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60)

穿回女裝,以前覺得這樣的自己沒有什麽問題。

但是現在卻發現,就是因為自己是‘男兒身’,所以在師父知道自己和盛淵祈的關系之後,才會想要讓柯汗仁把自己帶走,那樣會少去很多的麻煩。

也虧得柯汗仁算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有在自己昏迷的時候行什麽不軌的舉動,不然自己的身份早就被揭穿了。

從那以後,她的腦海中就是時不時的蹦出:如果盛淵祈知道她是女兒身,還會同意讓柯汗仁把她帶走嗎?

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現實生活的,女人受到的傷害總是有大一些,而手段也會更加不堪很多。

她雖然有二十一世界的靈魂存在,并沒有什麽要守節的思想存在,但也不希望随随便便就被人占去了清白。

就算要發生關系,那也要是自己看的順眼的男人,才行吧!

當然了,她現在心中的最佳對象是盛淵祈。

只是這個男人?哎!杜茗深深嘆口氣,然後一臉的苦澀。

之所以現在沒有去見盛淵祈,一方面是擔心被囚困在身邊,不能做些事情給予他們幫助,另方面是還不知道要怎麽去面對他?畢竟他可是把自己拱手送人了呢?

這樣好不珍惜她的男人,是不是應該狠狠抓起來揍一頓,但是不敢呀!

杜茗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呀!

深吸口氣身體向後靠去,把看在盛淵逸臉上的眼光收回來,免得總是想到那個人‘抛棄’自己的男人。

深夜的寂靜,很容易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音。

就比如現在,強制自己靜下心來的杜茗,就聽到了屋外誘人說話的聲音。

“爺今天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但已經得到控制了,現在正在休息,還是不要去打擾了。”低沉的聲音,帶着很濃的拒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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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茗皺起眉頭,瞟一眼躺在船上的盛淵逸,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手下,知道你的情況不太好,還讓人靠的這麽靜。

“袁大人,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好。”一個悲切的女子聲音響起,擔着濃濃的哽咽。

杜茗這次直接向着盛淵逸皺皺鼻子,不錯嗎?你人都已經一只腳踏入閻羅殿了,既然還想着來看你,不要傷女人的心,知道嗎?

聽到袁正陽依然堅定的拒絕聲,杜茗伸個懶腰站起身向着門口走去。

她一向是最善良的,怎麽能忍心看着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的。

知道當她推開門的一瞬間,卻看到女人那盈盈一握的身體,既然被一個人呵護在懷中,而那個男人還是自己剛剛在思念的人。

這個混蛋!

杜茗明亮的雙眸中閃過鋒利的光芒,“袁兄你出現的正好,我有些犯困,需要活動一下筋骨,你來照顧一下……”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那女人快速的跑動進入房間。

她……

杜茗的心中一顫,看着眼熟應該是在那裏見過?或者聽說過……

等等,是栗妃還是容妃?

杜茗微微側身向裏看去,看她那急切的神情,應該是栗妃才對。

“杜公子辛苦了,我讓下人準備給你……”既然已經進去了,袁正陽也就不會去進行阻止了,不然一定會發生争執,而吵到主子的休息。

“不用了。”杜茗微笑着拒絕,然後向左右看看,“我随便走走就好。”說着就擡腳想着一側的走廊走去。

“杜公子夜深了,要不要給你那件衣服?”現在主子的性命可是在別人手中握着呢?當然要讨好一番了。

然後杜茗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完全沒有做任何的理會。

而完全被無視的某個男人,在袁正陽一口一個杜公子、杜公子的印證之下,才确定他真的是杜茗,此刻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七爺,要給你安排住的房間嗎?”袁正陽最為這裏職權最高的官員,當然也要為主子做好迎客的事情了。

