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48)

身上越來越多的女兒狀态,已經讓盛淵祈不在往自己太過于強勢的局面上思索了,反而心中産生了一絲的懷疑。

她真的是,外界所說的杜書敬唯一嫡子嗎?

黝黑一片的深邃雙眸,不由的看向右手。

剛剛差點忘情下的深吻,讓他的手不由的開始撫摸。

而那感覺……

明明就是……

257我們很正常呀

杜茗已經把自己的速度發揮到極致,還是錯過了訓練開始的時間。

雖然佰仟源并沒有當衆數念她的不對,但在上午的訓練結束之後,她還是很自覺的留下來,在校場進行跑步,進行自我處罰。

身體上的疲倦,可以讓大腦進行短暫的休息,不去考慮晚上見到盛淵祈要怎麽相處?

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

大不了就是失身而已,不是嗎?

反正她手中有一張保命王牌呢!

秋日的天氣快要過去,冬日的寒冷漸漸侵襲,經過一上午訓練已經汗流浃背的杜茗,在漸漸放慢的腳步下,感到絲絲冷意。

“杜茗,休息一下,吃點食物,不然下午的訓練你要挨不住了。”喬宇晞站在校場一旁,舉舉手中提着的食盒,大聲呼喊着。

杜茗嘴角勾起一絲甜笑,然後加快腳步想着喬宇晞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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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小晞這麽懂得疼人,将來的夫君可是要享福了。”停在喬宇晞面前,杜茗開口調侃着。

這些天相處下來,喬宇晞也知道杜茗是個喜歡說笑之人,并沒有多去早已,而是遞給他一個饅頭,“那本小姐就指定你為我的夫君好了。”

與其向那些不會有結果的煩心事,還是和這家夥胡侃海谝一頓好了,至少心情會開心很多呀!

“娘子,夫君這廂有禮了。”杜茗馬上煞有其事的行禮,完全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姿态。

“嘻嘻。”喬宇晞實在是不知道杜茗還有這麽賴皮的一面,只能開懷而笑了。

杜茗深深吸口氣,然後就近找了一個階梯坐下,開始緩慢地吃着午飯。

“下午要去後山進行狩獵訓練,你跟着我就好。”喬宇晞豪氣雲天地道。

對于他們這種生長在綠林道上的孩子,獨立生存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對于杜茗這種公子哥,肯定是弱項,當然要關照一下了。

然而杜茗卻是無所謂的搖搖頭,“訓練計劃是我寫的,對于每一項訓練的時間、地點,我是最清楚不過的。”

“既然能出現在訓練章程中,當然對我是絕對不會有問題存在了。”

“現在訓練的階段,還沒有到需要團隊合作的地步,所以還是各自完成任務為好,這樣才能選撥出真正的火槍隊隊員。”

看着杜茗信誓旦旦的表情,喬宇晞也就不再做任何堅持了,“好,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就說一聲。”

向她從小習武長大的人,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何況是沒有武功的杜茗,雖然能看到她在一些動作上的緩慢,不過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很讓自己欽佩了。

“一定,我是絕對不會手軟的。”杜茗臉上堆滿笑容,伸手很是輕佻地勾起喬宇晞的下颚,完全就是一副花花公子的神态。

喬宇晞真的是為這樣的杜茗而感到好笑,只是還沒有笑出來就因為出現的人,而馬上和杜茗分開距離,并整理了自己的着裝,“哥,你什麽時候到的?”

與喬宇翔一起出現的還有盛禮珏,兩人手上都拿着食物,很顯然都在惦記着杜茗,但是卻沒想到人家既然在這裏‘調情’。

喬宇晞的局促與緊張,杜茗完全看在眼中,當然還有喬宇翔眼神中出現的傷痛與傷情。

哎!明明就很愛,卻不去尋求解決之法,到要看看你能夠忍到什麽時候?

