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鸨一臉責備地看着肖元元,道:「你怎麽能穿了客人的衣服,而且比客人還要早起?」
肖元元眼睛還腫着,聽見她這話,吃驚地道:「你,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啊?」
老鸨道:「你以後就認識我了,我是這芳花樓的老板,你叫我香媽媽就行,簡公子可是貴客。你這孩子,莫忘了你賣身契還在我手上呢……」她眸中警告,後頭一溜煙的龜公,都是肌肉糾結,一看就不好惹的主。
肖元元不是傻子,哪還不知道自己被賣了?憋了又憋,仍然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
簡衣寒穿好衣服,外袍被肖元元披走,但肖元元還沒有那個想法把他內衣褲也穿去,于是好歹也穿得不露肉,情欲痕跡絲毫未在他身上體現,出門來,淡淡道:「怎麽了?」
老鸨堆笑道:「啊,簡公子,打擾你了不好意思。樓裏的人不聽話,我正訓他呢。」說着,老鸨使了個眼色,那幾個龜公立刻一把捂住肖元元的嘴,想将他抗走。
簡衣寒身形一閃,幾人眼前一花,還沒反應過來,肖元元就回到了簡衣寒的懷裏。
「他是肖家公子,不知何時成了芳花樓裏的人?」簡衣寒從懷中取出一兩銀子,淡淡道:「過夜的錢。」帶着肖元元一躍而出,那銀兩本是鈍物,竟沒入了地板。
他這一手功夫,着實好了些,那幾個龜公面面相觑,許久之後,其中一個吞了吞口水,頗有些害怕地道:「香媽媽……可否要追人回來?」
老鸨面色青白,卻是全身顫抖,打了那龜公一巴掌,怒道:「追什麽?若是肖家知道我騙了他家公子,芳花樓還能開下去麽?」竟然是肖家的人……她想到肖元元的容貌,不由有些心疼自己的搖錢樹,咬咬牙,卻還是讓龜公把賣身契取來,放在炭火盆裏燒了個精光。
「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死變态,龍陽!你……啊……」簡衣寒把人帶到自己的簡府房間後,就将他扔下,自己備好熱湯沐浴。
肖元元肚子也難受得很,昨日簡衣寒射了不少精元沒流出來,弄得他渾身難受。只是,要讓他開口求簡衣寒讓他洗浴,真是要了他的命!
咬咬牙,肖元元道:「我回家了……」
簡衣寒将人攔住,淡淡道:「你就穿成這樣,一副被人蹂躏的模樣,穿着我的衣服,從我的府裏出去?」
簡衣寒的輕功高絕,先前把他抱進懷裏,當然是沒有人看見,但如果肖元元就這麽走出去,恐怕明日流言就十分放肆了。
肖元元鼻子一酸,幾乎又要哭了。努力怒道:「那你想要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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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衣寒淡淡道:「先沐浴。」
肖元元道:「我不想和你一起洗……」
簡衣寒道:「你真的不想?」
肖元元:「……」
簡衣寒道:「你全身上下,有哪塊地方我沒見過,哪塊地方我沒摸過?」
肖元元登時臉紅脖子粗了,哼哧哼哧地喘氣,「你……你……」
簡衣寒道:「你不想洗就算。」說着,他在桌上一塊地方敲了三下,櫃子移開,裏面出現了一條通道。
肖元元吃驚地瞪圓了眼睛,他以為這種機關只有在小說話本裏有,原來……原來竟然是真實存在的!!
