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阮主席,幫我解決

阮雲溪醒來的時候, 頭還很疼,身上也沒有力氣。尤其是後脖頸, 一動就隐隐發疼。

他閉着眼思索了一會,昨夜發生的一切才慢慢回溯到自己的腦海裏。

傅晟标記了他。

後來,黃天霸闖了進來。百般無奈,兩人潛到了水中,傅晟霸道的吻/着他, 肺部的空氣都要被吞噬殆盡, 又在他快窒息的時候,給他渡氣。

再然後, 他就不記得了。

阮雲溪睜開了眼睛,環視了一周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卧室, 而是傅晟的。

他轉眸看向了睡在自己身旁的Alpha。

Alpha睡得很安穩, 眉眼舒展、濃眉下兩條狹長的鳳目, 睜開時輕佻撩人,閉上反而透着幾分聽話乖巧, 像是折騰了一天, 終于安眠的小狼狗。

是啊, 他本來就是小狼狗。

阮雲溪發現傅晟沒有蓋被子, 只穿着單薄的絲綢睡衣睡在他的旁邊。深秋一早一晚很涼,阮雲溪蹙眉, 将自己身上的被子蓋在了傅晟身上。

剛剛蓋上,傅晟就醒了。

倏的支起了上半身,又不知為何吱了一聲:“阮主席, 你好點了嗎?”

阮雲溪點頭。他還沒從被傅晟标記的這個事實中回過勁來,醒來又發現兩人同床共枕。換一個人或許會有些羞澀,但阮雲溪沒有那麽矯情。

他知道昨天讓傅晟标記是萬不得已,而萬不得已的事并不會一直發生。

“你睡覺怎麽不蓋被子啊?”阮雲溪坐在車裏,看着坐在他身旁支着腦袋打盹的傅晟。

“你晚上睡覺搶被子,我不舍得和你搶,只好讓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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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雲溪睡覺才不搶被子,沒有比他睡狀更老實的了,“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傅晟從醒來就老打瞌睡,連動作都不如平時矯健了。

傅晟睜開了眼睛,笑盈盈的扯着阮雲溪的視線,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舒服,特別舒服!時隔多年再次與阮主席同坐一輛車,簡直舒服的要死。”

“……”阮雲溪覺得自己問這句話真是太多餘了。

高二三班,傅晟與阮雲溪一旁的校霸團體與前桌的beta二人組坐立不安。從傅晟與阮主席進了班,他們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好似椅子燙屁股似的。

時不時的扭頭偷瞄兩人,甚至一度懷疑傅晟與阮主席停戰許久的戰役,又再次打響了。

要不然實在解釋不通為什麽阮主席脖頸上會纏着一圈繃帶,而傅校霸更是一反常态的安靜,從進了班就開始閉目養神。

就連數學課上從不敢睡覺的他,都在這節數學課上打起了盹。

沈陽更是陷入了沉思。

若他昨夜猜得不錯的話,傅哥應該是與阮主席同在游泳館。原本沈陽還腦補了一場兩人跨世紀和好的場面,可是看眼下這個情況,更像是在游泳館打了一架。

從館內一直打到了水內,那畫面該有多勁爆!

簡直難以想象。

方有情正在講臺上深情并茂的講課,宛如鷹臯一般的眼睛毫不意外的捕捉到了提不起精神,一直打盹的傅晟。

阮雲溪也察覺到了傅晟的異常,并且最是認真上課的他也察覺到了方有情看向傅晟的視線。

他目視前方,猶豫的在桌子底伸出了手,點了下傅晟的腿,想提醒他方有情的視線。

傅晟正迷迷糊糊的不清醒,一晚上都疼的沒睡好,新傷舊傷一再疊加,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了。但他常年受傅老爺子的軍事化訓練,再不濟反應能力也很快,在阮雲溪還沒有碰到他的時候,便感覺到了身邊的異動。

下意識的抓住了阮雲溪伸過來的手。

阮雲溪被傅晟像鷹爪般的動作,驚得眸子一縮,猛地想抽回,可奈何傅晟力氣太可怖,根本沒有松手的打算。反而拉着他的手,順勢搭在了大腿上。

“……”

阮雲溪在方有情轉身在黑板上寫字的間隙,扭頭微怒的瞪着他:“松開!”

