不能對父王說,在面對杜茗的時候當然就不客氣了。
杜茗有些尴尬地笑着,并伸手在自己太陽穴的位置上撓撓,“有些話想要和小王爺單獨說,但是時間有點不夠,所以……你就送送我呗!”
話道最後,都有點撒嬌在味道在其中了。
“不……”盛禮珏很想硬氣地再次回拒,但是看着她殷勤的表情,後面的兩個字卻怎麽也說不出。
“去送一下。”慶王直接下達命令。
這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他還真是看不慣,但是杜茗那撒嬌的神态,既然看上去很是順眼。
哎!一定是老了,不然怎麽會看着原本怪異的事情,而不出現任何的不爽呢?
“走吧!”杜茗笑地一臉燦爛。
盛禮珏真的對她很生氣、很生氣,但是卻發現生氣的只有自己而已,一向認為自己寬容大方、沒心沒肺的,卻在被杜茗徹底打敗了。
“好,爺到要看看你想要說些什麽?”他氣憤多了說完之後,大步向外走去。
杜茗深深吐口氣,只要他理人就行,接下來只要說些好話就能把事情化解了。
“王爺告辭。”臨走的時候,她當然不會忘記該有的禮數。
然而擔心盛禮珏的她,并沒有發現在兩人離開只有,慶王沉下的臉色,“管家,你說珏兒是不是……不會,盛家的子弟絕對不會行那種不恥之事。”
原本是想要找人說道一下,但是又發現那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慶王的自說自話,換來的是王管家一臉的懵懂。
慶王府外。
田忠一行人已經等候在門外,盛禮珏的出現以為是來送行的,但是當杜茗邀請對方上車的時候,田忠的心中卻出現不滿,然而礙于對方小王爺的身份,卻不敢造次。
只是……
“爺可是慶王府的小王爺,身為武将世家,怎麽可以乘坐馬車?”盛禮珏這是和杜茗怼上了,什麽事情都不乖乖接受。
杜茗嘴角勾起無奈地笑容,然後直接伸手去拉他的手臂,想要強制把他拖上車,卻被快速地躲過。
她的雙眸中閃過一絲銳利,“你知道了?”
看似問句,但是卻有着肯定的意思。
“知、知道什麽?”盛禮珏想要有力地給予回應,但是說完之後才發現既然結巴了。
杜茗嘴角輕勾,看他的神情也知道絕對不會有錯的。
“知道什麽你很清楚,上車。”這次,杜茗連強制拉他上車都省了,話說完之後撩起衣袍一直擡腳上了馬上。
盛禮珏懊惱地在自己額頭用力拍一下,真是笨死了,為什麽又是這樣?明明占理的是自己,現在卻又反轉成她占上峰了。
深吸口氣,盛禮珏一副氣餒地表情,擡腳上了馬車。
其實杜茗傲氣的上車之後,也不确定盛禮珏會就範,一直在豎着耳朵聆聽,只看到車簾被揭起的時候,提着的心才放下。
盛禮珏上車後一直低着頭,所以并沒有看到杜茗眼神中出現的如是重擔。
車廂中的兩人,有種高手過招的感覺,仿佛都在等着對方出招,所以在馬車已經開始走動了,還是沒有進行任何的交談。
然而……
“你……”
“我……”
兩人在醞釀好情緒之後,既然同時開口,在意識到對方也有話說的時候,又都停了下來。
“你先說。”
“你先說。”
這次倒是異口同聲了,但是卻把車廂中的氣氛搞的更加怪異了。
尤其是這次,還加上了盛禮珏那下意識回避的眼神,弄的杜茗更加感覺到尴尬不及。
“慶王府和清風寨是不會聯姻的,所以你大可放心的一同前往。”杜茗不喜歡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直接開口告知。
“你說不會就不會?你因為你是廟裏的供奉的神仙嗎?”盛禮珏完全不相信她所的話。
在這件事情上,他要意識到固執的過分,但就是不能做出一點點的讓步。
193 斷絕來往
盛禮珏的固執,讓杜茗感覺到頭疼,“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說的話?我可以發誓,只要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一定不會讓你去做。”
不會因為這件事,而讓兩人之間的信任崩盤吧?
