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老實的轉達老板的話,說:“陸哥,過幾天店裏要來一個小明星,老板說放你休息一天。”

“休息?”陸冠俞問道:“忙得過來嗎?”

“我可以的,陸哥,老板讓你休息你就休息好了。”

陸冠俞點點頭,看起來又不是那麽開心。

“陸哥,可以休息不高興嗎?”

“不知道要幹什麽。”說這話的時候,陸冠俞想起以前的假期,哪一次不是傅遠硬拉着自己到別的地方吃喝玩樂,真的讓自己安排,陸冠俞倒覺得還不如自己在家。

“這還不好辦,找幾個朋友,出去嗨啊!”

“朋友…”

下班回到家,陸冠俞想想也有好幾天沒有見阮良平了,吃完早飯,七點多,就給阮良平發信息,邀請他到老公寓裏做客。

阮良平早上收到短信,很是開心,這幾天總是擔心陸冠俞的情況,可是又沒有什麽正當的理由。

回撥回去電話關機,阮良平便回短信,約在老公寓,一起吃頓飯。

趁着休假補了一覺,陸冠俞早早的就開始準備,畢竟要請朋友到家裏。他去超市掃蕩了一番,将買回來只存放過漢堡的冰箱塞得滿滿的。

這個砂鍋不是自己常用的那個,陸冠俞覺得用着不順手,沒有掌控時間的把握。所以他早上九點就開始處理食材,先将湯用小火炖着。

阮良平很守時,約好十點不差一分,準時敲門。

“你随意,我還先處理一下蔬菜。”陸冠俞笑着說。

“好,”阮良平跟着陸冠俞來到廚房,“我也沒給你帶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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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客氣什麽。”

雖然陸冠俞提前收拾了一下,可是廚房角落裏下放着的酒瓶和快餐盒子就堆在那裏,對阮良平來說,是那麽的刺眼。

“久等了,幾個小菜別嫌棄。”陸冠俞陸陸續續将做好的菜端出來,拉阮良平坐下。

這其實是陸冠俞住到老公寓第一次開火,新的廚具價格不菲,陸冠俞用不慣,幾個小炒都有點焦,有失水準。

“你最近還好嗎?”阮良平停下筷子,有點小心翼翼的問着,還要好好觀察陸冠俞的表情。

“很好啊,吃的好睡得香。”陸冠俞沒有一點停頓的回答着,給他盛了一碗湯。

一時間飯桌上只剩下沉默和筷子碰碗的聲音。

“冠俞,做為…朋友,我想我有那麽一點立場去關心你。”陸冠俞低頭喝湯,阮良平就盯着他的發頂,猜測他的表情。

“我說了我很好,”陸冠俞擡沒有擡頭,将臉悶在碗裏說:“現在我除了工作要日夜颠倒,沒有什麽不正常的,該吃吃該喝喝。”

“正常?”阮良平反問一句,突然間有點生氣,他氣傅遠對陸冠俞的影響太大,“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不正常,難道你自己沒有發現嗎?”

“你吃着傅遠喜歡的漢堡,喝着傅遠喜歡的啤酒,抽着傅遠喜歡的香煙,你全身上下處處有傅遠的影子,你讓我怎麽相信你現在很正常?”

“我沒有!”陸冠俞猛地擡起頭,眼睛瞪得很大,他将勺子啪的一下扔在碗裏,失去控制的朝着阮良平喊着。

碗裏的湯水飛濺出來,将陸冠俞的襯衣打濕。他沉默的站起來,跑到廁所,脫下襯衣放在水龍頭下清洗起來。

阮良平很後悔自己的一時嘴快,也站起身跟着陸冠俞走到廁所,低聲道歉:“冠俞,對不起,是我過分了。”

“良平,是我不對,不該朝你發火,只是被你這麽一說,發現是我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陸冠俞苦笑一聲,手裏的襯衣被搓成了一個球。

