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些傻氣,卻冷不丁見着報箱裏又多了封信。
楚郁打開來看,信上寫:我就知道你要回來。
楚郁沒想到對方還在給自己寫信,他心跳的很快,回車裏找了張便條和一支筆,寫了“你是誰?”塞了一半在報箱的縫隙裏,方便人拿取。
心中一直想着匿名人的事,楚郁精神恍惚。晚上吃飯,碰見他三次拿着筷子戳到自己的酒窩裏去,肖非楚說楚郁的魂被妖精勾走了,楚郁都沒聽清。
第二天一早,楚郁又去了舊宅,取到了寄給他的回信:不告訴你。
楚郁氣得皺眉頭,決定在舊宅蹲守,他就不信還逮不住個大活人了。等着等着,楚郁在車裏睡着了。醒過來的時候,都是下午了。
他走過去一看,報箱裏果然有信,那人說小楚郁腦子不大好使,如果楚郁再等着,他就不再給楚郁寫信了。
楚郁寫了張“愛寫不寫”,氣哼哼塞進報箱,回了家。
在家又掰着指頭待了三天,楚郁終究是忍不住了,又去了舊宅,報箱裏空無一物,楚郁想,難道這人真的不再寫信了嗎。
楚郁寫了一張條子,認真問對方:你送我禮物,又寫信,究竟想幹什麽?
過去一天,又有信件了,只是信上的內容讓楚郁一看清楚,臉就燙的可以烙鐵,對方寫着:我想幹你。
楚郁疑心自己腦子的确不好使,因為就這樣性騷擾的話語,他都多此一舉地回了一張:有病去治。
楚郁回了家裏,越想越氣,恨不能将那匿名人拖出來揍一頓,可他在明,對方在在暗,對方是高矮胖瘦,年齡幾何,他全都一無所知。楚郁找個酒店泳池游了個泳吃了晚餐才回家裏,到家頭發還濕着,管家和肖非楚都用不贊同的眼神看着他,兩人極難得統一戰線:“快去把頭發弄幹。”
楚郁弄幹了頭躺在床上,肖非楚端着碗姜湯敲開了他的門:“喝碗姜湯祛寒。”
姜湯很濃郁,渣濾的幹淨,可是湯水很燙,又辣口,楚郁從小就特別不願意喝。
“你這小子,叫我喝的時候怎麽不眨眼睛?”肖非楚說他,把他拎起來逼着他喝,楚郁沒有辦法,只好皺着臉喝光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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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非楚說的是他剛進楚家時的事情,那時還是楚郁的叔叔當勢,肖非楚在公司受盡排擠,幹的都是粗活累活。一次肖非楚感冒了,他身份尴尬,沒什麽人願意搭理他,還是楚郁發現的肖非楚病倒了。
楚郁父母在世時,每次處于感冒都要給他灌姜湯,楚郁搭了搭肖非楚的額頭,跑去廚房叫保姆煮碗姜湯,保姆連連擺手說不敢煮,楚郁便自己關着門,照書熬了碗黑黢黢的姜湯。
依肖非楚當時喝完的精彩表情來看,這碗姜湯的味道怕不會是那麽盡如人意的了。不過楚郁心想又不是叫他自己喝,肖非楚皮糙肉厚,能給他碗姜湯就不錯了。
4.
楚郁喝了姜湯,被肖非楚禁足一天,隔日才又去取信,只見那人說:是你自己問我要幹什麽的,我實話實說,還不行啊?
他幹站着思想半天,還是想見這人一面,字句都斟酌過,才寫下:我連你什麽樣子都不知道,怎麽喜歡你?我沒幾天就要回學校了。
楚郁問的很誠摯,對方的回信不走正途:這樣吧,你回去把你自慰的聲音錄下來給我聽,我就見你一面。
楚郁氣得當場就把信紙給撕了。
回到家裏,肖非楚這天沒上班,見他進來剛想打招呼,楚郁理也沒理就上樓了。
楚郁在床上想着那信的內容,失魂落魄地跪在床上,有時候是白紙黑字的“我想幹你”,有時候又是今天那些淫言浪語,不知怎麽的,下身竟有擡頭的趨勢。
他眼角也紅了,手拉開了褲子拉鏈,推下了些,手覆在半硬的性器上,沒有章法地動着,也不知算是撫慰自己,還是別的什麽。
就在這時楚郁被人從後頭圈住了,另一具身體緊緊貼住他的後背,臉也靠上來,一只熱燙的手按在楚郁蹭動欲望的那只手上。
從他耳邊傳來的低沉聲音姓肖,名非楚。
“看來小楚郁認真學習了我寫給他的信。”
1出發到家2看信封,34睡覺,5看信,6不告訴你,789在家,10我想幹你,11沒去,12是你自己問我的,我不喜歡你,我連你什麽樣我都不知道,13,我可以見你,除非你把自慰的聲音錄給我聽這消息是吃早餐時候,他哥哥肖非楚告訴他的。
那棟舊別墅是楚郁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他七歲念小學時搬進去,上高中才搬出來,舊別墅承載了楚郁對童年的大部分記憶。
楚郁心裏有些不舍,決定下了班繞過去看看。
2.
