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因為想明白了的緣故,江楚生給他吃小還丹,為他療傷,他都一并接受,而晚上他要和他同塌、占他便宜,江顧白便口念阿彌陀佛,敗壞他的興致,這裏畢竟是佛門重地,雖然江楚生為人不羁,但想必對佛門之地尚有忌憚,竟然退卻,不敢對他多動手動腳,只是他眼中神采,着實古怪了一些,有一次江顧白還聽他低聲道:等過幾日……
過幾日,過幾日又如何?
江顧白漸漸傷好,內息漸足,只是因藥之故,無法蓄力。不過三日,江楚生便帶他下了少林,往中元教回轉,馬車走了許久,江顧白被江楚生點了睡穴,等醒了,卻已在中元教內。
中元教內天元居,原本他藏着江楚生的密室中,江顧白醒過一次,又睡了過去,江楚生又給他下了藥,他知道給他下藥的是江楚生,只是為何還要給他下藥,他卻不明白。
再醒過來,是被熱氣芸芸蒸醒的,口鼻間聞到的是不知名的精油清香,兩個侍女為他洗身,連極私密處都不放過,擦身的布巾甚而多磨過他的臀縫之間。
這委實太過冒犯,江顧白擡了擡手臂本想阻止,但是發現全身虛軟無力,連神智也昏昏沉沉,用不上力氣。江顧白張口想要出聲,一時之間,竟不能夠,毫不認識的侍女為他擦洗完身子,便替他用軟布将身上的水珠吸幹,将發也弄幹……
江顧白半睜着眼睛,無力地躺倒任由她們動作,眼睛不過一閉一睜,又回到了天元居內密室。
“你……你……”努力睜大眼睛看那模糊的人影,一陣溫熱觸上嘴唇,江顧白毫無防備地以舌尖碰了碰那物,發覺那物軟軟綿綿……是他人唇舌……
一陣低笑自耳邊傳來,江顧白一下子反應過來那是江楚生,擡起手臂往前揮舞了一下,雖是無力,卻也打到了人體。江楚生将他雙手按下,親他的嘴唇,江顧白竟無法咬緊牙關,躺在床上茫然地半睜着眼,被他叩開齒冠品嘗軟舌。
“啧……元白這藥雖有情趣,但卻落了下成,這身下人還是有反應一點比較好,雖說我用的量半刻鐘便會漸漸消退,不過你現在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終究是少了滋味……”
“江……江……”舌尖一陣顫抖,江顧白果然說不出話來。
江楚生把他衣裳解開,不過沐浴後簡單披着的衣裳,一下子便全褪了下去,整副如玉一般溫潤細膩的修長身體,登時落入人眼。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上,江顧白明明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卻半分神智也沒有,堪堪能動兩下四肢,卻連他湊上胸前吮吸乳珠的頭顱也無法推開。
“不……”努力想要讓神智清醒,江顧白睜大眼睛,不斷眨眼,藥效厲害,他越想清醒反而越像躺在棉花裏,一陣天旋地轉,暈得他雙眼又變成了半睜半閉。
江楚生看他如此,撫了撫他的面頰,按了按他的眉心,為他送了一道真氣進去,江顧白有了幾分力氣,神智清醒了些,然而擡了擡手,終究還是顫抖得垂下,沒有太多力氣。
“你……你幹什麽?”忍不住質問,江顧白想要厲聲,但因沒有幾分力氣,無法作出更激烈的反抗。
江楚生的手掌撫過他的身體,低聲道:“現下已過子時,顧白,今日是你的生辰,往日裏我送你的禮物都不算好,今日,我便送你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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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罷,跪在江顧白身體兩側,直起上半身解他自己的衣服。解了衣帶脫去外衫,而後又解腰帶……
往日裏江楚生不過是摸摸他親親他而已,他從未脫過他自己的衣服。現下他卻不但脫了他的衣服還要脫他自己的,一邊脫一邊盯着江顧白的眼睛看。
江顧白見此,微微睜大眼,忽然意識到了什麽,掙紮起來。
“別怕,顧白。”江楚生赤裸了上身,笑着壓上去,江顧白搖頭叱道:“下流!無恥!你……”
大掌撫過江顧白的大腿,親吻落在他的大腿內側,江楚生擒着他的膝彎,不叫他逃脫。
江顧白微微側身,手掌撐着床榻上的被褥便要下地。他此刻無力,江楚生又抓着他的腿,因此,并沒有阻止他。
根本就沒有力氣逃……
“顧白,你真美……”因側了身體而使得腰部曲線畢露,江楚生露骨地撫摸着他的腰與小腹,将他一條大腿圈在手裏,挑逗他的欲根……
“走……走開……”蹬了兩下想踹開他,江楚生咬了一口他的膝蓋,江顧白推拒着他抱了自己大腿的手,想把自己的腿救出來。江楚生直接一提,把他的腿拉開,下一刻他的手便已到了臀縫,充滿暗示與暧昧意味地撫摸那臀間褶皺。
江顧白身體一僵,露出些不敢置信的神色來,雖然先前江楚生調戲他、摸他,但是,真的來,他還是沒想到的,他,他……他來真的!
