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回頭,他吓了一跳

儉曾說過,他們的身份都是假的,從身份證到駕照,再到履歷,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落入警察的視線,被查出真相,那他還不如抽死自己算了。

“我不想報警。”林悟镕考慮了很久,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這個結果在馮儉的意料之中。

在他看來,目前的法律還不能保護像林悟镕這樣的受害者。

而且,更有可能因為白癡們所津津樂道的“受害者原罪論”讓他受到第二次傷害。

“好,既然這樣,你現在只需要做兩件事。睡覺養病;忘記昨晚在人渣家裏發生的一切。其他的,交給我來處理。”

50 新工作

袁雅剛進家門就立刻問馮儉:“阿镕醒了嗎?”

“醒過一次,吃了點東西,現在又睡着了。”

“我去看看。”

袁雅蹑手蹑腳走進卧室,發現林悟镕睡得正香,便傻呆呆站在床頭,目不轉睛地看着,要不是馮儉進來拍了拍他肩膀,他真會一直站着看,直到林悟镕醒來。

跟着馮儉出了房間,袁雅從口袋裏拿出個小小的錦盒,嘴裏還嘟囔着:“一把火燒了不就完了,保證連灰也沒有,何必那麽麻煩!”

馮儉接過東西笑了笑,說:“阿镕不會同意的,而且這樣也太便宜他了。”

錦盒被打開,一股淡淡的香氣溢了出來。

袁雅提鼻子聞了聞,随即露出嫌棄的表情,同時問馮儉:“要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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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留在家裏。要是我回來前阿镕醒了,就說我去超市了。”

林悟镕一直睡到天黑了才醒過來。

一走出房間,四道目光就集中到了他身上。

這還是他承認喜歡袁雅之後,三人頭一回共處一室。

感受到兩人一樣炙熱深情的視線,林悟镕覺得尴尬極了。

他低下頭完全不敢看他們,生怕對視了一個會惹得另一個不高興,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才好。

正在這時,林悟镕隐約聽到似乎有警車進了小區,一路拉着響亮的警笛。

受好奇心驅使,他想去窗口看一眼,剛轉身就聽馮儉在身後說:“阿镕,過來坐。”

對于馮儉的話,林悟镕基本言聽計從。

他走到馮儉身邊坐下,眼神不敢往近在咫尺的袁雅身上瞟一丁點。

沒辦法,他還是覺得面對馮儉容易些。

只是,當袁雅伸手過來試圖握他的手時,他瑟縮了一下,最終沒躲,讓袁雅握了個正着。

馮儉将兩人的小動作全都看在眼裏,心裏不覺泛起淡淡惆悵。

其實,不止林悟镕不習慣,他們三個人都需要适應。

好在他們有的是時間。

“阿镕,我們剛在商量,袁雅最近在外地有些工作要做,三個月後再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你覺得如何?”

林悟镕從馮儉的話裏聽到兩個信息。

搬來一起住是遲早的事,林悟镕倒是希望這一天能晚些,讓他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

不過,去外地工作……

他終于忍不住看着袁雅,“你要去做什麽?”

見林悟镕終于不再“無視”自己,袁雅高興得眉開眼笑,帶着獻寶似的心情說:“我去拍戲,明天就走。”

“拍戲?”

對林悟镕來說,這個可真是大新聞。

雖說袁雅的外型說萬裏挑一都是謙虛的表現,但他從沒想過袁雅會願意往娛樂圈鑽。

他可是只畢方啊,靠假身份過日子的畢方,做人可以這麽高調嗎?

林悟镕好奇地問:“你想當演員?”

