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江楚生知道他心軟心善,因而看他沉思,并不出言譏嘲,江顧白微微垂目,長長的眼睫毛在面上投下一道陰影,輕輕眨動間,那陰影也随着眼睫的顫動而晃動,一動一動間勾人得要命。他盯着江顧白有些久。那樣灼人的視線,江顧白自然發覺了,擡眼一看,見他目中火熱,凝于己身,微微一驚便要起身躲避。

江楚生一下子制住了他,将他按回椅上。

江顧白掙紮了一下便知道掙紮不脫,坐在椅上怒目而視。

江楚生微微一笑,卻是柔情蜜意,“我許久未曾碰你,想必你身子已經好了,顧白,你該知道,如我這般年紀,要我久久不碰你,那實在是不能夠……”

“江楚生,你要不要臉!”江顧白氣急,不由破口大罵。

江楚生輕嘆一聲,“若是能得了你的身心,縱使不要臉,那也是好的……”說着卻是湊過來,又親了江顧白的臉頰一下。他說話的神态與往日大不相同,很是暧昧輕佻,若是少不更事的少女,只怕已面紅過耳,忍不住陷進去,但江顧白既非少不更事,又不是年輕少女,因而他這一番只讓他身體顫抖,一陣戰栗——那卻是寒毛一根一根地豎起來,滿身的雞皮疙瘩。

江顧白的嫌惡之色不是作假,江楚生看在眼裏心中暗哼,只道上了床後,便要讓江顧白好好沉溺在情欲中不可,他現下不習慣,不過因為他不是斷袖,等他領略了其中妙處,食髓知味,到時候便可好好弄他。

将江顧白抱起,往床上走去。

江顧白一拳打在江楚生小腹上,他腹部雖有柔軟皮肉覆着,但裏頭好似鋼筋鐵骨一樣打也不動,江楚生哼也沒哼一聲,仍舊大跨步往床上走去。江顧白此刻沒法調動內力,雖早已料到江楚生仍會對他無禮,但這一切來得太快,他實在沒法忍耐,左手雙指一伸,便往他眼裏插去。他雖沒內力,但這一招極其陰狠迅捷,江楚生若是遲半分松手,擋不住他襲來的指頭,眼珠便立時被他戳中。

江楚生将他扔上了床,一把抓住他兩根指頭,眯了眼睛,似笑非笑道:“顧白好狠的心啊,竟要你夫君當個瞎子!”

江顧白側躺在床上面色一陣青一陣紅,不知是羞慚自己出手陰狠還是氣他這樣調笑。“無恥之人,要眼珠幹什麽!”

“我若沒有眼珠,便不能好好伺候你了……上一回你可非被我伺候得全身無力,骨酥筋軟?”

江顧白另一手便又襲向江楚生的面門,江楚生連他另一手也捉住,江顧白這一招卻是虛設,在江楚生身上借力躍起,側身往他身上踢去。

江楚生卻是松了捉江顧白的手,直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江顧白被他橫着抱起,面部朝下,吓了一跳反射性便攀住了他。

江楚生低笑道:“我卻沒見過比顧白還會投懷送抱的人……”将人又送上了床榻,扯下江顧白的腰帶将江顧白雙手綁了。

他跪在江顧白的腿上,江顧白下半身便不能動,眼見着他在自己手腕上繞了五圈還不夠,還要多繞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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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無恥淫徒!”胸口不住起伏,終于忍不住怒視罵人。

江楚生聽他這麽罵,不怒反喜,暗想着江顧白現在罵得越厲害,等會他便要更加挑逗他讓他無力自持自制力潰敗。将江顧白的衣襟扒開露出大片胸膛,先揉了乳珠盡情吮弄,剩下的手把江顧白褲子扒下,露出他下體與兩腿修長筆直的腿來。

江顧白雙眼微紅,羞惱萬分,他現下可沒吃迷藥,江楚生每一下撫摸每一下舔弄都叫他清清楚楚得感受到了。

江楚生在他胸口與小腹親來親去,一手壓着他一手卻去掰他的腿。江顧白哪裏肯讓他掰開自己的腿摸自己的私密處?使勁合攏,不教他得逞,江楚生卻是繞過他的腿往下一弄,從屁股上摸到他腿間,罩住他的欲根。

“放開!放開!”厲聲呼喝,江顧白掙動身體想要掙脫。

江楚生幹脆将他的腿掰開,不等江顧白罵人,便親至他的私處。

江顧白立時失聲,一時之間竟罵不出來。

一陣濕潤癢意,江楚生卻是舔了他的欲根一口,而後慢慢含住。

“你……你!”江顧白吃力地擡起頭來,滿是驚愕地看着自己腿間的頭顱。替他人用口含這地,縱使連他偶爾不小心翻閱到的禁書也甚少描述,江楚生當他是娈童折辱,怎竟會為他做這樣的事?!

