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柔中偏冷的嗓音, 浸着撩人心弦的羞意。

聽在耳中, 落入心間, 火熱又酥癢,在會陰穴與百會穴之間來回撞擊, 沖破呼吸躁動了空氣。

左瑾逃了!

卻不是逃離這令人呼吸急促的房間。

随着“哐當”一聲, 左瑾在浴室內靠着冰涼的瓷磚,平複體內沸騰的情愫。

想起溫女士剛剛的淫言浪語,全身火燒地燙。

許久之後,喉嚨蠕動幾次濕潤了幹燥,才微啓門縫。語聲剛溢, 已是三分的喑啞、三分的羞澀、四分的唇指欲動。

聲音飄忽忽而出:“浴袍, 指甲剪!”

一門之隔的溫墨,心髒怦怦跳,茶色的眸子裏,似充滿噗呲炸裂的火花。

眉眼彎成新月,步履輕快地移動, 将所需物品通過浴室門縫遞了進去。

期間, 彼此之間手指不經意輕觸,猶如無數細微電流導入四肢百骸,具是渾身一顫。

浴室裏水霧氤氲, 輕拂着美人白皙無瑕的肌膚,朦胧、神秘,又誘惑。曼妙修長的身子,是純與欲的結合體。

待在外頭的溫墨, 悄悄溜到隔壁房間,在左瑾的浴室裏,染盡她喜歡的沐浴乳氣味。

清冽微甜,給人淡淡香暖的感覺。

裏裏外外折騰得清爽香甜,才回到自己房間,換上情侶款白色浴袍,齊肩秀發披散垂落肩頭,規規矩矩地挺直腰身靜待。

滿懷期待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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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等待中,溫墨腦子也不太清醒,估摸不清到底過了多久時間,只聽到浴室門打開時,耳朵倏地直立起,人也跟安了彈簧似的彈起,帶着幾分慌亂地輕點播放鍵。

攜帶沐浴後清冽氣味而來的左謹,慢步輕移,尋人的視線掃着強自鎮定卻又顯慌亂的溫女士。

見她骨節分明的手,纖長精致,點在幹淨的手機屏幕上,一首探戈曲緩緩響起。

曲子是【Por Una Cabeza】,中文譯名為【只差一步】,也叫【一步之遙】。

初聽驚豔,再聽傷懷,各人生各情,永遠只差一步的遺憾和欲罷不能。

在首段輕柔的小提琴音中,溫墨朝着左瑾伸出手,如願得來掌心輕輕相握。

“此時此刻,我想做你的Queen.”

左謹輕聲應着:“好!”

左瑾伸手圈着她的

柔中偏冷的嗓音, 浸着撩人心弦的羞意。

聽在耳中, 落入心間, 火熱又酥癢,在會陰穴與百會穴之間來回撞擊, 沖破呼吸躁動了空氣。

左瑾逃了!

卻不是逃離這令人呼吸急促的房間。

随着“哐當”一聲, 左瑾在浴室內靠着冰涼的瓷磚,平複體內沸騰的情愫。

想起溫女士剛剛的淫言浪語,全身火燒地燙。

許久之後,喉嚨蠕動幾次濕潤了幹燥,才微啓門縫。語聲剛溢, 已是三分的喑啞、三分的羞澀、四分的唇指欲動。

聲音飄忽忽而出:“浴袍, 指甲剪!”

一門之隔的溫墨,心髒怦怦跳,茶色的眸子裏,似充滿噗呲炸裂的火花。

眉眼彎成新月,步履輕快地移動, 将所需物品通過浴室門縫遞了進去。

期間, 彼此之間手指不經意輕觸,猶如無數細微電流導入四肢百骸,具是渾身一顫。

浴室裏水霧氤氲, 輕拂着美人白皙無瑕的肌膚,朦胧、神秘,又誘惑。曼妙修長的身子,是純與欲的結合體。

待在外頭的溫墨, 悄悄溜到隔壁房間,在左瑾的浴室裏,染盡她喜歡的沐浴乳氣味。

清冽微甜,給人淡淡香暖的感覺。

裏裏外外折騰得清爽香甜,才回到自己房間,換上情侶款白色浴袍,齊肩秀發披散垂落肩頭,規規矩矩地挺直腰身靜待。

滿懷期待又緊張。

在這樣的等待中,溫墨腦子也不太清醒,估摸不清到底過了多久時間,只聽到浴室門打開時,耳朵倏地直立起,人也跟安了彈簧似的彈起,帶着幾分慌亂地輕點播放鍵。

攜帶沐浴後清冽氣味而來的左謹,慢步輕移,尋人的視線掃着強自鎮定卻又顯慌亂的溫女士。

見她骨節分明的手,纖長精致,點在幹淨的手機屏幕上,一首探戈曲緩緩響起。

曲子是【Por Una Cabeza】,中文譯名為【只差一步】,也叫【一步之遙】。

初聽驚豔,再聽傷懷,各人生各情,永遠只差一步的遺憾和欲罷不能。

在首段輕柔的小提琴音中,溫墨朝着左瑾伸出手,如願得來掌心輕輕相握。

“此時此刻,我想做你的Queen.”