“不用,我随便走走。”盛淵祈深沉的給予回應之後,擡腳向着杜茗離去的方向而去。

此時有事比較擔心盛淵逸情況的袁正陽,并沒有多想,而是擡腳想着屋裏而去。

對于他來說,盛淵逸雖然是皇帝,但如果沒有主子當年的相讓,斷然不會有盛淵祈的現在,所以對于他來說出現在這裏的并沒有什麽皇上,而是主子的兄弟。

這邊杜茗在知道那個女人是栗妃之後,當然也是就知道了栗妃的心全部撲在盛淵逸的身上,所以不會和盛淵祈有什麽不清不楚的暧昧關系存在。

但是……

兩人‘依偎’在一起的畫面,還真是刺眼。

而那個‘依偎’,不過就是栗妃一絲着急,氣血上湧感覺眩暈,盛淵祈拉了一把,沒有讓她摔倒而已。

只不過,在杜茗的那個角度看上去兩人貼近在一起而已。

杜茗現在很是生氣,她也知道生氣的有些無理取鬧,但是他們好久好久沒見了,見面卻到他身邊有了其他的女人存在。

不對,那本來就是他的女人,他們就算是發生什麽也是很應該的。

所以、所以不能生氣,不能……

“啊!”向前走着的杜茗,被忽然出現的一只大掌拉住手臂,突來的驚吓,讓她叫出聲。

315久別重逢

呼哧呼哧。

杜茗耳邊響着沉重而急切的呼吸聲,她知道盛淵祈一定會跟過來,而有這樣的舉動也是很應該的。

但是……

為什麽她的雙眼,會不知覺的有淚水湧現?

明明他的一切安排都是為了她的安全着想;明明那樣的安排是當時唯一能讓她活下去的方式;明明只是想要更好的把她放置在安全的地方;明明……

她能夠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把他當日的決定想成是為了自己好,但心中為什麽就是覺得委屈呢?

就是覺得他很輕易的就把自己放棄了,真的是很輕易放棄的。

“放手。”杜茗命令自己冷靜,不能輕易的因為他一個溫暖的擁抱就投降,不然以後這樣被廢棄的事件,還會以為她好的為理由而常常出現。

杜茗冷冰的聲音,讓盛淵祈心尖一顫,知道她在為什麽生氣?但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她了,當然要多抱一會兒了。

不但沒有聽話的松開,反而環在杜茗腰間的手臂上加重了力道。

“你放、放開。”杜茗掙紮着,沒有控制好的語氣中帶着沙啞。

盛淵祈身體微微一震,接着馬上退後一步,微微俯身看向杜茗,那一向明亮的雙眸中泛着盈盈水光。

他徹底慌了,伸手想要去擦掉眼淚,卻在手指靠近的時候,發現他哭的兇了。

杜茗也不想讓自己這麽丢臉,但眼淚就是止不住,伸手用力的擦着,卻發現怎麽都擦不完。

“我錯了,是我錯了。”盛淵祈深沉的聲音中帶着滿滿的自責,然後伸手輕輕把她攏入懷中,一臉心疼地親吻了一下她的頭頂。

“哇。”杜茗終于哭出了聲音,然後彎曲手臂在盛淵祈的後背上用力捶打着,“壞蛋、壞蛋、……你怎麽可以就那麽輕易的把我送給別人你,你怎麽可以……哇……”

沒有怨言是不可能的,沒有人比她更加想要掌握自己的命運,可是在她做無助的生死關頭,就那樣被決定了命運,怎麽能夠接受。

“我錯了,錯了……”盛淵祈心疼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能一味的認錯。

終于,杜茗還是做不到看着他這樣卑微的姿态不管,捶打着的雙臂漸漸收緊,用力抱緊他。

呼,盛淵祈暗暗吐出一口氣,如是重擔,應該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還真沒想過,這家夥哭起來回怎麽讓人心疼,要不自己也哭一個?不行,大男人怎麽能做這麽丢臉的事情!

他怎麽不想想,杜茗在他心中也是一個男人啊!現在還不是哭的讓他心肝寸斷的。

哎!在戀人之間,眼淚有時候是最厲害的武器。

杜茗并不是矯情的人,在哭過之後就能快速的調整自己的情緒。

不過……

“你就只知道說‘我錯了’這三個字嗎?”杜茗傲嬌地擡起頭看着他,自己可是被他抛棄了呢?這樣就原諒他,是不是有點太多不起自己了?

“那……”盛淵祈一頭霧水,他生來就是皇子,現在又是皇上,別說是認錯了,就是稍微有些不快,一般人也是不敢輕易招惹的,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不過,眼前的杜茗還真是誘人啊!被眼淚沖刷過的雙眸更加明亮,因哭泣而漸漸泛紅的鼻尖,還有雙頰上出現的微紅、那紅潤的雙唇……無不像是在對他做着邀請。

只是,杜茗現在一副不依不饒,一定要做點認錯姿态出來的神情,還真不敢讓他有所造次的行為出現。

杜茗看着盛淵祈雙眸中浮現的驚喜欲望,心不由的而開始跳動,但是很快有滅了下去,還真是……她覺得自己現在的額頭處,一定挂滿了黑線。

這可是久別重逢啊!他就不想來一個熱情一點的重逢畫面嗎?