“不是,就是去掙點錢。上個月雍言說有個朋友急需找個身高在185cm左右的替身,問我願不願意江湖救急。我就去了。拍了三天給了一萬。前兩天那個導演又給我打電話,說覺得我幹得不錯,願不願意再接着拍,一個月能給八萬,還包吃包住包機票。我覺得事情簡單,又能掙錢,就答應了。”

“替身要做各種危險動作,你行嗎?”林悟镕想到以前看到的明星受傷新聞,不免有些擔心。

“放心吧,這些事難不倒我。基本都是擺花架子,比不上當年在沙場上真刀真槍的搏命。”

袁雅說得随性,沒注意到林悟镕聽得變了臉色。

馮儉用腳踢了下袁雅,同時托着林悟镕的下巴,把他的臉轉向自己,微笑着說:“不用擔心。我們的身體比人類強壯很多,一般情況下沒有東西可以傷害到我們。”

袁雅被提醒後也幫腔說:“是啊。拍戲無非就是吊威亞、從高處跳下、憋氣游泳這類小兒科,難不倒我。”

聽他們如是說,林悟镕不覺回想起那時馮儉踏火而來的帥氣模樣,慢慢安下心來。

剛過10點,哪怕絲毫沒流露出疲憊,林悟镕還是被兩人趕去卧室休息。

客廳裏馮儉和袁雅面對面坐着,馮儉瞥了他一眼說:“明天幾點出發?”

“早上10點飛機。”袁雅說完,神色猶豫地看着馮儉,“今晚我真不能睡這裏嗎?我保證不會去打攪阿镕。”

馮儉哼了聲,說:“你自己答應的事,沒得反悔。”

聽到這句話,袁雅像被戳了洞的氣球,一下子沒了精氣神。

沒錯,答應了的事不能反悔,當年師父就是這麽教的。

而且這件事還是不僅是承諾,更是懲罰。

昨天發現林悟镕昏迷之後,袁雅吓壞了。

摸着他的身體像點燃的炭那樣燙,怎麽叫也叫不醒,袁雅便将雍言連夜叫了過來。

雍言替林悟镕把完脈,立刻将他劈頭蓋臉罵了頓,說等馮儉回來一定還會罵他。

果然,今天早上馮儉回家後,眼神陰沉得能結成冰,差點沒把他從八樓窗戶丢出去。

馮儉警告他說,人類的身體比他們羸弱許多。

如果他們盡情縱欲,林悟镕根本承受不了,更何況還是在生病期間。

袁雅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帶着滿腔忏悔答應了馮儉的要求——在沒有學會自我控制之前,絕不和林悟镕上床。

袁雅還擔心自己把持不住,提出了延後三個月搬來的想法。

“明天要不要我送你?”馮儉問。

袁雅垂頭喪氣擺擺手,“不用。你好好照顧阿镕,我自己走就行。”

“嗯,那你早點回去收拾行李。”

袁雅對着林悟镕卧室看了一會兒,依依不舍離開了家。

周一早上,馮儉開車将林悟镕送到單位。

林悟镕的臉上仍有病容,眼神閃爍不安,似有萬般糾結在心中。

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看着單位大門猶豫不決。

“你說的是真的嗎?季舒平他不會再出現。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馮儉伸出手輕輕摟了摟他的肩膀,安慰說:“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其他的你別問了,總之他無法再傷害到你。”

林悟镕點點頭,鼓起勇氣下了車。

一整個上午,林悟镕都帶着幾分惶恐。

但真如馮儉所說,季舒平沒有出現。

等到吃午飯時,單位裏突然流傳出一個新聞。

幾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耳聞了這件事。

林悟镕聽到真相時,完全驚呆了。

周六晚上,季舒平被警察抓了起來。

罪名是,聚衆淫亂。

51 畢方的報複

聚衆淫亂!

