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簡衣寒在花樓底下默默地喝着水酒,一時之間也沒有姑娘敢上來,老鸨見簡衣寒風姿卓越,又想到之前在天香樓裏曾經見他時,他那淡漠卻如山水一般的氣息和神态,一時之間,卻是愛慕也生,想想看傳言中,那肖家有一公子,當衆對簡衣寒示愛,也許簡衣寒喜歡的是男子,想到自己樓裏剛進了一個男子,一看就是個雛,不由低聲吩咐別人道:「去……去和簡老板說,我們這有一個驚喜給他。」

龜公立刻領命,向簡衣寒傳達了那個消息。

簡衣寒皺了皺眉,還道那些人傳消息,竟然是裝作伶人和嫖客,然後才給他,于是颌首,跟着龜公去了樓裏的一處雅間。

這裏的雅間,當然是隔音、器物,最好的一間了。

卻說肖元元,倒黴地被迷暈了,稀裏胡塗地按上了賣身契,被人送到浴池裏洗刷幹淨了,連菊穴裏頭都被灌湯灌了好幾次,弄得他苦不堪言,而之後,伺候的人利落地給他服下迷藥的解藥,卻又給他吃下了春藥。

原本春藥吃了,男子當然是前面勃起,只是伺候的人給他吃了春藥還不夠,又給他菊穴裏也塗了一層。

那後穴中本是敏感神經遍布的,縱使沒有情欲,不管男女,那裏被塗上這等藥,都會覺得十分發癢,腸壁不住收縮,透明腸液流出。

簡衣寒推開門,關上後,來到床前,看見的就是玉體橫陳,情欲橫流的肖元元。

肖元元身上只被裹了層紗布而已,而且那紗布根本就遮不了多少東西,房裏點着紅燭,十分暧昧,暖香也帶着勾人的情欲,而肖元元……他自己,難耐地在床上亂蹭,吐息如蘭,雙腿緊緊得夾住,臀部不住地在絲被上摩挲,那誘人的穴口有透明液體溢出,喘息陣陣,半睜着氤氲的眼,迷茫地看着簡衣寒。

簡衣寒步子一頓,為自己驟然而起的情欲。

這麽多年,他很少有過情欲。

他有一個表弟,是懷有名器之人,名叫公子蘇,公子蘇一直不明白,為什麽他這麽執着于在外,而且……那麽執着于要找未來的另一半。

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世人只道寒異山莊莊主,神龍見首不見尾,見之恍若谪仙,不染塵埃與俗世情欲,但他明白。他身懷的名器,鎖欲。

據武林百曉生說,他的名器有些類似于另一人,武當弟子葉鈞和,只不過,葉鈞和的不過是持身,他的卻是直接把欲望給鎖了,許多人,出了陽精算是成人,而他,連陽精,都是自己給自己用功力逼出來的。百曉生道,如果他遇上能讓他起了欲望的人,千萬要自制一些,省的把人給玩死,名器就是如此,越是鎖着欲望的人,爆發起來越是驚人。

把肖元元玩死,簡衣寒卻是完全不可惜的。想不到,還真是個驚喜。

簡衣寒本就懷疑,寒異山莊的人至少不會不靠譜到讓他這麽一個莊主,去嫖妓來獲得情報,現在卻是真相大白,他完全以為,親過自己的肖元元,當真是為了委身自己,所以騙他來花樓,自己演一場小倌,然後與他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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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模樣,恐怕還吃下過誘發情欲的藥。

肖元元無意識地嘤咛着,不斷撫摸着自己,他覺得很熱,而且不但很熱,他前面的性器脹痛,後面的菊穴很癢,好像想要什麽東西捅一捅,摸到前面的時候,他尚且還覺得被纾解了,然而手指摸到熱燙的菊穴口時,他卻忽然猶豫,指尖只是在那誘人的雪臀縫隙處移動,卻是沒有捅進去。