他就不想,算了,可能這就是古人,在感情愚笨的表情吧!自己要入鄉随俗比較好,再說都已經經歷兩世了,當然也要做一個矜持一點的大小姐了。

想着杜茗微微低下頭,但是馬上又意識到不對,為什麽要在他面前一再的委屈自己,不都發誓要活出真的自我嗎?

好,你不來,我來,反正又不吃虧。

想到就做,杜茗直接踮起腳尖,吻上盛淵祈唇上。

而正在為杜茗收起的氣焰,而松口氣的盛淵祈,既然就被這樣襲擊了,微微一愣之後,嘴角輕勾展開主動進攻。

親吻一如以往每一次的甘甜、熱烈,口舌間的糾纏仿佛永無停歇的時候。

只是,盛淵祈的防備與意志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烈,在兩人因為缺氧而胸口憋悶的時候,雙唇分離給予彼此呼吸的空間。

四目相對,深情無限仿佛有很多話語要講,但是又覺得此刻說什麽也無法表達現在的心情。

盛淵祈伸手輕輕撫摸着杜茗的臉頰,“以後不會再……嗯。”他真的不會再放開他了,絕對不會。

雖然這樣的誓言杜茗很想要到,但是真正要得到的時候,卻有帶着某種心慌、不安,所以并沒有讓對方說出來,直接再次堵住他的唇。

計劃趕不上變化,未來的事情,誰也不敢斷定,她不想因為這個承若而給予他負擔。

可能是帶着一些對未知的恐懼,這一次的杜茗并沒有任由盛淵祈做着主動,而是有種勢均力敵的‘對抗’,結果就是導致親吻并不能滿足兩人對彼此的需要。

但是現在身處的地方,還真不适合做一些太過于激烈的舉動。

所以在兩人再次分開呼吸的時候,杜茗直接拉着盛淵祈向為她安排的房間跑去。

‘砰砰’

房門開啓、關上的聲音落下之後,杜茗後背直接靠在門板上,伸手開始為盛淵祈解着腰封。

這事倒是在以往發生過,所以盛淵祈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但是當意識到中衣的絲帶被扯開之後,他忽然伸手握緊她的手。

“茗兒,想好了?”盛淵祈粗喘的聲音響起。

一但這最後一條防線突破,兩人将要面對的是種什麽樣的境地,他完全想象不到。

所以一直以來,他哪怕自己的身體再怎麽犯疼,都強迫自己忍着。

316要喊停嗎

杜茗起伏的胸膛顯示着,現在氣息的不穩,盛淵祈的話讓她微微一愣,在繼續下去會發生什麽,她怎麽可能不明白?

但是那種被放棄的恐懼感,讓她不想再經歷一次。

接下來真的發生關系,她并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是害怕他會把接下來的發展,看成是對他的一種威脅。

不過,此時此刻的她,已經不想在去為任何人考慮了,只想憑着自己的感覺走下去,不去顧及那無法掌控的未來。

“我非常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麽,難道你不想嗎?”杜茗堅定的肯定自己的想法之後,還不忘挑釁的反問一句。

他現在緊繃的身體和雙眸中閃現的欲望,都能讓她清楚的感覺到,他對她的渴望,她不想一次次的錯過,那些所謂的大道理,她現在根本就不想理會。

盛淵祈看着她認真的雙眼,那眼眸中浮現着他的容顏,那種在她世界的唯一存在的感覺,真的很爽。

他當然想了,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要讓他成為自己的人,但是真的能夠什麽都不顧及去做嗎?

