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等、等一下!”
文怡吓一大跳,連忙用腿纏緊向東的腰,小穴也跟着收縮……
“放松。”向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力氣很輕但是聲音響得讓人臉紅。
“不是,你稍微……”文怡全身連腳趾尖都繃着,貼在向東身上一動都不敢動。
“怎麽?這個姿勢我們以前沒試過?”文怡的臀部小巧挺翹,最性感的弧度恰巧能被向東的大手穩妥地包裹,向東的手一黏上就舍不得拿下來,來來回回又是摩挲又是揉捏,“不是吧?”他輕輕颠了一下——惹得文怡不由自主地跟着急喘,扣在他背後的手指更用力——順勢把自己推得更深一點,“我以前是不是腰不行?”
文怡被他揉搓得又酥又軟,腦漿都化作一灘漿糊,只能随着他的動作哼哼,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向他解釋“就算以前做過好久不做也會不習慣”和“厲向東你以前是個文明人不上床基本不做.愛”這兩個問題……
“還真是腰不行?那可真抱歉。”向東見他不答,接着說,“還好現在行了,得趕緊把欠公糧補上。”
他超認真,一點不像開玩笑。
文怡心中警鈴大作。
連忙收緊繞着他脖子的手拽住他的襯衫後擺。
哪裏來得及。
向東手上的力氣一松,文怡整個人驟然下墜,體內的兇器一下抵到深得難以想象的地方,逼得他忍不住“啊”地尖叫出聲用力咬住向東的手臂,眼淚“唰”地就飙出來。
縱然隔着襯衫還是在向東的肱二頭肌上咬出個好深的印子。
“小野貓,那麽能咬人,”向東擡起一條腿撐着他,伸手捏開他的下巴,“舒不舒服?你不是要讓人聽春宮嗎?咬着我怎麽叫呢?”說着腿一晃,帶着文怡上下颠了一下。
文怡整條脊梁向後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如果不是向東撐着他的背估計就這麽栽倒下去,全身熱騰騰地發紅,細密地滲出汗來,下巴被向東捏在指尖卻還是硬是要搖頭:“你別……停、等、等一下,太深了……”
向東停下來,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扣着他的腰,把他摟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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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維持着相連的姿勢原地抱了一會。
文怡幾次想要擡起身體讓把向東退出去一點,都被向東的手死死地摁住沒能成功。入口被撐開,向東的手指不時惡作劇在被撐平的褶皺上巡逤,一副蠢蠢欲動随時想要進入的樣子;內腔被塞滿,嚴絲合縫沒有一點點空隙;敏感點被碩大的龜頭惡狠狠地抵住,稍微輕輕一動都是鞭子抽打般劇烈的快感……
……文怡再遲鈍也知道這場性愛不是由單純身體需求主導,而是摻雜着許多其他的東西了。
他原本也帶着需要發洩的情緒。
卻沒想到向東比他還瘋。
一時沒想明白為什麽,摟着向東緩了一會兒,終于把氣略微喘勻,擡起濕漉漉的眼睛問:“你被、藥物,影響了?”
話音沒落屁股上就挨了響亮的一下,向東抱着他兇猛地颠,一面颠一面在浴室裏兜圈,還不時松一松手,讓文怡自己被重量壓到深得受不了的地方。
文怡被他逼得不斷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起先還能踢蹬着捶打着反抗,很快只能搖頭哭着撒嬌“別那麽快”、“別折磨我”,随即就連話都說不完整,全身脫力,原本挂在向東脖子上的手臂都勾不住,整個人像一只剛出生的小動物一樣在向東胸前縮一團,被向東圈在懷裏操,随着頂動一聳一聳的,發出些不成腔調的哼哼唧唧,哭得眼淚流到脖子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每一根骨頭都軟透了,只有性器是硬邦邦的,被夾在兩個人的身體之間摩擦得通紅濕潤,頂端發亮,不斷吐出清亮的前液……
沒過多久,文怡背後忽然繃緊,整個人仿佛被電擊似地猛顫一下。
向東敏銳地察覺他的異動,拉起他後背的浴袍把他抵在牆上,抽出手來堵住他欲望的前端。
文怡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古怪的哀鳴。
在向東的臂彎裏抖得像秋天最後一片樹葉。
淚水涔涔而下,眼白都差點翻出來,半晌才輕輕用收在向東心口邊的手碰碰手邊堅實的胸肌,有氣無力用氣音說:“放,放手……”
向東低下頭,和他前額抵前額,鼻子對鼻子:“我是受藥物影響嗎?嗯?”