簡衣寒淡淡道:「府裏有浴池,能容下三十個你,如果你不洗,就等着腹瀉吧。」
昨晚那事後不清理,原本就會鬧肚子,簡衣寒雖然是生手,但熟讀風月,男女不忌。肖元元聽了,只覺得簡衣寒無比下流無恥,但是猶豫再三,他仍舊是跟了上去。
被上了那麽久,如果還要拉肚子,那他可真是倒了天大的黴。
小心翼翼地隔開簡衣寒一個池子,肖元元洗好後,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沒有衣服換。
簡衣寒雖然沒有看向他,但餘光已看了他好幾眼了,不但掃過他的肩膀,還掃過他的胸膛還有臉龐、頭發……
簡衣寒自認為是見過不少比肖元元貌美的人的,然而,為什麽他卻能讓他沖動呢?感覺到再度而起的情欲之色,簡衣寒微微蹙眉。
肖元元已慢慢挪到了池子邊,去夠簡衣寒的衣服,他是不會管,簡衣寒若是被自己穿走了衣服,他要穿什麽的。
簡衣寒眸子一暗,一下子就把人拉下水。
「啊!!」好不容易才攀了一半身體上岸,「撲通」一聲又落回了水裏。肖元元大叫道,「你幹什麽?!」
警惕地看着簡衣寒,肖元元幾乎瑟瑟發抖。
簡衣寒摸到他臀後,輕易探入了一根手指。
肖元元扁了扁嘴,差點哭出來,簡衣寒摸到裏頭的裂傷,皺了皺眉,但終于還是沒有鐵石心腸地貫穿他讓他傷上加傷。
淡淡道:「等會我給你上藥。」
十分快速地出水穿衣,蒸幹頭發,将自己衣服下面另一套衣服扔給肖元元,肖元元穿好衣服後就想要逃跑,簡衣寒剛才雖然沒有進入他,但是勃起的欲望貼着他的屁股蛋子,卻是十分明顯。
明知道這個男人是匹狼,肖元元當然不會傻得将自己送入狼口。
穿好衣服後,他沒有跟着簡衣寒走,而是直接出門,想要就此跑了。
簡衣寒沒有攔他,只不過在屋裏坐了一會,肖元元就被府裏的人請回了他的主屋。
「你……你還想怎麽樣?」肖元元幾乎想要嚎啕大哭,又是恨又是怕,他不想讓簡衣寒和他呆在一塊,一點都不想。
簡衣寒道:「上藥,你就這麽回家,傷口會發炎,會爛開……」淡淡瞥了肖元元一眼,恐吓道,「從你腸子裏開始爛的話,會先爛掉你的五髒六腑,然後再爛你的外面。」
肖元元一個哆嗦,他回家的話,當然不會上藥了,要不然被肖錢和肖徐氏知道,定要一頓好打。
「過來。」簡衣寒道。
肖元元慢吞吞地挪過去了。
簡衣寒讓他把門關上,肖元元關門上闩,只覺得自己這是在給自己斷後路,心中又是十分憤慨難過。
簡衣寒讓他脫了褲子到床上趴着,手裏拿着藥膏。
肖元元道:「我……我自己來!」
簡衣寒道:「你能捅進自己那麽深的地方?」
肖元元一下子僵住,想起簡衣寒貫穿自己……的确是極深的。
反應過來後,卻是怒了,「你……你這個無恥……你……」
簡衣寒冷冷道:「動作快些,別浪費時間。」
肖元元忍氣吞聲地趴在了床上,露出個雪白渾圓的屁股蛋子,其中那朵小花,不久前還被他恣意憐愛了一整夜,淡粉色,十分可憐。
皺眉壓下慢慢湧起的情欲,簡衣寒扒開他的臀瓣,擠了藥膏在他小花上,手指按上,一下子沒進去。
肖元元悶哼一聲,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手指被腸壁緊緊吸裹,不期然就想起那時候肖元元這處是如何吸裹纏繞自己的,簡衣寒聲音喑啞了些,道:「放松。」