指尖撫過穴口褶皺,在側着身子的江顧白肩頭上吻來吻去,江楚生的右手從江顧白身下穿過,自背後将他摟在懷裏,左手圈着他一條腿,按揉着那處他要進入的銷魂入口。
江楚生還未褪下裏褲,但是,背後緊緊貼着他的胸膛,他腰際的火熱早已頂起,在他掙紮亂動時蹭在他的後背與臀側。
現下除卻江楚生手下留情,全無他法可以逃脫。
江顧白眼前蒙淚,顫抖道:“你養過我的,你養過我的……江楚生,你……你不能這樣……”
江楚生不住地親他耳朵,邊親邊道:“顧白,我有何理由放了你?到嘴的肉,要放掉,你總得給我個理由……”
“你,你養過我……爹……爹!”江顧白竟開始叫江楚生作爹,只是他喊爹時的心情,全無濡慕只有慌張,正是病急亂投醫。
江楚生的動作頓了頓,竟然停了下來,老實說他為人雖邪,但是逼奸自己兒子的事情他也覺得別扭,然而……
“你若是我親子,叫我爹也許有用……”江楚生的動作又繼續了下去,右手撫着江顧白的右乳,左手更加用力掰開江顧白的左臀,将根食指插進他的穴內。
“只是我從未将你當作親子,你這般叫我,我也不會心軟——”他此話又是絕情又是冷酷。
這好似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江顧白瞳孔微縮,身子一僵,不由脫口而出,“江哥哥!”
私密處被人侵犯,那人又這般逼迫,江顧白先前叫江楚生爹,尚且還有幾分理智,想以那稱呼逼退他,這時候叫他“江哥哥”,卻是那日江楚生之戲言——若他叫他江哥哥,他便放過了他。
江顧白方一出口便自後悔,覺得這樣作态叫江楚生放過自己實在羞恥,可是話出口後,他卻暗暗生出些僥幸,說不準江楚生便會放了他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叫一聲江哥哥,總比江楚生破他後庭花要好得多。
江楚生的動作再一次停了,這一次,他卻是笑了,緩緩地笑了,唇輕輕印在江顧白的後頸上,說出口的話卻仿佛壓抑着要噴湧而出的情感,激動,卻又壓抑着激動,“顧白,顧白,顧白啊顧白……你怎麽就這麽招人呢?”
說罷,抽出那插入他穴中的手指,将他的腿放了下來。威脅一下子解除,江顧白暗松了口氣,只覺得全身都松懈下來,側着身體躺在床榻上喘息。
江楚生總算要些臉面,而且說過的話,便會算數,今日應該能逃過去。
一陣悉悉索索之聲傳來,江顧白還正思索着如何脫身,便有一熱物抵上他臀間,兩下半便貫穿了他。
“啊——啊啊——!”