文怡弱弱地搖頭:“我知、知道你不……我錯……嗚……”他一開口,破碎的呻吟就忍不住溢出來,向東卻還是分出兩指手指,不懷好意地把他的柱身從下摸到上——文怡簡直痛恨他的手指那麽長又那麽靈活,舒服得頭皮一陣陣發麻卻無法發洩,眼淚停不下來,聲音裏全是黏膩的哭腔,“讓我射,求你了,東哥哥,老公……”
可除了讓向東在身體裏漲得更大之外并沒有任何其他作用。
控制了他欲望的人依舊用拇指堵着他的出口,用兩支靈巧的手指和身體裏灼熱的兇器不上不下地吊着他:“不。”
文怡簡直要發狂,完全不知怎麽辦才好,氣都要順不上來,眼神都快散了。
被向東咬着舌頭渡了一口氣,眼睛剛剛重新找回焦距,就聽到向東在他耳邊說:“在我氣消之前,都不許你射。”
此話一出,文怡瞬間炸毛,猛地用後腳跟踢了他一下:“我都沒生氣你還生氣你……”
磨到體內的敏感點,話還沒說完就“嘤”地一聲又軟下去。
随即被向東更用力地摁回去。
抵着最受不了的地方電動馬達似地頂了幾十下,停下來問:“你覺得,就為吃醋這麽膚淺的事,我就能這麽折騰你?”
文怡這一次地真的連意識都有點模糊,眼眶鼻頭紅通通的,像一只委屈的兔子,眼神一片迷離,哭都哭不出聲,只能低聲抽噎,換氣的間隙裏胡亂地叫兩聲“東哥哥”或者“老公”,颠三倒四地說“怠怠錯了”之類的話。
向東後悔了。
長長地嘆一口氣。
低下頭去很溫柔很慢地吻他。
等他稍微緩過來,才慢慢地說:“來,跟我說,別人過不好,不是我的錯。”
“嗯?”
文怡茫然地擡眼看他。
向東頂他一下,重複一次:“乖,跟我說,別人過不好,不是我的錯。”
文怡想要往後縮,被向東又頂了一下,不得不跟着開口:“別人、過得、不好,不……不是,我……嗚……”文怡說到一半,愣了一下,忽然決堤般地哭起來。
“乖,”向東一點點吻去他的眼淚,把胸口貼過去暖他,一面緩慢而柔和地磨,一面用溫柔得幾乎誘哄的聲音說,“繼續,‘我不需要為任何人的不幸負責’。”
“我……我不需……”文怡的聲音斷斷續續,重複了兩次沒能說完。
向東不為難他,吻了吻他顫抖的嘴唇,接着說:“接下來,‘也不需要內疚’。”
文怡嗚嗯了兩聲,沒說話,擡起眼看向東,忽然說:“可是、可是……”
向東用力頂了他一下:“‘也不需要內疚’。”
文怡“啊”一聲退無可退,腦袋軟軟埋進向東頸側:“不用……內疚……”
“都記住了?”向東問。
頸窩裏的腦袋軟綿綿地動了動。
“乖孩子。”向東親了親他的耳尖。猛地開始暴風驟雨般的抽動。文怡被他扣在懷裏一面嗚咽一面抽搐。
許久,向東終于放開手,文怡尖叫一聲射得兩個人身上一塌糊塗一直濺到向東的唇邊。
向東伸舌頭舔進嘴裏:“是甜的。”
“流氓。”
文怡說着,身子一歪軟進他懷裏。
醒來時文怡發現自己已經被清理完畢,放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向東換好了衣服,西裝革履地坐在旁邊盯着他看:“什麽時候了?”文怡問。
“才過十五分鐘。”向東說,“這些年你別的沒變,體力倒是長進不少——以前來這麽一下最少得歇三五天。”
“十五分鐘?”文怡環顧室內,發現頂燈和沙發什麽的都沒變,還是在向東的休息室,只是床換了,“十五分鐘你就買了一張新床?”
“我催醫生的時候就順便叫人去買了。早知道你肯定不肯再要它了。”
“唔……那他人呢?”
“多的是地方安頓他,”向東俯下.身,懲罰性地又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一醒來就知道問他?”
文怡一縮,愣了一會才問:“你怎麽知道……”
向東單手撐在他上方:“明明是你男朋友的休息室,讓來挑釁的家夥在床上睡着,自己憋屈地躲到浴室去,這還看不出來我就是傻子了。我一看你抱他就知道你肯定是內疚,覺得是自己帶壞他了。”向東看文怡一臉愕然,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睜得溜圓的眼睛,“要純吃醋,要麽打他兩下,要麽和我鬧,我還能為了一個外人和你計較嗎。你啊,多少年了還是這樣,什麽問題都先往自己身上攬,什麽事都搶着吃虧。當年追你不就是因為這個嗎。還好追到了。把你留在唐毅身邊真不知道活不活的過三年。”
文怡的眼珠瞪得幾乎要凸出來,難以置信地捂住嘴:“你……你……”
“只想起一點點,”向東說,用手指一個三厘米左右的長度,“大概這麽一點點。”
看文怡的眼眶已經濕潤地紅起來,不禁又俯身親他:“雖然只有這麽一點,但治理你是足夠。”
文怡被他親了一會才回過神,立刻踢了他一下:“就知道只有一點點——你以前明明沒這麽……”
被向東一口咬住嘴唇把話堵回去:“嗯,我也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