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直到被文怡放進浴缸,許嘉音才從漫長的當機狀态中解脫出來,倒抽一口冷氣:“嘶——疼!”

文怡正要把手指伸進他的後.穴裏幫他把精液倒出來,被他接連扭着躲了兩下,總是從入口滑脫,氣得在他屁股上“啪”地一拍:“還知道疼?你消停一點!不弄出來看等下拉肚子!”

許嘉音從頭到腳都是軟的,卻還是不願意在文怡面前掉了面子,依舊下狠勁扭:“我不要你,你走開,我……”

文怡索性扯了領帶直接跳進浴缸裏,摁住他的腰,用膝蓋頂開他的兩腿,強硬地把手指塞進去:“哦豁?能耐啊?這種時候還由得你挑三揀四?”

剛探進入口,許嘉音就疼的“啊”地滲出淚來,哆嗦着抓着文怡的手臂不再亂動。

導出的東西裏混着血絲,文怡不落忍,動作輕了一點,騰出手來拍拍許嘉音的後背:“好了好了,放松,別夾我——我說你也夠可以的啊許嘉音,還真什麽人都敢跟,什麽事都敢做,什麽東西都敢吃!你知道那是什麽嗎你就往裏塞!”

許嘉音被熱水泡得發紅,眼角尤其紅得厲害,又是疼又是委屈,眼淚簌簌地往下落,摁在文怡手下的腰抖得像篩糠一樣,卻還是哆哆嗦嗦地回嘴:“你、就知道、教訓我……敢情、你知道那、那是什……”

文怡氣得又給他來了一掌:“廢話!老子當然知道!老子就特麽是第一個試藥的!”一上頭連“老子”都跑出來。

許嘉音被射進很深的地方,文怡不得不讓他把腿架在自己肩上最大限度把後.穴暴露出來,結果被許嘉音順勢踢了一腳:“你吃得、我、我吃不得?”眼淚和浴室裏的水霧混在一起,臉上一片濕漉漉,氣都要順不過來,卻還硬是要說,“我偏……”

文怡直接把他翻個面把他腦袋摁進水裏又拔出來:“偏個屁!好的不見學,一聽說這種破事,你小子學得比香港記者還快?”說着抵着許嘉音的腰把他摁在浴缸邊,用膝蓋把他的臀頂起來,導出深處的最後一點白濁液體,“從小到大的,就知道盯着我琢磨,也是夠了,有完沒完你?”

許嘉音被嗆得鼻涕眼淚混在一起,上氣不接下氣:“最讨厭你、最讨厭蘇文怡、最讨厭……”

文怡卡着他的脖子,從背後湊到他耳邊,像一匹捕食的狼:“讨厭也好,憎恨也罷,都随你。但今天我這句話你記住了:其他任何什麽随便你要怎麽搞都無所謂,厲向東不行。你給我離他遠遠的。再讓我知道你打他主意,我徒手擰斷你的脖子。你看我敢不敢。”

家庭醫生趕到時,文怡已經把許嘉音收拾好了。卷着浴巾扛過來放在床上。

他自己也一塌糊塗,衣服全濕,幹脆都脫了,搭了件浴袍,拿着浴巾一面擦頭發一面旁觀醫生診斷。

向東看他兩條腿裸在外面,趕緊又拿了條浴巾給他圍上,從後面抱着他不撒手。

文怡拍拍他的手臂:“別鬧,外人看着呢。”

Advertisement

向東放松一點,卻還是死皮賴臉地圈着文怡的腰——覺得自己是一根在醋裏泡了上千年成了精的酸黃瓜,由內而外地散發着酸溜溜的味道,稍微擠出一點汁來都夠全市人民蘸餃子吃一年,這輩子靠賣醋就能發家致富。

講!道!理!有!誰!看!到!自!己!男!朋!友!抱!別!的!男!人!會!不!吃!醋!

還特麽是個沒穿衣服的!

還特麽把他抱到浴室裏!自己解了領帶,襯衫都透明了!和赤裸相對有什麽區別!

還小心翼翼地給對方做清理!(不不不,那是簡單粗暴清理……)

還湊到對方耳邊溫柔地低語!(不不不,那根本是惡狠狠地放話……)

圍觀全程的厲向東簡直分分鐘都要在爆炸邊緣,腦洞一路狂飙瞬間就已經開到“怠怠其實說不定比較喜歡在上比較喜歡小個子可愛的男孩子”然後看了看自己偉岸的身軀兀自開始為杞人憂天顧影自憐……

最糟的是:

事情是他自己惹來的。

連光明正大說“我吃醋”的立場都沒有。

一肚子都是憋屈。

簡直快哭了。

“吃醋啦?”不知過了多久——應該沒多久,因為醫生剛剛看診完,但向東覺得無限漫長——文怡終于往他懷裏靠了靠,偏頭小聲問。

向東一下把他抱緊:“唔……”

“你也知道吃醋啊?”文怡側身在他耳垂上懲罰性地咬了一口。

“唔!”