忽然慘叫,對江楚生的侵犯毫無防備。
他太緊了,江楚生做的潤滑又不夠,雖是重重挺腰,卻也挺了兩次才沒入大半。
便似利刃捅入了身體,江顧白痛得往前縮去,江楚生一雙猿臂緊緊扣住他腰,卻不叫他逃。
“畜……畜生……啊……畜生……”江顧白痛得淚溢出眼,緊緊咬唇抓住被褥強忍,從齒間擠出罵聲。大約江楚生給他下了迷藥的緣故,他忍痛的能力大大減少,身體無力地顫抖,好似秋風中的落葉一般。
江楚生溫柔地吻着他的脖子,湊過去吻他的臉頰,江顧白背對着他,整個人僵硬得仿若一個雕塑。
江楚生撫着這具肉體,輕輕動了動,緊致的穴肉緊緊裹住了他的欲根,不教他輕易移動,微微皺眉,嘶了一聲,“還是太緊……”
他雖嘗過男色,但那一次不過是當紅的小倌頭牌,而且被浸潤了擴張透了才送上他的床榻的,往日裏他的經驗全是和女子,女子麽……自然進入得用力多插弄幾下便爽快了,雖然那不一定适用于初次。
“畜生……畜生……豬狗不如!”江顧白喃喃罵人,痛得牙齒都打戰了,那痛意和撕裂傷口的感覺并不相同,只有穴口有那感覺,別的……深處的,卻是實在無法忍受的鈍痛,連忍耐都不知道該如何忍耐。
“我不過喜歡你而已……”江楚生低低道,緩緩将江顧白換了個姿勢,教他趴在床上,而他覆上去。“喜歡你,自然要上你,難道你對着自己看上的人,會沒有欲望,不想上她麽?”
江顧白啜泣了一聲,仍舊沙啞着嗓子道:“畜生,畜生……”
江楚生拍了拍他的臀瓣,揉了揉,道:“好了,別難過了,我知道我弄重了些,不過我畢竟沒料到你緊成這樣,你松松,便好了……”
破了江顧白的身,江楚生心情大好,只覺得說不出的愉悅,說不出的興致高漲。說出的話便柔和許多,誘哄意思滿滿。
比之江楚生的志得意滿,愁雲慘淡的江顧白哪裏松得下來?何況江楚生試試探探地,仍舊要往他臀裏捅去,江顧白疼得要命,身子兀自繃緊,就算他想要放松,那也放松不下來。
“畜生……畜生……你……你喪心病狂……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江楚生略略斂了面上的笑意,将江顧白的腰圈起,因動作中牽扯到了後處,江顧白情不自禁順着他的力道變成趴跪之勢,江楚生将他籠在身下,緩緩地,輕輕地開始抽插……
“唔……哼嗯……唔……唔……畜生……”後處不斷被捅開,令人難以置信的鈍痛自下體傳來,江顧白抓着被褥的手收緊,指關節捏得顫抖,江楚生輕輕地抽送,倒不往死裏插他,只是就算他輕着,那處還有些幹澀,因而直把江顧白插弄得牙齒打戰,身子顫抖。
“唔……唔……唔嗯……”江楚生貼在江顧白的背後,一雙手在他胸口腹部摸來摸去,一只手放肆的同時,另一只手總是扶在他的腰際,捉住江顧白的腰,不叫他逃離——然而便是腰際這只手,也時不時撫摸一下江顧白的腰部曲線。
江顧白被他摸得又癢又戰栗,而後處又實在脹痛得難受。江楚生不但動作輕,插也未插得盡根,只是小幅度動動,想要讓江顧白後處松開些……
這樣子的痛處不是劇痛,卻比直接兇狠更加難忍。
江顧白額上的汗流進了眼睛裏,刺激着眼眶變紅、與眼淚一起流下,他先前叫江楚生一聲“江哥哥”,便已懊悔,現下雖是難忍難受得緊,卻一聲求饒也不說,只是罵。
“惡人有惡報……江楚生……啊……天道輪回……舉頭……舉頭三尺有神明,唔……唔……你……你會有惡報的……”
江楚生直起上身,動作停下,他撫了撫江顧白的兩瓣臀,掰開瞧了眼那可憐瑟瑟顫抖着咬着他的穴口,細細的血絲沾染在他們的結合處,裏頭未曾裂開,卻是脹破了些,江顧白十分排斥他,連這裏也是緊緊箍着他,不叫他輕易進出玩弄……
江顧白中着迷藥,然而痛處之下,還是能感覺到他的動作,他那樣……那樣掰開他的屁股,還……還掰了好久,顯然是在看那裏頭,真是天下最不要臉之事!