左謹輕聲應着:“好!”

左瑾伸手圈着她的腰身,随性地移動舞步,似乎是漫不經心,似乎是百無聊賴,卻又用似有若無的肢體去試探、去碰觸,一步一移,同頻同步,暧昧漸生,呼吸缭繞,卻又被欲擒故縱地遠離。

曲子在A段結束前,幾聲有力的鋼琴擊鍵聲陡然插入,如同號角一般,預示着共舞的人自願投入愛情的搏擊中,由随性的委婉進入熱烈的激昂。

哀豔的曲調,猛然進入會心一擊的高潮;纏綿的舞步,在飛旋與推拉之中似近似遠,亦步亦趨地追逐。有着說不出的遺憾、不甘。

左瑾将旋飛回來的人圈在懷裏,情不自禁地在側臉落下一吻,舞步微移中相互莞爾一笑,接受溫女士若即若離的挑逗與誘惑。

如果可以,左謹希望時間就此停住,就這樣牽着她的手,環着她的腰肢到永遠。

這樣的念頭剛起,随着哀豔的曲調,溫女士的舞步再次輕盈地滑出,将相貼的距離拉遠,心下泛起的驚慌,驅使着亦步亦趨地緊緊相随,堅定而纏綿。

看她眼角凜冽,看她眉梢含情,進退之間虛虛實實,将魅惑和冷豔展現得淋漓致盡。

只要她的一個眼神,左謹就陷入進去。溫墨微微傾身與她耳語,“下半段,請左女士做我的Queen.”

左謹依舊答着“好”,默契地在一個旋轉中,完美地交換了位置。

且看她浴袍的裙擺如花綻開,且看她由遠逼近時共存的清雅和妩媚,且看她眉宇間缭繞的綿綿情意。

輕柔的曲調再起,共舞的人相擁竊竊私語。

溫墨癡醉在左謹的舞姿裏,視線如膠未曾移開一瞬,“你去過天堂嗎?”

左謹踩着華麗的曲子,旋轉着傾倒四十五度,偎入她懷:“以後會去。”

溫墨貪婪地呼吸着她的氣息,激情過後的人格外慵懶,逗趣着:“【Scent of a Woman】中的經典臺詞,記得嗎?”

微微一愣的左謹,呼吸都亂了,“記得————”

溫墨笑語:“說來聽聽。”

左謹搖頭,如海的黑眸泛起浪花,水汪汪潋滟無比,矜持得說不出來。

見美人嬌羞難語的情景,溫墨兀自開了口,輕輕地與她的鼻尖相蹭,“女子兩腿之間的...是通往天堂的護照————”

說話時,精致的下巴微送,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微顫的唇瓣。

相比溫墨而言,左謹無疑是羞澀的,連舞步都變得有些錯亂,承受不住溫女士陡然而來的直白之語。

見她不吱聲,溫墨也不好繼續逗弄,若是将人吓跑,自己可如何是好!

輕柔的調子,再次随着強勁的鋼琴音轉入高潮,投入的人愈發地癡纏、追逐,在得到之前,旋律卻驟然結束在激昂之中,共舞的人還意猶未盡,已是曲終人散。

永遠的只差一步,徒生悵然若失之感,萦繞在心頭經久不消。

這次左謹忍下羞意,主動帶着溫女士移到床邊坐下。

微垂首輕解腰間系帶,顫抖的指尖早已失去控制,連帶着心頭都在顫動酥麻,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啃噬。

左謹是溫柔的,亦是堅定的,沒有半道兒逃走。

白如雪的浴袍從肩頭推開,緩緩滑落,盡顯曼妙美景。

此情此景,饒是溫墨也雙臂環胸,不知是該直視左女士,還是該撇過臉去。第一次手足無措,只得茶色的眸子半阖,低垂着腦袋慫了。

對面的左謹比她還緊張,整個人跟泡在熱水裏似的,話也不成調,顫得很:“我...我一會兒會輕一點點 ,你...你別緊張。”