簡衣寒深吸了口氣,眼前不期然閃過那次樹林中,肖元元被山賊強行扒開衣服,差點被強迫口交,還有他扯下肩頭的衣服,如此破碎,露出的肌膚又是如此瑩潤。

肖元元就是個小白臉。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皮膚也白嫩得不象話。

簡衣寒把自己外衫給脫了,解開褲頭,坐上床頭,直接伸手入肖元元的發,扯住,然後拽起他,往直接胯下按。

「舔。」簡衣寒淡淡道,星眸竟然十分冷靜,俯視着他。

肖元元尚且還有些不知東南西北,頭皮一痛被扯過去後,聽到一個人有個人說舔,下意識地就舔了舔旁邊的東西,屬于男性的氣息撲鼻而來,肖元元一僵,雖然意識迷糊,但潛意識覺得不對,不由掙紮了起來。

如果他直接掙紮,簡衣寒還會以為是自己誤會,但他舔了一下才開始掙紮,卻讓簡衣寒以為他不願意這麽做。

是他自己自薦枕席的,竟然還要扭扭捏捏,拒絕這種歡好方式,簡衣寒扯着他頭發的手就用力了些,幾乎要把他頭皮扯下來。

肖元元痛得小聲嗚咽,簡衣寒再度将他頭按到自己勃起的男根旁,道:「舔!」

這會肖元元卻是不敢忤逆了,無意識地朦胧着雙眼握住他的欲望,就像舔棉花糖一樣地舔弄着他的欲望。

簡衣寒悶哼一聲,情欲的奇異感覺,令他眯起了星眸,新奇的快感令他有種奇異的沖動,看着肖元元的目光就更深了一些。

肖元元舔了一會後,無意識地含了他陽具的頭部,這本來是因為他覺得伸出舌頭太費力,所以想歇一歇,然而這卻讓簡衣寒忽然想起自己曾經為逼出自己精液時看的春宮圖,撬開肖元元牙關,簡衣寒一挺腰,直接挺了三寸進去。

肖元元張口欲嘔,簡衣寒的性器至少有八寸,粗得他一手都難握,過大的東西直接挺入他喉嚨,讓他十足委屈,他本來就是少爺脾氣,生起氣來,忍不住就想咬下去。

簡衣寒捏着他腮幫子的手霎時用力,狠狠一掐,肖元元眨了眨眼睛淚水落下來,痛苦地從喉嚨裏發出呻吟。

簡衣寒按着他的後腦勺,緩緩将欲望幾乎插進他喉嚨,擠開他柔軟的口腔,頂到他咽喉,甚至還要往裏,肖元元兩手推拒着他,可是習武之人的力道他完全無法抗拒,每一次欲嘔,喉嚨的收縮,都給簡衣寒帶來奇特的擠壓包裹快感。

按着他後腦勺的手用力了些,簡衣寒輕吐一口氣,扯着他的頭發,強迫他上下吞吐,并且自己,也緩緩挺腰擺跨,在他口中抽插。

肖元元只覺得自己在做一個十分難過的夢,春藥的效力已讓他十分難過了,後頭又奇癢,更要命的是,喉嚨裏還不斷有粗粗的棍子捅進來,毫不留情地進出。

幾次喉嚨口都被強行進入,肖元元克制不住地哭起來,嘴唇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聲,待到不知過了多久,簡衣寒滿足射進他喉嚨口時,肖元元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口水與精液嗆進他氣管,涕淚橫流,喉嚨口甚至有血腥氣的感覺。

簡衣寒第一次因歡愛而洩精,沒有刻意忍耐反而隐隐催精,時間倒不算很長,只有一刻多鐘而已。發覺和肖元元做當真能洩出來後,簡衣寒卻是起了其它心思。

既然如此……和他歡愛,應該能像普通人一樣,試試看……

不過一會,男根再度硬起,簡衣寒也不忍着,直接想找肖元元。

肖元元雖然渾身燥熱,想要有一個人擁抱,前面想進入什麽,後頭想被進入什麽,但是他對簡衣寒卻有了種恐懼,他從小嬌生慣養,何時受過這等苦?直接爬到床的最裏面,用絲被将自己裹了,瑟瑟發抖,仍然能聽見的,就是他時不時的咳嗽。

