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在一個星球上,除了三個Omega,全是Alpha (2)
了口氣。
然後輪到白沐霖炸了:程夜這個畜生,竟然還管他有沒有被人标記!擡手就是一個耳光,該标記的時候你不标記我,現在着什麽急啊!
程夜被毆打的一瞬間,縮了縮脖子,出了一身冷汗。
然後判定這不是要把他脖子扭斷的力道,又松了口氣,不過神智倒是清了一清。
他算是徹底搞清楚了:方才白沐霖是受到了威脅,所以慌不擇路撞到他懷裏說了那番話,現在他脫離了陷境,就要反悔。
這也未免想得太美,到手的肉哪能讓他飛啊!
程夜二話不說,憋足了氣釋放出他這一生的Alpha信息素儲量,然後撲上去用實際行動告訴他:我是發情了的!看,我那麽香!
白沐霖一聞他的味道就四肢發軟。大概是他倆對彼此的氣味太過熟悉,身體本身有了印随的本領,情不自禁地就摟住了身前的人,任他粗魯地啃咬着自己的脖子。程夜一邊吻他最靠近腺體的地方,像是吸毒一樣聞着他身上甜膩的味道;一邊脫掉了自己的野戰外套和裏面的背心,将他的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直到兩人赤裸相擁。皮膚每一寸都是汗濕的,像是要吸在一起一般,他鼓脹的東西亦緊貼着白沐霖微撥的性器,隔着厚厚的褲子蠢蠢欲動。
這一抱之下白沐霖忽而又清醒過來:說好的忠貞不屈呢!又被推倒啦!擡腿就踢中了程夜的胯部,坐起來讓他冷靜冷靜:“你發情,這又關我什麽事!我不要和你做了!我也不是你可以碰的人。”
程夜哪裏聽得見他在說什麽,視線裏只有那修長白皙的長腿,抓過他的腳踝微微調整了姿勢,就把他的腳按在了自己身下。
“踩這裏。”程夜沙啞道。
白沐霖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腳底下傳來炙熱的溫度和勃郁的跳動,他還從來沒有對程夜做過這種事!他這樣說,好像自己欺負他似的……
白沐霖想要收回左腿,可是程夜按着不讓。非但不讓,還自顧自握着他的腳踝有節律地擠壓着那處,白沐霖都要被逼瘋了!他可是個臉皮薄的正經人,不過和程夜兩個月沒見,老幹部就學會了那麽色情的體式,上演這種28禁,太下流了!他拼命地蜷起腳趾,卻不想程夜輕哼了一聲,底下已有濕意。
白沐霖乘機掙脫開他的手踩在他的胸膛上:“不要!”
他雙手撐着地面,氣鼓鼓地坐在程夜面前,渾身上下只剩一件半長不短的襯衫,還大敞着裸露出他白皙的胸腹。因為之前受了驚吓又劇烈運動,他渾身上下淌着汗水,在照入叢林間隙的陽光中白得汁水淋漓。修長的右腿不着片縷地搭在程夜腰上,另外一條腿則踩在他胸口,下體卻通紅筆直地翹在腿間,随着他色厲內荏的威脅搖搖晃晃。這幅場景看在程夜眼裏簡直是不打馬賽克的“快來吃我”。
白沐霖看程夜兩眼發直,沒有進一步的舉動,說了聲“真是的”,不高興地回身找自己的褲子。可是剛一轉過身,就被程夜抓住一條胳膊按趴下去,直接抵着後穴捅進了裏面。
“啊!”白沐霖尖叫出聲。縱使他是個發情的Omega,這樣也還是很疼啊!