楚郁,二十三歲,念完大學剛回國,幫他大哥打理家裏的公司。
人人都說肖非楚現如今在楚家獨大,鸠占鵲巢、不安好心,要吞了本該屬于楚郁的東西,楚郁倒是沒什麽感覺,畢竟楚韓除了嘴賤了點,對他還是挺好的。
肖非楚比他大五歲,是他爸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原名肖韓,在他十七歲那年才認祖歸宗回到楚家,。
進門那天,肖非楚留着個寸頭,粗眉上挑眼,看上去邪的很,叫楚郁吓了一跳。就這麽膠着了會兒,楚郁爺爺發話讓他叫哥哥,他便叫了。
事兒歇了以後找家裏阿姨一問,才知道這叫肖非楚,是個退伍兵,純的他爸的種,且真要進楚家給他當哥哥了。
阿姨看楚郁的眼神憂慮難安,但楚郁冷心冷面,對什麽也難放進心裏,對楚郁來說,家裏來一個肖非楚,跟來一個小貓小狗,差不了多少。
肖非楚來的第二年,他們搬家了。
搬到了一棟更氣派、更大的房子裏去,家裏更加空空蕩蕩沒個人氣。後來他們的爺爺走了,楚郁出國了,四年後回來,記憶裏的“家”依舊是那棟在二環的沒物業的老房子。
楚郁腦子裏想着舊事情,車就在老房子門口停了下來。
舊別墅沒人打理,也不曾出租,荒廢了四五年,雜草長得得有半人高,秋風一吹枯黃幹癟橫地支在院子裏,曾經幹淨的牆壁上斑斑駁駁的,有一面牆長滿了爬牆虎。圍牆的鐵欄杆全鏽了,鐵皮翹起來,看着十分紮手。
楚郁下了車,在外邊駐足了一會兒,找不到曾經熟悉的感覺,便想走了,卻不期然注意到挂在大門邊上的報箱。
報箱的小門有一塊兒是透明的,像是有什麽人常常擦拭,能清楚地看見裏面堆滿了信件。
全是白信封裝的信件,泛黃發舊的許是久遠前塞的,有些卻很新。
楚郁心裏疑惑,誰會往一個早已無人居住的舊宅子裏寄信呢?
他細細研究了信箱,随手一摸,竟在信箱底下摸到了一把用膠布粘着的小鑰匙,他拿着鑰匙,真的打開了報箱。
他猶豫着拿了一封信,上邊沒有寫地址,也沒有貼郵票,光溜溜的只寫三個字:給楚郁。
信封背面寫了一個日期。
楚郁捧出了所有的信,拿回車裏數了數,共有三十多封,全是給他的。
應該是什麽人特意拿來塞進這個信箱的,如果不是他偶然前來,或許這些信件會被下一任屋主打包扔掉吧。
三十多封信件,讓他想起他在國外求學時收到的神秘禮物,每當國內節日,他都會收到一件來自匿名人士的禮物,有些普通随性,有些昂貴鄭重,但都是用了心的。只是他回國後,禮物就斷了。
楚郁若有所思地回了家,拿一個袋子裝着信拎回家,正好要開餐。
肖非楚坐在長桌那頭,見他提着東西進門,也不問他什麽,安安靜靜等他吃飯。
吃了飯上樓,楚郁總算能看看這些信寫的都是
4.
就在高潮即将來臨的那一刻,楚郁被人從後頭圈住了,一只熱燙的手握住了他在欲望上蹭動的那只手。
耳後的聲音姓肖,名非楚。
“看來你認真讀了我寫給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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