簡衣寒将肖元元裹住他自己的被子弄掉,把還想要逃跑的人抓住腳踝就拉到了床的正中央,把自己衣服全部脫了,也将肖元元身上裹着的綢給弄掉。

肖元元中了春藥,身上自然有種熱度,簡衣寒壓在他身上,舒服得輕嘆了一聲,拍拍肖元元的臉頰,直接架起肖元元的腿,手指刺入他菊穴。

春宮圖裏言道,前戲是為了讓身下人放松,也為了讓身下人有時間準備,肖元元一看就是準備好了的,簡衣寒于是并不準備做前戲。

他插入了兩根手指旋轉,肖元元嗚咽一聲,迷藥的效力早就過去,春藥雖然讓他腦子有點不清楚,但還沒到讓他變成傻子的程度,恍惚中發現,自己好像是躺在簡衣寒身下,肖元元心中立刻開始催眠自己,現在是在做夢,這個夢雖然難受,不過好歹也是個夢。是夢,當然會醒的……

肖元元當真以為是在做夢,簡衣寒插入第三根第四根手指的時候,他蜷縮成一團,抓着床單不斷地祈禱着夢快點醒來。

簡衣寒已發現裏面熱得要命,而且十分濕軟,又有彈性又緊致,半坐着,分開肖元元的腿架上自己的肩膀,捉着他兩瓣雪臀扒開,巨大的龜頭頂着他的穴口,狠狠一頂,進了六七寸。

肖元元嘶聲慘叫,上半身擡起又重重地落下,泣不成聲,全身顫抖個不停,不停地扭動腰掙紮,想要将疼痛來源踹開,簡衣寒沒想到他會痛成這樣,也沒想到他會如此激烈掙紮,掐住他腰間麻穴制住他的掙紮後,不再如之前一樣直搗黃龍,而是慢慢沒進去。

肖元元不停發出小獸受傷一樣的哀鳴,濕亮的眼睛浸了淚水,不知什麽感情地茫然看着簡衣寒。

簡衣寒一直沒到欲望下的春袋抵到他臀部為止,肖元元疼得出了一身的汗,嘴裏不停地說着胡話,但是簡衣寒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麽,依稀只能聽到「好痛」「不要……」「救命」」大俠饒命……」之類的話。

架在自己肩上的腿顫抖得抽搐,而包裹着他的腸肉也是疼得痙攣,不停地包裹吮吸着他,違背主人心意地吮吸他,令他無比快活。

這等激烈新奇的快感,簡衣寒之前從未體會過。

想到書上都說,兩人交合,不論男女,初始會痛,但上方者不必因此靜止,反正動着動着,下方人也會快活的。

簡衣寒略去了心內一絲猶豫,心安理得掐住肖元元的臀部,挺腰,慢慢進出他。

「唔……啊啊……啊……嗚……啊……嗚嗚……嗯……」肖元元的眼淚十分快速的分泌掉落,沾濕了一處床單,疼痛令他神智又有些混沌,嘴裏含糊地求饒,「好痛……不要打我了……娘……啊……爹……別打我了……嗚……救命……」恍惚中,竟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他因為玩水差點溺死時,他爹用板子狠狠打他屁股,那時候他被綁在凳子上,就是像現在這樣,怎麽也掙紮不開,那重重的板子仍然落到他屁股上。

每每挺進時,那處死死地吸絞住他的欲望,又濕又軟的腸壁與他欲望嚴密貼合,摩挲出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