然而程夜實在是忍到要發瘋,他看到白沐霖的時候就已經硬了,此時還沒讓他喘口氣就大力抽插起來。
白沐霖又疼又氣,跪都跪不住了,伸手想扶住身邊的樹。還沒扶穩,程夜将他另外一只手也抓牢了往後折。他驚呼一聲,像是被囚禁了兩瓣翅膀的蝴蝶,上半身徹底被把持住動不了了,只能翹高腰臀供身後的人肆意侵犯。程夜插得又快又深,讓他很不舒服,他從來沒有被這樣強迫着對待過,一時間屈辱、委屈、憤怒和疼痛一起湧上心間,忍不住哭叫起來。
白沐霖原本在床上特別安靜,此時被欺負得狠了,流露出脆弱的姿态,程夜卻發現他完全沒有辦法停下來。那修長的手臂被牢牢抓在他手裏,似乎稍一用力就會被折斷;線條流暢的脊背在他眼前延展,在光斑底下白得似乎在發光;渾圓柔軟的臀丘因為被不停撞擊而掙紮着搖擺,讓他在緊致的後穴中得以進得更深……這是徹底臣服的姿态,讓他有了生活在他的控制下回歸常态的錯覺。他低頭,從他的腰吻到肩胛骨,然後作勢在他脖子上咬了幾口,有好幾次白沐霖都以為自己要被标記了,然後最後他只是咬掉了他的發帶,将臉埋在他的發間,深嗅那熟悉的味道。
這樣抽插了幾十下以後,白沐霖渾身上下都軟成了一攤爛泥。即使他再是不情願,底下還是流出許多水來,混着程夜的精液将林草濡得濕亮。程夜終于沒有那麽性急了,放緩了速度開始磨着進去,把他弄得又脹又癢。不那麽疼痛以後腦海被快感所占據,白沐霖因為在哭泣,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趕忙閉上了嘴。
程夜放開他的手臂,轉而摟住了他的腰,白沐霖雙手撐在地上被他插了兩下,就因為沒什麽力氣,面朝下摔倒了,吃了一嘴草。他感到更委屈了,把臉埋在土裏悲傷得不能自已,直到程夜托着他的胸口讓他上半身立起來,往後仰靠在他的胸膛上。
這樣,白沐霖是跪坐在地上讓程夜從後面插入的姿勢,程夜的雙手還不老實地開始摸他下面,沒有什麽技巧、亦是沒有章法的亂摸,力道簡直要讓他生疼,這樣粗暴的手勢卻讓白沐霖詭異得很有感覺。白沐霖的性器之前因為疼痛半軟了,此刻又興致高昂起來,程夜想調戲他幾句,但是他想起他現在是在發情的!發情的Alpha哪顧得上唧唧歪歪,表現得如此游刃有餘就崩了,所以強忍着想要說話的沖動,舔弄着他的耳朵拉過他的手,讓他自己摸下面。
白沐霖此時此刻被前後夾擊插得頭昏腦脹的,渾身的感覺都集中在腰胯處:他被一個Alpha抱在懷裏,渾身上下都沾染着他的味道,被插得不能自已,那人還瘋狂地擺弄着他的性器,不容拒絕的……他談不上什麽尊嚴也談不上什麽體面,就是一只被人享用的雌性,被肉體上需要着……
這種屈辱的快感讓他一時間把什麽都給忘了,“我是誰”、“我在哪兒”連“我在被誰上”都搞不清楚,只覺得一只粗糙的大手抓起他的手,引他向下,覆着他的手與他一同自渎。白沐霖過了好一會兒才意思到自己在幹什麽。他猛地睜開眼睛,程夜正在極近處定定地望着他瞧,呼吸牽纏間吻了過來,舌尖抵開了他的牙關。
“嗚嗚……”都分手了還深吻!白沐霖一氣之下就要咬他。可是程夜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的下颔,讓他咬都咬不下來,只能為張着嘴讓他予求予取。被不斷舔吮敏感的粘膜,使得口腔裏泌出大量的津液,從嘴角垂下落在胸口,一吻終了之後,程夜低頭,連帶着他的汗水一一舔掉。
白沐霖的不配合讓程夜很是生氣,他不管有理沒理就是要白沐霖順着他,此時壞心眼地握着他的手堵住了他自己的小眼。白沐霖本來沒什麽感覺,也不想射,但是程夜他往要命的地方狠狠搗了幾下,甚至抵在那處重重的碾磨,白沐霖驀然覺得下半身一麻,靈魂出竅,底下的小物亦是顫巍巍地抖了幾下想要發洩。
可是程夜就是堵着不讓他出來。
“你……”這次輪到白沐霖轉過臉去盯着他的側臉,“你……”
程夜冷着臉剛正不阿,自顧自辦事。
“松開。”白沐霖喘息着與他說。
他說得極輕極快,氣息像羽毛一樣吹拂在他的唇邊,帶着一絲絲甜味,還夾雜着低低的呻吟……程夜差點沒憋住射在他裏面。白沐霖臉上出了一層薄汗,顯得更白,薄薄的眼皮處卻是緋色的,低着頭色厲內荏地命令他,程夜竟然覺得他這個樣子十分……妩媚?