這個罪名驚掉了所有人手裏的瓜,所以林悟镕的反應并不打眼。

在接下來的幾小時內,林悟镕充分感受到了全體同事們的人脈實力。

臨下班前,通過各條線路來的消息變成了大小不一的拼圖,将這件事基本還原了出來。

據說那天晚上,警方接到群衆舉報,說是某小區內經常有人開同性淫亂派對,還有未成年人出入。

等警察趕到現場時,真的發現有六個全身赤裸的男人,三個三個湊在一起,拼命做着活塞運動。

據說當時混亂的場面,把一幹人民公仆和街坊鄰居都看臉紅了。

徹底檢查完後,他們不光發現一個差一個月才滿16歲的男孩子,而且從現場搜出大量致幻藥、迷奸藥,以及10毫克冰毒。

也不知道季舒平給自己吃了什麽,神志徹底混亂不清,被帶上警車時還叫着“快插我”、“用力幹我”這類淫詞穢語。

要不是被戴上了手铐,估計他連警察的衣服都能扒掉。

經過同事們多方打聽得知,除了季舒平之外,其餘五人包括那個未成年男孩子都是圈內有名的公交車。

衆人嘩然的同時自然對基佬圈也議論紛紛。

不過也有人說,這個案子有蹊跷的地方。

報案人用的是公用電話,但調取視頻後發現,那段時間裏根本沒有人出入電話亭,除了一只體型不小的流浪狗。

另外,從季舒平身體裏檢驗出的藥物成分很奇特,是種查不到資料的無名藥。

因為季舒平是新領導的得力部下,之前陡然增加的工作量讓大家心存不滿,不少人撿起了地上的瓜,準備繼續看好戲,大半個單位都沉浸在秘密過節的氣氛中。

林悟镕終于明白了馮儉的意思。

聚衆淫亂肯定要被判刑,加上還涉及未成年人和毒品,季舒平的牢獄之災年頭不會太短。

至于出來之後,想要回到原單位也不太可能。

據說新領導因為這件事大發雷霆,差點砸了辦公室。

晚上回到家,林悟镕對這事只字不提,心安理得吃着馮儉做的晚飯。

他是心腸偏軟,有時候還會同情心泛濫。

但這并不代表他願意同情一個人面獸心的惡人。

季舒平的事肯定和馮儉脫不了幹系。

但只要不是誣陷,林悟镕就認為那是罪有應得。

不少人覺得出了季舒平的意外事件後,新領導可能會放慢單位合并的腳步。

然而,領導就是領導,這些人的心思還真不是普通打工仔能猜到。

新領導非但沒有畏首畏尾,反而以雷厲風行的作風在兩個月內走完了所有該走的程序,把林悟镕的單位并入了中X集團。

事業單位轉成企業,讓不少人覺得不滿。

特別是每個人都需要重新簽工作合同,崗位、薪級的判定又引來很多怨言。

等正式搬家進集團大樓工作時,單位裏的老人走了将近三分之一。

林悟镕是個比較安分守己的員工,從畢業後就進了這家單位。

工作了五六年已經習慣了穩定的生活,雖然對薪金數額也有不滿,但仍是簽了工作合同。

袁雅去外地後每天都會打電話回來。

碰到林悟镕在家時還會要求視頻。

這時林悟镕總會不自覺躲進卧室裏。

好在馮儉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

有幾次林悟镕結束視頻後從卧室出來,還能見到袁雅又在和馮儉通電話,話題十之八九就是他。

林悟镕不得不感慨,對于這種非同一般的關系,他倆的适應能力真強,反倒是他還是放不開,很難在一個人面前坦然提及另一個。

兩個月後,袁雅回來了。

之前在電話裏他總抱怨自己曬黑餓瘦,那時林悟镕還心疼過一陣子。

結果回來一看,全然不是那回事。

依舊白白壯壯一個袁雅,笑起來滿是青春洋溢的魅力。

林悟镕看得出來,袁雅打心裏喜歡這份工作,提到拍攝時的趣事眼神裏都是光。

吃完晚飯,馮儉看了兩人一眼起身回了自己房間。

林悟镕被袁雅拉進房間,沒等門完全合上,袁雅就把他按在了牆上。

“阿镕、阿镕,我好想你……”