簡衣寒越來越舒服,因此,對身下人就殘酷了些,何況他本來就覺得,肖元元是自找的,之前他那麽挑釁自己,現在他被自己上得這麽慘,是活該。

思及此,他便漸漸放開了顧慮,每次都重重得捅入肖元元的菊穴,出來時剩個一兩寸,進入時卻将八寸多全部沒入,疼得肖元元放聲大哭,身體都快要被捅穿了。啪嗒啪嗒肉體拍打的聲音持續,簡衣寒抽送了數百下後,肖元元就大哭着昏過去了,簡衣寒沒有奸屍的興致,按上肖元元腹部的穴道,将內力注入他關元穴,肖元元迷迷糊糊地醒來,神智一下子十分清醒,但雖然清醒地感覺到一根粗大的棒子捅着他的身體,肖元元的腦子裏卻還渾渾噩噩地想着這是一場噩夢。

「別打我了……嗚……腸子要捅破了……好痛……」肖元元泣不成聲,緊緊抓着被單,左右搖晃着腦袋,一頭黑發淩亂地散了些在他的身上,更加誘人。

簡衣寒哪會聽他的話?啪嗒啪嗒的聲音仍舊不絕,絲毫不留情面地又上了他小半個時辰,最終在他的痛哭聲中加快速度,在他高昂的尖叫聲中把欲液灌入他體內深處。

被灌入精液,肖元元就像被熱水澆灌的青蛙一樣抽搐。簡衣寒微微吐氣,伏在他身上,渾身舒爽。

難過得哭泣,而下面那東西仍舊沒有出他的身體,他只能盡可能地把身體蜷縮起,然後顫抖着伸手到下面,想把簡衣寒那根拔出來。

簡衣寒被他手一碰,星眸一暗,更添了些欲望,陽具再度脹大,幾乎撐裂了肖元元的穴口,肖元元悶哼一聲,哭求道:「不要打我了……我肚子痛……不要打我……」

簡衣寒哪肯放了他?

讓他平趴在床上,翹起個臀部,捏住那兩瓣臀,壓覆上人,輕易地就進到最深處。

肖元元悶哼一聲,四肢亂劃,好似溺水的人想抓住塊浮木,身上壓了一個人,怎麽也甩不開。

簡衣寒腰往後撤了撤,随即又開始兇猛攻擊。

肖元元呻吟着,兩拳緊握着床單,可憐地紅着眼眶。

簡衣寒這次的速度可比上次快了許多,幾乎是大開大合,大力進又大力出。每次出去都帶出小部分腸肉,頂入時又帶回,幾乎将穴口的褶皺也捅入腸道裏。

肖元元被他的粗暴弄得很是難過,又說不出是怎麽樣的難過,雖然有春藥,而身體最深處被頂到時也情不自禁生出戰栗的快感,但快被撐裂的感覺,還有毫不憐惜被捅進體內深處的感覺,卻讓他十分難受。

仍舊不停哭着呻吟着,簡衣寒全當他的哭泣是情事的伴奏,當他又開始沖刺時,肖元元忽然激烈地開始掙紮了起來,他本被簡衣寒壓在身下,絲毫也沒有空間和力氣掙紮,但這次大概是當真受不住了,便爆發出了極大的力量,甚至将簡衣寒推開,性器也抽出了自己。

肖元元狼狽地想爬起來逃走,只是腿一軟,就直接滾下了床,撞擊和滾動的暈眩感讓他滾落床就再爬不起來了,只能躺在地上。

簡衣寒粗喘着,眸裏暗色十分濃郁,正在高潮快來時被情人逃開,是個男人都難以忍受這樣的感覺。拉住肖元元的兩條手臂将人拉上床,簡衣寒強迫他兩條腿環住他的腰,讓他坐在他身上頂弄,弄了一會後,便将他兩條腿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捉着他的腿彎,如小孩把尿一般,讓他全身重力都落在和他交合處。

