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古代版的辦公事戀情是什麽樣的呢?

曰:明目張膽的。

楠笙剛從北靜王太妃所居住的院子出來,便看到院門外搖個破扇子的北靜王。

北靜王朝楠笙微微笑,笑得楠笙左右兩旁的丫頭都紅了臉龐。

到是楠笙在後世見多了純天然的,半天然的,純人工的各種小鮮肉後,對漂亮男色有了抵抗力。

當然了,這主要跟楠笙所學的專業有定的關系。

因後世整容過于普及,所以他們法醫的課程也是與時俱進的。看人的臉時,首先想到的就是解剖課上講過的那些知識點然後七成的旖旎心思都有些血淋淋。

楠笙也到了可以在這個時代說親事的年代,容貌雖是人之姿,但氣質卻還不錯。怎麽說呢。從小學畫,又是接受了多年教育的現代妹子,她在現代讀書的時間加起來比她此刻的年紀還要長。古人常說腹有詩書氣自華,讀沒讀過書,讀了多少書,其實從氣質上就能看出來。

現代和這個時代累積起來的某些東西,除了那些天姿異禀的,楠笙在這方面算是完勝無數人。

如今她又靠着這手‘神乎其神’的畫技微有薄名,下子就将她那張不算驚豔的小臉蛋襯托得閃閃發光。

北靜王是異姓王,自來就是個喜歡附庸風雅的公子哥。他也見了楠笙給賈母畫的相,感嘆了回後,自是對能畫出這種畫的楠笙起了興趣。

楠笙有時來北靜王府是帶了畫板的,所以北靜王自然也看到了楠笙未完成的畫。誇張的來句驚為天人後,對楠笙也有了收入翼下的念頭。

個男人收服個女人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收到自己房裏。可北靜王前兩年就已經娶了王妃,如今連側妃都有兩個了。這樣的人身份再如何匹配,長的再如何賞心悅目也絕不是楠笙的菜。

這男人和牙刷內衣的性質是樣的,自己的牙刷放到別人嘴裏刷牙,你還能不嫌惡心的再繼續使用?

那心可夠大的了。

反正楠笙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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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北靜王是正兒經的提親,楠笙還高看他眼。可這位還想來個私定終身,私相授受,那楠笙可就不慣着他了。

半側過身,行了個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楠笙在避嫌的禮,禮畢後楠笙更是用很明顯的避嫌的動作轉身快步朝二門行去。

北靜王合上折扇指着楠笙想要說什麽,可話還沒說出來,就眼瞧着楠笙跟只兔子似的跑掉了。搖了搖頭,看了眼之前跟楠笙套過話的丫頭。

那丫頭立時小跑過來,小聲将楠笙的意思說與北靜王聽。北靜聽罷挑眉,“她當真這麽說的?”

“回王爺的話,喬姑娘就是這麽說的。”

“她還說了什麽?”

“喬姑娘說,她不給七歲以上的外男畫像。如果王爺定要畫幅寫實畫,可以選了有繪畫功底的人來,她願意将畫技傾囊傳授。”

“她倒是大方。”折扇在掌心敲打,北靜王又問了遍,“本王許與側妃之位,她當真不心動。”

“喬,喬姑娘說,說她死都不跟人共侍夫。”

“好,好,好的很。”北靜王直接被氣笑了,“聽聞她極疼愛林家姑娘,難道連林姑娘死活她都不顧了嗎?”

