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懷有名器者,自然都是天賦異禀的。

吃驚地看了會那東西後,信成蹊感嘆道:「你不去當牛郎真是可惜了……」他聽自己的師父說過一個職業,叫牛郎,專門撫慰饑渴的女子,而葉鈞和又禁欲又器大,這倒是給人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不過,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容易進去,信成蹊想了想,喃喃道:「如果我把你切掉一半再進去,效果一不一樣啊……」

雖然葉鈞和不懼任何刑罰,但聽他這麽說,也不由下身一涼,情不自禁想夾腿。

還好信成蹊只是說說,沒真準備幹,将葉鈞和的東西掏出,肆意逗弄着,葉鈞和的拳頭已握得死緊,而信成蹊按摩了他的敏感處後,竟然只是半勃,不由大大感嘆他的定力,「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葉道長,你的定力不錯嘛~不愧是武當弟子。」

葉鈞和聽見他提到自己師門,只覺得斯言無恥之尤,恨不得立刻能行動,将他撕成碎片。

信成蹊轉了轉眼珠,笑道:「但是我卻不相信,你能堅持多久。」他說着,俯身,溫熱氣息噴在他裆上,伸出舌頭輕輕一舔,而後含住他欲望的頭部,含住了又吐出,而後又含住。

葉鈞和渾身一震,下體當真硬起,生理反應,就如同晨勃一般無法克制。

「看,起來了吧。」信成蹊言語中頗有幾分得意,撥弄了一下那巨物,指尖還點在巨物的頭頂小孔上,葉鈞和怒道:「總有一日,我必将你殺了不可!!!」

信成蹊發覺逗弄此人十分有趣,不由湊到他面前,眨眨眼睛,笑道:「好啊,不過,用你的大肉棒殺了我吧,我好怕啊……」他竟還湊過去在葉鈞和面頰上親了一口,惹來他更加暴漲的郁氣與怒瞪。

信成蹊嘿嘿一笑,得意萬分,他倒不是真喜歡男人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想去參加峨眉盛會,找找厲害的女弟子了,沒有過多引逗葉鈞和,他從床上枕頭下取出潤滑用的膏液,這些還是他師父給他準備的,曲起一條腿,竟然就在葉鈞和身上給自己潤滑。

指尖沾了那膏汁分開自己的臀瓣,信成蹊半咬着下唇,皺着眉頭給自己擴張,他後頭外物的侵入可還沒有過,想來今日要被別人嘗了滋味,他心中也有些不爽,聽師父說,自己的名器內媚,外妍基本體現在屁股上了,只是這都是讓別人爽的,他自己卻不能弄自己……

探入了兩根手指,信成蹊看葉鈞和閉上眼胸口起伏的模樣,心中不由有些難堪,實際上他要這麽強迫別人,還真是……咳咳,非為俠義中人做的事,千機教雖然被稱為魔教,但那已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教衆們在江湖上闖蕩的,不用千機教的名義,也至多是亦正亦邪的人物,被罵的還是少數。

信成蹊探了三根手指後便想放棄,然而看了眼他立起物體的大小,吞了吞口水,又龇牙咧嘴探入第四根手指,第五根的話,因為姿勢緣故,他實在伸不進去,葉鈞和聽着耳邊他擴張的輕響聲與喘息,又是羞恥又是惱恨,然而他又不可能真的做出咬舌自盡這般類似女子的行動,當真是将信成蹊恨進了骨子裏。

信成蹊将手指抽出,咳嗽一聲,道:「我要開始了啊。」跪坐在他身體兩側,信成蹊扶住他的欲望,抵住自己的穴口,慢慢往下坐。

「啊……」不小心速度過快吞進了頭部,信成蹊臉色一白,汗如雨下,疼痛令他顫抖,但起身恐怕也痛,繼續吃下去恐怕更痛,一時間僵在了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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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鈞和持身甚謹,莫說如同其餘弟子們一樣為練純陽功而保持童子之身,他是連這方面的事情想都沒去想過,下體陡然進入一處銷魂地,纏綿地将他頭部吮吸住,二十餘年修為差點破功。

信成蹊咬牙,額頭上都是冷汗,道:「早知道我就先把你橫着砍掉一半,豎着再砍掉一半了……」都已做到這步了,出去不是白痛了麽?何況他心知自己就算出去了,還是會不甘心地再進來試試的。

感覺到穴口處已不漲的快裂開似的疼時,信成蹊心一橫,長痛不如短痛,閉上眼坐了下去。

「哇啊啊啊——」直接倒在葉鈞和身上,信成蹊睜大眼睛,眼淚索索地掉,臀部一僵,十分惱怒地擊打葉鈞和的胸口,用的力度幾乎要将他捶出內傷,「打死你!打死你!痛死我了!」

葉鈞和本身也有名器,兩兩相加,那銷魂蝕骨之感,便比常人還多上幾倍,若不是他名器主持身,恐怕便已瀉出,他咬牙道:「既然痛,你還不下去!!」

如果他被信成蹊誘引得把持不住,便當真是恥辱了!