“江楚生!”江顧白趴在床榻上,全力呼喊,那聲音又羞又惱,幾乎羞恥得哭了。
江楚生輕嘆了一聲,道:“還有這許多沒進去,你便成這樣了,或許我該給你弄點春藥?”
江顧白咬牙道:“你滾,你滾!”
逞強罵完,心中畏懼他怕他把剩下的也插進來,顫抖着手,又往前想将身子挪一挪避開他,現下他便這般疼了,若是他全部進來,那豈不更疼?
上半身動了,下半身卻是一動未動,江楚生捉着他腰呢,這哪裏能避得開?
幾乎一點距離也沒拉開,江楚生卻又是一陣意起,忍不住捉了他的腰用了些力更深插入……
悶痛劇烈,江顧白手一軟直接倒在床榻上,雙肩顫抖,整個人都埋入了被褥裏。
“嘶——”江楚生眯起眼睛,輕輕吐了口氣,安撫地摸着江顧白的背脊,先前他未給江顧白做好潤滑便進去,江顧白夾得他自然也痛,只是那時候聽到那一聲“江哥哥”,他興致高漲,便也忽視了那疼痛,而現下……
已習慣這緊繃,加上人體之內的菊穴,最緊是肛口,裏頭沒有外頭那麽緊繃,暖融融如熔爐一樣,又緊又濕潤……雖然裏頭未曾被開發,但是插将進去,他完全沒覺出痛意,反而覺出快活。
穴口一陣一陣得收縮吞吐,江顧白拼盡全力才沒讓自己痛得哭出來,深處被擠開捅入,難受得他全身都沒有力氣了。往日裏他為了自保而說自己是斷袖,他卻不知道斷袖中在下位這般難熬。
“顧白,好舒服啊……”江楚生忍不住道,将江顧白的頭發撥到一邊,撫摸他的脖子與臉頰,摸到嘴唇處,便将手指摸到唇隙,指尖挑逗得叩開他顫抖的牙關,往裏頭逗弄軟舌。
江顧白疼得眼冒金星,一口便将他手指咬住,咬住的同時牙齒仍然在抖,但是用力之大,幾乎用了他全身的力氣。
一陣劇痛,江楚生皺了皺眉,挺了下腰,江顧白立刻疼得松口。
江楚生将烏青滲血的手指抽出,瞧了兩眼,淡淡道:“牙口挺利……”若非江顧白沒咬到關節處,只怕他手指都要被他咬下來了。
“力氣快恢複了麽?”江楚生搖了搖仍舊在床榻上無力顫抖的江顧白,江顧白聞言嘗試着掙紮,但先前的力氣幾乎是他的所有,半分力氣也沒剩下。
“以防萬一……”江楚生若有所思地揩去手指上的血,江顧白咬得他指骨都疼,這力氣若是恢複了,只怕他雖然逃不了,但也足以叫他無法好好享受。
忽然将性器拔出,江顧白疼得一陣哆嗦,穴口瑟縮,猶自顫抖。
江楚生将他抱起,面對面放到床榻之上,江顧白伸出手去胡亂揮舞,左右手都打了江楚生一個巴掌,江楚生将他的手制住,兩手并一手按在頭頂,擡起江顧白的一腿,幾下挺腰便挺入了大半。
江顧白極力忍耐仍是哀叫出聲,江楚生進得大半之後,松開制住江顧白的兩手,壓在他身上捧了臉好好親了他一通。
滑膩濕潤的舌頭硬生生擠進口中與自己的舌頭糾纏,江顧白想咬卻閉不了口,雙手握拳打在江楚生的肩上背上,扯了他頭發往後拉。
這姿勢本該難熬,他的腰都彎折出了弧度,江楚生卻讓他下身微微懸空,一腿平放一腿把在手中,壓在他身上一陣抽送。這讓江顧白的姿勢好受了些,但卻又更難受了些,江楚生可以輕易得插得極深,而他現下不像之前那樣手下留情,插得幾乎盡根,只餘根部一小點而已。
江顧白低泣出聲,喉嚨中聲聲哽咽,疼得全身無力。
江楚生憐惜地親吻他的眼睛,但仍舊進得那樣深那樣重,雖未肆意卻也不再克制,“男子初次本就這般,以後習慣了就好……”