“那如果是我想做到的事情呢?”盛禮珏沒有正面回答杜茗的問題,反而是問出了對他有利的問起。
“當然是幫你完成了,我都為你流過血了,還有什麽是不能做的。”杜茗豪氣雲天地道。
如果是讓你和皇兄斷絕關系呢?
盛禮珏的聲音在咆哮着,但是卻怎麽也不敢說出口,他在害怕、害怕最後斷絕關系的會是他,所以他不敢進行冒險。
盛禮珏的沉默不說話,讓杜茗感到一陣心慌,“你想做什麽事情?說呀!”
看着杜茗急切而認真的表情,盛禮珏的心感到一陣的刺痛。
像她這麽注重情誼和承若的人,是絕對不會背信棄義的,所以她是不會和皇兄斷絕關系的。
所以他遲了,是不是?
其實在看到她和皇兄親吻的那一刻,心中就出現濃濃的悔意。
那時候的他才明白,原來自己對杜茗一直以來的怪異感覺,就是想要和皇兄一樣那樣的對待她,但是自己卻沒有沖破心理上的那一點點堅守。
那時候的他,只能安慰自己,他們那樣是不對的,兩個男人怎麽可以有那樣親密的接觸呢?
但是在知道她是女子的那一刻,他的腦海中的什麽東西卻渾然崩塌了,雖然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感情是什麽樣子的,但是她自己心中的地位卻是唯一的,不可能被任何人替代的。
所以在剛剛聽到,她既然讓自己和清風寨聯姻的時候,心中才會那麽的氣憤。
“到底是什麽呀?”盛禮珏的沉默不開口,讓杜茗很是着急。
“目前當然是不想和清風寨聯姻了。”盛禮珏低沉地說着,比起不能和她在一起,反而更加害怕的是和她斷絕來往,所以就把自己的那點小小心思埋藏在心底最深處好了。
“真的?”杜茗雙眉皺起,心中覺得,絕對不會這麽簡單。
“不然呢?”盛禮珏并沒有給予肯定的回答,反而是反問道。
因為他知道,這樣的回應,更加能夠讓杜茗信服。
“切,看來你是真的不相信我了,沒關系,我會讓你重新對我産生信任感的。”杜茗一臉的勢在必得,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打擊。
“好,爺等着。”盛禮珏傲嬌地給予回應。
然後兩人相互望了三秒鐘後,一起笑了起來。
夠了,只要能夠常常見到她的笑容就可以了,盛禮珏在心中對自己說着。
肝膽相照就是這樣吧!就算兩人之家有再多的隔閡與摩擦,只要相視一笑,就會消失很多的不快。
“我打你的那巴掌疼嗎?”杜茗開口說着,還不忘把打過對方的手伸出來揮一揮。
“你說呢?”盛禮珏一副釋然的态度,但是為了配合杜茗的動作,也伸手自己的臉上撫摸着。
“哈。”杜茗歡笑着,并得以地看看自己的手,“能夠打到小王爺連臉的人,我還是第一個,可惜當時的意思不怎麽清楚了,不然一定要好好的大笑一場才對。”
說穿了,杜茗是來自于二十一世紀的人,對于男女之間比較看得開,雖然已經在古代生活二十多年,但是身為洛雲錦的時候,為了生存也在男人堆中摸爬滾打過,被男人占占小便宜也是常有的事。
不然怎麽可能讓杜文宇抓住把柄,沒有立為正室。
而這一世,一直以男兒身活着,與男子之間的觸碰更是常有之事,而且當時盛禮珏是為了救自己,而他又是自己信得過的人,當然不會有什麽特別在意的一面了。
不然以後要怎麽相處,還不尴尬死嗎?
“你現在也能大笑一場。”盛禮珏就是喜歡杜茗的嚣張,開口給予鼓勵。
杜茗鄙視地看他一眼,“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麽久了,還有什麽好笑的。”還真是可惜了,明明可以好好嘲笑一下他的。
等等……
“公主也知道了,對不對?”不然盛淵歡怎麽可能不在意什麽男女之別,對她忽然親近起來呢?
