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3)

會怪你,反正......”她臉紅了紅,揚起一抹飛霞,卻十分坦率的表露自己的心意:“反正我遲早都要嫁給你,既然這種事早晚都會發生,那無論什麽時候,我都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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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話 情到最濃處

雲翎搖搖頭:“我怎麽會怪你,反正......”她臉紅了紅,揚起一抹飛霞,卻十分坦率的表露自己的心意:“反正我遲早都要嫁給你,既然這種事早晚都會發生,那無論什麽時候,我都心甘情願。”

她的話讓雲舒心情極好,他卻并未表現出來,只颦眉道:“那萬一,不小心有了孩子呢?”

“孩子?”雲翎摸了摸小腹,仿佛那裏真的有個小小的胎兒,卻沒有太多的震驚,随後,她跳躍性的思緒一轉,極其鄭重地提出一個嚴肅的話題:“如果有的話,那我現在就開始想名字吧,嗯,取什麽名字好呢雲小舒?雲小翎,抑或者來個霸氣點的,叫雲無敵,雲至尊......”

雲舒:“......”@#¥%&……孩子的娘親,你可以再有追求一點麽?

雲翎絲毫不覺,反而洋洋自喜,表情極為無恥:“我覺得都不錯,你覺得哪一個好?還是每一個都很好,所以叫人難以抉擇?”

雲舒沉默了一會,撐起臉看着雲翎,衣袖裏露出的一截皓腕精致如玉,淡然道:“名字無所謂,順口就好,奚姓雖然比較少,但取名字應該很好聽的。”

“奚?”雲翎一怔,随即明了。

雲舒本姓奚,生父是蕭別情入室大弟子奚落玉。以後兩人若有孩子,自當也姓奚。

“哦。”雲翎想了想,道:“那我用奚再取幾個名字看看。”

她托着下巴,俨然一副進入狀态冥思苦想的模樣,雲舒忍不住笑出聲來,道:“逗你玩呢!昨晚什麽都沒發生。”

“什麽,你逗我玩的啊!”雲翎這才停止了取名大業。

“當然。”

雲翎琢磨片刻,瞅瞅自己的領口,疑惑地道:“那我的衣服是怎麽回事,還有你,你怎麽也沒穿衣衫?另外,你又是怎麽跑到我床上的,你的床明明在那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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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道:“昨夜裏你中了迷香,我将你帶到寒池裏解去魅香,你衣衫被池水浸得濕透了,只能脫掉烤幹,烤幹之後我再替你穿上的。至于我的衣服,我懶得烘幹,直接将上衣脫了睡覺,至于我為什麽在你床上,那是因為你半夜做惡夢,睡着睡着就害怕起來,我起身瞧你,你在夢中卻拉着我不讓我走,所以我只能陪着你一起躺下睡覺!”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的衣服被人動過……”雲翎恍然大悟,良久回過神來,突然聲音提高了八度,嚷道:“什麽,你把我的衣服脫了烤幹,再替我穿上?那你豈不是把我渾身上下看光光?!”

“嗯。”雲舒坦然的點頭。

“你你你......”雲翎瞪着眼,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雲舒波瀾不驚地道:“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我又不是沒看過。自你出生那天,我便将你看的一幹二淨。再說咱倆三四歲的時候還一起洗過澡,都不知道看了你多少回好不好。”

雲翎:“......”

半晌她捂住臉,淚奔:“那是小時候啊,跟現在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了,”雲舒表情沉穩平和:“還不都是你。”

雲翎:“......”

“好啦,懶蟲。”雲舒捏捏她臉頰:“快點起床。”

“不起來。”被看光光的雲某人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翻了個身,像無尾熊一樣攀住雲舒:“哥,你陪我再睡一會回籠覺,就像小時候一樣。就睡一會,不然等回到了大周,我便再也不能像眼下這般随心所欲的同你在一起了。”

雲舒眼神柔和的瞧着她:“好。”話落他重新躺下,側過身伸出雙臂,将她摟進懷裏。

雲翎的臉貼在他胸膛上,默數着他的心跳,心裏安定至極,一剎那只覺得人世裏縱有千百種美好繁華,卻無任何一種抵得過此時的安逸祥和。她将臉在雲舒懷裏蹭了蹭,嘴裏逸出滿足的嘆息。

雲舒撫着她的發,道:“解你血咒的藥材,我們已經集齊了兩樣,最後一樣的龍丹,最近也有了些進展,只要再找到它,我便能醫好你了......”他帶着淡淡的笑看着她:“蓮生,我相信,你很快就會得到救贖,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他話落,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秀致的纖眉,她立刻閉上眼,由着他的唇順着眼睛落到了鼻梁上,然後來到小巧的鼻尖。

他的唇停駐在鼻尖,好久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她睜開眼,便看到他深邃如靜淵的眸子正對着她,那沉沉若墨玉的瞳眸中,清晰而分明的映出她的容顏。她臉紅了紅,道:“你盯着我作什麽?”

