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阮主席,求我
阮雲溪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後背緊貼着傅晟明朗結實的胸膛,肩膀被他緊實的胳膊禁/锢着, 牢牢的像是一把鎖将自己摁在了懷裏。
滾燙的熾熱像野火,層層覆滅,将周身燃燒個徹底。
阮雲溪詫異的扭過了頭,對上了傅晟近在咫尺的鳳目:“幹嘛要躲?”
“一時順手。”
“......”阮雲溪正欲推門出去,細碎的腳步聲卻已抵達了洗手間門口, 三三兩兩剛打完籃球的男生走了進來, 吵吵嚷嚷的讨論着剛剛的走位,水流與拍打籃球的聲音起此彼伏。
阮雲溪本欲打開門的手一頓, 緩緩下滑至鎖芯,咔嚓一聲将門鎖上了。
現在不能出去。
若門口的同學看見他和傅晟從一個隔間走出來, 阮雲溪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傅晟聽見了阮雲溪關門上鎖的聲音, 環着他的肩膀, 輕笑的移到了阮雲溪的耳側:“阮主席,怎麽不出去了?舍不得我?”
阮雲溪微微偏頭, 錯開傅晟熾熱的鼻息, 拍掉他環着自己脖頸的胳膊:“你想多了。咱們倆現在在一個隔間, 出去怎麽解釋。”
傅晟意味不明的點了點頭,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有道理,可是-----我現在想出去了。”
說完, 便當着阮雲溪的面準備打開門鎖,阮雲溪緊張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搖了搖頭, 壓低聲音問道:“你瘋了?”
“嗯,被心愛的人嫌棄,論誰都得瘋。”傅晟順勢牽着阮雲溪的手,一并去開門。
阮雲溪加重了覆在傅晟手上的力道,微涼的掌心印在傅晟肌骨分明的手背上,緊抿的唇線略微顯得有些無措。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阮雲溪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幾道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徘徊在了兩人隔間門口,好似專門就是沖着他們這個隔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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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得阮雲溪猛地閉上了嘴,放緩了呼吸,不自覺的退後一步。
不長不短的一步正好退到傅晟的面前,傅晟也聽見了門外漸近的踏步聲,眸子頓沉,環/手又再次摟/住了阮雲溪的肩膀,将他拉到了自己的懷裏,穩健的心跳聲透過兩人的校服直達阮雲溪的心髒,兩心相貼,平複着阮雲溪的慌亂。
傅晟扭頭看向了懷中臉色微虹,鼻尖綴着幾滴薄汗的阮雲溪,好整以暇的欣賞着他的慌亂,做了一個噓聲的嘴型。
門外,細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隔間門口,貼近門仔細的聽了聽:“奇怪!”
“什麽奇怪?大胖,你趴了門上幹嘛呢?偷聽男人上廁所?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癖好啊。”不遠處的一個男生笑着喊了一句,引起一片笑聲。
“滾!要是正常上廁所,我才不聽呢。就怕裏頭正在進行什麽.....”大胖回頭看向了身後的男生們,一幫人哈哈大笑。
隔間內,阮雲溪蹙了蹙眉頭,滿臉都寫着兩個大字“幼稚”!
傅晟則俯在阮雲溪的耳邊笑得很是開心,幾乎是跟着門外的衆人一塊笑的,只不過笑的聲音很低很低,只有阮雲溪一個人聽得見。
阮雲溪斜過頭不解的看着他,傅晟正巧也看向了阮主席,兩人本就離的極近,這麽一扭頭,兩人的氣息都撲到了對方的臉上。
阮主席微涼清新的甜馨與傅晟熾熱濃厚的氣息相互融合,彼此糾纏,再蔓延到對方的鼻腔處。
兩人皆是一愣,阮雲溪偏過了頭,小聲道:“有什麽可笑的?”
“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麽簡單。”傅晟緊了緊環着阮雲溪的手,阮雲溪驚異的盯着他,外邊有人,又不能掙脫,只能輕輕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注意外面的同學。
傅晟笑着點頭,視線掠過阮雲溪深邃漂亮的側臉,光影映在他英挺的鼻梁上,好似鍍上了一層亮澤的釉。身上明明穿的是再普通不過的白色校服襯衫,卻出奇的清麗,白潔幹淨的像是寒夜的第一場雪。
還有那截綁着一圈白色繃帶的脖頸,高挑、筆直、柔軟..
脖頸...脖頸...