江顧白忍不住又打了他兩下,手指酸軟無力,卻最終搭在了他的身上,随着他的挺動搖晃身體。
江楚生低低喘息,将人壓摟得更緊,動作更加大了幾分。
“呲噗……呲噗……呲噗……”細膩的水聲漸漸響起。
江顧白無意識地發出呻吟,“嗯嗯哼哼”地叫喚。因為疼痛的緣故,他躺在床榻上幾乎軟着,而江楚生恨不能整個人壓到他身上,若非姿勢不利于抽送,只怕他當真就要将江顧白當做軟墊……
江顧白的身材并不弱,柔韌緊實,覆着筋骨的皮肉柔滑柔軟,令人如卧棉上。
扯了一邊被子将兩人都蓋在被裏,江楚生将他上半身——脖子啊胸口啊肩膀啊,處處都吻出紅痕來。肌膚相擦,肉體結合,恨不得将江顧白揉化了撞碎了!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江楚生每次挺入他體內深處,總會往上偏一點弧度,十次裏總有六七次教他頂在一處,渾身戰栗……好在那地方并不在深處,而江楚生未必次次頂過那裏……
痛……痛……應該是痛的……
潋滟的眼茫然地盯着床頂的帷帳,屋裏的紅燭燈小如豆,早已暗得不能再暗了,但是江楚生的唇仍舊在他肩膀與脖子處流連,時不時還吻上他的嘴唇好好翻攪一番他的唇舌才罷休。
江顧白先前痛得厲害,後頭不知怎麽地,明明仍有痛意,但是每次江楚生挺将進來,他的身體都不由微微顫抖,一陣一陣的酥麻傳遍全身,尤其江楚生未挺入深處之時,那比下頭還粗一點的蕈頭擦過一地,他整個人都酥了……之後江楚生挺入更深處,那分明該讓人難受萬分的深度,卻竟覺出幾分痛快來。
“停……呃嗯……快停……”
小腹一陣一陣的沖動,江顧白雖在欲海沉浮,神智迷離,可是,心髒撲通撲通跳得極快,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江楚生微微撐起身體,狠親了江顧白的面頰一口,一邊仍舊抽送着江顧白體內的兇器,一邊卻伸了手去,圈住了江顧白小腹上的欲望。
“都流出來了,顧白,這般爽快麽?”
交合處濕濕黏黏早就習慣了,因着那濕黏,江顧白卻未曾發現自己的欲根已高高立起,而且,不但立起,上頭還不斷冒着白液。
要害處被人抓住,江顧白一個哆嗦,一下子噴發出來,兩人靠得極近,那白液大部分落回江顧白小腹,但也有部分濺在江楚生腹上。
江顧白無力地搖頭,羞恥得連耳朵都紅了。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江楚生都未怎麽挑逗他,他卻忍不住射了,就算他想自欺欺人,但是這分明是被他插出來的,難道他不是斷袖,在下位卻也覺出爽快了麽?
“第一次便能被我幹得丢了,顧白,你真是天賦異禀……”江楚生扯了枕巾擦拭兩人小腹,然而丢開枕巾後,卻又握住江顧白的欲根挑逗那上頭的馬眼,大約因為他還在抽送的緣故,這上頭仍舊時不時溢出些白液,不知是新湧上來的,還是先前未曾噴灑幹淨。
“你滾……你滾……你快滾……”
吃力地罵人,動了動小腿,半分也未掙紮出來,江楚生捉住他腳踝親了一下,低笑道:“你既已爽快,我們便再換個姿勢如何?”