杜茗明亮的雙眸中閃過一絲詭異,然後微笑着站起身,去拿喬宇翔和盛禮珏手中的食物,“沒行到我杜茗的人緣會這麽好,既然有這麽多為了送來午飯,謝謝、謝謝了。”

那狗腿的模樣,讓盛禮珏很是不恥,在把食物塞到她手中的時候,還不忘狠狠地挖她一眼。

而杜茗根本不會在意,傻傻地微笑着點頭,然而不知死活地道,“男人就是沒有女人心細,喬小姐早早就為我送來了,吶,都要吃完了,你兩的只能留着當晚餐了。”

說完還及其暧昧地向喬宇晞抛去一個纏綿的媚眼,讓喬宇翔的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

“哥,是因為杜公子是哥的朋友,所以我才會……”喬宇晞馬上快速地給予解釋。

但是……

“很好,杜茗卻是我的朋友。”喬宇翔淡淡地道,然後向着杜茗點點頭,轉身從來時的方向離開。

“哥,我……”喬宇晞着急着,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又不能說出杜茗真正的身份。

“吃醋了,還不去追。”杜茗清冷的聲音響起,真為兩人的相處而感覺頭疼。

“吃醋?你是說……”喬宇晞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

“還不去。”杜茗厲聲道,并伴着一個大大的白眼。

喬宇晞臉上的傷情馬上消失,然後歡笑着向喬宇翔離去的方向追去。

寬大的校場上,只剩下杜茗和盛禮珏兩人,微風輕輕吹過,引得杜茗打了一個冷戰。

“走吧!會房間休息一下,換身幹爽的衣服。”盛禮珏悠揚的聲音中,缺少了以往的浮躁和輕飄。

杜茗眨眨明亮的大眼睛,嘴角勾起一絲得意,“我們的小王爺,總算是有點慶王的派頭和沉着了。”

“什麽叫我們?總算是有點?”盛禮珏皺着眉頭不滿的道。

“嗯。”杜茗故意怪異地輕哼着,“看到喬宇翔和喬宇晞的關系,既然沒有一點震驚的變化;也知道關心我了呀。”

這幾天盛禮珏的成長,是絕對看的見的。

可能是因為有給那些慶王府帶出來的人做一個榜樣吧!

每一項的訓練都很認真接受,任何的的任務都能完成,這樣的脫變所有人都是看的見的。

尤其是佰仟源,不然怎麽會有意無意地對他進行各種提點,能夠得到他的認可那可是絕對不容易的。

盛禮珏的幽暗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冷冽,‘我一向都很關心你,只是你看不到而已’,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意義呢?

“既然都能接受你和皇兄在一起了,我還有什麽是接受不了的。”微揚的口氣,仿佛已經經歷了很大的風暴。

“我和他怎麽了?我們很正常呀!”杜茗不爽的回怼道。

258大驚小怪

“哈。”盛禮珏低沉冷笑一聲。

很正常!

虧她也敢說的這麽理直氣壯。

她是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裝扮嗎?

在她看來沒錯,是很正常的男女之情,但是皇兄還不知道呀!

他雖然不糾結于愛上了男人,但到現在應該也是止步不前了吧!

雖然兩人夜夜相睡在一起,但是他堅信兩人之間并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系,不然皇兄還不樂瘋了。

皇兄都能在不知道杜茗真實性別的情況下,投入的如此之深了。

現在看到喬宇翔對喬宇晞的那點心思,也就不會覺得有什麽大驚小怪了。

“你那是什麽表情?我說錯了嗎?”杜茗挑起一頭的眉頭,不可一世地道。

“你那有錯呀!錯的不都是一向張揚跋扈的爺嗎?”盛禮珏傲慢的神态,與最初相見時的模樣如出一轍。

“噗嗤,你知道就好。”杜茗倒是不介意落井下石一番。

而盛禮珏卻只能在心中跟自己怄氣,為表心中不滿狠狠地瞪杜茗一眼,用以洩憤。

杜茗并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是得意地挑挑眉,雙臂抱緊懷中的吃食,擡腳向着自己居住的院子方向走去。

杜茗的态度,盛禮珏是又氣又恨,但是卻做不到真正的放下不管。

只能狠狠地跺跺腳,然後一臉不滿卻又心甘情願地,跟随在杜茗而去。

相較于這邊的淡定從容,另一邊的喬宇翔和喬宇晞可就要激烈的多了。

“哥哥,我真的是看到哥哥的份上,才會去給杜公子送飯的。”追上喬宇翔的喬宇晞再一次開口解釋道。

“杜茗卻是良人,如果你真的中意杜茗,哥哥定當為你……”喬宇翔平靜地說着,并沒有出現任何情緒上的起伏。

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原本在最初的時候,就有意要把她托付給杜茗的,現在能夠讓她自己願意,那是再好不過了。