雖然腦海中早就幻想過無數次兩人翻雨覆雨的畫面,但要是真正實踐起來,還是沒有任何的把握。

盛淵祈眼神中的猶豫和掙紮,讓杜茗有那麽一點點的氣餒,不過馬上就上前用力親一下他的唇,“我想成為你的人,真正的你的人。”

輕聲細語加上毫不隐藏的誘惑,讓盛淵祈怎麽能夠抵擋得住,腳步都不由的向前移動一下,讓兩人的身體更加貼近。

“接下來的過程,可能會讓你留下不好的記憶,但是不準逃、不準決絕‘不準喊停。”盛淵祈氣勢霸道而堅定地道,此時倒是把屬于王者的氣勢表現的淋漓盡致。

然而不知道的卻是,他現在用着所剩不過的理智在說話,也是在給予她還能喊停的機會。

這是怕吓到她嗎?等一下還不知道是誰吓到誰呢?

杜茗沒有開口給予回應,而是直接動手把他中衣上的絲帶扯開,那結實的胸膛豁然出現在眼前。

兩人雖然同床共枕過很多夜晚,但這樣坦誠相見的機會,還是第一次,哪怕是經歷過兩世的杜茗,現在也是毫無預警地感到渾身燥熱,并作出一個吞咽的動作。

盛淵祈看着杜茗對自己身體的滿意表現,嘴角不由上揚起,微微低頭在耳邊低喃道,“滿意嗎?”

“嗯。”杜茗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考慮,下意識的點頭回應,然後震驚與自己的太過直白,側臉看向身邊的男人,想要給予一些補救,但是卻貼在他的唇上。

這一次的親吻,少了一些激烈但是卻多了一種難舍難分的糾纏。

已經能夠确定杜茗心思的盛淵祈,也不在對自己進行克制,開始為杜茗寬衣,随着腰封和外衫的脫落,中衣絲帶的扯開,出現在面前的不是想象中那如雪的滑嫩肌膚,而是綁在胸前十五公分的束帶。

盛淵祈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然而在杜茗的眼神示意下,輕扯一旁的繩結。

然而……

随着束帶一圈一圈的松開,盛淵祈徹底的傻了眼。

擡頭看看杜茗,再低頭看看那凸起,一時之間還真是無法把兩者合在一起。

“你、你、你怎麽會是、會是……”盛淵祈知道現在的自己一定表現的很愚蠢,但是除去這樣的表現,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不喜歡?”杜茗嘴角傾斜,帶着那種計謀得逞之後的傲嬌氣。

“嗯?”盛淵祈傻傻地這下眼睛,還真不知道該說喜歡還是不喜歡,這前後的落差真的是有點太大了,需要一點時間緩緩。

然而他眼神中的退縮之意剛剛出現,杜茗就直接把手臂環在他的脖頸上,“不許停。”這時候要是退縮了,以後要怎麽見面呀!那還不得尴尬死嗎?

三個字,帶着強勢和堅定的味道,這倒是讓盛淵祈真實的體會到了,眼前的人确實是杜茗沒錯。

“好,不停。”盛淵祈沙啞的聲音深沉地說完,開始了更加猛烈的攻擊。

雖然真的是很意外,但這樣的結果,卻讓他不用再去糾結,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就算在男女情事上沒有什麽經驗,但身為男人的本能會引導他怎麽做的。

随着兩人上身衣衫的滑落,那種肌膚沒有任何阻礙的接觸敢,讓兩人都體會到莫名的驚奇和刺激感。

當盛淵祈輕輕地把杜茗壓倒在床上的時候,杜茗那羞澀的容貌,讓他的腦海中閃過很多的畫面,以前總總想不通的事情,現在卻豁然開朗。

手順着腰線向下滑去,身下人兒身體的顫抖,讓他的心莫名的緊張起來,一想到等一下她就會真的成為他的人,而且還是女人,就不由的感慨很多。

然而他遲遲不在進行下一步的行動,讓杜茗已經因為情欲而渙散的雙眸,漸漸聚焦了視點。

男人額頭上爆出的青筋和汗水,無不顯示着他的忍耐,這樣的他還真是讓人心疼。

杜茗微微擡頭在他額頭上親吻一下,調皮的眨下眼睛,“不知道怎麽繼續?要不我來。”

原本是想要放松一下兩人之間緊繃的關系,但是卻深深地刺激到盛淵祈男人的尊嚴。

只見他手臂用力的一揮,杜茗下身的中褲,被直接扯開扔到一邊。

男人眼神中那如獸性一般的眼眸,讓杜茗感覺害怕的同時,有帶着某種隐隐的期待。

然而杜茗是自我保護意識很強的人,明明現在的狀況是她引起的,但是身體卻不由的向後褪去,想要避開危險的降臨。

盛淵祈雙手扣住她圓潤的肩頭,“現在想跑,晚了。”