肖元元十分努力地想要放松,但是除了讓腸壁收縮得次數更多外,根本沒有用處。
簡衣寒一巴掌打到他的屁股上。
肖元元被打立刻委屈,哭道:「你為什麽要打我!打了一夜還不夠……」他說到這裏,忽然噤聲。卻是簡衣寒更加用力得探入了那根手指,清涼的藥膏不一會就變熱融化成透明的液體。
肖元元的臉忽然熱了起來,他想起了簡衣寒的手,不錯……那簡衣寒的手,十分漂亮,可以說,他當初注意到簡衣寒,甚至是先注意那雙手的。
可是……他喜歡過的那雙手,竟然插在自己的那處地方,這讓肖元元羞恥得幾乎要戰栗。
簡衣寒指頭更加深入了些,然而更深的地方,還是顧及不到,正想着要不要找根細些長些的棍子效仿小倌館裏的上藥時,卻注意到了肖元元的顫抖。
肖元元不但渾身顫抖,而且白皙的皮膚,泛起了潮紅,就像水紅的合歡花,十分漂亮。
簡衣寒眼一暗,便解開自己衣裳下擺,将那潤滑療傷用的膏藥全部塗在自己陽具上,手撐在肖元元身側,扶住欲望頂住那漂亮的菊穴口,一下子進了六寸。
「啊啊啊啊——」肖元元驚叫,眼淚頓時就掉下來了,又被簡衣寒占了便宜,他難過得幾乎要哭死。
簡衣寒輕笑一聲,捉住他的臀,腰往後一撤,再度挺進,也沒有刻意貫穿,一下一下地抽插,不一會就全部進去了。
肖元元連掙紮的力氣都快沒有,哭着大罵,竟然惹上他這個混球冤家,也不知道他倒了多大的黴才會如此。
簡衣寒不理他的怒罵,越進越快一會功夫後,就抽出男根,把肖元元翻了過來,強迫他下肢環繞上自己。
肖元元嗚咽出聲,許久後才道:「你輕些……不要進太深……」
簡衣寒星眸十分幽深,低聲道:「這恐怕不行……」說着,房裏就響起了啪嗒啪嗒的肉體撞擊聲,原本簡衣寒尚且還顧及了的,但見肖元元在二度歡愛時,竟然沒有多少痛楚的表情,雖然一直哭,但身體反應十分誘人,主動地糾纏他,簡衣寒心下稱奇,也有點想知道肖元元極限的意思。
于是……他越進越快,也越來越激烈。
肖元元被他捅得渾身打顫,不住地哭求,又是什麽「大俠饒命」都喊了出來。
簡衣寒原本并不瞧得上這樣的富家子弟,但看他這副表現,卻又覺得無比可愛。
按住了人,深吸一口氣,微阖上眼享受。他眸中有流光,唇邊喘息微露,顯然是極其動了情欲的。
肖元元淚眼朦胧地看着這一幕,他這般眉目如畫的人,動情的模樣也是極其漂亮的,許久後,忽然癡了一般,勾住他脖子情不自禁就吻住他。
簡衣寒渾身一震,連情事都停止了。
肖元元發覺自己在做什麽後,也是羞得滿臉通紅,哭泣一聲放開手,躺回床上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臉。簡衣寒進出他時他明明覺得難受的,然而他停止時他卻有種隐秘的渴望,希望他繼續做下去,。
簡衣寒眼中色彩幾經變化,才不過半晌,就分開肖元元的腿,大力撻伐起來,這回可不是撞肉的聲音了,根本就是撞到骨頭了,肖元元頓了頓,一下子為那滅頂的情欲而痛哭出聲。「不要……輕一些……輕一點……慢……也慢……求你了……」
簡衣寒不理,捉了他的手按在床榻裏,狠狠堵住他的嘴唇,長舌探入,卷住他的小舌狠狠纏繞,幾乎把他舌頭給卷麻了。