袁雅嘆息般叫着他的名字,不斷在他額頭、眼睛、鼻尖上落下急切的吻。

等他霸道地将舌尖伸進林悟镕嘴裏糾纏時,林悟镕感覺到大腿根被充血的小袁雅頂着,超常規的硬度和熱度讓他不自覺腿發軟。

想到兩個月前袁雅的那種蠻勁,林悟镕很擔心明天不能正常起床。

不過分開了這麽久,他也很想念袁雅。

如果袁雅想要,他肯定不會拒絕。

袁雅連吮帶咬,吻得林悟镕呼吸急促,從臉頰一直紅到了耳根。

看到他滿臉通紅,半是動情半是羞怯的模樣,袁雅只想把他按到床上做個三天三夜。

此時此刻,他對馮儉佩服得五體投地。

面對這樣可愛誘人的林悟镕,還能把持住不傷到對方,實在太不容易了。

袁雅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做錯事,用力抱着林悟镕喘了幾下粗氣,然後輕輕說:“我該走了。你早點歇息,明天換我來送你上班。”

“嗯?你要走?”

林悟镕被他的态度弄得迷糊了。

明明透露出了強烈的求歡信號,這就完了?

袁雅咬着唇,依依不舍地看着他好一會兒,這才重重點頭,一言不發地出了房間。

林悟镕不是那種會主動求歡的性格,唯一一次對馮儉主動也是被強烈的不安情緒所趨勢。

所以看到袁雅真是要走,林悟镕沒有挽留,只是在心裏有些淡淡的怨念。

撩完就跑,真不負責任!

52 蜜裏調油

一個月後,袁雅帶着簡單的行李,搬進了那間原本作為客房的小卧室,開始了三個人的同居生活。

或許是因為之前有了适應期,袁雅住進來之後并沒有什麽摩擦。

馮儉和袁雅都不具備把對方當情敵的自覺性,全然不會在林悟镕面前明争暗鬥,反倒是互補着照顧他。

這段時間,林悟镕覺得自己在家過的簡直就是神仙的生活,樣樣舒心。

只除了一點。

馮儉用唇含住硬成石頭般的乳粒,用唇舌賣力挑逗,另一顆被他夾在手指間揉搓。

小小林也被他緊緊握住,撸得渾身發脹,不斷有清液從頂端流出來,打濕了恥毛和精囊,更方便了手上的動作。

林悟镕把一只拳頭抵在嘴裏,只發出粗重的喘息,間或漏出一兩聲難耐的呻吟。

因為強忍着不出聲,身體愈發敏感。

才沒過多久,就要達到高潮。

馮儉感覺到林悟镕的大腿輕微顫動,加快了手的速度。

每一次從頭撸到根部,指腹觸摸着最不堪刺激的小孔,幾個來回後逼出了大量精液。

“唔!”

林悟镕微微仰起頭,拳頭将歡愉的呻吟堵在嘴裏,眼角有淚流了下來。

馮儉皺着眉看他,将他的手從唇間取了出來,發現上面有兩排深深的牙印。

他将那兩根手指含進嘴裏,用舌尖輕輕舔舐那些痕跡。

林悟镕還處在高潮餘韻中,手指竄來的酥麻感直刺入心。

他控制不住地呻吟了兩聲,但馬上又被他自己掐斷。

這一回他不用拳頭,而且死死咬着自己的唇忍耐。

見他如此,馮儉放開他的手,起身下了床。

感受不到馮儉的體溫,林悟镕覺得有些冷。

他猜不到他想幹什麽,輕輕叫了聲“馮儉?”

馮儉沒有回答,但很快就回到了床上。

他摟住了林悟镕,在他耳邊低語說:“我在房間裏布了結界,不會有絲毫聲音傳出去。你不用害怕袁雅會聽到,可以放聲叫出來,我喜歡聽你情難自已的聲音。那代表了你對我的需要!叫給我聽,好不好?”