信成蹊怒道:「你當我不想下去麽?我要是起來,動了不就更痛?」

葉鈞和聞言,忽然挺腰往上一撞,體內劇痛,信成蹊失了力氣,聲音竟多了些哭腔,怒道:「你幹什麽!!!」

葉鈞和壓抑着喘息和欲望,額頭上青筋都快要暴起,道:「你再不出去,我就讓你更痛!」

信成蹊哆嗦了一下,然而試着起身,仍然痛得要命,「我動不了……」

葉鈞和怒道:「那你把我身上的繩子解了!我自己來!」

信成蹊同意他這樣,然而又猶豫了一下,不死心地道:「……好,可以,不過先等一下……」他說着,便開始運功,葉鈞和很明顯地發現一股氣息從交合處進入他穴位,再經過他任督二脈,來到口中……

信成蹊俯身親吻他,舌頭與他纏繞在一起,将氣息轉回來,葉鈞和已被他這番做法弄愣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咬下去,信成蹊就已完成了一次內力轉圜。

葉鈞和敏銳地發覺,自己體內內力竟然也多了,先前被迷藥迷了的內力都已被封住,而這時多了的內力,雖然也被身上所中迷魂藥削減,但是,卻實實在在是多了出來的。

葉鈞和不由起疑,陳氏一脈是将人吸幹內力弄死的,如果信成蹊的功力能夠讓被采補的人都提升功力,哪還會落到這一地步。想來是後頭還有招數。

信成蹊把葉鈞和的繩子給解了,葉鈞和因為情欲被逗弄起,一時之間也起不來,也許更因為信成蹊半坐在他身上,如果他起來,恐怕就要将性器全部沒入他的後穴中了。

葉鈞和于是伸手去抓他的屁股,想将他擡起,讓他的陽具滑出他的後穴。然後握上那兩瓣臀時,肥嫩細膩的存在,不由讓他下手捏了一捏,一時間竟然舍不得放,他蹙眉,暗道邪門,便還是想将人擡起,信成蹊卻因為他的一捏,全身像通電般過了一陣快感,竟然也不顧後頭仍然疼,死死地抱住葉鈞和道:「不……別出去……」

葉鈞和道:「你不是痛嗎?」

信成蹊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疼得緊卻不想他出去,但是他向來誠實,于是道:「不管,反正我不想你出去。」

葉鈞和便要使用蠻力,信成蹊道,「你的盟主令牌在我手上,如果今次不随我,啊不……這兩個月內不随我一同雙修練功,我就把它融了,看你武當憑什麽管理武林?」

葉鈞和氣息驟冷,「你說什麽!」

信成蹊道:「哼,我知道你聽得懂。」

葉鈞和的拳頭握了又緊,緊了又松,終于咬牙道:「好!你這麽想被男人上,我成全你!」

一個翻身将信成蹊壓在身下,不顧他驚訝的表情将他腿按上他胸膛,捉住他令人愛不釋手的臀,擺動腰髋,狠命操幹,每次幾乎是硬生生捅進去的力道,并且捅到了之前沒進去的地方。

信成蹊本還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後,卻是驚天動地地哭了起來,「哇啊……好痛……啊啊啊……好痛……」葉鈞和幾乎是橫沖直撞,信成蹊只覺得自己要受內傷了,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哭。想他活到十九歲,還沒哭成過這樣。

「痛死了……別插了……要裂開了……你殺人嗎啊啊啊……」

信成蹊簡直快要暈厥過去。

葉鈞和雖是報複一般地故意用力捅他,但是漸漸的也有些變味,信成蹊天賦異禀,後穴那甬道是會咬人的,幾乎将他咬得頭皮發麻,而且明明被他蹂躏地戰栗,卻還是锲而不舍地纏繞他吮吸他,

他心下一凜,暗道自己是報複他,若報複變成自己享受,那可大大不該,想到這裏,速度就緩了下來,他這麽一緩,信成蹊那裏卻是了不得,本來信成蹊的痛就是他太過粗暴,而且又太大了,現在這麽一緩,倒是将他情欲也引逗上來。

發現自己舒服了一些,信成蹊忍不住擺擺胯,不由迷惑地看向葉鈞和,「你不繼續了?」

葉鈞和被他這麽一句問話簡直氣血上湧,又是氣,又是被勾引,抽出自己的東西,将他翻過身,捏住那兩瓣臀狠狠将自己沖進去,啪嗒啪嗒地狠命操幹他。

信成蹊揪着床單,悶哼不斷,聲音幾乎有些媚意,又是疼,又是快活,快感迷暈了他的腦袋,連快感中夾雜的疼痛也不想去顧,一時間竟想着此事如此舒服令人心醉,若是能長久下去便好。