陸冠俞沒有穿上衣,阮良平一走過來說完話就愣在了廁所門口,陸冠俞瘦了不少,本來白皙的皮膚更顯得單薄。

阮良平有點迷戀的看着陸冠俞,身體便不受大腦控制,伸出雙手,從後面緊緊抱住陸冠俞,感受着陸冠俞在他懷裏,他的身體散發出的溫熱。

“我不行嗎?你們都分手了,為什麽站在你身邊的不是我?為什麽…”阮良平聲音裏充滿了悲傷,他喜歡着這麽長情的陸冠俞,卻也因為這樣的他傷的很深。

“良平?”陸冠俞周身僵硬起來,他始終不習慣和別人如此親密的接觸,當然傅遠是個例外。

聽到陸冠俞的聲音,阮良平擡起頭,從鏡子裏和陸冠俞四目相對。

陸冠俞掙脫開阮良平的懷抱,轉過身後退一步,和阮良平保持一些距離,動作生硬而疏遠。

阮良平無力的垂下手臂,難掩失望的情緒。

一頓飯阮良平沒有吃幾口便離開了,但是在陸冠俞心裏,阮良平已經不是自己傾訴的人選。

可以說,陸冠俞心裏一直有個圈,他把傅遠劃進圈內,和圈外的人保持一定距離,只要圈外人試圖往裏走一步,那陸冠俞就把那人放到更遠的圈子外。

一桌飯菜還剩了很多,陸冠俞因為阮良平的話而坐立難安,他一靜下來就開始想阮良平戳穿自己的話。

将剩下的菜打包帶到酒吧,小蘇驚訝的問道:“陸哥你怎麽來了?不是放假嗎?”

“在家待不住,我做的,吃吧。”

“陸哥這什麽啊,這麽香。”小蘇拿起保溫桶,喝了一口湯,大聲的稱贊陸冠俞,“太好喝了。”

“喜歡你就多喝點。”

“不過陸哥你今天來店裏,真是救了我,”小蘇急忙從櫃臺拿出兩張票,塞給陸冠俞,“我本來要和女朋友去看這個鋼琴比賽,可是她有事,去不了。想想周圍的人估計也就你能去了!”

“鋼琴比賽?”

“是,據說是國際上的,挺厲害的,陸哥你約個女孩一起去呗!”

“女孩…”

“反正就帶個朋友,”小蘇像是松了一口氣,說:“本來想給她驚喜,結果和她的日程沖突了,要是浪費了就真的要被她臭罵一頓。”

“哪有這麽誇張的。”

傅遠睡得不好,一晚上被窩都沒有熱,早上起床只會,他的嗓子就有些疼。下意識的伸手在床頭櫃上摸索了一番,沒有摸到水杯,傅遠皺眉,啞着嗓子喊:“小俞,我嗓子疼。”

他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別墅裏顯得有些孤獨,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回音,傅遠一下子就醒了。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試圖用這耳光讓自己清醒點。

疼痛提醒着自己,陸冠俞已經走了。

他猛地坐起來,将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拿在手裏,本來他也沒在意,想繼續穿,可是衣服上确實有股味。想到以前每天早上,衣服都是整齊的放在床頭,傅遠就止不住的煩躁。

傅遠把手裏的衣服揉成一團,不管外衣裏衣,不分顏色深淺,一股腦的都塞進了洗衣機。他回到卧室打開衣櫥,準備找件衣服穿。

拉櫃門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仿佛要把櫃子給拆了的架勢,傅遠看到櫃子裏原本滿滿的衣服少了一半,心也跟着失落起來,像是丢了一塊。

占了一整面牆的衣櫥顯得是空蕩蕩的,傅遠的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套上,将衣架扔在一邊,卻被衣架上的貼紙吸引了目光。

陸冠俞隽秀挺拔的字寫在上面,只寫了“運動”兩個字。傅遠翻看了所有的衣架,發現衣架上面都按照衣服該出現的場合做了标記。

傅遠有些頹廢,覺得離開陸冠俞的自己,像個廢物。

他回到廁所,把洗衣機插上電,準備清洗衣物。可誰知洗衣機都跟他作對,一點反應都沒有。傅遠都要把控制面板摁碎了,洗衣機也沒有啓動。

一生氣,傅遠索性不洗衣服了,他從二樓下來,準備去廚房做點吃的。

客廳裏亂七八糟的,傅遠強打起精神,暗自想着,他就不信沒有陸冠俞,他傅遠就不能活了嗎?

打開冰箱,一陣惡臭從冰箱裏傳出,傅遠皺着眉頭,将爛掉的蔬菜,臭掉的雞蛋,長毛的剩菜統統扔到了垃圾桶。手上油膩膩的,打開水龍頭竟然沒有水。

傅遠徹底毛了,整個家都跟他作對是嗎?

“喂,物業,我是6棟的,我們家怎麽沒有水啊!”傅遠口氣很惡劣,朝着電話那頭撒火。

物業的工作人員一開始還很惶恐,說:“先生,您先別着急,我幫您查看一下。”

“快點,家裏等着用水呢!”

“是是是。”

工作人員一查,他們的線路是好的,沒有任何問題,再一看,6棟欠費了。工作人員的态度來了個大轉變,冷冰冰的說:“先生,您家這個月的水電費都沒有交,已經逾期一個星期了,所以水電都停了。”

“電也停了?”傅遠這才反應過來,合着不是洗衣機欺負自己,而是家裏沒電,怪不得昨天一宿一直那麽冷。

傅遠立馬繳費,水電也很快就恢複了。

忙活了一上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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