一瞬間,林悟镕有落淚的沖動,不是被逼出來的生理性淚水,而是被深深感動。

自從三個一起住之後,不管和誰做愛,他都不敢像以前那樣随性地叫床。

他扪心自問,即便馮儉和袁雅表現得再大肚,聽到那種聲音後肯定會難過。

所有他變得小心翼翼,寧可咬痛自己也不願發出動靜。

還好,馮儉懂了。

或許是因為感動,林悟镕覺得今晚小馮儉進入身體時,刺激的感覺猶勝平時。

敏感區域一直被重重擦過,快感如巨大的潮汐,一浪接一浪,不斷擊打着他的神經。

酥麻酸癢的感覺從尾椎骨沿着脊柱直沖大腦,激得他神魂颠倒,渾身戰栗。

他什麽都想不起來,只記得馮儉說的話。

叫給我聽!

林悟镕非但不再忍耐,反而變得有些放蕩,一些從未說過的話也毫不猶豫說了出來。

“嗯……舒服……馮儉……好脹……馮儉……唔……唔……要死了……馮儉……唔……救我……好舒服……啊……那裏……好爽……馮儉……還要……還要……馮儉……啊啊……”

馮儉先是驚訝,随即像是被他甜膩勾魂的聲音刺激到一樣,發瘋似地擺動腰部,将小馮儉全部拔出後再狠狠沖進去。

每一次被捅開的菊道都緊緊裹住了小馮儉,不放它走又不讓它進得更深。

攻略的快感大大激發了馮儉的欲望,幾乎把精囊都擠進了林悟镕體內。

林悟镕哭喊着射出第二輪精液,瘋狂痙攣的菊道咬得小馮儉差點繳械投降。

看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幾乎上不來氣,馮儉又快速抽插了幾十下,在林悟镕難耐的求饒聲中射在了他菊道裏。

馮儉摟住林悟镕,輕柔撫摸他汗濕的身體,等着他慢慢緩過氣。

“累嗎?”馮儉問。

林悟镕抱着他的腰,閉着眼輕嗯一聲。

“我幫你弄幹淨。”

“不要,再待會兒。”

性事後的厮磨總讓林悟镕覺得窩心,簡直能一直美到夢裏。

聽着馮儉的心跳聲,他覺得自己的心也有着同樣的頻率。

馮儉的眼神中只剩寵溺,輕輕嘆了口氣。

他也喜歡此刻的感覺,喜歡看林悟镕餍足慵懶的模樣,能讓他有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過了一會兒,懷裏人的呼吸聲變得清淺又有規律。

馮儉啞然失笑。

每一次做愛後林悟镕都會在他懷裏睡着。

馮儉明白,那代表着完全的信任。

他小心翼翼抱起林悟镕進入衛生間,幫他沖洗掉可能會令他感到不舒服的精液和汗跡,然後稱心遂意環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結束上次的替身工作不到兩個月,又有另一位武術導演主動聯系袁雅,請他去試鏡。

林悟镕替他高興的同時,仍還有一絲擔憂。

雖說他和馮儉都說畢方的身體強過人類,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晚上袁雅回家,林悟镕迫不及待問他結果,不期然發現袁雅的臉色帶着些許遲疑。

“怎麽了?沒通過嗎?”

林悟镕邊問,邊開始在心裏起草安慰的說辭。

“不是,通過了。而且今天正好遇上總導演,他說以我的條件只當替身太可惜,問我有沒有興趣再演個配角。他覺得我很合适那個角色。”

林悟镕聽完頓時雙眼放光,當配角不會那麽危險,而且還能在熒幕上看到不一樣的袁雅,簡直求之不得。

“當配角多好,你不喜歡嗎?”

