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3)

然不知道什麽發生了什麽?羅波像是泥鳅一樣在地上打滾,汗水拼命地往外滲,他在最開始慘叫後就咬緊了牙齒,不再迸出一個字來。他的慘狀盡入阿戰的眼裏,當然有什麽不對勁?可原諒阿戰吧,他原本就不過是上帝之城出來的垃圾,哪裏懂什麽精神領域?

精神領域是絕對控制的其中一項延伸,将精神這一虛無的能量進行拟人化,并受自我意識的控制。随着絕對控制開發的能量越大,精神領域也将越大且越強。而維克多家族的當家人也就是羅波的父親,羅嘉.維克多正是星球十大精神領域異能者之一。

相比較絕對力量,精神領域異能者非常稀少,且開發難度巨大。羅嘉.維克多如今已經一百五十多歲了,滿頭白發,皺紋橫生。而一百五十多歲若是其他異能者或許并不會顯得如此老态,不過是因為操縱精神控制太耗精力,所以,精神領域的異能者生物機能衰老得都是最快的。

維克多家族除了有錢以外,更著名的是它擁有二十四位超過5%的異能者組成的‘殺’陣。絕對力量、絕對控制、絕對破壞、絕對靜止每個領域共六人,主位由一顆強大無比的絕殺靈操控。陣法開啓,所有異能者将目标置于其中,随後傾盡力量,由絕殺靈進行上億倍的擴大!如此強大,至今從未有人幸免。但有利有弊,‘殺’陣很難形成,第一,絕殺靈用一次,蓄能量就少很多,恢複它十分艱難;第二,讓異能者傾盡能量是對異能者身體精神非常大的威脅,一旦稍有不慎,很容易被反噬。或者,直接爆裂。維克多家族本是一個小家族,借住此陣才成就了眼前的強盛。而幾百年來,此陣法也不過使用過三次,當然,每次目标都是非常非常強大的多系異能者。

一般異能者都只會開發一個領域,但得到上帝眷顧的幸運兒也會得到兩個,甚至是三個。縱觀整個歷史,也沒有出現過一個全系異能者,即四個領域都被開發的。所以,多系異能者已經是非常駭人的了。羅嘉并沒有想到當他釋放了10%的精神領域壓制,這奇怪的黑袍年輕人居然毫無反應。他看着地上的羅波,顯然是極為不滿意,但終究還是在羅波氣孔流血初期就收回了壓制。

“還好嗎?”阿戰看着羅波不再掙紮趕忙湊過去。

羅波用手擦了擦臉上的血,此刻他的心跳已經超過每秒300下,或許下一秒鐘就會爆裂。但他還是忍了下來,他握緊拳頭,從地上站起來,“是的,主人。”

還要再說些什麽的,但羅波一開口,血就往外流。沒有其他辦法,他只能閉嘴。

阿戰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維克多家族給得下馬威。但年輕的阿戰還是忍不住,他對向羅嘉,“嘿,老家夥,你知道他是你的兒子嗎?”

羅嘉帶着幾十個人站在對面,陰沉着臉,“你這沒有教養的小子!我在教訓我的兒子!”

“可他現在是我的人!”阿戰像街頭的混混,昂着頭,一副輕狂。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羅嘉狠狠地用拐杖錘了錘地,他用拐杖指着羅波,“你這叛逆的混賬還不給我滾過來!”

“不!”阿戰擋在了羅波的面前,“瞧瞧你剛才對他做得好事,你還想叫他過去送死嗎?”

“我們之間輪不到你說話!”羅嘉憤怒。

“嘿,你可真有意思!”阿戰甩了甩手裏的請帖,“難道你不是你往這該死的東西上噴了香水,

送到我的面前嗎?我是你的客人,你這是怎麽接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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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嘉吐了口氣。

“你可真是跟你兒子一個樣,連最起碼的禮節都不知道!”阿戰給了羅嘉一個鄙視的眼神。

一聽這,羅嘉更氣,怒不可遏。

“你,你——你居然還敢在這同我說我的兒子!我的羅力,我的羅力——”一想到今天收到了的‘禮物’,羅嘉顯然氣得胸口都在疼。

“呵呵,那可是羅波的心意。作為父親,你難道不該贊美一下他的心靈手巧嗎?”阿戰将羅波拉到面前,笑嘻嘻的,像是真誠地在尋求羅嘉的表揚。

“羅波!!!”羅嘉怒吼。

“是的,我的父親,您還滿意我的禮物嗎?”因流血而蒼白至極的臉孔,此刻露出了一抹詭異而雀躍的笑,羅波第一次正對自己的父親。他感謝他的主人賜予他無窮的力量,讓他敢于在此,敢于面對。

