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啊?什麽,我當然不是什麽人……」信成蹊連忙道,「我就是個普通人。」

葉鈞和道:「普通人?普通人會知道這麽多事情,普通人會沒進過江湖,就知道這麽多事情?」

信成蹊皺着臉道:「那是因為武林百曉生消息靈通啊,并不能代表什麽吧……」

葉鈞和冷冷道:「百曉生是什麽人,你又是什麽人,他會輕易告訴你事情?「

信成蹊也冷下語氣,道:「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有資格質問嗎?」

葉鈞和被他一噎,冷哼一聲,撇過頭去。

信成蹊還猶自不解氣,咕哝着道:「階下囚拽什麽拽……」

葉鈞和起身,走到庭院中,折下一根竹枝,刷刷刷地開始練劍,他練的是最常用的入門劍法,但是速度已快到一個境界,信成蹊呆呆地看了許久,才道:「武當劍法,似乎是以柔克剛的,這路數,應該不符合武當劍法吧……」

葉鈞和看了他一眼,他使出的,實際是三島六城中的入門招式,天下各門各派的入門劍法實際招數都差不多,但是意境卻天差地別,信成蹊如果不認識他這招數,看來就不是那邊的人。

「你認識葉欽羨?」葉鈞和忽地道。

信成蹊道:「不認識,不過他弟弟當年和我有過一面之緣,嘿,你不知道他弟弟長得,那叫一個漂亮,可惜是男孩子……」

葉鈞和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三島六城裏有個十分古怪的規定,事實上,他出那三島六城,就是因為那個規定,不過信成蹊,應該不知道。

信成蹊兀自自言自語,道:「實際上如果他也有名器的話,我倒是想和他一起……他柔柔弱弱,好可愛好想讓人欺負的樣子……」他說着,幾乎口水都要流了下來。

葉鈞和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無言。

信成蹊基本沒遇上過幾個同齡的人,現下也是無聊,十分想拉着葉鈞和一起聊天,道:「如果你也是葉家的人,你怎麽就沒長得像他那樣呢?而且名器還偏生是在上的……」

葉鈞和心下一凜,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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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成蹊道:「當然知道了,因為我也是啊,要不然我才不讓你壓我,你知不知道,被人捅很痛的!」總有一日,他要捅捅葉鈞和,自己不能親自捅,那麽借助道具總可以的,信成蹊頗有些不懷好意地想。

葉鈞和冷然而視,道:「不知廉恥。」

信成蹊道:「你要是這麽知道廉恥,也不會落到我的手上了……」他言辭嬉笑,大有氣他之意。

葉鈞和說不過他,便幹脆不說,繼續将那些入門的招式學了個遍,他諒在一旁看着的信成蹊,就算看多久也沒關系,學不會是一回事,同時,他就算學會了,也沒什麽大礙。

信成蹊看他舞劍看了一會,忽然道:「哎?那一招我知道怎麽解。」他也折下根竹子,當做竹劍,一下子跳入他的攻擊範圍,不用內力,只用招式和他打起來。

葉鈞和看他招式,剛好破了自己這一招橫掃千軍,不由矮了下手腕,換了一招七星攬月,信成蹊跟着換招式,他雖然每種武功學得都會,但是熟練度卻不足,好在不比內力只比招式,他倒是能像模象樣地舞出來。

幾個來回後,信成蹊竟然和他打得難舍難分。

葉鈞和甚少與正派人士起沖突,四宮三莊一教的人武功雖然厲害,不過和他基本沒什麽機會能對上,這次和信成蹊打,當真有種暢快淋漓之感。

兩人一打就是兩個多時辰,竟然停不下來,信成蹊暗暗叫苦,他屁股很痛,實際上他身上也還很酸,雖然緩解過不少,但是再加上這高強度的武功過招,即使沒有內力參與,也吃不太住。