然而杜茗卻不是任命的主,“是嗎?試試。”挑釁地輕擡一下眼眸,帶着不屈服的神情。

“好啊!”盛淵祈很喜歡和她玩這種游戲。

說完放在肩頭的雙手放松,身下的人而趁機想要翻身脫離男人的身下,然而只是一個輕微的動作之後,在次被用力壓在身下。

杜茗狠狠地用力閉一下雙眼,悔恨自己還沒有開始和喬宇晞學習武功,就被柯汗仁帶走了,不然不會這麽輕易被逮到。

317穿上衣服

“還試嗎?”盛淵祈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帶着致命的誘惑力在杜茗耳邊響起。

杜茗一臉懊惱地看着他,“你就不會讓讓我呀?明知道我一點武功都沒有?”柔糯的撒嬌聲,讓男人的眼神變得更加黝深。

盛淵祈伸手手撫摸着她一側的臉頰,“我給過你機會喊喊停的,現在這樣你讓我怎麽讓你?”說着,身體用力向她壓一壓,讓她清楚的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

“你怎麽……”即使杜茗在怎麽經歷過情事,這樣的舉動還是讓她羞澀到說不出話。

而杜茗就是想到看到這樣的反應,不然還真是有損他男人的形象。

一直以來,是因為顧慮到她的感受,所以總是無時無刻的提醒自己,不能操之過急,所以才會任由她主動的挑逗自己,而現在怎麽說也要扳回一局才行。

“茗兒。”盛淵祈聲音沙啞的低喚一聲,黝黑而深邃的雙眸中不再掩飾任何的深情。

突來的暧昧氣氛,讓杜茗意識到要發生些什麽了,身體不由的緊張起來,雙唇微微開合幾次,“淵祈。”

這樣正式的叫出他的名字,既然心中都有些入蜜般的甜意。

此時房中的氣氛剛剛好,兩人彼此的感覺人剛剛好,四目相對時對彼此的需要更是顯露無疑,眼看着場美妙的情愛之旅就要展開。

忽然……

“砰砰砰,砰砰砰。”急促的拍門生,夾雜着急切中帶着恐懼的叫喊聲出現,“杜公子、杜公子在裏面嗎?我家爺不行了,你快點去看看,杜公子、杜公子……”

“怎麽會……”杜茗一臉的震驚,下意識的就要推開壓在身上的人。

但是卻被盛淵祈加重力氣制止了,“不是有夫子在。”為什麽在發生事情的事情,第一時間就要沖上去,不知道現在兩人是種什麽樣的态度嗎?

“對有師傅在,不會有事的。”杜茗一副被點醒的狀态,緊接着就是一副犯錯的憨笑樣。

“你呀!還真是……”盛淵祈無奈地嘆口氣。

兩人以為得不到任何回應,敲門的人就是離開。

但是……

“杜公子沒在裏面嗎?剛剛明明看到有人進入房間的。”一道疑惑的聲音響起。

“怎麽辦?現在連魏夫子都束手無策了,杜公子可是爺指名要見得人,現在卻找不到。”一個焦急而無助的聲音出現。

屋裏的兩人,把談話的內容聽的一清二楚,盛淵祈的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六皇兄為什麽要指名見你?”

這家夥還真是不省心呀!幸好她一直穿着男裝,不然還不知道要勾引到多少男人呢?

杜茗一臉的冤枉,她怎麽會知道為什麽要見她呀?不過既然連師父都束手無策了,看來病情是真的很嚴重了。

“要不我去看看?我也想知道為什麽要見我?”她完全一副好商好量的态度。

“不準。”盛淵祈冷着臉,這次拒絕的理由,并不是不想讓她介入到現在局面中,而是不想讓她和盛淵逸糾纏不清。

“好,我們不去。”杜茗乖乖聽話地道。

接着就聽到外面,響起命令侍衛四處尋找的命令,接下來就是越來越遠的腳步聲。

“好了,現在我們繼續。”杜茗深吸口氣一副完全放松的姿态,擡頭想着盛淵祈的唇上貼去。

然而就要即将要觸碰上的時候,盛淵祈把頭側向一邊,杜茗的吻落在他的嘴角。

杜茗的眼角劃過一絲詭異,然後雙手捧住他的臉用力搬過來,再次向着唇上襲擊而去。

盛淵祈伸手堵在兩唇之間,狠狠瞪着身下的女人,“起來穿衣服。”