向東無話可說,只好忍着疼。

文怡看他憋屈的樣子,立刻不舍得,伸出舌頭在咬出的痕跡上安撫地輕輕舔了舔:“乖啦,我沒怪你。你也沒做錯什麽。去送一下醫生?”

向東不動。

文怡推他:“快去,堂堂厲大總裁這種作風,傳出去像什麽話呢……”話到一半,到底不忍心,又摟他一下,“你別多想,我也就是吃醋了。我心裏只有你呢。清理什麽的純粹幫忙——如果不是你抱進來的人,我還給人做這個啊?”

厲向東被他梗了一下,這才聽話地轉身去了。

醫生給許嘉音上好了藥,後者正裹在被子裏。

文怡走過去,抱着臂,居高臨下地望着他:“衣櫥裏有衣服,我的號,你應該能穿。你現在能動的話,建議立刻穿上麻溜滾。”

許嘉音半個臉埋在被子裏。掀了掀眼皮沒說話。

文怡又說:“你要不肯滾蛋,等等受到百萬噸傷害,就別怪我沒事先通知了啊。”

許嘉音正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厲向東送醫生回來,看到文怡站在床邊和許嘉音說話,立刻就着山西老陳醋幹了一壇,正要過去把文怡拉走,就見文怡對他勾勾手:“厲總,來。”

向東莫名其妙,可也沒敢反駁,依言走過去。

“說愛我。”文怡擡起頭看着他的眼睛。

“我愛你,”向東立刻說,“全世界只愛你一個,以前,現在,以後都是,你是最好的你是唯一你……”

“吻我。”文怡勾了一下嘴角打斷他,跳到他懷裏。

向東一手扣着他的後腦勺,一手墊着他的後腰,用力把他抵到牆上。

吻了足足三十秒,文怡分神睜開一只眼,稍微松開勾着向東脖子的手,對許嘉音豎了個力道十足的中指。

“親還不專心。”向東立刻抱怨。

文怡用牙磨着他的下唇:“抱我去浴室,別讓人看活春宮啦……”往向東懷裏蹭了蹭又說,“讓他聽得到瞧不着,饞死他,略略略。”

許嘉音面色發青,嘴唇煞白,看着“砰——”地一聲被急躁地關上的浴室門,眼淚順着眼角滑下來。

浴室門一關文怡就用力扒向東的衣服:

“這外套別要了。”

“嗯?”向東咬着他的嘴唇,俯下.身任他擺弄,含含糊糊地發了一個表示疑問的音。

文怡輕輕地“哼唧”一聲:“碰了髒東西,我看到就心煩。”

向東模模糊糊地“嗯”着表示同意,把被丢在地上的西裝遠遠踢開,摟着他的腰一路從嘴唇沿着下巴啃到耳朵旁邊:“照這麽說,那個床也別要了,這浴缸也不能要了……”

“全換掉,”文怡的的語氣,和他拉向東褲子拉鏈的手一樣幹脆利落,“錢不夠我出。”

向東順着他的背脊一路摸下去,到腿根的地方把浴衣下擺撩起來,又沿着臀縫、腰窩、尾椎一路摸上去:“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明天就叫……不,等等就叫人來換……”

一面說一面從鏡子前的梳妝櫃裏摸出潤滑,擠在手心溫了一下往文怡的小穴裏送。

文怡扶着他的肩膀塌下腰主動把屁股翹起來露出後.穴,空着的那只手閑不住,也探進自己的後.穴幫着厲向東做擴張,時不時還勾向東的手指一下,搞得自己哼哼唧唧地直喘。

兩個人情緒都有點不對,連衣服都顧不上脫,文怡的浴衣半挂在身上,向東索性就解開個褲子拉鏈;動作都急吼吼的,只一小會兒功夫文怡已經從內到外全濕透,扯開浴衣的領子把胸口往向東的唇邊送:“可以了別磨蹭了快進來……”說着抽出在自己後.穴的手指,握住向東勃發的性器。

向東叼着他鮮嫩的乳.頭“嗯哼”地應了一聲。

那麽現在問題來了:

房間裏有許嘉音——事實上就算許嘉音已經走了他們也不打算再用那張床了;浴缸被“污染”;洗手臺太窄并且是臺上盆根本放不下……難不成……馬桶上?

“嗯?”文怡感覺到他的停頓,扯了扯他腦後的頭發。

向東放開嘴裏被舔得紅豔豔的小肉粒:“摟我的脖子。”

“什麽?”文怡被情欲蒸得整個人微微發紅,目光朦朦胧胧,思維回路都慢下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向東要幹嘛,只是本能依言伸出手臂環住向東的脖頸。

“摟緊。”

向東說,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拎着他的腿,就這麽把他整個人抱到身上站着把自己抵進去。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