“倒不是不喜歡,只是覺得怪怪的。”袁雅輕皺着眉說。

馮儉聽了半天,忍不住插話問:“什麽類型的片子?讓你演什麽角色。”

“玄幻電視劇。”

林悟镕聽了眉角一跳,差點沒繃住笑。

讓一只畢方鳥參演玄幻劇,這位總導演真有眼光。

袁雅頓了頓,接着說:“讓我演可以變化成人的畢方!”

屋子裏陷入了片刻安靜,随即爆發出熱烈的笑聲。

林悟镕笑得摸着肚子,靠着沙發抖個不停,馮儉也笑得完全沒了穩重的形象。

這位總導演真是太有眼光了!

53 出差之前

袁雅最終還是接受了參演電視劇的工作。

因為導演開出的片酬有40萬,外加替身的工資,讓袁雅非常滿意。

唯一讓他不滿的,這部連續劇的主要取景點都在外地,他必須離開家至少3個月。

袁雅卧室裏,林悟镕的臉上布滿了情欲的紅暈,雙腿被大大地打開。

菊道內又濕又軟,化成水的潤滑劑漸漸從菊道口流了出來,沾濕了身下的床單。

小袁雅漲得像鐵一樣硬,頂端流出不少水,抵住了菊道口不敢亂動。

袁雅的舌尖在林悟镕口中掃蕩完,氣息不穩地問:“能進去了嗎?”

雖然每次擴張他做都得很細致,但總會問一聲,擔心林悟镕還不夠放松。

“嗯,進來。”

林悟镕輕輕蹙眉,感受着小袁雅頂開緊密的菊道,一寸寸擠進身體,埋到深處。

小袁雅的直徑不如小馮儉粗,但長度卻有優勢。

每當它完全進來後,林悟镕就有種被戳到肚子的奇怪感覺。

特別是劇烈抽插時,他總擔心肚子會被頂穿。

“還好嗎?會不會痛?”

袁雅目不轉睛看着他,生怕他會不舒服。

“嗯,還好,就是有點漲,你動吧。”

袁雅開心地輕啄了下他唇角,開始擺動腰身。

小袁雅緩慢抽出一部分,再極快地頂進去,承受富有彈性的肉壁一張一弛地擠壓。

袁雅愛死了林悟镕的菊道,總會從四面八方将小袁雅裹住,又挽留又抗拒的矛盾表現,激發出他渴望的快感。

抽動了幾十下,林悟镕嗯嗯哈哈喘着粗氣,突然皺了皺眉。

“怎麽了?”袁雅停下動作,小心翼翼地問。

“你……重點。”林悟镕的聲音比蚊子飛動的聲音還小,滿是羞澀。

袁雅的技術尚顯生澀,不怎麽善于找敏感區。

每每從邊緣處滑過,吊起了十足的渴望,卻總也得不到滿足。

林悟镕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身體空虛沒着落,竟比快感太多時還難耐,終于忍不住提了意見。

袁雅聽到他的話,不覺眼神一變,哼了聲說:“照顧你還翻天了,明天還想不想上班?”

說着話,他重重頂了一下,正中敏感區域,林悟镕頓時大聲呻吟。

袁雅笑了笑,知道自己終于找到了那處,便記着位置猛攻了過去。

“嗯……嗯……唔……”

聽着林悟镕變了調的叫床聲,袁雅越插越快,越撞越用力,想要給予他無盡的快樂。

小腹和精囊重重打在臀瓣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林悟镕的臀瓣被撞得一蕩一蕩,情色的畫面讓小袁雅又鼓了些,漲到發痛。

“……別撞……別……你輕點……”

被弄得狠了,林悟镕又不自覺讨饒,把袁雅聽得哭笑不得。

“到底是輕點還是重點?”