終于,葉鈞和一劍刺向他肩胛骨時,信成蹊就地一滾,滾出兩丈,灰頭土臉地站起來,郁郁道:「我不打了!好痛!」

葉鈞和還有些意猶未盡,不由道:「我下手又沒不分輕重,你哪裏痛?」

信成蹊哼了一聲,怒瞪他道:「屁股痛!」天知道那時候葉鈞和上他用了多少力氣?痛得他裏頭都顫抖了。

葉鈞和方才與他打鬥,不由生出知己好感之意,聽他說了這話,那份好感立刻又煙消雲散,冷聲道:「那是你活該。」

信成蹊哼道:「要不是我師父教我練這功夫,你當我想麽?」

葉鈞和聞言卻是一愣,實際同信成蹊相處下來,他發覺此人性格直率,倒不似大奸大惡之徒,如果信成蹊是被他人給勾搭着誤入歧途,說不定他還能挽救一下。

「是你師父讓你練這武功的?」

信成蹊拍拍自己的衣服,将樹葉什麽的都拍落身上,道:「是啊,不過也不算她強迫我,那時候她說有一門武功,最适合偷懶的人練,而有名器的人,練了更加有益處,我便同意了,哪想到會是這方面的。練了才發現不對勁,沒辦法,既然已經練了,那便練下去吧……」

葉鈞和道:「你就沒想過廢了這門武功?」

信成蹊吃驚道:「為什麽要廢了這門武功?我辛辛苦苦練出來的啊。」

葉鈞和:「……」

瞥了信成蹊一眼,葉鈞和決定不去想如何挽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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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信成蹊和葉鈞和睡在一起,信成蹊又把葉鈞和壓在身下,騎到他身上,葉鈞和皺眉道:「你這武功,必須要一直練麽?」

信成蹊道:「不用啊,随便什麽時候練,不過晚上練總比白日宣淫好吧……而且我們多練一會,等到我武功大成,說不定兩個月都還不需要,我也可以早早地就把你放走了呀。」

葉鈞和心道,原來這武功當真如此厲害,怪不得信成蹊舍不得廢去,只是終究是邪魔外道之功……而若能早點解脫,恐怕一日內多做幾次,應該也可以提前。

一把将人壓在身下,信成蹊有些茫然地看向他,葉鈞和将他衣服脫了,随意摸弄了自己兩下,硬了便想直接進入正題。

信成蹊吓了一大跳,不由使勁掙紮,「你直接來我會死的!我會死的!!」

葉鈞和冷冷道:「死了最好。」

信成蹊道:「如果你故意想讓我死的話,我就不給你那盟主令牌了!」

葉鈞和聞言,動作一頓,看着信成蹊的眼神十足不善,但的确停了,眼神示意他自己來。

信成蹊哪裏指望的上他給自己潤滑,只得板着臉将東西取出,自己為自己擴張。他并非不羞恥,但想到更羞恥的事情都做過了,也就生出種破罐子破摔的情緒來。

葉鈞和聽見聲音,那指尖進入後穴,因為潤滑液而發出輕微水聲,暧昧無比,心跳一快,皺緊了眉頭。

在信成蹊放入第三根手指的時候,他便捉了他的手腕,強行将他手指抽出,硬聲道:「好了,別浪費時間。」分開他的臀,摸上他的窄穴,扶住已全硬的性器直接頂住他後穴,狠狠沒入。

信成蹊悶哼,身體僵住,随即開始龇牙咧嘴了起來。他是放入了三根手指,但是後頭還沒松開!葉鈞和就不能等他說好了才進嗎!!

心中簡直是破口大罵,但信成蹊好歹記得自己是在人家身下,沒說出那些罵人的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做完再罵不遲。

葉鈞和順着潤滑進去了,便不會溫柔,盡根沒入,不顧信成蹊顫抖的掙紮捉着信成蹊的跨部狠狠頂弄,最後忍不住仍然是捉住了他的臀瓣,信成蹊的臀就好像桃子一樣,奇怪的是,他全身上下都很誘人,但這塊地方卻是最肥美最吸引人的地方。

信成蹊被他的進出弄得全身都搖晃,颠簸得頭暈,捉着他的臂膀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後卻是又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樣抱住他。

葉鈞和有意想快些結束,因此不但撞擊得又深又重,速度還十分地快。甚至比和信成蹊第一次做還要粗暴上幾分,畢竟第一次的時候不是想着快些發洩出來,而是找着角度用力戳刺讓信成蹊痛罷了,是以第一次的速度沒現在快。

