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變,他用手搭住自己的臉,我猜他是想起了些別的,聲音都變得無比的怨悔:“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我舉着手機從眼角瞥他。
見他暗自怨悔了一會兒,放下了自己遮臉的胳膊,貼在我胳膊上,臉上的溫度确實很高,他擡眼看我:“你要我怎麽認錯才好?”
我笑:“我在想如果我未來很長時間都硬不起來,你負不負責?”
他舔了舔嘴角,突然一下翻到我身上來了,他伸手拿開了我的手機,沉着嗓子說:“我現在就開始負責。”
他鑽了下去,然後我昏睡中的東西就進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環境裏。
嗯,還行,我還硬的起來。
最後那個早上他還是坐上來自己動了。
第二十一個關鍵詞 理想(上)
我記得自己好像有說過,大學畢業之後我推掉了我媽托親戚給我安排的工作,就是咬牙到了一個沿海城市。
男人在某一個階段或許都會這樣,覺得自己能大刀闊斧地去改變世界。
才不要蠅營狗茍地按照別人規劃的路徑行走。
那個時候多年輕啊,卻忘了問自己一聲憑什麽。
我從莫傑家回自己家的某個晚上,不知道為什麽覺得累的要死,到家倒床上灰頭土臉地睡了一個下午。
醒來打着呵欠出門看見莫傑跟我爸媽坐在客廳裏看電影,看樣子氛圍還挺好的。
我覺得這樣子挺好笑的,笑了兩聲。
我媽坐在小太陽面前取暖,白了我一眼:“你怎麽這麽能睡呢?”
我說能睡不是福嗎。
我媽說:“我還說你們回來能回家吃頓飯呢,左等右等也等不來個人,索性直接過來看看了。”說完還轉頭問向了莫傑,“家裏是不是什麽都沒了?”
莫傑笑了下:“是。”他說,“冰箱裏什麽都沒有了,阿姨。”
我媽又罵我:“一天天懶的要死,冰箱裏什麽都沒了也不知道買。”
我說:“媽你幹嘛啊,不能給我點面子嘛大過年的。”
然後我就見我媽頓了頓,側身拿過了自己放在一旁的包,她從包裏掏出個紅包遞在莫傑面前,沒什麽表情變化地說:“大年三十你們也不在,反正這年也沒過完,現在給也是一樣的。”
莫傑不敢接:“阿姨,這個……”他有些尴尬,“不用了吧。”
我媽說:“給了你就接着呗。”她塞在莫傑手裏,繼續道,“我們家這邊的風俗,你們兩個的……”我媽想了想,“總之我們這邊就是自己兒女帶了……”我媽頓了頓,繼續道,“帶了朋友過來,做長輩的是要給紅包的。”
莫傑手忙腳亂地接了紅包:“謝、謝謝阿姨。”
我媽嗯了一聲。
我湊過去伸手:“有我的嗎?”
我媽嚴厲表明沒有,說完又轉頭看向莫傑:“這樣吧,本來你如果要去奶奶家外婆家叔叔舅舅的都會給紅包的。”我媽說,“你們倆這情況,我不好昭告天下,所以暫時只能拿出我這邊一個了。”我媽看着莫傑,“應該沒什麽吧?”
莫傑抿了抿唇:“沒,謝謝阿姨。”
我一屁股坐在我媽跟莫傑兩人中間了,給我媽揉揉肩:“行了行了,得到您二老的認可不就夠了。”我說,“老媽辛苦你了啊。”
我都可以想象我媽就就我這件事情需要面對多大的壓力。
親戚朋友一見面就問自己兒子結婚了沒有、找朋友了沒有。
時間長了估計還得被人戳脊梁骨:“兒子這麽大了還沒結婚是不是哪裏有毛病啊。”
活在一個以人為基礎的社會,就是會這樣。
我媽白了我一眼,看着看着突然笑起來了:“你從小就不給我省心,你媽我是辛苦已經成習慣了。”我媽說着說着突然探頭對莫傑說道,“大學畢業呢,實習的時候我找人給他找了個多好的工作,畢業之後直接轉正,沒想到我這兒子太厲害了,二話不說辭了職去了個老遠的地方。”
我媽看着我:“說什麽不過這樣一眼能望到頭的生活。”她笑了笑,“真是個煩人精。”
我說是是是都是我的錯。
因為對于自己存在的一種謎一般的自信,在外面過了很慘的一段時間,最後還是屁滾尿流的回家了。
被一擊重拳擊的毫無還手之力了。
莫傑笑了笑,還在我媽面前捧我:“他上大學的時候就一直很有自己的想法了。”
我媽瞥我:“心比天高,永遠不知道什麽叫腳踏實地。”
我趕緊把莫傑往我媽面前推:“媽你知道莫傑多厲害嗎,人家睡覺的時候他學習,人家玩的時候他學習,人家學習的時候他也學習。”
我媽白了我一眼:“所以人家現在比你過的好。”
哎,這句話堵的我。
莫傑湊上來特別謙虛:“沒有。”他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我媽,很謙遜的樣子,“我跟關易蕭一樣的。”
我哈哈笑,看我媽:“媽這意思他的就是我的,先富帶後富,共同致富。”
我媽說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不要臉的兒子。
第二十一個關鍵詞 理想(下)
那個晚上我在家附近訂了一桌菜,七點半了才吃上晚飯。吃完後我送我爸媽回了他們住的那片老區。
再回家已經十點多了,我下午結結實實的睡了一覺,晚上一點睡意沒有了。
客廳坐了一下,還是決定縮到床上看電視好了。
莫傑洗好澡帶着一身水汽進了房間,我給他掀了被子,他躺進來後又給他蓋上。
伸手摸了摸他頭發:“還沒幹呢?”