傅晟不自覺的将目光游到了阮雲溪的後勃頸,棉質的繃帶緊緊的環着,而在其之下,則是傅晟咬的牙印,镌刻着兩人糾纏的曾經、依偎的信息素。
體內狂熱的因子在沸騰、**的深淵在吞噬,傅晟的呼吸愈發重,意識逐漸的混沌,易感期之下渾身都像是燃起了熾熱不滅的火,而唯一的清涼只有眼前的、懷裏的阮雲溪。
阮雲溪正屏息凝神的注意着外面的動向,突然感到一道灼熱的氣息撲向了他的腺體,緊接着便是傅晟略顯粗粝的指腹按在了他的腺體上。
阮雲溪的呼吸猛地一沉,似是被人遏住命脈般無法動彈,在傅晟每一次的研/磨下止不住的顫栗。
可偏偏門外全是同學,他不能阻止、不能躲開、不能喊、也不能動。
只能任由傅晟的接近、再接/近,略尖的牙齒隔着繃帶磨上他的腺體、微微的疼痛與酥/麻/癢/意從腺體一路傳到心裏。
阮雲溪在發抖,蝶翼般的纖細單薄的蝴蝶骨微微翕動,薄汗順着額角一路滑下,将阮雲溪清麗的臉部輪描摹了個徹底。
傅晟低頭卷/去,激得阮雲溪又是一顫。
阮雲溪難以控制的顫栗,卻也無端端的想順從,被标記過的身體沉迷于傅晟的信息素,遠比意識要誠實,食髓知味的和抗拒的意識相互撕扯。
在阮雲溪快要被折磨的不得不臣/服時,他輕若蚊吟的喚了一聲:“阿晟...”
阿晟...
這輕聲的低喚在隔間裏莫名的繡上了一層暧昧,軟軟的、柔柔的,沖進傅晟的耳畔,不但沒有緩解他的沖動,反而讓他忍不住的沉迷,想要聽到的更多。
“你叫我什麽?再叫一聲。”傅晟的嗓子有些啞。
阮雲溪握緊了拳頭,壓低了聲音:“傅晟,你不要得寸進尺!”
尾音剛落,腺體上便是一麻,傅晟張口咬在了其上,輕輕地咬住,但并沒有刺破,像是小狼狗叼着心愛的玩具,返程回窩。
“唔...”阮雲溪的身體中浮浮沉沉的熱意快要将他徹底覆滅,身體的本能就快要占了上風,空氣中裏交織的信息素氣味不斷地沖擊着他微弱的理智。
他緊咬着下唇,顫栗的又喊了一次:“阿晟,放開我。”
“求我。”
傅晟被易感症狀不斷地沖擊,越說越過分,腦海裏皆是阮雲溪輕顫還挂着濕/痕的眼睫、臉頰紅潤喊熱時的表情,“求我,放開你。”
阮雲溪閉上了眼,在熱意席卷到最頂端時,又慌又難受的拽緊了傅晟的衣袖,用平時偏冷的嗓音,隐忍的輕喚道:“阿晟,求你...放開我。”
傅晟在阮雲溪這聲求饒中徹底失去了理智,幾乎在阮雲溪軟柔微/顫的尾音還未落時,便低下了頭。
阮雲溪感受到了傅晟俯身的動作,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準備承受他霸道的撕咬啃/噬,砰砰的心跳聲宛若鼓點,每一下都震得阮雲溪心尖發麻。
可臆想中的狂暴并沒有落下,傅晟僅是低下了頭,隔着紗布微微含住了他的腺體,溫柔又小心翼翼,好似怕弄壞一般,輕輕地舔過,猶如蝴蝶振翅,比起之前的霸道強硬,更像是鑲嵌着缱倦的一段情話。
他用細膩溫柔表達濃濃深情。
門外的說話聲與腳步聲漸遠,傅晟也擡起了頭,心滿意足的環着阮雲溪,俯在他的肩頭:“阮主席,真乖-----”
下一刻,阮雲溪一腳踹開了大門,抓着傅晟環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微微使勁,側身而過。
一個完美的背摔,将傅晟摔在了地上。
阮雲溪居高臨下的看着被摔在地上葷腥不知的傅晟,慢慢的走向了前,緩緩的俯身,擡腳踩在了傅晟兩/腿/之間。
傅晟被扼住了命根,擡眼畏懼震驚的看着阮主席。
阮主席嘴角挂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濃眉輕挑,眸光微閃,岩石玄冰般的冷峻神色裏如蝴蝶振翅般掠過一絲調皮的韻味。
“既然你一再作死,我就送你一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就讓你好好記住,誰是哥哥!
今日少一點,明天粗章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