這麽弄了小半刻鐘,信成蹊就已哭出聲來,明顯是舒服得哭出聲來的,一會又打他又掙紮,一會抱着他求他繼續用力。原本屬于年輕人的聲音全是沙啞妩媚。

這番情态,葉鈞和看了也覺得有些心跳加速,而且他進得越快越用力,信成蹊穴肉收縮得就越劇烈,幾乎像要将他絞進他的身體。

咬咬牙,将信成蹊後頭穴肉的阻隔狠狠捅開,信成蹊一聲尖叫,葉鈞和将他翻了個身,近乎是以蠻力破着信成蹊的身體,咬牙忍耐交合處被吮吸着……幾乎讓他失控的快感。

信成蹊咬着床單還不夠,最終幾乎是撕扯着床單,好不容易渾身顫抖得感受到葉鈞和射進自己體內,然而不過一會,他便又攻了進來。

再度被肉刃貫穿,信成蹊只覺得腸子都攪了起來,身體也因為戰栗快感還有滿足而顫抖,帶着哭腔怒道:「你幹什麽?」

葉鈞和的聲音也有些沙啞,但在信成蹊耳朵中聽來卻覺得他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早做早解決。」

不顧信成蹊的掙紮,葉鈞和捉住他的臀,壓在他背上仍舊是又重又快地進出。

信成蹊眼前幾乎花白,掙紮都沒了力氣,葉鈞和一連做了五次,每次都花了小半個時辰。

若非信成蹊後穴被摩挲得刺痛,最後嘶聲哭鬧,死活都不肯讓他再進來,恐怕葉鈞和還真想一次性就将雙修練到最高級別。

暗暗提醒自己不要沉迷其中,葉鈞和表面像沒事人一般,第二天起床仍舊精神奕奕。直把第二日起都起不來的信成蹊恨得牙根癢癢。

這一遭後,信成蹊就不敢晚上去撩逗他了,連着三天都沒敢和他睡,然而後來,又沒了前車之鑒和他一起。

兩人白天對招,晚上歡好,一連一個多月,葉鈞和的武功不但恢複,竟然比之前內功還深厚不少,也許因為晚上過于親密,信成蹊也對他有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兩人狀況均是有些詭異。

葉鈞和還記得師父所說,遇見陳氏一脈的人,必須斬草除根,他現在與信成蹊相處出了些感情,可是大大不妙的事。而且……竟然還同他雙修得到了好處。因邪功而得到的好處,令他渾身難受,但是雙休得到的功力很好的同他的內力融合在一起,縱使要廢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因着如此,這幾日葉鈞和便不太理睬信成蹊,連和他一起比武練功都不願,自己一個人在院中打坐。

信成蹊猶豫地看着他許久,終于還是沒有去打擾他。實際他也覺得,葉鈞和雖然對他脾氣差了些,但還真是正派中人,俠肝義膽,只不過……似乎有些迂腐,介意門戶之見,白眉道長都不介意千機教以往的名聲,對千機教教主顧君謙禮遇,而他弟子卻仍舊讨厭千機教。

「邪教就這麽可恨嗎?」信成蹊喃喃道。「我們是殺了你父母,還是搶了你情人?怎麽就同我們這麽有不共戴天之仇呢?」

要說真正的魔教,難道不該是雲南那邊的五毒教麽?那五毒教,才叫真正的魔教。中原這邊的邪教早就已經沒幾個存在了。而且現在中原武林,正派勢力強大,恐怕已不懼那邊小小的五毒教了。

「喂!你迷藥解了吧。」晚上,信成蹊邊扯着葉鈞和的衣服,邊這麽道,将他剝光了後,又把自己也給剝光了,「我內力越來越深厚了,我覺得可能只要過半個月,就能打過江湖上許多高手了!」

葉鈞和道:「我不會放你出山為禍江湖的。」

信成蹊撇了撇嘴,輕車熟路地給自己潤滑擴張,然後扶住他的欲望,自己坐下去,龇牙咧嘴道:「什麽叫為禍江湖?我可是半點壞事也沒做,不過就準備去一趟峨眉,看看哪些女子又厲害又漂亮而已……哇啊啊……」