肖元元自喉嚨中發出嗚嗚聲,他從小到大,親過的女孩子很多,但是被這麽親,卻不論男女,都是第一次。
也不知過了多久,肖元元早已失了力氣,胸前的乳首被簡衣寒摸揉吸吮,眼眶一紅,又想哭起來,那一天他們兩個交合,簡衣寒幾乎沒碰他過除了臀部小穴外的其它地方,這次卻是補償一般,想把他渾身上下嘗個遍。
「別吸了……沒有奶……快要吸掉了……」肖元元伸手想要推開簡衣寒的頭顱。
簡衣寒狠狠一頂撞,他就失了力氣。
肖元元哇哇大哭起來……「我不要……啊……救命……我想回家……」他連哭着說了好幾句,簡衣寒終于大發慈悲,捉着他的臀,沖刺數百下洩進他身體裏。喘息地壓在他身上,道:「晚上我送你回去。」
肖元元愣愣地想着現在還是中午,後穴裏迅速硬起的陽具告訴了他原因,他不由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求饒道:「不要了……不要……」
簡衣寒親了他的下巴一下,眸子緊盯着他,緩緩道,「你可以的……」
肖元元望進他眼裏,就不由愣神……他這會眼中的情感,卻是比之昨夜,多了些他看不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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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你沒事吧?」肖徐氏已是第三次來敲肖元元的房門了,肖元元睡夢迷迷糊糊地贏了一聲,随即立刻繼續睡,被簡衣寒折騰了那麽久,他快累死了。
肖徐氏擔憂于他這副樣子,便想請個大夫來看看。
然而,大夫還沒請來,睡到第二天中午,肖元元卻忽然起床,像打了雞血一樣,道:「對了……月如!李姑娘……月如!!」他一下子就将自己拾掇得整整齊齊,看見鏡子裏的自己面色不太好,猶豫了一下,拍了拍臉頰讓它看起來紅潤。做完這一切後,他立刻就到李知縣那裏拜訪。
付出被吃幹抹淨的代價才讓李月如對簡衣寒失望,他怎麽能讓此事功虧一篑?
頗有些忙匆匆地前去拜訪李府,不過好歹還記着,要帶着禮物去,整理了衣冠,叩響了府門,一個小厮開的門,肖元元不由和聲問道,「請問,貴府李姑娘在嗎?」
小厮道:「姑娘去天香樓了,肖公子你改日再來吧。」
肖元元大吃一驚,連忙把禮物留下,言明送于李知縣,而後就匆匆趕往天香樓,想知道李月如去天香樓幹什麽……
也許,只是他想多了?昨天……不,前天,李月如分明還十分失魂落魄地回家了……難道李月如竟是不在意自己喜歡的人上青樓尋歡作樂的麽?
直接飛奔到天香樓,闖入那廂房。肖元元以為自己會看見什麽讓自己血氣逆流的景象,不過等到了,才發現,李月如竟然是和簡衣寒在品茶。袅袅的霧氣缭繞,兩人品着茶,十分恬靜,自然,也十分守禮。
雖然他們兩人沒有絲毫暧昧,不過,肖元元也覺得渾身不舒服,忍不住就插上了一腳。
「啊,好巧,大家都在啊,李姑娘好。」
李月如見到他就是一愣,其實她和簡衣寒在的是三樓廂房,如果肖元元不是直接來找她或者簡衣寒的話,怎麽可能能巧遇呢?
