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席來州反應過來,迅速脫掉衣服,動作有點大,硬挺的欲望都彈到蕭一獻的臉上。 看蕭一獻毫無芥蒂,雙手還繼續動着,他色與魂授,突然再往前一步,手有意地搭在他後頸上,哄道:“蕭一獻,舔一下?”
蕭一獻擡頭看他一眼,一兩撮銀灰色的頭發搭在額間,雙眸裏有細碎的光劃過,他複又低頭,嘴唇微翕,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席來州哪裏受得住,猛地挺腰,立刻扣住他後頸,往自己身上一下一下地壓,越壓越大力,銀灰色頭發一直晃。
蕭一獻吞得難受,張大嘴“嗚嗚”地發出聲音,一進一退之間,性器已濕漉漉。他仰頭去看席來州,這個角度看去,席來州嘴巴微張,垂眸看着自己,興奮地一再挺腰。
“啊。”席來州舒服的喟嘆。
席來州的過大,蕭一獻吞了一會兒就受不住了,抗拒地抵着席來州的胯,有兩絲口水從他的嘴裏連到小席上,性感得很。
席來州立刻将他推到沙發上,雙膝跪在他兩側,彎腰去勾纏他的舌頭,蕭一獻的味道攝人心魂。
蕭一獻手還搭在他的性器上,一邊享受着席來州幫他撸的爽感,一邊閉眼積極回應他略帶急躁的吻。
蕭一獻怕席來州走,動作急切,席來州怕蕭一獻突然酒醒過來,動作更是強硬。
一時間,客廳裏盡是“嗯”“啵”的聲音,燈光籠着他們,給他們的肌肉贲張勾勒線條。
“席來州……”蕭一獻唇被吻得發紅,興奮地反身壓向對方,兩個大男人在沙發上根本很難自如伸展,他腿腳交疊,壓坐在席來州腿上,将兩人的欲望握在一起,手常期動着,指關節微微紅起,襯着瑩潤的膚色……
“嗯……唔……”蕭一獻發出難耐的喘息聲,唇瓣顫顫,全身微紅,仿佛快要接近某個臨界點。
席來州伸手探向蕭一獻臀後,在穴口揉勾,試圖探進去。蕭一獻搡了他的手一把,鼻翼翕翕,聲音低啞性感:“不行。”
“是你勾引我的!”席來州放肆的咬着蕭一獻黑色的耳環,鼻息通通打在耳畔,單手牢牢地抓着他的臀,另一只手中指插進去,裏頭緊緊的,還有點蠕動,席來州不受控制地粗喘一聲,還沒來得及再深入,蕭一獻整個人往上蹦。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蕭一獻叫得急,整個人要從他身上下來,卻又被攥住腰動彈不得。席來州的火熱威懾性很強地抵着他的小腹,他往下掰着席來州略地侵城的手,喘着氣叫,“席來州,席來州別這樣……不行不行!”
席來州看他抵抗得厲害,一直喊着“不行”,忽然靈機一動。他收回底下的手,又伸長腿去勾自己的褲子過來,從中掏出手機,拽着蕭一獻的手放在自己胯下:“你不給我上,那這怎麽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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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在手機上點來碰去,開始錄視頻,手機放在一旁,攝像頭正好對準了蕭一獻。
蕭一獻欲火焚身,無意識伸手下去給自己撸,席來州格開了他的手。
“我幫你撸出來。”蕭一獻說出來的話都帶着酒味。
席來州忍得難受,搖頭說:“不行。”
蕭一獻急了,他真不想要像女人一樣承受男人的侵略,那和同性戀有什麽區別?他又一次主動握住席來州的性器,熱熱的觸感讓他又帶了幾分興奮:“我幫你啊……”
席來州違心地推他,也不讓他自己撸,自己的手指交叉着伸入他的指縫,和他相扣,困住他的右手:“我不要。”
蕭一獻就整個人往下退,席來州正擔心他又要跑,就看到他趴在沙發前,俯身下來含住他的龜頭,唇吮吸着,舌頭在裏面一直舔,氤氲了情色的雙眼還一直往上看他……席來州不受控制地往上頂了一下,又竭力克制下來,虛僞地推了推蕭一獻的頭,看着他微紅的眼尾說:“這樣好嗎?我想還是——”
蕭一獻和席來州相連的右手撐住沙發,整個人攀上來,去親席來州,到處親,讨好的說:“就這樣幫你含出來行不行……”
他的濕發在他臉上磨蹭,鼻息間都是他醉人的氣息,目光所及,都是讓人挪不開視線的白瓷肌膚……他的手忍不住從他的後頸往下蔓延,一路抵達高峰……
蕭一獻又坐在他身上,撒了席來州的手,自己團着兩人的性器一起磨,一邊發出浪蕩的聲音,一邊高昂着頭,露出削瘦的脖頸……
“嘶……”蕭一獻低低啞啞地發出單音節,無法抑制地微張着唇,“嗯……啊……”
席來州眼神一暗,終于忍不下去了,左手關了手機,雙手箍住蕭一獻的腰,将他整個人抱起來,蕭一獻條件反射地雙腿攀上他的腰,同時釋放了自己,整個人緊繃過後就是松懈的慵懶。
蕭一獻懶懶地靠在席來州的肩頭,被送到床上,他主動要蹭下來給席來州含,席來州一把按住他的肩,提起了他一條腿。
“嗯?”蕭一獻眉眼都帶着紅,看着席來州去親自己的腳踝,灼熱的鼻息打在銀色腳鏈上,有種虔誠的感覺。他拖着席來州的性器,聲音慵懶,“你不要?”
席來州一路從腳踝吻到膝蓋,還繼續往下,蕭一獻輕喘着,覺得此時的席來州性感到極致,連滴汗的下巴都很催情,自己的欲望隐隐又有擡頭的跡象。
蕭一獻拽席來州的頭發,引他上來親自己,席來州傾下來,唇輕輕掃着他的,蕭一獻很享受現在的狀态,眯着眼,但很快,他整個人往上縮了一下,腿蹬着:“不行!”
“就得行!”
席來州轉而鉗住他的腰,中指在他穴裏轉着,那種緊致讓許久未曾有過性事的席來州急躁得像個毛頭小子,他粗魯地又加了一指。
“我不喜歡這樣!”
席來州只得隐忍的微微動着,哄着說:“忍一下,很快會很舒服。”
“席來州,我不要!”眼淚都流進頭發裏,蕭一獻雙腿亂蹬着,席來州只能整個人壓上去,滾燙的氣息喘在他肩窩裏,下面又加了一指。
但不知道是因為蕭一獻很不配合還是因為根本沒有潤滑過,他的分身很進不去,他強硬地頂進去一點,那種緊致的蠕動讓他忍不住想再進去一點……而蕭一獻痛得整個脖子昂起來,眉眼都皺到一起,嘴裏“嘶嘶”地叫,眼淚更是洶湧。
席來州只能匆忙出來,去安撫蕭一獻。
蕭一獻哭着躲他:“很痛,嘶……”
“我出來了,出來了。”席來州哄着,但蕭一獻偏着頭,一直不理他。他探下頭一看,蕭一獻下面出血了。
席來州後悔自己過于粗暴,立刻起身去給蕭一獻拿衣服,拉着他的手給他套衛衣,蕭一獻無力地甩着手。
席來州坐下來,半抱着他的肩,說:“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去。”蕭一獻還以為在夢裏,“醒來就沒事了。”
啊?
席來州當蕭一獻諱疾忌醫,不理會蕭一獻的抗拒,給他草草穿上衣服,又套上一件厚厚的外套,抱着下樓開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