傅晟閉着眼睛淺笑:“阮主席你自己伸過來的,為何讓我松手。”

說着,将寬厚的手掌整個覆在了阮雲溪細滑微涼的手上,略燙的掌心将其包裹在了其中,禁锢在了腿上。

“我是為了提醒你,沒讓你抓着我。”阮雲溪手心手背越發的熱,傅晟就跟故意的似的,抓着他愈發的緊,為了不被別人看出來,阮雲溪只能連人帶椅子一并往傅晟的方向挪了挪。

傅晟怕阮雲溪真的生氣,放緩了語氣哄道:“讓我抓一會兒,就一會兒。”

傅晟确實有些不舒服,或許是有點低燒了。

渾身都在發燙,阮雲溪伸過來的手就像一塊薄涼的白玉,光滑細膩,僅是抓着就讓人憑白的舒服,不想松開。

阮雲溪本意是還想縮回來的,可是看着傅晟疲憊的臉,驀然想到或許是因為昨晚守着自己,才導致他這麽累。

猶豫了一會兒,終是慢慢舒展開了緊繃的手。

下了課,阮雲溪果斷的将手抽了回來。傅晟也醒了,心滿意足的看着他,眸中□□裸的光茫映的阮雲溪一愣。

傅晟的感情像熱火,熊熊燃燒,直接直白,從不轉圜,不給自己留餘地也不給別人留回旋,要麽自燃,要麽共熱。

熱烈的直往人心裏燒。

阮雲溪撇過了頭,冷冷的說:“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麽流氓。”

傅晟沒說話。

“未經允許,一再的觸…”阮雲溪想起剛剛傅晟手上的力道與熱意,将後半句話吞了下去。

傅晟痞氣的笑了笑:“一再的什麽?一再的碰你,親你?還是,睡/你?”

傅晟見阮雲溪的臉色驟變,很明顯在聽到最後兩個字時身子微顫,又惱又氣,耳垂都有些紅了。

他知道阮雲溪面子薄,不經逗,真的惹惱了就不好了,便收斂了嬉皮笑臉的表情,正了正色:“這哪裏是耍流氓,明明是和我未來老婆**。若你非要說是耍流氓,那我也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誰是你老婆。”

“那就老公,稱呼無所謂,在上在下我也無所謂。”

阮雲溪權當沒聽懂傅晟話裏的黃色廢料,斜了他一眼:“我答應你了麽?沒答應就是耍流氓。”

傅晟想了想,好像說得蠻有道理的,不過那又如何還不是早晚的事。

他站了起來,錯身而過的瞬間,滑過阮雲溪的耳廓:“信不信,早晚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讓我碰....”

後半句話沒說完,傅晟便走了出去。

獨留阮雲溪緊咬着牙,耳垂粉紅。

這只小狼狗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傅晟在洗手間裏洗了把臉,他狀态确實不對。除了發低燒身子發熱以外,平時空氣裏隐隐蔓延的淺淡信息素,今天都被放大了。來衛生間這一道,各色混雜的信息素惹得傅晟愈發的暴躁,分分鐘想打人、想發洩。

沈陽緊跟着傅晟來了洗手間,看見扶着水槽皺眉的傅晟,心裏咯噔一聲:“傅哥,你還好吧?”

“沒事。”傅晟握緊了抓着水槽的手,青筋暴起骨節分明。

或許是低燒惹起了易感期提前,喉嚨裏感覺都再冒火,像是被人扔進去了一把滾燙的沙礫,磨損着他的嗓壁,刮得他生疼。

沈陽:“可是傅哥,我看你狀态實在是不好,要不咱們翹課吧,去拳館打會兒拳?”

傅晟的易感期比其他Alpha都要猛烈、強悍,持久,唯一的排遣方式便是去拳館悶頭打拳,将所有的不安、暴躁、**全部宣洩出去。

放到以前傅晟或許還會選擇翹課,可是最近阮主席身體不穩定,剛剛接受完标記,不知何時還會發情。他不可能在知道了阮主席是Omega後,還把他一個人留在Alpha衆多的環境中,更不會給任何Alpha留下标記他的機會。

“不必了,我一會兒就好,你先回去吧。”

沈陽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回了班看向了夏知秋,又看向了阮主席。傅哥好似和前者的交集越來越少了,而和後者好像剛在游泳館打了一架。

人生好難。

最終,沈陽權衡利弊之後還是走向了阮主席。

阮主席正在看書,看見沈陽走過來,詫異的擡起了頭:“有事?”