葉鈞和掐住他的腰,狠狠往上頂,道:「我勸你莫将心思花在峨眉弟子身上,峨眉掌門嫉惡如仇,你若是敢謀劃她的弟子,她定把你大卸八塊不可。」

信成蹊抵着他的胸膛悶哼,道:「你輕些啊混蛋……」

葉鈞和道:「別去禍害無辜女子,男子也不行,若是叫我知道了,我定殺了你為武林除害!」

信成蹊随着他的動作颠簸起伏,從牙齒裏擠出字來,「行行行……我只……啊……我只禍害你一個行不?你先……嗯……輕些,我還是有些痛啊……啊……」

葉鈞和氣息也有些不穩,汗珠從額角滑下,深黑的瞳映照出此刻信成蹊難耐扭動的模樣,心口跳的也有些快,他皺了皺眉,進出的速度就更快了些。

信成蹊吃不住地倒在他身上,抱住他,低聲道:「你……嗯……你現在……還要又快又重地想速戰速決麽?」

葉鈞和淡淡道:「不,我打算……又快又重地慢戰慢決……」

信成蹊一愣,嘴角竟克制不住地一彎,嬉笑道:「所以我就知道你是看上我了,我這麽帥武功這麽高,魅力這麽大……啊啊啊……」

葉鈞和捏住他兩瓣如桃子般令人捏住了就不想放開的臀,強迫他吞吐自己,信成蹊實際并不太吃得消他的情事速度,武當所謂以柔克剛,到他這邊卻全部都是以剛克柔,只好努力放松自己,接納他。

「如果你不是邪教中人……」

眼前一白時,信成蹊若有似無地聽見葉鈞和說出了這句話。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會怎麽樣?

那現在他是了,又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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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驕陽如火,小莊子外頭的機關被觸動,下人報信報到信成蹊這裏,信成蹊奇怪誰會來到這裏,待到走到陷阱處時,卻見一個身着道袍年齡不大的男子掉進陷阱裏,昏迷着,已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如果是從前,信成蹊一定放他自生自滅,他不一定會去主動幹壞事,但也不會無緣無故做好事——尤其是想闖進來的人,就算現在千機教惡名沒有以前那麽興盛,他們教衆行事還是有些亦正亦邪的意味的。

「喂!你死了沒有啊。」信成蹊沒有直接把人帶回莊子裏,而是把他解開,喂了他解藥,然後給他喝了點水。

景息醒來時就看見了信成蹊一臉笑容地看着他,信成蹊本來長得就不錯,年輕俠客的潇灑倜傥,而且名器被破身後,就更加會多出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景息幾乎是立刻,心跳的快要跑出喉嚨口,口幹舌燥,「我……應該沒死。」

信成蹊「噗」地一笑,道:「你能說話,看來是沒死,能起來不?能起來的話,你趕快離開吧,此處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景息想起自己前來是要幹什麽的,随即正色道:「不行……我要找我大師兄,請問這位兄臺,你有看見過個和我一樣穿着一身道袍的人,在附近出現過嗎?他長得很好看,也許為人嚴肅了一些,不過還是個好人。」

信成蹊立刻明白他是來找葉鈞和的,想必是他們前來時,各種行跡都沒遮掩過,而葉鈞和消失了一段時間,武當着急了,差人來尋,所以尋到了這裏。

「我見過,不過,我不能告訴你。」

景息大驚,「為什麽不能告訴我?」

信成蹊道:「我問你,他出山是為了什麽事?」

景息道:「追殺惡人。」

信成蹊心道,我剛出江湖,竟成了惡人。

景息卻是又道:「陳氏一脈修煉雙修之道,不知得何人所授技巧,将許多人都吸成了人幹,來增強自己修為,我師兄為了斬妖除魔,所以前來天臺山附近……據百曉生道,天臺山附近正有陳氏出沒。」景息對信成蹊有好感,何況他身着武當道袍,如果信成蹊是敵非友的話,絕對不會多此一舉将他救起,于是,他将這些告訴他,想開口讓他幫忙一起找尋葉鈞和。

信成蹊一愣,一下子哭笑不得,他天資聰穎,哪還不明白,此事恐怕是鬧了個大烏龍,而且是非常大的烏龍,就說嘛……千機教雖然是邪教,但是邪教之名已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了,連葉鈞和師父都對千機教教主禮遇,他弟子怎麽會無緣無故要将千機教的人給斬殺?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信成蹊心中竟然無比喜悅,心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便不必和葉鈞和有如此多的芥蒂了。而且……若是,若是他們兩個能在一起,那也是再好不過。