江楚生垂眼卻是一笑,“等會你便要求我了……”

壓着江顧白的兩腿壓到他胸口處,江楚生一邊含弄舔吮着江顧白的私處,一邊卻用手掰了江顧白的屁股揉他穴口往裏頂弄。

他的手指一到臀縫江顧白便忍不住觳觫戰栗,原本的震驚過後便又是掙紮,其實他早知道自己逃脫不了江楚生的毒手,然而要他束手就擒,全不反抗地任由他欺侮,他也無法做到。

一根手指擠入菊穴,江楚生撫過江顧白顫抖的臀肌,輕輕插弄,口裏将他半硬了的欲望更是以舌尖劃過。

江顧白從未經受過這等陣仗,只覺得下體又麻又癢,濕潤得緊,又是一陣一陣的戰栗,掙紮間的力氣不知不覺地松懈,而那臀間抽送的手指竟讓他無暇顧及,不住喘息,頭皮發麻……

江楚生知他未有過經驗,初次經受,這地甚是敏感,暗想着讓江顧白知道知道滋味,往後就算想要掙紮,想到這快感也不免軟幾分。

因着如此,他口舌間的花樣便更加得多,吮吸含弄,輕咬舔舐,無一不來,無一不上。江顧白兀自擺胯扭腰,也不知想躲避還是想要迎合,有幾次他分明是想要躲避,但是因為避無可避,反而把自己送了上去,一陣更強烈的銷魂,侵人骨髓。

江楚生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吐出他完全硬起的欲望用柔軟的唇輕抿欲根間的軟蛋。

江顧白的骨頭都要酥了,竟然比上次迷藥所致還軟幾分,明明後頭兩根指頭不适得很,但全副心神都忍不住傾注于前。

他這樣子自然讓江楚生看在眼中,江楚生暗暗稱奇,同時心中也十分欣喜,江顧白這般敏感,卻似天生适合在床上受男人玩弄,往後與江顧白歡好,床笫之間的樂趣只多不少,甚是美妙。

江顧白控制着自己努力掙紮,然而自己覺得的掙紮力度大,真的做了,卻不過是微微而已。

那掙紮對于江楚生來說連挑逗都不算,他不過輕輕抿舔挖弄了一會江顧白欲根邊的軟蛋,江顧白便低聲呻吟,悶哼着洩了……

一些白液沾到了江楚生的臉上,江楚生以指撚了,微微一笑,江顧白射過之後渾身更是酥軟,哪裏不明白發生了什麽?然而想要掙紮,卻是沉甸甸地擡不起手來,他側了頭,去咬手腕上捆綁着的衣帶。神情略微慌張,而發絲沾了臉上,眼睫毛顫抖着,面紅過耳。

他顯然不明白為何江楚生一逗弄他他就渾身軟了,其實男子私處被制,原先便會這般,然而江顧白比常人還要敏感幾分,散功散又有些這方面的藥效,所以他的酥軟,比常人更甚。

江楚生看他這副情态更是一陣沖動,欲火焚身,将他噴灑出的白液盡數抹了,抹到他後處。

江顧白低低呻吟了一聲,意識到他在做什麽,眼睛一熱,捏緊了拳頭将拳頭咬進自己的嘴裏。上回的疼痛他還記得幾分,江楚生又要辱他,他……他便當是只狗,是只豬!

難道狗咬人,人還要咬回去嗎?難道豬拱人,人也要拱回去嗎?

雖是這麽想着,但是他的身子仍不免僵硬。江楚生畢竟不是狗也不是豬,而且他要侵入的部位也不是身上任何別處。

江楚生喟嘆一聲,解自己的衣服。

他解衣的速度并不算慢,也不算快,耽擱一會兒也是有的。

江顧白最讨厭他一邊盯着自己一邊解衣服了。不上不下,偏要用眼睛盯着他,讓他知道他準備幹什麽,徒讓他惶恐失措。明明已知自己逃脫不了,卻又被這恐吓逼得想逃。

“顧白,你說,有一日,你會不會主動伺候我,對我解衣相就?”

“……妄想!”