只是雖然表面上平靜無波,然吾兒心卻很痛、真的很痛。

“哥哥認為把我交付給杜公子,真的能夠過的舒心嗎?”喬宇晞并沒有等到喬宇翔把話說完,直接開口反問道。

“杜茗他一定會……嗯。”喬宇翔開口還有為杜茗做出擔保,然而卻被喬宇晞傾身吻在了唇上。

“這樣的我,你真的認為杜公子能夠接受?”喬宇晞的雙眸中泛着水光,一臉的自嘲。

他明明知道、知道自己對他的心思,既然還想着把自己推到別人身上,他還真是為自己着想呀?

“杜茗他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但是哥哥相信他絕對不會輕待于你,他……嗯。”雖然心痛,但喬宇翔還是絕對相信杜茗的人品。

然而剛剛開口,卻又被喬宇晞上前用唇堵住話語。

“還要說嗎?”喬宇晞仰頭挑釁地道。

“我……嗯。”喬宇晞才開口,就又被堵上,直到再一次、再一次之後,他終于顧不得其他,與她口舌糾纏在一起。

兩人情到深處的忘我地親吻着,卻不知在門廳之外,有人已經雙手捂住張大的嘴巴,那一臉的震驚與不敢相信,連精致而美俏的臉龐,完全扭曲在了一起。

他們怎麽會……他們可是兄妹呀?

盛淵歡腦海中不停地環繞着這個聲音,繞到忘記了呼吸。

等到她因為胸口憋悶而放開呼吸的時候,第一個的反應就是馬上離開,讓自己好好的沉澱一下震驚的情緒。

然而才剛剛離開喬宇翔的院子,就遇到杜茗和盛禮珏一前一後的朝着她正面而來。

要躲開嗎?

應該要躲開的,不然根本就逃不開杜茗的雙眼,一定會被追問出自己所看到的事情。

躲開、躲開、躲開……

但是空曠的道路上,要往那裏躲呀!

“公主是來找我的嗎?”杜茗歡快地道,一臉的笑意,好像很喜歡遇到她似的。

“不是,我只是路過,就不打擾你午休了,告辭。”盛淵歡快言快語地回應後,就要和杜茗擦身而過,然後去被攥住了手腕。

“出什麽事了?”盛禮珏吊兒郎當地開口問着。

從小看着她長大,對她的脾氣那是相當的了解,這樣見到人就閃的怪異情景,一定是有事情發生了。

“沒、沒出什麽事。”盛淵歡慌亂地搖着頭回應,伸手拍打着盛禮珏攥着手腕的手背,讓他放手。

“沒出什麽事?”盛禮珏輕聲低咛着,“你覺得我會相信?”這種小兒科的手段,也只有她能夠認為懵的住人。

“就是、就是……”盛淵歡依然嘴硬地開口。

“你看到了,是不是?”杜茗向着盛淵歡過來的方向挑挑眉,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問道。

“看到了什麽?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麽?”盛淵歡對喬宇晞并沒有什麽過硬的交情可講,但是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事情,也是斷然不會做的。

然後她的嘴硬,怎麽能夠讓精明的杜茗相信,之見她微微傾身向着盛淵歡靠近了一些,嘴角輕扯。

“看到什麽了?抱在一起還是親在一起了?”兩個人也太不小心了,怎麽就不知道要回避一下呢?難道這是要公諸于世了?

“你、你知道?”盛淵歡轉身一臉蒼白地看向杜茗。

杜茗并沒有直接回應,而是認真打量了一下盛淵歡的臉色,“看來是親在一起了,不然你怎麽會有這樣震驚的反應。”

哎,這樣背地裏說人不好,但是在沒有搞清楚兩人真正的意圖之前,還是要把盛淵歡穩住的。

“你都不覺得震驚嗎?他們可是兄妹呀?”盛淵歡的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在看到杜茗一臉的平靜之後,轉身看向盛禮珏,也是出奇的平靜。

“堂兄也知道他們兄妹的事?”難道就只有她一個人被悶在鼓裏嗎?