他凝視着她,腦中忽地想起昨晚她的“強吻”,唇瓣綻出一抹淺淺的笑意,低語道:“昨晚被你占了便宜,今兒我可得讨回來。”

“呃?”她還沒聽明白,他的臉龐再次傾來。

熟悉的玉蘭香撲面而來,他的氣味萦繞在鼻翼間,她眼睫輕顫幾下,忽地感覺嘴唇被一個微帶涼意的柔軟之物完全覆蓋,她的心跳猛地加速。

那畔的他,以一種從未有過的親昵姿态,靠近了她。明亮的陽光從軒窗漏過,在她的視線裏清清楚楚映出他如玉的臉龐,他堅毅清雅的眉宇,半斂半阖的雙眸,他細密的睫毛,他專注的神情……這場景雖然在腦海中想象過無數次,卻從未有一次像現在這般清晰明朗過,她聽到自己的心,“怦怦,怦怦,怦怦”,像懷揣了無數只兔子般,都快跳出胸臆來。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深吻她,以往他總是淺嘗辄止的親她的臉頰或額頭,即便那次海棠糕事件,也無非只在唇角短暫相碰,實在算不上什麽正兒八經的吻。而這一次,他前所未有的親昵,讓她歡喜而又緊張,想要回應他的吻,卻失敗的發現自己也沒什麽經驗——雖然已經吻過兩次,但皆是極其郁悶不堪的回憶,一次是在夜黑風高的晚上,被顏惜攔路強吻,當時情況混亂,完全是措手不及,所有的感受,除開震驚還是震驚,再無其他。第二次便是昨夜,可惜她那會子中了迷香,昏昏沉沉中,什麽都記不得了,這經歷,有也等于沒有。

但她心裏仍然覺得很快樂,所有的感官似輕飄飄的浮在雲朵之上,美好的不大真切。她閉上了眼睛,全心全意投入到他給她的快樂之中。

他的吻起先是青澀的,蜻蜓點水般輕柔的親吻着她的唇。她的唇瓣柔軟的近乎溫膩的香膏,籠着仿似來自異世國度的幽幽蓮花清香,是這世上最美好的存在,他逐漸不滿足這樣淺層的觸碰,稍稍偏過頭,緩緩加大了力度,不斷加深這個吻,游弋至唇舌之間。他的動作溫存而細致,帶着微微的生澀,小心翼翼在她馥郁芬芳的領域中摸索着。她笨拙的回應着他,緩緩将手攀到他的脖子上,手指伸進他濃密的發間,他的雙手亦緊緊摟住了她的纖腰,兩人親密無間的依偎在一處,任唇舌間輾轉厮磨,以無聲的纏綿向對方訴說着濃醇的愛戀。

良久,雲舒輕輕松開她,似是有些戀戀不舍,他又淺淺啄了一下她的唇角跟鼻尖,這才心滿意足的結束這個吻,他替她蓋好了肩處的被子,将頭靠在她的鬓旁,輕輕喚她:“蓮生……”

“嗯?”她被吻過的唇色鮮紅如盛夏的薔薇花瓣,雙頰亦是酡紅如潋滟紅霞,微微有些羞赧之色,卻沒像常日一樣喊他哥,而是喚出了他的名字:“蓮初……”

他懂她的意思。

終有一日,她不會再将他當成純粹的兄長,而是,徹徹底底的愛人。

兩人相視一笑,任由眼中情意脈脈如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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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吃過飯後,雲舒收拾了行李,稱此家酒樓不甚安全,正要領着雲翎再去尋一家之時,小王爺突然來了。

小王爺如一陣紅色旋風般沖進屋,激起一陣馥郁香豔的脂粉香氣,一把抱住雲翎:“親親!親親!你可擔心死我了……”

雲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推開,道:“別擔心啦,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嗎?”

小王爺酒紅的眸子波光蕩漾,深情的飽含着兩泡熱淚,捶胸頓足無比自責地道:“那天我不該莫名其妙同你吵架的,若我沒有負氣離開,你便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以後我保證,我再也不同你吵架了,我保證!”