松了咬着拳頭的牙齒,江顧白斬釘截鐵地出聲。

江楚生低笑一聲,在他還未來得及咬回拳頭,頂住他臀隙便是一捅。

這回他潤滑過,因而甬道很是濕潤,雖然江楚生那物很大,但畢竟有潤滑在,竟順着那濕潤滑膩捅到了底部,直沒得盡根。

江顧白搖了搖頭,克制不住口裏的哀鳴。肉穴被完全撐開,幾乎要被撐破一樣,而且他進得很深很深,深得他頭皮發麻,他雖然一動也沒動,但深處的疼痛,幾可讓硬漢求饒哭泣。

“無恥……下流!”痛得幾乎失聲,然而江顧白仍是出口罵人。他下頭幾乎疼得不像自己的了,偏偏那疼又是脹疼,想忍也無法可忍。

江楚生将他捆在一起的手按到頭上,愛憐地摸着他的臉頰和胸腰,眼中的溫柔之色幾乎要溢出,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

江顧白緊皺着眉側臉躲避,忿忿道:“你這般對人,不怕自己不得好死!”他為人向來不錯,惡言難以出口,咒人不得好死,便可說明他此刻恨極怒極。

江楚生親了一下他的面頰,湊在他耳邊低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江顧白一愣,江楚生卻已開始挺腰抽送。

“啊——”第一聲猝不及防痛叫出聲,江顧白連忙咬緊牙關,不肯再出第二聲。

江楚生卻是放開力道,縱送不休。捉着江顧白的腿,一雙目凝在江顧白面上,一眼也不錯開。

穴口疼得微麻,肉道脹得發疼。粗粝的性器撐開柔嫩的深處,似木樁捅進去一樣。

江顧白疼得皺眉,面上卻是難耐,每次江楚生挺将進來都從喉中發出悶哼。忍不住仰頭緊閉雙眼,腳趾頭繃緊。

江楚生俯身舔了舔他的喉結,江顧白似被驚吓到一般縮了脖子,雙眼驚慌地看着他,而口中卻是被他撞出幾聲呻吟。

“顧白,你忍痛的樣子,真美……”

江楚生壓在江顧白身上,一邊挺腰,一邊卻用手撫摸江顧白的臉頰。

撫摸到唇邊時,江顧白忽然張開口要咬他。江楚生眼疾手快地撤走了手,目光閃了閃,直接俯身親上他的嘴巴深深吻進去。

猝不及防便被人侵入了口中,江顧白想要撤回舌頭不與他糾纏,江楚生卻是纏得極緊吻得極深.舌尖幾乎要探入喉裏,江顧白呼吸不暢,口舌間津液也無法吞咽,江楚生幾下糾纏舔弄,舔過他牙龈舌尖,銀絲溢出唇角……

呼吸不暢,江楚生的抽送又未手下留情,江顧白被他插弄得幾近暈厥,微微掙紮卻又都被壓下。用鼻子急促地喘息,江顧白軟在床上,一邊從喉嚨鼻間發出被撞擊的哼聲,一邊紅着眼睛,眼淚一邊淌下來。

人體是有極限的,接近窒息時承歡,那疼痛刺激便似放大了無數倍,叫人忍無可忍!

江楚生察覺出些微濕漉,松開口,擦去唇邊濕液,替江顧白拭淚。

江顧白的手不知何時松了,一掌打在他面上,打完還不解氣般,另一手又打在了他的面上。

他雙手本被那衣帶纏緊,然而之前他用口咬松,自然慢慢在解,江楚生這般用力地插他,他卻是十分努力才可調動手上的力氣解開衣帶。

他原本想要點江楚生的穴道,雖然他內力不複,哪怕點江楚生的死穴也不過将他定住半柱香時間,但是,若有那半柱香的空閑,他自然可以尋到利器刺江楚生一下,若他要害被刺,傷得太重,那麽他也是有可能會死的。

這是他這幾天中想到的法子,然而害人性命,他這一生中還未有過。雖說殺了第一次,以後的次次都會容易,但是,萬事開頭難,他畢竟還沒殺過人。

江楚生将他兩手抓住,按在頭上,沒有再用繩子将他綁了,卻是若有所思,“你解這衣帶時着實不動聲色,若叫你得了手,尋個東西在我頭上砸一下,只怕我武功再高,也是無法,就算我不死,你也将我制住了。”

江顧白沙啞着嗓音冷冷道:“你若不想死,不再碰我便行了。堂堂中元教教主死在床上,樣子只怕不太好看!”

江楚生卻是低聲一哼,笑了笑,挺挺腰頂在江顧白甬道末端的敏感點上逼他出聲。

江顧白“嗯啊”地叫出聲。

江楚生咬了他的耳朵輕舔,“我若是死在你的身上,那也不枉此生。”

說罷,卻是攬了江顧白的腰,更加激烈地抽送起來,十次卻有八九次頂在江顧白的敏感之處,讓他喊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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