他說嗯。
我給自己随便找了部驚悚電影準備看,電影剛開始音樂就十分緊張,莫傑突然伸手摟住了我的腰,我瞥了他一眼,好笑:“你怕?”
他搖了搖頭。
我哦了一聲,突然想起點事情,轉頭笑他:“哦對了,之前在你家都沒空說。”我說,“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地跟我說不委屈。”我覺得很好笑,“怎麽怎麽都不委屈。”
他頓了一下,他肯定想起那個醉酒夜晚的嚎啕大哭,滿口滿口的委屈,他有些不好意思,唔了一聲,尴尬:“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我說:“委屈壞了吧。”
他搖頭:“沒有。”
我實在不确定他這是嘴硬還是真心話,配着電影裏突然傳出來的尖叫聲對着他商量着:“那下次你喝大了再給我委屈的哭……”我說,“那我把你給丢出去哦?”
聽見他沉着嗓子咕出兩聲笑來,控訴我:“你也太壞了吧。”
我扭頭看他,最後索性直接翻身壓在了他身上,認認真真地開始跟他細數:“你說說你最近這麽些時間來,你說過多少句我壞了?”我說,“說過多少句我欺負你了?”我低頭咬了下他,“還說自己不覺得委屈?”
我伸手攬住我,擡起眼睛似乎想了想,得出結論:“大概是……”他說,“你最近對我太好了吧。”
我哈哈笑:“這是什麽怪理由,對你不好的時候你不委屈,對你好的時候你倒委屈上了。”
他眨眼看我,突然擡起頭舔了下我的嘴唇,細細密密地把吻送了進來。
很久之後他喘着粗氣輕聲說:“你對我太好了。”他說,“所以我才沒法控制自己地想向你撒嬌吧。”
我說哎,有點想笑,又不知道要說什麽,我低頭看他:“那你現在跟我撒撒嬌呗。”
他擺出了一幅很苦惱的樣子,半響很無辜地看着我:“比如呢?”
我伸手摸了把他的臉,一只手向下褪他的褲子,提出建議:“比如,你喊我聲哥來聽聽。”
他哈地笑了一聲,擡了擡腿方便我脫他褲子,看着我說道:“你年齡比我小啊公主。”
我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潤滑液,往他身下擠去,應該是被涼到,他猛地打了個哆嗦,我手指在裏面摩挲了一陣,親了親他鼻尖:“不是撒嬌嗎?”我笑,“叫我爸爸都行。”
他輕笑着嗯了兩聲,在我下`身抵在他入口有條不紊地摩擦着的時候,聽見他啞着嗓子說:“放過我吧。”他說,“哥~”
我覺得太好笑了,抱着他便不聽地親,在他耳邊不停地應聲,告訴他我愛他,告訴他我希望他能在我面前展現任何情緒。
做完之後牆上的電影也放到尾聲了,難為我們竟然伴着一些刺耳詭異的音效大做了一場,我把電視關掉後摟着莫傑平躺在床上,頭頂一盞米白色的燈,我嘆了一聲:“這個年過的太縱欲了。”
莫傑在我身邊笑了一聲。
我轉頭看他,好奇:“我很奇怪啊,你上大學的時候為什麽還那麽認真讀書啊。”我說,“你們高中老師都沒說上了大學就解放了這件事嗎?”
不應該都是撒歡子地玩,半年時間把讀了好幾年的東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