「是啊,好巧,肖公子,你也來這裏與簡公子品茶嗎?」
肖元元道:「品茶?」
李月如道:「家父素聞簡公子茶藝了得,所以差小女來領教一番,肖公子是否也是來此領教茶藝的?」
肖元元怎敢說不是,連聲應道:「是是是……我是來品茶的……」他說這話,卻是讓簡衣寒嘴角彎着,只是看上去,他眼中仍舊有諷刺之意,看得肖元元渾身不舒服。
「簡公子泡的是什麽茶?」
李月如面上帶笑,好似是她泡出來的一般,道:「是附近的新茶,剛剛采摘下來的山茶葉呢……十分香甜……」
肖元元道:「原來不是西湖龍井,也不是大紅袍,更不是毛尖……也不是蘇州黃……」
李月如道:「肖公子!」
簡衣寒淡淡道:「聽肖公子此話,似乎對茶藝很有研究?」
肖元元聞言,見李月如訝異地看着自己,不由尾巴翹了起來,得意道:「那是!」
簡衣寒将手頭上的托盤推給他,道:「不若,展示展示如何?」
肖元元立刻僵住了。
李月如卻是驚訝道:「肖公子真的會嗎?這茶藝……可是需要十分大的耐心與技巧的。」
肖元元聞言,登時覺得自己不應戰,好像就低了簡衣寒一籌,将茶葉餅子接過,然後那一壺底下放了炭火的開水……
猶豫了一下,拿了個大碗,将茶葉餅子放進去,然後直接倒入開水。
李月如噗地一笑。
肖元元的臉就紅了。
簡衣寒道:「你這是在泡茶葉,還是在燙茶葉?」
肖元元死梗着脖子道:「這樣子泡茶,本也別有一番風味。」
簡衣寒搖搖頭,道:「別的茶葉也許可以,但這裏的山茶葉嫩,而且摘下來只經過風幹,為的是保存那一份鮮甜,你用這麽高溫度的水沖了,還不将它的滋味全部破壞?這一碗茶,也不過變成了樹葉湯而已。」
肖元元不是沒喝過正宗泡出來的茶葉,但他平時喝的,自己泡的茶的時候,都是直接放開水的,聽他這麽說,好像自己就那麽不識貨,以前喝的都是樹葉湯,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
「我就不相信你泡的能比我好喝了!」肖元元氣鼓鼓地把簡衣寒之前跑的茶放在自己面前,吹過茶葉,輕輕抿了一口,齒頰留香。十分清新。
猶豫了一下,肖元元又端起自己那一碗,苦澀難言,雖然有茶的香味,但好像是被煮爛的樹葉一般,當真有些難喝。
咬了咬牙,肖元元登時憤憤地盯着簡衣寒看。
簡衣寒微笑道:「如何?」
肖元元道:「我覺得不錯!」
簡衣寒道:「是嗎?」他和李月如都拿了杯子,想要舀一勺。
肖元元連忙端起大碗,直接把整碗茶給灌下去了。
李月如吃驚地道:「肖公子,你吃這麽多茶湯,不太好吧……」
肖元元憋屈地道:「因為我覺得……我泡的茶太美味了,所以我舍不得,于是就自己全嘗了……」
簡衣寒眸中更有嘲諷之意,雖然淡笑仍舊在嘴邊,但是肖元元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
一看到他這副模樣,就想起他把自己壓在床上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這樣又那樣後還不夠,竟然還要勾搭他的心上人。
肖元元的眼眶紅了些,看起來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一般,簡衣寒眸子閃爍了一下,肖元元就拉住了李月如的手,道:「月如……你不要和簡衣寒好,他不是個好人……」
李月如這會又尴尬又羞澀,皺着眉不斷想把自己手抽出來,「肖公子,你胡說什麽……」
肖元元道:「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和他好……你和我……你和我好好不好?我以後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肖元元說着,幾乎像要哭出來一般。
如果他失身後,又被告知李月如也被勾搭走了,他當真是受不了,他本來就是從小被嬌慣着養大的,哪裏受過這等委屈?
李月如餘光看了簡衣寒一眼,發現他眼中十分冷靜,好像在看着一場鬧劇一般,心中一慌,就把肖元元的手甩開,道:「肖公子,你不要這樣……我……我對你只有朋友的感情,沒有男女之情。」
肖元元的表情就像被人打了一悶棍,瞪眼帶着哭腔道:「那你是喜歡簡衣寒了!」他一指簡衣寒。
李月如的臉立時通紅,垂下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手絞着衣角。
肖元元大怒道:「你知不知道,他是個變态!他是個龍陽……他!他去芳花樓裏……他找的還不是姑娘,他竟然是找男子的!」
李月如的臉霎時慘白,失聲道:「肖公子,你在說什麽啊!」
肖元元也不知道為什麽,腦子一胡塗就喊出那樣的話,但是喊都喊出來了,硬着頭皮迎上李月如的表情,還有簡衣寒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