這樣的進出,當然又深又重,而且每每進入,幾乎還想下頭兩個小球撞進去,簡衣寒本身的性器長度和粗壯就讓肖元元吃不消了,這下哭得就更絕望,幾下無法推到他,不停地搖頭,泛白的手指無助地撐在簡衣寒身上,只覺得噩夢無休無止。

待到簡衣寒再度洩出來時,肖元元眼前全是黑暗,又暈了過去。

簡衣寒抽出欲望時,帶出了一小股精液和血跡,想了想,從脫下的衣服中找到了傷藥,給肖元元裏面塗了,塗着塗着,欲望湧來,簡衣寒便順從心意,再度上了他一次。

肖元元這次再也醒不過來,半夢半醒之間,只好無助地啜泣,今日,是他活了十多年來,最大的噩夢……

「好痛……」

「啊……啊呀……」

「救命……」

「不要捅了……」

「求求你……」

一個晚上的歡好,一個晚上的噩夢,一個晚上的求饒,幾乎将肖元元這輩子的難過和眼淚都傾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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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上下都暖融融的,好像在棉花裏一樣,肖元元神情有些恍惚,在溫暖的地方蹭了蹭,就像平常一樣,抱着軟和的棉被呼呼大睡……

等會,棉被?

肖元元猛然睜眼,那根本不是棉被的觸感!!

「你醒了?」簡衣寒垂着眼,星眸半阖,十分冷淡地看着他。

肖元元見到他時,腦子就像被粗大的悶棍重重擊打了一下,嘴唇顫抖着,面色蒼白,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你你……」

簡衣寒道:「下次你想與我歡好,不必約在這種地方。」他說着,似嫌棄地皺了皺眉,道,「此地太過庸俗。」

肖元元深吸了口氣,感覺到全身上下的疼痛,腦子裏全是昨晚的不堪入目,「啊——」地一聲,大叫了起來。

簡衣寒皺眉,伸手把他的嘴給堵上,肖元元狠狠一口咬在他手掌上,簡衣寒內力一震,肖元元就只能松開口,揉了揉麻了的腮幫子用沙啞的嗓子怒罵道:「死變态!你個斷袖!!惡心的龍陽!!竟然敢強暴我!!」

簡衣寒冷冷道:「你說什麽?」

肖元元坐起身來想給他一拳,只是腿十分軟,後穴又疼得他抽氣,一下子就摔倒回了絲被裏。

肖元元感覺到幾乎疼麻了的後穴十分難過地在痙攣、抽搐,好似還有異物貫穿在裏面後,鼻子一酸,差點在簡衣寒面前放聲大哭。

簡衣寒冷冷道:「你寫信約我到這裏,還脫光了吃了春藥在床上等我,你現在告訴我,你不是自薦枕席?」

肖元元怒目而視,道:「我當然不是自薦枕席!!!我喜歡的是月如,你……你……」說着,他又嘴一咧,開始低聲哭了起來。邊哭邊壓抑着,強忍着打顫的腿,努力站直,四處找都沒找到衣服,眼淚不由又掉下來,「我的衣服呢?」

他說着,又悲傷地重複了一邊,「我的衣服呢?」他這次,當真是難過得要放聲大哭了。

簡衣寒看他難過不似作假,心中也不由起了懷疑之色,只是,肖元元當真是過于美味了些,他嘗過之後,不由不想放手,原本他外出,就是為了找一個妻子,雖說肖元元是男子……不過想來他弟弟公子蘇都願意嫁于那江璇鳳了,他娶個男子,也沒什麽……

簡家直系倒是已沒有後代,不過簡衣寒聽聞三島六城中,有一種果子能讓男子産下後代,若果子只是傳說,那麽就算了,如果不是傳說,讓肖元元替他生一個也就好了。

這廂簡衣寒十分快速地規劃好了他和肖元元的未來。

那邊肖元元卻是哭着從地上拿了簡衣寒的衣服,裹在自己身上疾風一樣地沖出去了,不過,還沒沖出去,就被攔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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