沈陽點頭:“阮主席,你是學生會主席,若同學有需要,你應該會去幫忙的,對吧?”

“傅晟怎麽了?他在哪?”阮雲溪直入主題。

沈陽想了想,若他直接說傅哥易感期到了,阮主席會不會就不管了。畢竟傅哥易感期跟瘋了似的,任誰都會退避三舍。但若說傅哥不舒服,又顯得傅哥身體素質不行,在傅哥的宿敵面前說傅哥不行,傅哥知道了非得活剮了他不可。

沈陽在腦袋瓜子裏拐了三百六十個彎,張口說道:“傅哥上廁所沒帶紙,點名讓阮主席幫忙送一下。”

阮雲溪:“.....”

阮主席剛走,徐家洛立即游移過來和沈陽一并看着阮主席的背影,好奇的問道:“傅哥和阮主席已經親近到互相送紙的地步了嗎?”

成全也奇怪的喊了一句:“傅哥不會還需要阮主席幫他解決生理問題吧?”

“啊啊啊啊啊啊----你們剛剛說什麽?阮主席和傅哥去洗手間做什麽不可描述?!!”江漸不知何時搭在了沈陽的肩膀上,與他們一同看向了阮主席消失的方向。

自從江漸上回在游泳館給沈陽他們發了短信,他們就是一個戰壕的兄弟了。得到關于傅哥與阮主席的小道消息,也容易了很多。

沈陽:“呃....是挺難描述的。”傅哥易感期太可怕,一切都皆有可能發生。

江漸将這條“洗手間不可描述”記在了小本本上:“那太好了,請告訴我男廁所在哪個方向?”

校霸團體:“...”

阮雲溪走到了洗手間,正看見傅晟一個人站在水槽旁。而傅晟也正巧扭過了頭,詫異一閃而過:“阮主席,你怎麽來了?”

阮雲溪也很詫異,環顧了一圈洗手間,并沒有別人幫傅晟送紙,“你解決了?”

解決什麽。

傅晟好不奇怪,但看阮主席好像是專門來找他的。

那當然不能說解決了。

“沒解決,這不是等阮主席幫我解決呢嘛!”

“...”阮雲溪略微嫌惡的撇了下嘴,将衛生紙遞到了傅晟面前,冷道:“下回沒解決,不要出來。”

傅晟看着衛生紙挑眉。

心裏詫異的想了想:解決!衛生紙!難道阮主席是以為他...那他過來,是來幫自己解決的?

既然都送上門了,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傅晟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走向了前,貼近了阮雲溪,盯着他水波流轉的桃花眸,抓住了他拿紙的手腕,拉着他一點一點的逼近,從上到下,仿佛是在用阮雲溪的手隔/空/描/hui/他纖長的脖頸、健碩的胸//膛、精瘦的小//腹.....

略薄柔軟的手腕順//從的往下,一/股/一股屬于阮主席溫潤的呼吸繞在他的臉上,那張風華絕代的臉近在咫尺.......傅晟的呼吸越來越緊,好想把他拉過來,按在懷裏,看他低//頭,揉/開/他的冷淡,讓他在自己手裏臣/.服,哭/着/求饒,然後标記他,永久的标記他,讓他死/在自己懷裏。

阮雲溪能感覺到傅晟逐漸加快的呼吸,以及眸中意味不明的火焰,還有自己那只正在下/滑的手。

可是他好奇怪,如廁這種事情居然也要他幫忙?!!

傅晟真是愈發的得寸進尺了!

阮雲溪正欲将手抽回來,洗手間門口突然傳來了幾聲細碎的腳步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傅晟便一把将他拉進了懷裏,順勢擠進了一間小隔間。

門關上的瞬間,傅晟近距離的站在他的身後,Alpha頗具壓迫性的陰翳罩在了他的身上,肌/理明/朗而結/實,像是塊滾//燙的/鐵,固//着他的肩膀,将他不輕不重的di//在了門上。

獨屬于傅晟的野性龍舌蘭倏地漫/上了他的腺體,帶着不/容/反/抗的命令将他牢牢的鎖/在了懷裏。

作者有話要說:  審核。。。。

感謝在2020-03-31 00:45:22~2020-03-31 03:46: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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