呻吟粗喘一直持續了許久,久到信成蹊都不知今夕是何年了,葉鈞和将人幾乎按進床裏,狠狠沖刺了一會,洩進他身體裏。

這一次兩人都不免失神,等回過神來後,葉鈞和的神色簡直是可怖,「盟主令牌還給我。」

信成蹊張了張嘴想說話,然而聲音沙啞,不住地咳嗽了一聲,才道:「都說了你至少要陪我一起雙修練功兩個月了,兩個月後你帶我去峨眉,我就把令牌還給你……」他仍然想去峨眉,不管怎麽樣,哪怕不能和峨眉弟子在一起,他也是想見識一下峨眉的姑娘。沒有力氣一樣地趴在床上,信成蹊一副「我就這樣了,你怎麽着?」的表情。

葉鈞和迷藥藥性還沒過,又一場歡愛,陷入他臀裏的欲望既是有些舍不得拔,又是一時之間沒什麽力氣,便幹脆不拔,惡意一般想讓他不舒服。

信成蹊緩和過來後,就覺得後頭有那東西不舒服了,「喂,你怎麽還不拔出去?」他聲音中有些鼻音,原本年輕清亮的聲音多了說也說不清楚的慵懶。

葉鈞和淡淡道:「把解藥給我。」

信成蹊道:「不行。」

葉鈞和道:「你将令牌藏起,我若是殺了你,便要承擔萬一找不到令牌的責任,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殺了你。」

信成蹊道:「非也非也,我并不擔心你殺了我,我擔心的是,你有了武功,我就不能打你了。」

葉鈞和一愣,「打我?」

信成蹊道:「我好不容易保持了這麽久的身子,沒和女孩子在一起,卻和你在一起,而且還是他媽的在下面!我當然要打你。」

葉鈞和不怒反笑:「是你強迫我的。」

信成蹊理所當然地道:「是啊,是我強迫你的,可是那又怎麽樣?比較占便宜的還是你。」

葉鈞和怎麽說也是名門正派之人,被他這麽狡辯地一說,簡直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信成蹊卻是一笑,道:「你也不必擔心迷藥的藥性,算算時間,兩個月中,我們如果一天做兩次的話,你的藥性到第二個月中就解了,很快對不對?」鬼醫弄出的藥,當然是以出汗方式來解藥的,根本沒有真實的解藥。

葉鈞和卻是誤會,冷然道:「所以,交合便是解藥?」他還道信成蹊是将自己迷暈後發現自己體質才起的這種心思,想不到竟然會随身攜帶這種藥,四處找無知男子。

信成蹊道:「也算吧……恩啊……你幹什麽?」驚慌地喊了一聲。

葉鈞和整個人都壓到他背上,一手撐在他頸側,一手捉着他的臀部,迅速硬起的性器狠狠穿刺起信成蹊的身體。「既然如此,那就繼續!!」

弄得他叫聲不絕。

「哇……不要……啊……我練功不用這麽……勤奮的啊……啊……」信成蹊揪着床單,身上人的攻勢一點也沒緩和,不知怎的心中生出股後悔,「你就不能……輕一點麽?」

本來快感本身就已經令人腦袋暈乎了,偏生還有被貫穿的恐怖感,信成蹊覺得自己雙股幾乎打戰,害怕被他刺穿。

葉鈞和冷聲道:「不快不重,怎麽能快點完事?」

信成蹊這才明白他打什麽主意,眼前一白,又射了一次,不由道:「問題是……啊……我還沒運功!……」

葉鈞和道:「我體內那股氣,正在自動循環,沒運功也可以,這不是你的功勞麽?」

信成蹊一下明白葉鈞和當真是十分懂武功的,竟然忽悠不了他,又被他抽插了數百下後,他終于可憐兮兮地道:「別……哈啊……你太快了……我害怕……」

葉鈞和捉着他的臀,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道:「敢威脅別人上你,卻害怕這等事?」

信成蹊聽出他語氣中的輕蔑,不由也道:「那總比……額啊……比你堂堂……武當大弟子,還落到這地步……好多了吧?」

葉鈞和最恨他提到武當,聞言深深一撞,幾乎連後頭兩個小球也撞進去,就這麽停止不動,信成蹊一下子哀叫,讨饒,「別別……太深了……好痛……我說錯了,我說錯了……你快拔出去啊,好痛……」深處還沒被開發,怎麽禁得住這樣的穿刺?若不是被人壓着動不了,他幾乎要痛得打滾。

葉鈞和卻不理,道:「以後你還在不在我面前提武當?」

信成蹊痛得眼淚都掉下來,連忙道:「不提不提……一個字也不提……」

葉鈞和聽他連聲答應,這才拔出些,以之前的速度和力度進出。

信成蹊嘴上應了,心下卻是怒道,等做完了我一定揍你,不但揍,而且還就提武當了!!