盛禮珏淡淡地瞟她一眼,“都能接受皇兄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這點小事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出息。”

“什麽叫皇兄喜歡上一個男人?她分明就是……”盛淵歡不滿地道,卻在下意識的轉身看向杜茗時住了口,“她到确實是個男人。”

如果是杜茗身上的這身裝扮,還是坊間對她身份的描述,确實都是男兒身。

259你是真心的

被盛禮珏進行提點的盛淵歡,此時到是平靜了下來,被震驚吓到蒼白的臉色,也漸漸恢複了血色。

但是杜茗就不滿意了,“你們明明知道我……”

“你确定要在這裏說出來?”盛禮珏終于逮到機會怼杜茗的,那一臉心災樂禍地道。

“我不就是……”依照杜茗的暴脾氣,當然就無所顧忌的講出來了,但此時正好經過了一名助教夫子,讓她很氣憤的閉上了嘴。

看着杜茗氣呼呼地樣子,盛禮珏的心中一陣歡樂。

然而作為同為女性同胞的盛淵歡,雖然也很想笑,但是卻不想跟剛剛還數落她的盛禮珏站在一塊,所以深受扯着杜茗的衣袖。

“我是有找你商談,回屋裏講。”誰說是為杜茗解圍,但也是事實。

如果不知有事想要找人商談,她才不會浪費自己的午休時間呢?

雖然商談的人有所變動,但效果已經還是一樣的,必究沒有杜茗辦不成的事。

既然有人給臺階下,杜茗當然不會拿翹了,但是在邁步離開的時候,還是狠狠地瞪了盛禮珏一眼。

這件事情,她記下了,以後找到機會一定百倍千倍的奉還。

盛禮珏無所謂的聳聳肩,一副随時恭候的态度。

因為給錯過了午飯時間的杜茗送飯,又糾纏了一些時候盛禮珏,已經錯過了午休時間。

所以即使在杜茗挖了好幾眼的情況下,還是裝作沒看見似的,跟着進了杜茗房中。

三人圍着圓木桌坐了下來。

杜茗也不再進行任何的客套,直接開口詢問盛淵歡要商談些什麽?

“最近書院中似乎總有一些不明人士闖入,所以我思來想去之後認為,應該要學點武功防身,所以剛剛才會去找喬宇晞,希望她能抽時間對我進行一些指點,卻沒想到會看到那樣的情景。”

盛淵歡對人信任的人也是十分直爽的,所以直接說明自己的用意。

然而讓她不知道的事,她的決策正好也給了杜茗一些提點。

增加體力的方式,她想到的就是進行一下晨跑,卻忘記了還有其他的方式來進行提高。

現在想想習武不但能夠鍛煉自己身體的靈敏度,也能讓自己習的一些防身之術,确實是一個很好的提議。

“這點小事,喬宇晞是覺得不會推辭的,你就做好刻苦習武的準備就好。”杜茗開口打着包票。

“切。”盛禮珏完全一副頹廢的神态,“也就是你,能夠被這丫頭給騙了,她對什麽都是三分鐘熱度,你不用放在心上。”

毫不留情地潑着冷水,一點也不顧及血肉之情。

“堂兄,我這次是非常、非常認真的。”盛淵歡極盡嚴肅而誠懇地道。

盛禮珏直接翻個白眼,“你那次不是這樣說,又有幾次是在說真的。”對于她以往的諸般惡行,他可是非常了解的。

“我這次、這次是真的、真的……”盛淵歡着急地想要讓他們能相信她這次的決心。

然而卻也知道自己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情,所以看看盛禮珏又看看杜茗,就是害怕會在他們的臉上看到失望的表情流露出來。

“好好好,不要着急。”杜茗并不想為難盛淵歡,握住她的手輕輕拍打着手背,“我相信你,這一次不定不會再失言。”

杜茗的出口安慰,成功讓盛禮珏停止了回怼,但還是不滿地看了盛淵歡一眼,然後自行為自己倒滿茶水,開始悠然的喝着。

看着盛禮珏自得其樂的樣子,盛淵歡的心中真的很氣憤,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卻被杜茗攔了下了。

“這幾天書院裏有什麽什麽變動?”從接受訓練開始,他們就停止了上課的時間,對于書院中發生的事情也并不是很了解。

“能有什麽變動呀!”盛淵歡嘆息地道,“每天都無聊死了,不然我怎麽會來找你們。”

所以喜歡出風頭的人都走了,書院真的是太安靜了。

“白落月也沒有什麽異常的舉動嗎?”杜茗直接點出自己比較關系的問題。

盛淵歡雙眉皺在一起,精明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怪異,“說起來,她是有些和以往不同了,依照她那麽愛顯擺的個性,不應該這麽安靜的,她一定帶籌劃着什麽大行動。”

盛淵歡的猜測,杜茗是相信的,但只要是關系到白家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是小事情,她還是不要牽扯進去為好。

“她應該是在等着成為皇後吧!當然還是安靜一點才好,免得被有人之人抓住什麽把柄。”那口氣還這是酸呀!