信成蹊發覺自己喜歡葉鈞和,倒沒扭捏,大方地就承認了,眼珠一轉,看向景息,道:「其實,你的師兄正在舍下做客,你可願與我去見他?」若是景息在,恐怕葉鈞和應該會相信他不是壞人。葉鈞和極重師門,自己救了他師門的人,他恐怕是開心的——當然,雖然陷阱也是自己做的。

将人帶了進莊子裏,景息見到一身白衣,與信成蹊款式相同的葉鈞和時,道:「大師兄!!」

葉鈞和見到景息時面色一變,還道信成蹊捉了他師門的人,「你也被擄了麽?」他一時間心中極怒,他還道信成蹊同自己相處出了些感情,怎麽說日後做壞事也會顧忌幾分,哪想得他不但不顧忌,還擄了自己師弟。

景息茫然道:「沒有被擄啊,是這位兄臺将我救了的。」

信成蹊瞪他道:「聽!你聽到沒有!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這麽十惡不赦的人?」

葉鈞和沒有說話,然後面上仍舊有疑慮之色。

信成蹊這下可惱了,哼聲道:「你們師兄弟便好好敘舊吧,我去練功了。」

景息連忙同葉鈞和見禮,道:「師兄,你失蹤了月餘,陳氏一脈也無緣無故消失了月餘,不知是何原因,江湖上人都道,你為了消滅他們,與他們同歸于盡了,不過師父始終不相信你會出事,沒有通知三島六城的人,而是讓武當弟子搜尋,我想你在天臺山附近消失的,便到這裏找了,想不到原來你是被困在這裏。」

葉鈞和道:「他沒有為難你?」

景息道:「沒有。難道他是陳氏一脈的人?」

葉鈞和默認了。

景息大驚道:「那師兄……難道你,難道你和他……」

葉鈞和道:「師父給我的盟主令牌,被他奪去,若我不從他,他便要将令牌融了,叫師父再號令不了武林群雄,不過,他說過,半個月後,便會将我放走,并把令牌還我。」

景息道:「世人不是說,被陳氏吸取功力者,會死麽?」

葉鈞和皺眉道;「我也不清楚,但他所修習的功力,好似是雙修互相都有益處,不像單純的采補之術。」

景息咬牙道:「我不信他那樣的人是陳氏的……師兄,說不定他只是會另外的雙修功法嗎?」

葉鈞和板着臉道:「他出現在天臺山附近,主動找上門來,我問他是否是邪教中人,他說是,又會這等功法,不是陳氏中人是誰?」

景息道:「可我總覺得……他不像那等淫邪小人,并且……并且……」景息漲紅了,剩下的話有些說不下去。

葉鈞和觀他神色,哪還不明白他心中所想?眸子一暗,沉聲道:「難道你還……看上了他不成?」

景息吓了一跳,連忙道:「我……我自然不可能……我才同他見了這麽一面。」

葉鈞和也不知道怎麽的,發現別人喜歡上信成蹊,心中一股郁氣直沖雲霄。

怪不得是邪派妖孽!!!

葉鈞和恨恨地想,竟然如此會勾引人!!

景息猶豫了一下,道:「師兄,你還剩半個月才能出去麽?」

葉鈞和道:「是。」

景息道:「可是師父的傷更加重了,召你回去主持大局,你現在趕回去都可能來不及,何況是半個月後?」

葉鈞和臉色大變,道:師父傷的如何了?「

景息道:「鬼醫說可以調養,但前提是不能勞累,他現在是武林盟主……東家長西家短,哪裏能不勞累?何況外有陳氏同邊關花佺族勾結,內又有各類武林宵小興風作浪,沒個主事的,實在不行……」景息說着,臉不由一熱,實際白眉道長的傷并沒有多少重,但他見了信成蹊一面,卻不想讓信成蹊同別人雙修……

咬了咬牙,景息義正言辭地道:「若他不肯放你,我便求他,讓我代替你,師兄,你必須要趕回武當派!」

葉鈞和聞言,拳頭不由握緊。趕回武當派,是,他的确要趕回武當派,只是,如果讓景息替他,信成蹊豈不是要同他一起做那檔子事?

「你年紀還小,純陽功尚且不精純,若是現在就破身,恐怕日後功力難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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