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十五 解藥

天地良心,中招真不是連縱故意的。

月閣主逃走之後,被仡徕指使用千華迷惑更多人做蠱料,她深感不安,便想偷偷離開另覓出路。好不容易脫離監視,她混到一艘花船上剛打算趁機下海遠走,連縱便帶着七曜門暗衛将船圍住,親自來拿她歸案。

昔日情郎變成仇敵,月閣主恨得咬牙,點上迷情香,揚言要連少主一人進房間來見她,否則她即刻自盡,一句情報也不會透露。

連縱猜到她會做手腳,提前服用了清心丸才推開房門,也盡量屏息不去聞角落的燃香,一進門就與月閣主打了起來,打算速戰速決将人拿下。誰知月閣主把真正的媚藥塗在自己的裙擺上,兩人打鬥越激烈,衣袂翻飛之間,被連縱吸進去的藥就越多。

等連縱感到不對勁時已經晚了,月閣主一身香汗地撲上來,嗓音柔媚猶帶得意:“官人,這媚藥是奴家獨門秘方,中了招不得疏解會出大毛病。你就從我一次,日後,奴家再不生事了,安心做你房裏人,如何?”

連縱喘着粗氣,用最後的力氣抓住她的手腕反擰到背後,砰的一聲扣在桌子上,厲聲道:“來人!”

守在外面的暗衛立刻沖進來,把月閣主五花大綁拉走了。月閣主氣急敗壞,臨走前還蹬着腳破口大罵:“殺千刀的負心漢!都這樣了還不願意碰我,你就等着爆體而亡吧!”

連縱撐到極點,下一刻就腳軟癱在身後的床榻上,呼吸愈漸混亂。

一旁的暗衛急得出主意:“花船上還有其他姑娘,不如去挑一個過來……”

“不許去!”連縱嗓音沙啞地喝止他,又道,“清心丸還能頂一陣,去,去宮裏找六殿下。”

“找六殿下有什麽……”暗衛還想再說,被卓風捅了一手肘,對他使了個眼色:“還不快去!”

連縱感覺自己仿佛被丢在火上炙烤,燙痛難忍,無法自控的欲念更是如烈火燎原。他不願在手下面前出醜,躬身滾到床榻深處,命所有人都出去。卓風替他拉上帳幔,催着暗衛全部離開,把花船劃回岸邊,正好百裏珩也騎着馬趕到了。

卓風連忙請百裏珩上船,然後讓所有人都下船到岸上等候。其餘暗衛看着百裏珩匆匆進房間,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面面相觑之時,地位最高的卓風發話了:“門主忙于夫人生産,今晚這些小事,就不要讓他二老費心了,明白嗎?”

衆人渾身一凜,連忙抱拳:“屬下明白。”

百裏珩掀開帳幔,看見連縱強弩之末的樣子,氣悶歸氣悶,到底不忍心,脫了鞋子外衣,只身鑽進了床榻深處。

花船上為了接客,整個房間就床榻做得最寬大舒适,帳幔一放,仿佛暧昧幽深的秘境。百裏珩把手貼在連縱滾燙的臉上,先俯身吻上去,吮着唇瓣撬開牙關,企圖喚醒他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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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縱本能地回應他,身體也無意識地向他貼近,身下那滾燙的硬物頂在他的腿根,存在感越來越強。百裏珩試着用手撫慰,但實在生疏不得其法,隔靴搔癢似的,讓連縱喘得更加難耐。走投無路了,他終于一咬牙,扯下褲子翻身跨了上去。

連縱陷在情欲之中的臉潮紅一片,微微張開的嘴唇一聲一聲地吐息,好一副誘人的光景,看得百裏珩真想立馬給他辦了。強壓下本能的沖動,百裏珩緊咬下唇,擡起一點身子,扶着連縱的物件抵住自己,艱澀地往裏硬怼,只捅進半個頭便生疼得不行,被迫再次停下。

百裏珩喘了口氣,才想起自己少了很重要的一步。白芍面脂被他順手揣了一盒在身上,正好派上用場。可當他開了蓋子,想到用自己的手指去做那事,局促得頭皮發麻,實在過不去心裏的坎。撈起連縱的手指,結果發現這家夥中了藥之後,除了孽根梆硬,全身都是軟的,根本支棱不起來。

好在這是花船,每個房間都準備了不少待客的小玩意兒,百裏珩從暗格裏找出數個羊脂玉的角先生,從小到大一字排開,十分精巧。他挑了個三寸長一指粗的,剛一拿起,又想到這東西不知有沒有被人用過,心裏膈應得慌,只好又掏出一塊帕子,裹住玉勢再抹上面脂,屏住呼吸放到身後,徐徐推了進去。

起初的異物感十分強烈,忍過之後倒沒有痛意。他加快速度推到底,然後用力抽動幾下,直到暢通無阻,立刻取出來換一根兩指粗的。吞下頭部有些難受,他還沒動作完,連縱又不消停了,被情欲折磨得無意識頂起腰,硬漲的陽物和百裏珩的貼在一起,百裏珩輕輕喘息,一手并握着兩人的一起撸動。連縱輕哼出聲,夢呓似的喃喃道:“阿珩……要……要你……”