“皇兄才不會立她為皇後呢?都已經推遲三年多了,這個時候做出妥協,那不是所有的堅持都白費了嗎?”

盛淵歡口氣堅定而厭棄地道,完全就是不把白落月當成‘一家人’看待。

“此一時彼一時,如果現在白落月能為皇上所用,立為皇後又何妨?”一件事情的成功,總是有付出一些代價的,不是嗎?

依照當年白落月能夠說服白家支持盛淵祈的事情看來,她的影響力還是蠻大的。

如果現在依然能夠給予盛淵祈權利支持,那奪回政權會容易的很多。

看是現在……

依照對盛淵祈的了解,這種‘美男計’應該是不會執行的吧?

以前不會使用哪種卑鄙的手段,現在有了她的存在,就更加不會了。

杜茗的說辭,讓聽到的盛淵歡很驚訝,在開口之前既然沖着她豎起大拇指,“有正宮娘娘的氣勢,但就在此說說好了,不然就洗幹淨脖子,等着白皇兄砍腦袋吧!”

這種肆無忌憚的話語,如果讓皇兄聽到,心中應該會很疼吧!

砍腦袋當然是不可能的,但作為皇兄的親妹妹,當然要為皇兄争取最大的利益了。

盛淵歡的那點小心思,杜茗是知道的,但是也并不想揭穿,而是一臉懼意地向後傾斜身體,“我的腦袋還想在脖子上,多長幾年,就不勞你們惦記了。”

原本這樣的假設就不會成功,當然最大的原因就是主角的不配合了,所以還是不要真正說出來,讓某人心中不痛快了。

不然,還得是她絞盡腦汁的想讨好之策。

260參見皇上

杜茗、盛淵歡和盛禮珏,三人并沒有攀談很久。

午休時間很快過去,杜茗和盛禮珏趕往訓練場。

盛淵歡也回到了課堂,在經杜茗的提點之後,她開始用眼神有意無意總是射向白落月,沒有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盛淵歡的觀察,對于白落月來說,怎麽可能感受不到,但是為了不影響自己成為皇後的最終結局上,她并沒有進行任何的對抗。

只是一如既往的做着事情,仿佛就是一名乖巧懂事的女子。

‘哼’課間,盛淵歡尾随在白落月身後,想要進行更加仔細的觀察,卻被對方迎來了茅廁,非常身體的踢了一腳還算是繁茂的草叢,然後找了一個比較隐藏的位置站好,等到這白落月出來。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騷動,接着一番議論聲悠然的飄來。

——“看到剛剛從馬車上,下來的是什麽人了嗎?”

——“鳳華書院本就是大盛王朝最高等的學府,即使是皇上親臨,那也是有可能的。”

——“你是說皇上駕到了?”

——“我可沒說,我只是說就算是皇上出現,也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你怎麽可以做這樣的測評,你這樣妄議……”

——“是皇上,真的是皇上來了。”

……

從一番議論中,盛淵歡把聽到的話語簡單的進行組合之後,緊張地從坐着的轉角處站起來。

“皇兄怎麽會突然出現?應該不會是因為自己的事情,那就要來找杜茗的。”

“以往不都是匆匆忙忙的在夜間相會嗎?現在是怎麽了?和杜茗發生的事情很嚴重?”

“不應該呀!杜茗一點不快的表象也沒有呀!”

“不會是來抓自己的吧?”

盛淵歡忽然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必究白夜的私自闖入,是絕對不會隐瞞皇兄太久的。

可能是來問罪的,所以三十六計走位上,還是溜走會比較好一些。

但是……

盛淵歡剛想着溜走,就聽嗖嗖嗖幾聲之後,她被幾名身穿黑衣的暗衛包圍了起來。

緊接着明黃的身影出現,盛淵祈臉色陰寒地出現在面前。

“皇、皇兄。”盛淵歡戰戰兢兢地的打招呼、行禮。

“皇兄?你還知道有朕這個皇兄嗎?”盛淵祈陰冷的聲音,帶着令下二十度的氣勢,還真是讓人感覺到寒冷呀!