葉鈞和第二次洩進信成蹊體內時,主動去和他親吻,将真氣循環,而後信成蹊怕他短時間內再來一次,立刻躲得遠遠的,他精力快被葉鈞和榨幹,不過內力卻是還在,不會如一般人一樣,做了之後暈倒什麽的。

信成蹊向葉鈞和解釋了一番莊子裏的布局,便自己龇牙咧嘴地穿了衣服,去溫泉浴池裏洗澡。

葉鈞和也穿上衣服尾随而去,期間信成蹊沐浴時十分警惕地看着他,倒好像他才是強迫他的那個人一般,看得葉鈞和十分不渝。

待用膳時,信成蹊卻詢問了他的飲食習慣,着準備食物的下人也送一半他喜歡,或是習慣吃的菜。

葉鈞和不知道他要搞什麽鬼,便靜觀其變,不過,菜裏沒有藥,卻是出乎他意料。

「喂,你說武當劍法,比起無争山莊來說怎麽樣?」信成蹊百無聊賴地找話和葉鈞和說,他基本上沒怎麽進過江湖,許多事情都只能靠聽的。無争山莊莊主後臨奕的劍法傳言已到一劍便能刺穿個武林高手的喉嚨的地步,而武當雖然最厲害的是太極拳和太極劍,但這兩樣武學基本沒看見他們使過,因為太極需要極高的悟性,若只按部就班地學招式,那麽也只是強身健體的武功罷了。

葉鈞和淡淡道:「類型不同。」

信成蹊挑眉道:「哪裏不同?難道,是你怕你武當的劍法比不上無争山莊?所以故意不想說?」

葉鈞和冷冷看他一眼,信成蹊想到不久前才答應他不能提武當,不由撇撇嘴,略有些心虛地道:「不提便不提。」

葉鈞和道:「武當劍法以柔克剛,無争山莊劍術是以快取勝。柔能克剛,剛也能克柔,端看修煉者的功力,如果功力強者在武當,那麽學無争山莊劍術的人,不管怎麽刺來,都能被蕩開,甚至不用回擊,他便自行将自己殺了,而若功力強者在無争山莊,他一劍将武當弟子殺了,那武當弟子也沒抵擋之力。兩種劍術都是上乘,不過類別不同罷了。」

信成蹊倒沒想到他說得如此客觀,心中起了些欽佩的心思,只是他身份特殊,自己又不想真的表達出那種感覺,道:「你說的倒也對,不過這世上只有差不多的劍法,卻沒有完全威力相同的劍法,恐怕兩者中還是一定差別的。」

葉鈞和淡淡道:「就算有差別,也永遠沒人能證實。」

本來,就算兩個人功力、修習時間、天分都一樣,同時修行兩樣武功,但是真打起來,那兩人的狀況、心态還有運氣,都會影響結局,硬要分出個高下是不可能的。

信成蹊心知他說的是對的,一時間也不由讪讪,他練的多是內功,外功也是劍法,但是千機教的劍法又多又雜,他選不出來,只好随便選了幾樣學,好在他前輩的身份也不低,是以他也能夠這麽做。有點想讓葉鈞和指點他劍術,不過看葉鈞和的樣子,是絕對不可能指點自己的了。

「武當好像還有很高明的刀法,我一直奇怪,練劍的人練刀,不會覺得奇怪嗎?」信成蹊又不由這麽問,劍者,挑刺主也,而刀者,卻是砍震主也,兩者武器的長處不同,根本不一樣。

葉鈞和心下暗覺得信成蹊似乎沒走入過江湖,所知甚少,然而之前他知道的武林中事又不算少,暗自奇怪,嘴上道:「各門各派,刀槍劍戟斧钺勾叉,都是會練的,又不是只有武當一門如此,若不熟悉其它兵器,對敵時又怎麽知道他會做什麽?兵器的走向又是什麽?」

信成蹊想的頗有些出神,「怪不得師父偏要讓我什麽都學……」

葉鈞和聽見「師父」二字,暗暗記了。信成蹊道:「诶?對了,你叫葉鈞和,海外三島六城主人中葉氏一脈,這一輩好像剛好輪到‘金’,這一任葉氏之主,叫做葉欽羨,你和他們有什麽關系嗎?」

葉鈞和面色一冷,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信成蹊驚訝道:「真的有關系啊!」

葉鈞和怎麽可能相信信成蹊是無意中想到這一點的?皺眉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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