雙臂環胸的溫墨低垂着頭,輕輕“嗯”了一聲。

說完話,左謹就沒了動靜,人在那兒蠢蠢欲動,卻又不知該如何下手,兀自在腦海中演示百遍,就是沒有付諸真真切切的行動。

最後還是溫墨等急了,怕她反悔溜掉,手指在雪白的被褥上移動,一點點地接近,倏地抓住左謹的手,将人吓得一哆嗦。

左謹:“抱歉,我...我有點緊張。”

溫墨順勢挪過去,“要不我先...再示範一次?”

說着話,人已經貼上去,酥軟的細膩之感,俱是讓二人顫栗着,低低嬌喘細密地呼出。

探索彼此身體秘密的事情還未做,情.欲如暴風雨中的浪潮,洶湧澎湃地掀來,将二人徹底地吞沒。

“我可以的。”左謹的手攀爬上她的纖背,像羽毛一樣拂過,極好的觸感,讓人上瘾。速度漸漸快了,力道也漸漸重了。

同時提前叮囑着:“醫生說你不能太受刺激,我會輕慢一點,你也...你也克制一下,日久天長的,我們不貪于一時,點到為止,不可貪多。”

溫墨撇撇嘴,在她懷裏不滿地哼哼一聲,軟若無骨地蠕動。

耳鬓厮磨裏,是左謹小心翼翼卻又控制不住的試探。

被浪翻滾,像是起伏的浪花,高低錯落着運動,從上到下,吞沒了所有。

随着一聲難忍的低咛,溫墨微微直起腰看她,堪堪停住兩秒,人就倏然落回柔軟的床上,嘤咛聲不絕于耳。

難耐地伸手探入她的秀發,不知是想要将人推遠,還是想要将人扣緊。

對于溫墨的第一次,左謹怕她疼,忍着羞恥之感,用盡自己能做到的所有取悅手段,想讓溫女士快樂,因自己而産生的快樂。

半個小時過去,溫墨早已雙眼迷離,咬着唇瞧天花板,那還沒有拆去的夜空,幽靜高遠。

一小時過去,嘤咛之聲透着嘶啞,人慵懶而嬌軟,長腿無力地踢着糾纏不休的左女士,糯糯之音溢出:“可以了,請停下,我夠了——”

左謹這會兒已然魔怔,根本就聽不到那弱弱的聲音。弱弱的反抗在此時,也是情人的小情調,誘惑得大腦失去思考能力的人,變得更加熱情。

溫墨的手無力地抓緊床單,随着體內的情.潮湧動,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多出一片片驚人的皺褶。

左謹在學校是個學霸,在影視圈是實力與流量齊飛的視後,在情.事上是個好學生,有了開頭的指引,就再也收不住。

将過往溫墨用在她身上的招兒,有樣學樣地一一返還,翻來覆去地折騰。雖說還略顯生澀,卻也不是溫墨一次可以承受得住。

啜泣之音飄出,眼角盛放着豔麗桃色,勾得左謹魂兒都沒了,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就是覺得怎麽都要不夠,渾身細胞、條條經脈都充滿一股子奇異的力量,促使她一次一次地纏上去。

原來,去占有一個人,是這種入骨的滋味,和承受方一相比,各有各的美妙。

一個是傾向于生理的滿足,一個是傾向于心理的滿足,後者比前者更能摧枯拉朽地将人拉入堕落的深淵。

三個小時過去,溫墨哭哭啼啼地反抗着,連手都沒得力氣擡起推她。

委屈得要命,微不可聽的哼唧破碎地發出。

吃飽喝足的左謹,紅着臉将人抱在懷裏哄着,可手下依舊沒閑着,語聲像是能柔出水:“慢慢來,穩定情緒,別太激動,嗯!”

溫墨茶色眸子裏濕潤一片,緋色眼尾淚水漫過,滑入被汗水濡濕的秀發之中。

想要說些話兒,可沒得絲毫力氣,只能在痛也愉悅的交替中游蕩,承受持續不斷的酥麻。

這一夜,溫墨總算知道什麽叫“人不可貌相”,被平日裏左女士的姿态騙了,還被欺騙得徹底。

體力好了不起嗎?指力、臂力好了不起嗎……

在這樣亂七八糟的想法裏,于天際泛白時,溫墨抵擋不住排山倒海而來的疲倦,沉沉地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控制不住地提前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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