“歡兒就只有你一個一母同胞的哥哥,怎麽可能忘記。”盛淵歡讨好地笑着回應,說着就是用使用撒嬌的身段,環住盛淵祈的手臂去被躲過去了。

“皇兄,歡兒……”

“月兒給皇上表哥請安。”白落月甜美的聲音響起,完全讓盛淵歡閉上了嘴巴。

盛淵祈眼皮都沒有擡一下,并且在轉身離開之前,才清冷的開口,“盛淵歡跟上。”這裏是不能對她進行處罰的,很多雙眼睛看着呢?

“哦。”盛淵歡洩氣地回應着,然後擡腳跟在盛淵祈身後。

白忽略掉的白落月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還從來沒有被這樣無視過呢?

好、很好,這個是你們自找的。

白落月的雙眸中顯示出恨意,并且雙手用力撕扯着手帕,用以發現此刻心中的怒氣。

盛淵歡居住的小院中。

“是自己說,還是……”盛淵祈清冷的聲音,沒有一點感情存在。

“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他就只是來道別而已,必究大家都相互救助了一場。”盛淵歡搶在盛淵祈撂下狠話之後,開口從實招來。

盛淵祈上下打量了一下盛淵歡,對于她所說的話還是相信的,只是事情真的就只是這麽簡單嗎?

“不會再有糾纏?”開口想要得到她給予的保證。

盛淵歡遲疑了一下,然後堅定的點頭,“原本就是不同陣營的人,當然不能有任何的糾纏存在了。”

是在給予盛淵祈保證,倒不如也是在給予自己提點。

‘哎’盛淵祈暗暗嘆口氣,“現在的局勢處在很緊繃的狀态,稍有不慎就會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你一定不要攪入其中。”

可能嗎?她可是盛家唯一的女兒!

但是盛淵歡只在心中吐糟一下,但是并沒有表現出現,不然又會得到一陣教育了。

“歡兒謹記,一定不讓皇兄擔心。”不順應的後果就是被關回到宮中去,當然不能硬着來了。

盛淵歡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滿,盛淵祈怎麽會看不到,但是卻也知道不能強制性的壓下,那樣只會得到反抗。

“最近的學業還能接受嗎?”此時的盛淵祈完全一副家長的派頭,開口詢問着。

盛淵歡有些傻眼,雖然皇兄是對她很好,但是卻沒有主動關心過,現在這是要搞什麽呀?

“還行吧!夫子教受的很細致。”開口給予回應,明亮的雙眸卻在細細打量着盛淵祈的反常。

盛淵祈一臉平靜地點點頭,“那就好,證明書院的教書職責還是很好的,夫子應該也能放心了。”

作為大盛王朝培養青年才俊的地方,他是很想重視,但是有白權和張勢盯着,并不好介入,而現在……

已經有一部分人是向他靠近了,這樣的狀态很好。

“夫子有什麽好擔心的,這個每一位夫子的任命,都是由他決定的不是嗎?”盛淵歡疑惑地道,怎麽感覺皇兄有種故意找話題的感覺?

如果能夠影響到皇兄反應的,也就只有杜茗而已。

難道是……

“皇兄和杜茗吵架了?”只能有這樣一個猜想了,不是嗎?

盛淵祈一個看冷眼射過去,“什麽叫吵架?我們好的很,一點不好好讀書,腦袋瓜子裏都不知道想些什麽?”

此時的他,就像是被對方說中心思,而基于撇清關系一樣,一向低沉沙啞的語氣顯得有些慌亂。

盛淵歡嘴角沁着笑容微微點頭,“兩個人相處,有些拌嘴是很正常的,皇兄不需要解釋什麽。”

果然是因為杜茗,那家夥根本就是一個禍害,身邊所有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她的影響。

皇兄一向很能幹,怎麽就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杜茗呀!

還真是對他有些失望呢?