不待雲翎回答,他又道:“親親,這次你被西蒙賊人擄去,我們大周一定會報這個仇,父王已經知曉了這件事,正在同西蒙交涉呢!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白白吃虧。”

雲翎道:“好了好啦!這事已經過了,我都沒有放在心上了。”

小王爺點頭,一手拉住她一手拉住雲舒,道:“走,回別院。本王在這附近買了套宅子,先去那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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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話 三人同居

因着最近兩天風頭正緊,邊城放行的官兵對大周兩名男女通緝犯的搜查格外嚴格。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幾人遂決定緩幾天再回大周,橫豎現在回去也沒什麽要緊事,就當在他國觀光玩賞吧。

李承序一擲千金買了個大宅子,這個大宅子原本是西蒙一位重臣的別院,前來搜尋通緝犯的官兵自然不敢來打擾,所以三人住在裏面,任外頭再怎樣風聲鶴唳,關了門,裏頭依舊是太平盛世。

李承序是偷偷摸摸溜進大周的,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他只帶了一名信得過的貼身仆從,眼下三人住在大宅子裏,卻只有一個下人,這人既要挑水砍柴,又要買菜做飯,打掃大宅子,還要跑腿守夜等等,簡直□□無暇,完全不夠用。

無奈之下,除開粗活累活之外,三人只好共同承擔了其他瑣碎的家務。譬如雲翎做飯,雲舒打掃房間,李承序洗衣服。

三人生活的甚是和諧,尤其是小王爺,簡直對這種生活樂不思蜀。他半分王爺的金貴架子也沒有,倒像個喜愛玩鬧的孩子,就愛湊在夥伴旁,幹什麽都樂意。譬如他會在雲翎洗菜切菜的時候,在一邊端盤子遞工具,雲翎烹饪炒菜的時候,在旁邊添火加柴,抑或在雲舒整理房間的時候,屁颠颠的拿着抹布水桶跟在後面亂抹亂清,當然,他的努力換來了三個字——“幫倒忙”,要擦的沒擦幹淨,擦幹淨的,又不小心摔了……如此這般幫了幾天的倒忙後,雲翎終于忍不住,脫口問出:“小王爺,你是有下人病嗎?為什麽老是喜歡跟着我們幹活?”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這樣就很開心滿足.....”小王爺甩着手中的抹布,有一下沒一下的擦着窗戶,笑嘻嘻道:“我每天吃着你親手做的飯,跟你和雲舒一起生活,自由自在做着自己想做的事,無憂無慮......”他仰起頭,微帶着滿足的口氣,嘆息道:“這真正的像是一個家的感覺,溫暖,安定,大家相親相愛,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勾心鬥角.....本王好滿足!”

雲翎手握菜刀“擦擦擦”切着砧板上的菜,餘光瞟他一眼:“滿足嗎?滿足還不快去井邊把衣服洗了!昨天的衣服你還沒洗呢,再不洗,我沒襪子換了。”

小王爺立馬哭喪起臉,道:“我願意洗,可我不喜歡一個人孤零零的幹活,你陪我一起洗好不好?”

雲翎道:“我可沒時間陪你,我還要做午飯呢,不然中午你們一個個就等着餓肚子吧.....”

小王爺撅起嘴,像個生悶氣的孩子。半晌他湊過來,摟着雲翎的胳膊撒嬌道:“親親,日後我也能像現在這樣,同你們生活在一起嗎?”

“日後?”雲翎沒弄懂他的話。

“是啊,以後。”李承序道:“等我們找到龍丹以後,解除了你的血咒,我會想法子解散跟你的婚約,這樣你就可以同雲舒在一起了。我說的就是那個以後。到了那時,我還能同你們這樣嗎?就像現在這樣,三個人,住在同一套房子裏,每天一起吃飯,一起幹活,一起陪伴,一起生活。”

“我沒意見啊,橫豎那些年,你尾巴似的跟在我和哥身後這麽長時間,我早習慣了,反正有人洗衣服也好。”

李承序兩眼放光,無限歡喜:“真的?”

“假的。”雲翎的話擊碎了李承序的好心情,她拿着籃子敲着他的頭:“我确實沒意見。可是拜托,你是小王爺诶。你爹就你這麽一個兒子,他不會放你離開他身邊的!”

李承序默了默,好久後低聲說:“那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這個身份,不再是這個勞什子王爺呢?”

雲翎無可奈何地道:“現實一點好不好?你可是老李家最後的一根獨苗了,攝政王不會讓你放棄王爺身份的,他絕不會将這好不容易得來大好江山,拱手讓給外姓人繼承。”

李承序沉吟半晌,輕輕道:“你怎知,我就不是外姓人呢?”他的話音低而沉,帶着一絲古怪的低落,似要低進塵埃裏。

雲翎一愣,沒聽清楚,便問:“你說什麽?”

“沒什麽!”李承序盈盈一笑,又恢複了初初的妖孽姿态,道:“本王說,讓你中午多做幾個菜,還有,記得做清蒸三丁桂花魚給我吃,味道要像昨晚上一樣好!不然,我就不洗衣服了。”

雲翎:“......”