杜茗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就知道你絕對會顧及自己的兄弟。”這樣的他,才是自己所愛着的男人。

在乎兄弟當然是事實,但更加在乎的是她,不想讓她事後在悔恨在度日。

哎!自己好像對她吃的死死的了,如果這個時候她一再的堅持要去見六皇兄,自己反而會堅持不讓她去,可是她選擇了順從、聽話,反而是讓自己不得不同意她去。

“還真是了解我呀!”盛淵祈清冷的說完,低頭在她胸前用力咬一下,發洩心中的不滿。

“嗯。”杜茗痛哼一聲,嬌嗔地看一眼上方的男人。

盛淵祈倒吸一口冷氣,“在這樣看着我,可就改主意了。”這分明就是在挑戰他的理智。

要離開的人是她,這樣不想讓自己離開的人也是她,知道他現在的內心有過掙紮嗎?

“穿衣服、馬上穿衣服。”杜茗爽快的回應道,擔心他會失控然後就真的離不開了。

正屋。

靠在床頭躺着的盛淵逸臉色蒼白,唇上還帶着幹涸的血跡,胸口急切的起伏着,然而呼吸卻很緩慢,以往深邃而幽沉的雙眸,也帶上了渙散的神情。

“怎麽會成這樣?你為什麽都沒有說你現在的身體,已經……”栗妃一臉的傷情,那有還能看到所謂的冷豔。

如果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這樣了,怎麽也不會讓他勞心勞累的管什麽朝廷的局面?

“盛家的江山絕對不能落在別人手中。”雖然氣息虛弱讓聲音顯的很低,但堅定的信念卻沒有一絲的松動。

栗妃雙眸濕潤,眼淚再次落下,“沒有你盛淵祈也會做的很好,你現在應該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能看到盛家的江山繁榮景象。”

盛淵祈艱難地吸口氣,“現在的這個局面是我造成的,我當然要把它掰回去。”

“你怎麽就……”栗妃實在搞不明白,為什麽他要這麽倔強?

“如果你是來勸我放棄的,那請你出去。”他現在唯一的信念就是這個,任何人都不要想去動搖。

“你……”栗妃氣憤地看着他,雙眸中眼淚不斷流淌而出。

“這是誰說的,你們爺不行了?這氣勢都能吃掉人了。”随着清脆而調侃的聲音,杜茗繞過屏風出現在兩人面前。

“誰讓你進來的?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栗妃就像是老母雞護小雞一樣,在杜茗和盛淵逸之間豎立起一道屏障。

318那來的自信

杜茗微微側身,看向床上的盛淵逸。

這個男人除了繼承了一些盛家的好基因,還有什麽得到是值得一個女人這樣為他付出的呀!

雖然是有那麽一點聰明,但連自己的命運都掌握不住的男人,怎麽能夠給女人一個未來呀!

她實在是想不通,但是女人當然不能為難女人了,必要時候還能幫上一把才行。

“喏,你的女人好像并不歡迎我的出現。”杜茗調皮地聳聳肩,然後就要轉身離開。

既然讓她出現,她也如約出現了,事情算是辦完了,不是嗎?

栗妃正在為杜茗說她時候盛淵逸的女人,而感到羞澀不已的時候,一道冷冽的聲音卻直接把她推到了懸崖之下。

“她不是我的女人,我和她怎麽可能有任何關系。”盛淵逸的聲音沒有一點的起伏,仿佛說這些話的人并不是他一樣。

栗妃那白如死灰的臉色,讓杜茗非常的同情,但是卻從盛淵祈把她送給柯汗仁那次的事件中,明白了一點盛家人的處事方式。

盛淵逸現在的處事方式,就和盛淵祈當初的想法一樣,只是想要給予心愛的人一個美好的未來,但卻不知道他們這種‘犧牲’的精神,只會讓她們猶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活着而已。

“原來沒有關系啊!”杜茗驚喜的聲音出現,在栗妃憤怒的眼神還沒有升起來的時候,她卻轉換了神情,“那就給你們創造一些關系呀!”