見他明知故問,林悟镕狠狠白了他一眼。

盛滿情欲的眼神沒有任何威懾力,只讓袁雅覺得勾魂極了,更加用力抽插起來。

林悟镕“自食惡果”,被插得上氣不接下氣,眼角不自覺發紅。

“袁雅……別……輕點……屁股……好痛……”

袁雅停下來看了看,原本白白的臀瓣果真發了紅,于是伸手去揉。

豐潤的臀肉手感十足,讓袁雅愛不釋手,越揉力氣越大。

林悟镕被他捏痛了,雙腳蹬了幾下,想擺脫那雙魔爪。

袁雅停下手,前傾身體吮着林悟額軟綿綿的的雙唇,口齒不清地說:“阿镕,你屁股真舒服,我好想一直就這樣摸着。還有你的小洞也舒服,我想一直待在裏面。”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小袁雅在菊道裏輕抽緩插,把林悟镕磨得欲火更旺。

“嗯……一直?那吃飯、洗澡、睡覺怎麽辦?”

林悟镕半眯着眼,意識不怎麽清醒。

“我喂你吃!我幫你洗!我睡你!”

最後三個字刺激到了林悟镕的神經,迷迷糊糊間,他笑罵了聲“流氓”。

袁雅滿不在乎地笑着,“流氓怎麽了!反正我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來,我們換個姿勢耍流氓,不然你的腰該疼了。”

袁雅把林悟镕抱了起來,兩人面對面摟住。

袁雅和馮儉都不怎麽喜歡背入,總覺得看着林悟镕歡愉又痛苦的表情是另一種享受和滿足。

小袁雅還在林悟镕身體裏,一下子就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林悟镕皺着眉,想往上挺,腰部卻被袁雅死死抱住,不讓他退縮。

袁雅不再說話,一邊挺腰往上沖,一邊握住林悟镕的腰部将他往下壓。

一上一下的對沖帶來劇烈的刺激,折磨得林悟镕幾欲瘋狂。

他哽着嗓子叫喊,眼淚也流了下來。

“啊……啊……太深……太深了……肚子難受……袁雅……放手……輕……點……嗚嗚嗚……”

小袁雅最後沖刺的時候,林悟镕覺得眼前閃過白光,從小小林噴出來的精液打濕了袁雅結實的胸膛。

菊道瘋狂地痙攣,刺激着小袁雅加快速度沖頂。

林悟镕瞪大了眼,根本看不清東西,背部緊緊繃着,肌肉因為過分用力而酸痛。

腦子完全當機,連呼吸都控制不了,缺氧的感覺讓菊道更敏感,把高潮時的快感放大了好幾倍。

等小袁雅把大量精液射入深處,林悟镕渾身無力,癱軟在袁雅胸口,只能發出細弱的哼唧。

袁雅呼出口氣,還是舍不得退出來。

他一手按摩林悟镕的背,一手按摩他的肚子,柔聲問:“還難受嗎?”

“不了。你出來吧,我想躺下。”

林悟镕說得有氣無力。

袁雅把他放到床上。

小袁雅剛拔出來,乳白色的精液就順着還來不及閉合的小口流了出來。

他認真看了看,擔憂地說:“好像有點深,我幫你清理一下。”

“別,別,回頭我自己弄。”

林悟镕強撐着精神拒絕。

做這種事,袁雅顯得笨手笨腳。

記得他們第二次上床後,袁雅堅持要幫他清理,結果手勁大了點,差把他的內壁摳破。

謹記着這個教訓,以後每一次林悟镕都不敢讓他善後,寧願自己辛苦點。

袁雅明白他的顧慮,湊到他耳邊讨好說:“阿镕,再讓我試一次。我保證不會再弄痛你,好不好?乖嘛!來!”