午飯的桂魚燒的極好,李承序果然沒食言,吃過飯便乖乖洗衣服去了。

朱紅柳綠的宅子後,栽了幾株梅樹,這深冬季節,紅梅怒放,朵朵如殷。

雲翎提着一個小花籃,正将梅花一瓣瓣摘下來——曾聽荊安說過,梅花有極佳的食用與藥用價值,于是她心血來潮,打算利用這梅花發明一些甜點小食,或者炮制成花茶。

雲舒一襲白衣似雪,端坐在花樹那畔,悠悠的吹着玉簫,有花瓣盈盈落于他衣袍上,他不拂不掃,任那那雪白的織錦衣料點綴出殷殷紅梅。簫聲悠揚,音律缭繞,他靜然吹着,神色卻氤氲起淺淺的恍惚,也不知在思索些什麽,他最近偶爾會莫名其妙的走神。

雲翎采滿了一籃子的梅瓣,踏着輕巧的步伐來到他面前,藕荷色的裙裾在花樹下翻飛如緋色蝶舞,她笑盈盈地問:“你是想吃甜點,還是喝花茶?”

雲舒收回神思,放下白玉簫道:“随你發揮,你做什麽我都歡迎之至。”

雲翎抿唇一笑,道:“你倒是好養活,可不像那小王爺,挑三揀四,每次吃飯都恨不得列出長長的菜單。哎,還是你好啊,曉得心疼我……”

她愉快地說着,目光輕輕淺淺的掃過來,若有似無的含了一絲笑意,一雙雪亮澄澈的眸子似清泉般,顧盼生輝,瞳中脈脈情意緩緩蕩漾不絕。幾朵嫣然梅瓣随着微風悠悠的飄蕩下來,兩朵落在她鬓上,點綴在黑如鴉羽的烏發間,似是兩簇俏麗的鬓花。另一朵巧巧落于她眉間,倒似貼了一朵胭脂紅的花钿似的,襯着那新雪冰玉似的肌膚,一張明麗的臉愈發嬌豔起來。

她逐年成長,随着年歲的不斷沉澱升華,漸漸褪去往昔少女青澀的稚嫩,越發的妍麗動人起來,舉手投足開始散發一種專屬于雙十年華特有的風情,依舊清麗宛若出水菡萏,卻偏又染上了一層清魅的妩媚,渾然天成的美麗。雲舒心底一動,撫上了她的臉頰。

雲翎微微仰起頭,巧笑倩兮,婉轉迎合。

微風掠過,揚起殷紅花瓣紛飛無數,似豆蔻年華裏傾下一場華涼的胭脂雨。遠遠瞧去,殷紅梅樹下的男女,一個豐神如玉,一個笑靥如花,溫存相偎,映着身側漫天飛花,暈出驚心動魄的唯美。

那樣的光景裏,有人逆着光,站在不為人知的隐蔽角落,靜靜地将一切納入眼底。

冬日稀薄的陽光傾灑下來,他緩緩轉過臉,酒紅的眸子似被那淡金色的日光鍍上一層光輝,熠熠如寶石水晶,光華流轉。然而此刻,那般美的絕色瞳孔中,居然浮起了一絲淡淡的哀傷,他似是不願再看那一幕,慢慢垂下頭,輕輕捂住了胸口。

微涼的冷風中,他蹙眉自語道:“奇怪,為什麽我看到這個畫面,既高興又難過呢?我高興他們在一起......可我,又在難過什麽?……”

他的話音極輕極淺,似被風一吹便要散落在這深冬的梅紅光影中。

末了,像是自我調節一般,他擡頭一笑,自嘲道:“哎,普天之下再尋不出比本王更大度更無私更舍己為人的王爺了,見到自己的老婆同別的男人相好,還在門口體貼的替人家把風放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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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日後,風聲稍松,三人弄來三張出城令,一番喬裝改扮,回到了大周京城,一路倒也無驚無險。

三人依舊住在京郊的別館,饒是攝政王召了李承序搬回王府幾次,李承序都不依,他實在舍不得三人的“同居”生活。

十二月即将過完,年關将近,為了迎接新年的到來,雲翎又研究了好些吃食,甜點小菜蜜餞酒釀等等層出不窮,每每發明出來,便獻寶似的捧去給雲舒李承序試嘗,雲舒往往來者不拒,嘗什麽都說好,李承序雖然挑挑揀揀,但若有對胃口的,便一天到晚纏着讓雲翎給做,故而養胖了好幾斤。

這真是一段安逸的日子,每個人臉上都洋溢着迎接新年的喜悅。

一連歡喜了好幾天,一日晌午,李承序下朝來,臉色卻不像去的時候那麽好看。雲翎問他原因,他陰晴莫測地道:“李宜蘭在家鬧絕食呢,父王還讓我勸她,有什麽好勸的呀,若是我,得不到,那就毀了呗!”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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