說着一個翻身,便讓江顧白躺進了他的懷裏,江顧白兩條腿都分自身側,無力地靠在他身上無法動彈,江楚生卻沒叫他一定要直起上身坐那騎乘之勢,但是……
握上江顧白的臀瓣,江楚生一邊挺腰一邊将江顧白的臀往下壓。那早已被插開的穴口輕而易舉将粗長性器吞沒。
江顧白倒抽一口氣,掙紮着想躲避那插到底的疼痛。
“放……放開……”連續動了好幾下想從江楚生身上下來,然而這姿勢卻十分貼合,掙紮之間反叫那性器以不同的角度戳刺他的窄穴。
江顧白動又不敢,不動又不甘心,不多會,卻和先前一般失了力氣,只能躺在他身上無力地喘息。
江楚生摟着人,一邊親他額頭一邊動腰,江顧白的頭發散在他頸窩旁,一片暖洋洋,舒服得可以要人的命,溫熱人體在懷,任由他如何享用。江楚生往日也是玩過夜禦七女的人物,但再怎麽樣的床笫之歡,卻無今次銷魂。
夠了沒……夠了沒……
察覺到自己再度硬起,江顧白眼眶紅着恨不得就此昏過去,江楚生卻是不緊不慢,細細插弄,享受着江顧白體內的好處,等他享受夠了全根而入的滋味再翻身将江顧白壓在身下時,江顧白雙腿被制,只得無力地承受着他沖刺的力道。
口裏克制不住地“啊啊”出聲,體內壓力越來越大,幾乎要被他撞壞了。
疼……疼死了……
深處被頻繁插入,江顧白眼角流下清淚,脹疼與悶痛越發厲害,伴随着那一陣比一陣強的戰栗,他整個人好似波濤中的小舟一般被頂撞得七零八落。
“不……不要……快點停下來……”沙啞着嗓子努力想要脫逃,江楚生将唇印在他的唇上,黑夜中眸內有着張狂肆意,還有擇人而噬的濃暗。
“顧白……”他一邊抽送一邊低聲,聲音好似罂粟一般惑人沉淪,“讓我射進去好不好?”
江顧白瞳孔微縮,微微張口便要厲聲拒絕,江楚生不等他回答,一下子吻堵了他的口唇,将他或拒絕或大罵的話語盡數吞掉,健腰一下一下地夯弄,夯了數十來下後爆發在江顧白體內。
江顧白自他加重撞擊的力度時便開始掙紮,然而他努力的掙紮半分用處也沒有,被插進最深處,整個人弓起,努力打他推他,軟弱無力的手腳顫抖着掙紮掙脫,但是……沒用,掙不開,江楚生插得極深,插得他穴口好似要裂開了,而那深處,迸發出一股熱流,噴灑在體內深處,幾乎讓他全身痙攣……
他……他真的射進來了……而且,他那處太大,完全堵住了出口,好多,好脹,脹得他肚腹發疼,甬道都要脹破了……
江顧白合上牙齒,狠狠咬了江楚生一口。
江楚生離開他的唇,“嘶”了一聲,抹了抹被咬到的舌尖,一點鮮紅。
江顧白不等他發作,崩潰得哭出了聲,虛軟的手臂擋在自己的眼前,不想看見江楚生也不想讓江楚生看見自己。
往日裏江顧白早熟穩重,模樣也正是翩翩公子,俊朗如玉。他這下一哭,卻如同孩子一般,叫人聽了又覺得委屈又覺得心酸,忍不住便起憐惜之意。
江楚生目光動了動,緩緩抽出性器,巨物抽出時又一陣的悶痛,連帶着還有白液順着甬道溢出,酥癢得厲害。江顧白哭得更加厲害,又是悲傷又是悲憤,整個人都哭得顫抖起來,甚而一下一下地打嗝。
江楚生本看他初次承歡也能得趣,暗想着今日多來幾回,但現下他這般,他卻是再下不了手,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兩人身上的痕跡,把人抱入懷裏,江顧白不住掙紮,哪怕手腳酸軟也要亂動,江楚生按下江顧白掙紮的手,親了下他的額頭,也不知是不甘還是什麽地低嘆:“睡吧!”
江顧白眼眶紅着,仍舊打嗝,心知他這是放過了他,然而悲痛之下哪裏睡得着?全身酸軟,動也動不了一下,無聲地哭泣。不過一刻鐘,卻已閉上眼睛,睡熟過去。承歡這許久,他終究也是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