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彭氏打野

。。。。。

“彭揚..你..你這個兔崽子。。”

彭揚搖搖頭啧了一聲。

“你就罵吧,我給你錄下來,等你醒了得喊我爸爸”

林澤的頭發被風吹的毫無形象可言,平常一絲不茍的發型這會兒全散在臉上,标志性的眼鏡不知道丢在哪個角落,整個人看上去意外的年輕..精英的樣子退去,此刻正張牙舞爪的冒着傻氣..

彭揚可後悔死了。

他本來計劃好在這個海濱城市來一場終身難忘的旅行,陽光、沙灘、游輪趁着天時地利人和好把顧律拿下,沒想到臨行前竟然被放了個徹頭徹尾的鴿子。

他本就氣不打一處來,看見林澤那一臉端莊的狐貍樣更不舒坦,酒吧、蹦迪、群魔亂舞,硬是把林澤灌了個徹底,一條龍的服務顧律沒趕上,林澤已經被一條蛇放倒。

彭揚像拖着只死沉的豬仔一樣把林澤往車上拖,倆人都喝了酒,走出了深夜的酒吧彭揚才想起來他今天租的是輛機車。

林澤看上去就是個标準的商場酒鬼,誰知道這麽不能喝,彭揚簡直想把他扔大街上,他想着應該沒人撿男屍吧,仔細打量着林澤确實長得還不錯,小模樣周正還帶個酒窩,這要是被撿了怕是不好交代。

他認命的想把他騙到車上坐着“乖啊,兒子,你先上去爸爸給你戴小紅花哈。”

林澤死命的搖頭,頑強的抵抗彭揚往他頭上蓋去的帽子“走開,兔崽子”

彭揚咬咬牙,扯了扯他的臉“林澤你大爺的,你最好是真的醉”

“啪”的一聲,彭揚細皮嫩肉的手背被肉眼可見的抽紅了一塊,他忍了又忍,抑制着掐死林澤的沖動,深深的站在原地吸了口氣。

這車是沒法騎了,他一手抓着林澤的胳膊看着他東倒西歪一手還要找手機打車,機車的帽子被林澤一下子甩了老遠,不偏不倚正好是個垃圾桶,咚一聲就聽了個響。彭揚眼睛瞪的賊圓“你…他媽的..”

彭揚的酒店定的不遠,他向來非五星以上不住,他連續滴了好幾次,估計所有車都覺得距離近沒人來接單,他氣的爆粗口,看了看醉的像爛泥的人又不得不開始拖着人步行。

“你..你這個兔崽子..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你爸爸”

“你這個兔..”

“你他嗎為什麽老罵我兔崽子,你是活膩了嗎林澤”

林澤的手臂挂在彭揚的肩膀上,彭揚比他高出不少,他挂的費力,嘿嘿笑了幾聲手臂一用力把人拉了個踉跄“你..你長得就像..該死的兔子”彭揚不想罵他,他被林澤抓了下頭發,龇牙咧嘴的使勁掐了一把他的後頸,整個人就松了下來。

他站在街邊呼呼的喘氣,真正被氣了個半死。

更妙的是林澤被他一掐一臉要吐的樣子,彭揚只來得及自己往旁邊跳開,眼睜睜的看着林澤一邊吐一邊往樹叢裏倒下去。

他只因為自己沒有沾到那些穢物短暫的高興了幾秒,四周一看想到除了自己沒人會把這玩意兒給弄走,瞬間就崩潰的想跳腳。

“林澤你大爺啊!!”

林澤在草叢裏難受的翻了個身“不打野.. 我..我射手下單..”

林澤醒了的時候渾身各個地方沒有一處不疼的,特別是後腦勺和脖子連着的地方,他沒找到眼鏡,擦亮了眼睛愣了數秒确定自己沒看錯,他的确被人埋在浴缸裏過了一夜。

為什麽說埋,因為這個浴缸被被子填的很滿,他就被塞在這個被子裏醒過來的。

但是為什麽…他..什麽都沒穿..

彭揚看着林澤一張臉通紅,不知道從哪找的浴巾裹住重點位置,正憤恨的往自己這殺過來。

他放下了手機,眼神沒移,舌尖添了口冰激淩甜筒。

林澤确定自己是個直的不能更直的直男,否則成天對着顧律那張臉也不可能半點心思不動,這會兒彭揚眯着眼斜靠在床邊上一瞬不瞬的望着他,舉手投足的神态稱得上妖孽,他只覺得渾身都發燙,生出了很多不好意思的情緒。

“彭..總.”他幾乎從牙縫裏擠出這兩個字“是你把我放在浴缸裏了嗎”

彭揚舔了舔甜筒上的奶油,換了只手撐着自己的腦袋眼神在室內指了指“你看我還有別的地方給你睡麽?..還是…你想睡….”

林澤閉了閉眼“那真是謝謝彭總了。”

要不是彭揚威逼利誘的脅迫他連續喝了三場,他也不至于需要被人不知死活的扔進浴缸,他此刻渾身骨頭都覺得連接不牢,只想找個地方平躺。

“不客氣,對了,你剛剛叫我什麽。”

林澤皮膚白皙,肌肉線條還可以,但是經不住彭揚這種相當不正經的眼神來回掃蕩,他一接觸的彭揚的眼神就渾身不自在“彭總。”

彭揚勾着嘴角笑起來“不對,你昨天不是這麽叫的。”

“.…….”

彭揚把奶油吃掉後把蛋皮扔到了床頭櫃上,林澤一邊不想搭話一邊覺得他浪費可恥。

“來,再叫一遍。”

“彭總”

“不,我叫兔崽子。”

林澤僵硬了一瞬,他那該死的記憶像被這三個字觸到了神經,慢慢的開始覺醒好像這三個字在腦子裏确實被重複過很高的頻率,這完全是他平日裏極其隐秘的腹诽…難道…真的..

“怎..怎麽會呢..您真會開玩笑..”

“開玩笑?”彭揚哼了一聲,長腿跨到床下,漫不經心系了系半松的睡袍徑直走到林澤面前,語氣有種咬牙切齒的溫柔“這就不記得了?嗯?不認識了?這位adc?神射手?下單?您這就把大明湖畔的兔崽子忘了?”

他說一句林澤就往後退一步,人高馬大,看上去瘦怎麽一靠近就覺得泰山壓頂,林澤偏了偏頭,尴尬的笑道“彭總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他想讓自己盡量退的不是那麽刻意,但他忘了自己沒穿鞋,腳下一個參差靈魂沒及時跟得上,整個人就往後仰。

彭揚倒是下意識想撈他一把,但林澤出手更快,一把抓住了面前能抓的東西,他摔到地上是必然的,疼痛也是必然的,看得出彭揚伸在半空的手,林澤慢慢的擡頭霎時整個人都僵硬了…

“林!澤!”

簡直是個變态,哪個正常人會在酒店裏脫光衣服睡覺,什麽鬼的衣服跟大毯子一樣一扯就全部掉光,林澤來不及捂眼,心裏滿是卧槽,聽着背後咬牙切齒的聲音幾乎要用爬的往外跑。

“對..對不住彭總..我先回去了…您自便..您自便啊..”

門碰的一聲關上,彭揚覺得整個胸腔都在起伏不停,他沒理掉在地上的衣服煩躁的走進了浴室,又非常意外的在鏡子裏遇到一個紅着臉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尋思啊,我把趨向于光寫的那麽爛都有人看,為啥這篇還可以的就沒人理呢。

暴風哭泣,寫不下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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