261杜茗受傷

盛淵歡眼神中的失望,讓盛淵祈的有些刺眼。

“歡兒,你是不是覺得,皇兄和杜茗之間的關系……”這件事情還真沒有和盛淵歡商讨過。

以前是覺得犯不着和她說,但是現在……必究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有些事情還是要溝通一下的。

“你們之間的關系,我一定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是皇兄幹嘛讓杜茗吃的死死的,你可是皇上啊!”盛淵歡搶先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

現在還不能把杜茗是女兒身的事情講出來,所以還是不要讓皇兄說道兩人關系上為好,免得自己一時心軟,而釀出大錯。

盛淵歡對于兩人關系的認可,讓盛淵祈大大的松了口氣,但是卻又因為盛淵歡對他的埋怨而感到無力。

“朕就是想讓着他,你有意見。”霸氣而決然地話語,盛淵祈堅定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在杜茗的問題上,他也沒有想到會陷得如此之深,但既然已經過了猶豫和掙紮期,那就不要有任何的的退縮和埋怨存在,必究這條路是他自己做的選擇。

既然是他的人,那當然是要愛着護着了,絕對不會有其他的想法存在。

還真是夠霸氣啊!

盛淵歡站在杜茗的立場上,當然為她能夠得到這樣一個男人的愛護而歡呼不已,但偏偏護着她的人是自己的皇兄,是當今大盛王朝的皇上,這讓她站在盛家的立場上,就覺得嘔的慌。

“好吧!皇兄要怎麽寵你的……人,我并不能發表任何的意見,但既然要寵,幹嘛還惹她生氣,你就不怕她在訓練的時候分心發生意外?”

雖然今天和杜茗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憑借女人靈敏的觀察力,還是看出對方并不開心了。

午休的時候,因為時間短缺,并沒有找到詢問的借口,但是現在皇兄出現了,便什麽都清楚了。

他那是來關心自己的安危和學業啊!

他根本就是借着這個由頭,來找杜茗的。

盛家男人都是癡情種,還真是一點也沒錯,但就不知道皇兄能不能逃過皇叔當年的命運,能夠和杜茗長久的走下去。

“他?根本就是沒心沒肺的人,怎麽可能因為一點小事,就發生什麽意外。”盛淵祈低沉的口氣中,伴着濃濃的抱怨。

他這樣的回答,當然是在盛淵歡面前裝面子了。

如果不是擔心,他真的會發生什麽意外,自己怎麽可能一早上的坐立不安,最終只能親自出現,已緩解兩人之前的僵局。

盛淵祈的嘴硬,盛淵歡不加理會,倒是認同對杜茗的評價,“他确實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主,可能不會有事情發生的。”

“皇兄難得來一次出院,就留下來一起吃晚餐吧!歡兒親自下廚為你做幾道菜,皇兄如果覺得等着無聊了些,可以到書院四處逛光。”

盛淵歡當然是為他在尋找着階梯,四處逛光?那不小心逛去校場也是可以的,就能讓杜茗看到盛淵祈出現了。

盛淵歡的小心思,盛淵祈當然領會到了。

‘咳咳’,輕咳兩聲以掩飾臉上的尴尬,“朕去拜見一下各位夫子好了,飯菜最好後派人去叫。”

本就是來看杜茗的,當然要把正是做完了,他是皇上、肩上負擔着整個大盛王朝的安危,很忙的好不好。

“是,皇兄。”盛淵歡一臉笑意的應着。

書院後山。

心在接受訓練的人,臉上杜茗一共只有十五名受訓人員。

比杜茗預期中的人數多了一下,所以才會再安排了這次攻防訓練。

抽簽決定大家的攻守,由于人數為單,所以其中多了一名卧底,是攻是守有他自己決定。

原本雙方之前的訓練進行的很好,但是由于卧底選擇保護即将來輸掉的攻隊,直接把杜茗進行了挾制。

整個營救計劃,在喬宇翔的指揮下進行的非常順利,卻最終卧底狗急跳牆,直接把杜茗推出去做擋箭牌。

雖然比試是大家手中的武器都是木質刀劍,但依然存在着殺傷力。

杜茗快速閃躲開之後,卻滑到在地,直接向着山坡下滾去。

雖然沒有什麽致命的傷口出現,但是身上卻劃下了很多的傷口。

女人就是女人,在為難時刻想到的還是護着自己的臉。

所以杜茗臉上并沒有傷口出現,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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