“奴,奴婢不知。”那丫頭雖是這麽回的,但心裏卻并不是這麽想的。

人林家姑娘的老子是揚州的巡鹽禦史,外家又是榮國府,這樣的身份般人也拿捏不了,更何況人家不過表姐妹罷了。

許是北靜王也想到了這點,揮退了丫頭,臉悻悻的進了太妃的院子。

北靜王妃正好也帶着側妃在這裏陪着婆婆說笑,見北靜王進來,紛紛起身行禮。家母子,婆媳,妻妾維持着個表面熱鬧不說,竟還同用了頓其樂融融的晚膳這才散了。

膳罷回房,太妃院子外發生的事情也都傳到了有心人耳。楠笙長了張讓人放心的臉,讓女人都生不起嫉妒的那種。再加上她是因畫入了北靜王的眼,衆人對她的寬容度也高了不少。

聽說這位‘不識擡舉’,衆人還在心裏贊了她句糊塗的有格調,旁的倒沒太在意。然而自打那日在太妃院子外又次碰到北靜王後,楠笙就決定閉關畫畫了。

連兩個月都沒去北靜王府,北靜王府那邊到是派人送了幾回東西,以及打聽了回畫像的進度。

楠笙故意留下手臉等處,然後将衣着屋景都畫了個七七,來人看看畫,再看看用架子挂在畫旁的太妃衣袍,個個驚的合不上嘴。

像,太像了。

見楠笙沒去王府,也沒耽誤進度,王府那邊也就放心了。

楠笙的擇偶觀其實很現實,有些資産,可以頓頓有肉吃,季季有新衣穿,手裏有餘錢,家裏有餘産。不用大富大貴,也不用聰明絕頂。但人定要是那種疼老婆孩子,胳膊肘往裏拐的。

對了,也不能是媽寶男。

北靜王那種人,姑娘她是真的高攀不起。

以前不理解趙姨娘這類人為什麽定要給人做妾,寶玉房裏的丫頭為什麽說被放出去就跟天塌下來似的,來了這裏也就都明白了。

自己投胎輸在起跑線上不要緊,可以再後天努力回。不奴不主也好比世代為奴強。不受寵的妾室不如個得臉的下人,但下人的孩子又怎麽能跟主子比。

庶出也是主子,不是嗎?

而且不經歷回,又怎麽知道自己會不受寵。

有些事,楠笙可以理解,但她卻不會做。男人都有某種‘潔癖’,難道女人就不應該有?

憑什麽呀?

她将來就定要找個幹淨老爺們。這個時代沒有,她就回現代找去。

哼!

(ˉ▽ ̄~) ~~

也不知道是老天疼憨人,還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數月的努力,薛家那邊終于有了好消息。

他們找到了以後會為秦可卿看病的張士友。

這位張姓郎沒給薛家整那些套路,很認真的為寶釵把了回脈,又研究了半晌冷香丸,用着七成的把握,說着三成的希望,做着十成的努力開始為寶釵診治。

這是胎裏熱毒所致的種慢性病,又因吃冷香丸耽誤了些救治時間,想要立時根治絕非易事。但張士友确說如果進展順利,三五年內可根治。

這是最近段日子以來薛家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寶釵母女喜極而泣不說,薛蟠都大方的許諾張士友,若是能治好他妹妹的病,他就拿套帶院的鋪面給張士友做診金。

這對薛蟠來說,真的大方到了極致了。聽得寶釵都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薛家這邊的消息并沒有瞞人,榮國府那邊聽說了,紛紛過來道賀。那架式仿佛寶釵的病已經痊愈了般。

直‘閉關’作畫的楠笙也聽說了這事。眼睛閃了閃,打聽了回張士友來薛家的時間,便讓人收拾份重禮拉着黛玉去了梨香院。

大妹紙,也讓俺妹妹蹭個醫呗~

楠笙帶了重禮,也帶了給張士友的診金。再加上當初還是楠笙提出寶釵這病得趁早治的,本就有分香火情,如今不過是順水人情的事,薛家萬沒有不應的道理。

派人将楠笙的話說與張士友聽,張士友也沒推辭。雖然不知道是看在診金上還是醫者父母心上了。

黛玉這幾年有楠笙陪伴,又被楠笙用現代養娃的方式多加影響,住的順心,吃的順口,除了寶玉還有幹小姑娘陪着玩樂,除了思念下遠方的老父親,半點愁腸未生。等張士友給黛玉看診的時候,黛玉的身體連先天體弱這種毛病都幾近診不出來了。

人家仔細診了回,便道了句脾胃弱,又聽說黛玉在守孝,便給開了些補氣血的藥方食補方子就完了。

楠笙領黛玉過來之前,是深刻吸取了寶釵那事的教訓,因此封口的事做的很地道。但當張士友的診斷出來後,楠笙又覺得這個事還真不需要封口。

說來,長的微豐又年長的寶釵得了難治的病,長的嬌嬌弱弱的黛玉卻不過是些常見的富貴病,這事還挺讓人意外的。

楠笙畫得手好畫的事,薛蟠這個憨憨也聽說了。此時再在梨香院偶遇楠笙,薛蟠還認真的看了好幾眼楠笙。

單看吧,長的還行。這怎麽和林姑娘站在起就被比成了綠葉呢?

還有林姑娘不插金戴玉,看着就清雅無雙。怎麽差不多的裝扮,她就咋看咋寒酸呢。

怪不得夢裏都沒這個人。

咦?不對呀,他怎麽記得夢裏有人說過林姑娘是無父無母,孤身人

他記混了?

不提薛蟠如何迷糊,楠笙此時看到薛蟠就不由想到昨日又跑到她房裏的賈環。楠笙房裏果子點心不斷,又有北靜王府那邊時常送來的新鮮吃食,賈環便經常跟只小耗子似的溜到她房裏。

賈環如今養在趙姨娘身邊,由着王夫人和趙姨娘‘合力教養’,再這般下去,怕是離小凍貓子也不遠了。

她倒是不想管閑事,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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