“親我我就讓你去。”程夜強忍着吻他的沖動,在距離他的唇只有一公分的地方低啞道。
白沐霖扭過頭去不理他。
程夜受到了打擊。
他這麽賣命,白沐霖卻不肯親他!
氣死了。
程夜雙手摸着他的恥骨向下,包裹住他的性器肆意揉捏起來。一手箍着不讓他出來,一手去下面揉他雙囊。囊袋裏此時鼓鼓脹脹都是水,白沐霖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難耐地呻吟出聲,腰腹收的愈發緊,伸手撐着他的大腿翹起了屁股。程夜可以看到他赤紫色的性器在潔白的身體裏進出,緋色的媚肉牢牢裹着他的,被吸出來再插進去,這種視覺上的沖擊讓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重地插進白沐霖的身體裏。
白沐霖低頭,發出了一聲音調擡高了的呻吟。
程夜的手指靈巧地搓揉着雙囊,他能夠感覺到小球在漲到透明的囊袋裏被屈起的指節頂按。白沐霖尖叫一聲擡起手,想要找個什麽東西扶持一下,以期分擔這滅頂的快感,最後揪住了程夜的脖子。
程夜把自己送上,牢牢地按住了他扭動着逃脫的腰:“吻我。”
想要射精的沖動讓白沐霖再也顧不得其他,扭頭撞上了他的嘴唇。
程夜摟着他的腰和下體把他往自己胯下按,同時強硬地抵開他的齒列,在柔軟的口腔裏橫沖直撞。白沐霖覺得自己不論哪裏都被侵犯到了最深處,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而下一秒,程夜松開了手,手指按在他的會陰處,白沐霖尖叫一聲,雙腿痙攣着,眼角餘光望見自己射出了乳白的液體。
一吻終了,白沐霖喘息着離開了他的唇。他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心情也很低落。但是程夜卻還興致高昂,白沐霖高潮時的後穴絞得他要發瘋。他離開溫暖裹纏他的地方,抓起癱坐在地上的白沐霖,把他丢在樹幹上,白沐霖還沒有站穩就被他抄起一條腿捅了進去。
白沐霖抓着他的胳膊:“不要……樹上髒髒的。”
程夜這時候哪裏顧得上髒不髒,把自己送得極深,傾身去吻他纖細的鎖骨。
白沐霖只能閉上眼睛,大敞着腿根任他侵犯。
程夜插了幾十下,發神經一樣把他另外一條腿也抄了起來。白沐霖頭都大了,他根本沒有可以借力的地方,身體懸空,渾身上下的重量都落在他倚着樹的背部,還有兩人相連的地方。他只能夾緊雙腿盤住他的腰,雙手也不自禁地挂上了他的脖子。這個姿勢讓程夜進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白沐霖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不由得恐慌起來:“夠了!快把我放下來!”
程夜紅着眼睛盯着他瞧,不單沒有停下裏的意思,還橫沖直撞找着他身體裏的蜜穴。
白沐霖驀然間明白了他的意圖,大力掙紮起來:“不要!放開我!”
身體變得奇怪起來,散發出大量甜得發膩的信息素,燙得發熱。後穴流出更多的透明液體,順着程夜的大腿往下淌,将他的軍褲全濡濕了。白沐霖額上滲出越來越多的汗水,也越來越心急,手指驚慌地在程夜背上亂抓,可這都沒有阻擋程夜頂到隐藏在身體裏另一個洞口。
“啊……”白沐霖發出了瀕死的尖叫。
程夜捂住了他的嘴,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堅硬的陽具沖開了柔軟的瓣膜,開始成結。
白沐霖瘋狂地搖着頭,眼裏沁出大顆大顆的淚水,雙腿彈動着想要把他踢下去,可是絲毫沒有用處。埋在他身體裏的陽具膨脹到刺痛,在他最幽秘的地方留下可怕的壓迫感。
程夜深深地望着他絕望的表情,然後松開手,傾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同時,炙熱的精液澆在他的體內……
當程夜把白沐霖放下來的時候,他雙眼空洞而失神,仿佛被玩壞了的人偶。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被永久标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