“當時要喂你喝藥,昏迷的你根本不往下咽,所以我只能找淵歡給你喂藥了,那丫頭還大鬧了一場呢?”
“你根本就是個妖孽,那丫頭已經認定你為她的驸馬了,結果卻發現……”當時不懂感情的他,不明白那丫頭好好的哭什麽,但是現在卻相當清楚了。
想想還真是可憐,一個杜茗,既然就把盛家三兄妹給降服了,不是妖孽是什麽?
“妖孽?這個詞我很喜歡。”杜茗看似不懂的好賴似的,滿臉挂着笑容。
盛禮珏是對她無語了,瞟她一眼之後,轉身看向窗外,“皇兄還不知道,我覺得你會想自己去告訴他。”
不想提起,但是又不得不提起,必究這件事情,她也是非常關心的,與其讓她自己開口,還不如他直接告知。
杜茗原本說笑的神情收斂了起來,“他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不然他出現的時候,不會是那種平淡的表情。”
“你不想告訴皇兄。”盛禮珏意外她會有這樣的想法。
杜茗聳聳肩,臉上是苦澀的表情,“要怎麽說?我是杜茗,這個事實不會改變。”
“他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你應該知道,一但我的身份被揭穿,他會成為第一個被打擊的對象,到那時候他的所有報複、希望,就都會被毀滅。”
知道他不留戀皇位是一回事,而因為自己把他從皇位上拉下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想成為他仕途上的阻礙。
“你想太多了,雖然只有三年多的事情,但是皇兄還是有自己堅硬的手段存在,絕對不會任由他們欺負。”這一點,他還是有信心的。
就算皇兄的能力是弱了一點,但是還有父王在,絕對不會讓皇兄的處境變得艱難。
“禮珏,我并不想成為他的負擔,反而更加想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然而想到達到那種境地,需要你的幫忙。”杜茗嚴肅而認真地道。
194 被她下套
看着杜茗真誠的表情,盛禮珏的心又開始不受控制的跳動了起來,就算知道這是她常用了一種誘拐手段,但還是選擇了答應。
“想讓我幫什麽忙?”就算前面面對的是無底深淵,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何況只是幫忙。
然而盛禮珏的感性時刻,換來的卻是杜茗一臉‘猥瑣’的笑容。
“其實這個忙很簡單,在去‘清風寨’的時候,你把火槍帶上,到時候做一個展示。”原本是想着把火槍借來一用的,現在既然他也要一起去了,那就只要讓他帶上就好,事情比以前簡單多了。
“帶上火槍?”盛禮珏皺眉輕念着,然後卻恍然大悟,“你根本就是已經決定去‘清風寨’,今天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讓事情看起來順理成章一些。”
這家夥的用心還真是邪惡呀!既然連父王都一起上當了。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杜茗一臉的恭維,“不過你覺得王爺是将計就計呢?還是真的被我給騙到了?”真的很想知道。
“當然是将計就計了。”剛剛還覺得父王也上當的盛禮珏,馬上傲嬌地開口,為父王說話。
在他心中宛如神一般存在的父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小看。
“哦,我覺得也是。”杜茗點頭,“怎麽樣?答應嗎?”這才是重要的,至于慶王到底知不知道,都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你覺得呢?”盛禮珏淡淡地看她一眼。
明知道,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就不會拒絕,卻還有多次一問,這是在笑話他嗎?
杜茗笑意滿滿地道,“當然是答應了,你一向對我都很好啊!”
這口氣,還真是高傲啊!
盛禮珏伸手在她頭頂輕拍一下,“那還問?”這樣溺愛的動作,做起來還真是順手啊!