這種事情,她是最拿手的,做起來根本不需要進行任何的設計。

栗妃雙眸中帶着希望,現在的她只要是和這個男人能夠扯上關系,什麽都能不管不顧的。

但是……

“我找你來,是有事情想要對你說?你不要……咳咳。”話語說的太過急切,開始劇烈的咳了起來。

‘嘩啦’一下,一群人湧了進來,在杜茗還沒有反應過來,讓開道理時,被人用力的撞了一下,幸好有一只有力的手臂環住了她的腰間。

那在熟悉不過的味道,讓杜茗不知覺的嘴角微微揚起,伸手摸一下摟在腰間的手背,後者快速的收了回去。

這麽多人看着呢?還是不要有這樣讓人誤會的行為出現,會比較好。

“把準備好的參湯那來?”施老在為盛淵逸把脈之後,高聲下達着命令。

“他現在的身體能承受的住嗎?人參雖然是好東西,但并不是對所有人都是有益的。”魏儒安開口訴說自己的意見。

施老原是想反駁的,但既然是他開口所住邀請魏儒安過來的額,當然對他的醫術是十分有信心的,所以也就沒有說些什麽了。

魏儒安把脈之後,伸手在衣袖中拿出幾粒藥丸,就要喂入盛淵逸口中。

盛淵逸直接伸手拒絕着,“我的身體,我很知道,這些藥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還是不要浪費了。”

推延幾天,或者一兩個月,對于他來說沒人任何的區別。

看着盛淵逸的态度,杜茗的心中不免有些來氣,“師父既然人家都不想活了何必浪費別人求之不得的良藥呢?就給我吧!”

杜茗說些上前幾步,伸手把魏儒安手中的藥丸和瓷瓶都拿過來。

這種挑釁的話,讓盛淵逸手下的人很是不滿,一個個怒氣沖沖的看着她,恨不得上前給予一頓很揍。

盛淵祈緩緩地上前幾步,高大的身軀把杜茗維護的嚴嚴實實。

這樣的舉動,讓在場的人收斂的很多,魏儒安看到這一幕也是相當欣慰的,但是一想到放任兩人下去,會出現的情況,太陽穴的位置就煩疼。

“袁正陽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去吧!”盛淵逸開口下達着命令。

雖然很不願意,但主子發話了,一個個只能離開,卻外面等着消息。

“師父,我扶你回房間去……”杜茗可是相當識相的人,既然人家都下命令讓離開了,她當然也不會厚着臉皮留下了。

但是……

“這麽快就承認,你是我的屬下了。”盛淵逸嘴角勾出一道勝利的微笑,開口數落着杜茗。

“怎麽叫你的屬下?還是這麽快?”杜敏不爽地看着他,在看到他得意的的笑容之後,馬上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你叫我來,不會就是想要讓我成為你的屬下吧?然後呢?把你現在正在進行的事情,也一并讓我接手?盛淵逸你到底是哪來的自信呀!”

讓她接手他現在的爛塘子,先不說她不怕麻煩的原則了,就剛剛他那些屬下要吃掉她的神态,她為什麽要接手呀?

“杜公子,注意言辭,不得對爺不敬。”袁正陽冷眼提醒她現在的過激行為。

杜茗臉上堆起笑容,“不好意思過激了,我們馬上離開。”伸手就去挽魏儒安的手臂,準備離開的姿勢。

“杜茗現在是事情的關鍵時期,你不會看着好好的計劃就這樣中途停止了吧!”栗妃清冷的聲音響起,完全是向着盛淵逸的,這一點毫不意外。

栗妃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盛淵逸會信任杜茗,但只要是他想要做成的事情,她是一定會幫着完成的。

杜茗一臉的哭笑不得,愛情真能讓一個人失去理智呀!剛剛還因為盛淵逸的冷漠而一副馬上就會死掉的表情,現在卻馬上翻過去幫他,還真是……找不到語言來進行形容了。

“茗兒還記得當初為師看中你,想要讓你當什麽嗎?”魏儒安幽冷的聲音響起。

杜茗不敢相信的看向‘善變’的事情,不是什麽事情都不讓她介入嗎?現在卻提到最初,這是要讓她放手去做的前召嗎?

看着杜茗那摩拳擦掌的樣子,盛淵祈上前一步低沉地道,“六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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