“我就是上輩子欠你的!”百裏珩輕聲罵他,向後膝行幾步,扶着他欲低頭張口,又不好意思對着連縱意亂情迷的臉,于是調轉方向,跨在他的胸口,垂首心無旁骛地做起口侍工夫。

他一邊努力吞吐連縱硬漲的陽根,一邊将玉勢隔着帕子埋入身體,手帕絲滑的觸感摩擦在內壁,又有硬物橫沖直撞,一不小心刮到某處,激得他差點癱軟在連縱身上,口中的陽物也捅進咽喉的更深處,猝不及防卸了精關,濕涼的液體沖進喉管,他連忙吐出,泛着惡心嗆咳許久。

“也不知要幾次……”百裏珩一邊咳嗽,一邊喃喃自語,用手探着孽根,彎起手指緩緩撫慰,另一只手也沒閑着,握着玉勢不急不徐地抽送擴張,盤算着等連縱下一次立起之前準備好。冷不防身後被另一只手就勢一推,将大半露在外的玉勢全部摁了進去,正好碾着敏感點過去,逼得百裏珩“啊”了一聲,險些撲在床上。

百裏珩回頭,看見連縱已經醒了,只是雙眼迷蒙,欲念的霧氣仍舊濃得化不開。他沙着嗓子低笑:“殿下,怎麽一個人自己玩呢?”

“沒良心,本宮是為了誰?”百裏珩恨不得尥蹶子踹他的俊臉,生生忍住了,命令他,“不想死就快點硬,多做幾次把藥力洩出去,速戰速決。”

“遵命。”連縱輕喘着,擡手從百裏珩的腿根拂過,捏了一把臀尖細膩的雪肉,握住他抽送玉勢的手指,“讓我來幫幫殿下吧?”

百裏珩慶幸兩人不是面對面,沒叫連縱看到自己紅了臉,簡短地嗯了一聲,便抽回手,兩手扶着他的物件,深吸一口氣,再次俯首含了下去。

與此同時,自己的身後也交付給連縱,存在感極強的玉勢幾乎奪走他全部注意力,每一下進退輾轉都不在自己掌控範圍內,百裏珩有點緊張,差點忘了嘴上的動作,然後被玉勢猛地搔刮過敏感點。

“殿下,專心些。”連縱帶笑的話音從後面傳來。百裏珩些許不滿,故意用牙尖磕了一下鈴口,惹得連縱倒抽一口涼氣。

等兩指也拓得順了,百裏珩便道:“差不多了,換一根。”卻聽得連縱輕笑了一聲,把玉勢和帕子連帶着一起拽出,換上自己的手指,直接捅入三根,激得百裏珩立時哼出聲來。

“殿下嫌那東西髒,隔着帕子也将就不得。”連縱溫和地攪着瑟縮的內壁,用指腹的繭與這裏打招呼,“看來殿下還是喜歡我的手啊,吸得那麽緊——嘶!”

百裏珩松開口,嘴下連縱的腿根已多了一道深紅的牙印。“再耍流氓,本宮下一口便咬你命根子。”百裏珩從連縱的手上抽離,調轉身子面對他,看着連縱忍痛還笑個不停的臉,氣得發笑,一口咬上他的嘴唇。同時後臀微沉,擴開的後穴艱難套住再次硬挺的性器,一寸一寸吞吃下去。

百裏珩即使在下位也不願聽憑擺布,騎在連縱的胯間馳騁起落,呼吸粗重,仿佛正在草原上馴服烈馬。連縱用目光描摹他的身體,膚白勝雪,柔軟而又矯健,像是一匹行走在黑夜,永不低頭的白狼。連縱捧着他後臀的兩團雪肉,眼神虔誠迷離,叫百裏珩看見了,無奈地搖搖頭,俯下身恩賞他一個吻,高傲優雅,卻情意綿綿。

百裏珩在床事上很喜歡咬人,上位愛咬,下位更甚。連縱躺在他身下,他便咬嘴唇,咬下巴。連縱摟着他坐起來,他便咬肩膀,咬脖子。連縱按揉他胸口茱萸,他忍着呻吟報複似的咬他手指。連縱壓在他身上,他便在喘息間咬住連縱的耳朵,把濕熱霸道的呼吸全部灌進去。

從半夜做到天亮,一切結束之後,連縱在清晨虛弱地幽幽轉醒,看着自己一身牙印,痛苦地發現,給百裏珩當攻,比他娘的當受還疼。

右手麻得沒知覺了,他扭頭一看,胳膊上躺着一顆圓圓的腦袋,埋在被子裏睡得正沉。連縱一顆心頓時又軟下來,轉身貼上去,埋在百裏珩的後頸處閉上眼,聞着他發間的淡香,小連縱十分可恥地又硬了。

昨晚鬧得太狠,兩人都未着寸縷,硬起的物件頂在後臀,軟軟的觸感,連縱舍不得挪開,最終鬧醒了百裏珩。

“還沒玩夠……”百裏珩困得很,有些不耐煩地蹙起眉。連縱剛想說別管自己,百裏珩卻反手握着連縱的東西揉了幾下,就着鈴口分泌的水液,送到自己身後,捅開未完全閉合的穴口,深埋進去,“我沒力氣咬你,放進來不許動,讓我再睡會兒。”

連縱笑了,應了聲好,從背後嵌合地抱住他,兩人閉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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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少主:為什麽不管當攻還是當受,虛弱的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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