林悟镕被他可憐兮兮的表情逗樂了,心軟後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果然,袁雅的動作十分輕柔,屏息凝視的模樣讓林悟镕有種被寵上天的幸福感。

兩人一起洗了澡,互相摟住對方,心滿意足地睡去。

54 辭職(上)

袁雅的演藝工作做得非常順利,每次和林悟镕視頻的時候總是眉飛色舞。

快要到春節了,劇組放了十天假,袁雅便馬不停蹄趕回了家。

本想給家裏兩人一個驚喜,卻不料林悟镕今天要加班。

吃完晚飯,袁雅告訴馮儉自己簽了家經紀公司,把馮儉吓了一跳。

按他自己的說法,同組裏有位老戲骨非常喜歡明代歷史,而他之前活着的100多年正好也是明代,兩人便聊得很投緣。

老戲骨不但教他如何揣摩角色,知道他沒有經紀公司後還很熱心地幫他介紹了個業內口碑較好的大公司。

袁雅看着對方給出的條件不錯,就簽了下來。

馮儉聽完前因後果,沉吟片刻說:“這種事你自己把握好就行。不過有些話我還是要唠叨幾句。別太賣力,身體過于強壯的話很容易引起別人懷疑,偶爾裝個病更好。還有,娛樂圈裏的歪門邪道很多,你小心別踩雷。”

袁雅認同地點點頭,說:“放心吧!再怎麽說我也當過100多年的人類。當初跟着師父保護那位蠢王爺的時候,什麽明刀暗箭都見識過了。現在這些和當年比起來,只能是算是井底之蛙。”

他的話讓馮儉寬心不少。

的确,現在的手段哪個不是老祖宗玩剩下的?

不過是展示的方式有區別罷了。

“這都幾點了?阿镕怎麽還不來電話?”袁雅擡頭看了看客廳的挂鐘,“他最近都要加班到這麽晚嗎?”

馮儉無可奈何地嗯了聲,“他說部門領導在年初和管理層簽了考核責任書,有很重的指标必須完成。沒想到,過了元旦之後他們部門連續走了兩個人,所有活兒都要其他人分擔。這已經是他連續第三天加班了,前兩天都差不多到11點才回家。”

“那怎麽行!”袁雅生起氣來,“要這樣身體肯定吃不消,你就沒勸他?”

馮儉捏了捏內眼角說:“勸了也沒用。工作按人頭分配好了,也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加班。他又是那樣軟弱的性格,怎麽可能忤逆領導?所以……你今晚別折騰太久,讓他多睡會兒。”

聽到這話,袁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我又不是精蟲上腦,心疼還來不及。孰輕孰重,自然分得清。”

馮儉低下頭無所謂地笑了笑,拿出車鑰匙遞給他,“看你坐立不安的模樣真難受,直接去大門口等吧,開車小心點。”

林悟镕忙完手裏的活兒已經過了晚上10點半。

他伸了個懶腰,把僵直的背部肌肉舒展開,濃重的疲累感就如潮水般湧來。

前幾天馮儉都會打電話來詢問他下班時間,在門口接他。

今天沒收到電話,林悟镕以為他忘了,也就不願再讓他辛苦一趟。

已經是四九時分,走出實驗室就感覺到飕飕冷意直入骨頭。

林悟镕不自覺打了個哆嗦,忙回辦公室穿上外套,把自己裹成一只熊出了大樓。

眼看着就要走出公司大門,口袋裏的手機便震了起來。

等看清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後,他情不自禁露出了微笑。

“喂,袁雅。”

“阿镕,想我了嗎?”

“嗯,想。”

“想我就走快點,我就能抱到你了。”

“嗯?”

林悟镕放下電話,往四周茫然張望。

馬路對面,熟悉的車子旁站着個熟悉的人影。

一股暖流溢出心田,林悟镕覺得身體也輕快了許多,幾乎小跑着過了馬路,來到袁雅身邊。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都不事先打個電話?”

說着話,林悟镕把雙手伸進了袁雅的掌心,任憑他緊緊握住。

袁雅的體溫順着緊貼的掌心傳了過來,驅走了深冬半夜的饑寒。

“今天下午。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你加班,只好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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