“嘿嘿。”杜茗并沒有覺得不妥,直接傻笑着回應。
“杜公子,到了。”此時馬車外傳來田忠通報的聲音。
杜茗臉上的笑容馬上垮掉,“真不知道還要在這裏呆多久,你要不要進去坐坐?”連個真心說話的人都沒有,很悶的。
“不要。”盛禮珏利落地給予回應。
他現在的心中還有些不舒服呢?所以還是不要見那個搶先一步,奪走自己女人的皇兄為好。
“哦。”杜茗也不強求,只是有些失望滴回應道,然後起身下來馬上,“送小王爺回府。”
既然把人領來了,當然就要負責送回去了。
“好的,杜公子,爺等你很久了。”田忠在答應之後,也告知了會‘鋆軒’的原因。
“真的嗎?太好了。”杜茗一掃剛剛的萎靡不振,歡快地向着裏面跑去。
車上的盛禮珏原本還想着杜茗剛剛下車時的失望表情,考慮着要不要進去坐坐?但是在聽到田忠的禀告後,心中的不爽還沒有消失,就被杜茗開心的樣子深深地刺痛了心底。
“回府。”盛禮珏清冷的聲音,預示着怒氣的存在。
“是,小王爺。”馬夫開口給予回應之後,趕動馬車返回。
杜茗是一路小跑着,回到房間的,雖然在門口的時候有微微停留,用于調整呼吸,但還是有些微喘。
本想着見到盛淵祈的時候,一定要給予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是真的看到他的時候,卻閉住呼吸,放慢了腳步。
看來是真的等了她好久,不然不會在躺椅上睡着。
杜茗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心疼。
放輕腳步,來到他的身邊,微微俯下身子,把他手中的拿着的書抽走,在看到書名的時候,不由的勾起嘴角,“興致不錯,既然會看《雜記》。”
這本是她閑暇之餘找到打發時間的書,上面記載的都是一些愛情小故事。
輕輕合上,放到一邊的木架上,并順手把薄毯子拿起,準備被盛淵祈蓋上。
然後才剛剛展開就看到一雙神情的雙眸,“吵醒你了?”接着把手中的工作做完。
“什麽感覺?”盛淵祈握住她的手,問道。
杜茗對于着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搞糊塗了,“什麽感覺?”
這應該和‘心有靈犀’沒有什麽關系吧?
不然還真是太沒有默契了。
“看着心愛之人的睡顏,心會不受控制的跳動着,會覺得心髒都要從喉嚨跳出來了……”低沉而沙啞的聲音,源源不斷的傳來。
“嘻嘻。”杜茗不禁笑了,“皇上是有什麽好消息要分享一下嗎?”
盛淵祈雙眉一顫,“有這麽明顯嗎?”表面功夫一向是他最自豪的,既然被看穿了。
杜茗非常不雅的翻了白眼,并用只有的那只手點向盛淵祈的額頭,“這裏寫着一個大大的喜字。”
如果不是發生了好事,日理萬機的他怎麽可能看《雜記》,并且熟悉書中的話語。
杜茗的誇大其詞,讓盛淵祈很洩氣,“你就不能偶爾裝裝傻嗎?還真是沒有一點成就感。”口中抱怨着,握着的手指卻輕輕摩擦着杜茗的手心。
這種調戲的手段,也是從書上看到的。
杜茗忍住不笑,微微移動身體坐到他的身邊,“皇上這是責怪我不解風情嗎?”
他們之前這種調情的場景,還真是沒有怎麽出現過,一向都是直接吻上完事的。
“是啊!你能給予正常一點的反應嗎?哪怕是假裝一下也好,不然很打擊信心的。”自己并不擅長花言巧語,難得現學現賣一下,卻遇上個直來直往的人。
杜茗嘴角勾起燦爛地微笑着,然後伸手抓住盛淵祈的衣襟,直接傾身用力在他唇上吻一下,“這樣的反應夠嗎?”
賣弄風情,那是應該在倆個人互生好感的時候進行,都已經更加一步了,那還想要那些虛無缥缈的事情呀!
杜茗的直接,讓盛淵祈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不過那個吻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不夠。”清冷的聲音給予回應的下一秒,就攻向了杜茗的雙唇。
輾轉反側加上盡情的吮吸,很快房間裏被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女人輕柔的嬌吟聲充斥着。
在愛情中,有些過程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有些過程卻可以在兩人心照不宣的情況下跳過。
195不準送上門
晚餐十分。
盛淵祈簡單的把今天施展美男計,破壞白淩鳳和白落月之間的事情說了一下,當然對利用栗妃,該白落月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