“羅波,你該死!”羅嘉一跺腳,再次發動了精神領域。

這一次,羅波剛慘叫,阿戰就出動了。依舊是恐怖之極的速度,阿戰在眨眼之間就已經控制了羅嘉的脖子。他的右手将羅嘉給提起,變成了羅嘉發出了慘叫。他矮小的身體懸在半空,拼命想要扯開阿戰的手從而得到解脫。

“真是迷人。”獲救的羅波看着黑夜中身穿黑袍的阿戰,如同真神降臨。力量充斥着他年輕的肉體,一出手,那高傲的羅嘉.維克多就再也無還手之地。

如同魔鬼,瘋狂而華麗。令人着迷。風襲過,阿戰只是一張嘴,一聲怒吼,那前來幫忙的幾十人就被阿戰給喝退了。這是如何強大的力量?是絕對控制嗎?還是絕對力量?

“我說過了,羅波是我的人。你以後最好對他客氣一點。”出乎意料地,阿戰松開了惡魔之手,将羅嘉的呼吸還給了他。瞬間跌落在地的羅嘉仿佛從雲端跌落至肮髒的泥濘中,他捂着脖子拼命咳嗽,一雙渾濁的眼睛惡狠狠地盯着阿戰。

“你這樣子,我可真要忍不住了。”食欲來襲,阿戰的唾液開始瘋狂分泌,他多想咬碎羅嘉。為那雙眼,毀滅他吧!

“父親,你感到高興嗎?”羅波拯救了羅嘉,他站了出來,“我知道你很厭惡我,當然了,我也非常不喜歡你。不,甚至是看見你就會想吐。我從來沒有送給你禮物,今天哥哥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時機正好。所以,你真的不喜歡我的禮物嗎?”

羅波剛說完,阿戰的腳就踩碎了羅嘉的胸骨。生物機能已經臨近零界點的羅嘉再也受不了了,他大喊,“是的,我很喜歡,我非常喜歡。該死的,快松開你的腳,快!”

“好的,先生。”阿戰禮貌地移開了自己的腳。

阿戰根本不受精神領域的壓制,羅嘉的優勢一瞬間不見,在場的人都意識到了阿戰的危險。而在阿戰同羅嘉‘友好互動’時,身後蹿來了一股強大的氣息。阿戰瞬間做出反應,他回頭就要出擊,卻在看到來人時,頓了頓。而只這一秒鐘,上已經将匕首插入了阿戰的腦門中心。

上是誰?三區防禦區城主的哥哥,華麗洋房的老板。上的力量呢?難得的雙系異能,絕對力量和絕對控制。若是單打獨鬥,羅嘉必敗。這樣的人從一開始就隐藏了氣息,在最好的時機,給了阿戰最致命的一擊。匕首是專門用來對付喪屍的高級解體,一旦插//入,喪屍的所有動作就被解體。下一瞬間,就會被完全撕殺。

但阿戰只是狠狠拔出那匕首,他顯然受到了打擊。他的怒氣還沒有來得及,只是覺得委屈。他從來沒有朋友,在上帝之城不可能有這玩意兒。他以為上是真心的,對,真心實意。

“為什麽?”阿戰抓着匕首問已經退開很遠的上,他的腦門正冒出綠油般的液體,那是他的血。但阿戰似乎并不在意,他甚至覺得有點難過。那樣漂亮有禮貌的紳士為什麽要這樣對他?還用這樣卑鄙龌龊的手段?真是失望極了。

“擺陣!”時機正好,羅嘉也已經安全了。他高舉拐杖,光芒四射。突然之間,二十四個人影竄動,将阿戰和羅波圍在陣中。

“混蛋!”阿戰将手裏的匕首狠狠地砸向地上,他推開羅波就要開始一一進行攻擊。甚至在此刻,羅波還在慶幸,因為他們根本無法近主人的身體,又怎麽縛上絕殺靈呢?對,只要沒有絕殺靈,‘殺’陣根本沒有多大的意義。只要一一擊破,同拉鋸戰一樣,對主人而言并不算厲害。羅波回頭就要将這一切告訴阿戰,可是,他這一回頭,腦子裏就只剩下:

完了。

完了。

完了。

……

☆、怪物黃牛

天地混沌,于一人身上聚集了二十四位異能者四種絕對量能的全部。無數光影,阿戰的黑袍之上赫然縛上了絕殺靈,所有能量在此彙聚。閃電雷鳴,羅波來不及開口就被阿戰提着脖子扔了出去。那一刻,羅波——安全了。

極速。

風馳電掣。

只有一聲巨響,于幽暗的地獄深淵驚響。

此時,偏僻的窮人區裏,小孩驚恐地鑽進媽媽的懷裏。

“媽媽,發生什麽事了?是喪屍嗎?”

“不,不,傻孩子。怎麽可能會是喪屍呢?”

“可是聽上去可怕極了。媽媽,我怕。”

“沒事的,沒事的。”

媽媽親吻了小孩的頭頂,于心中向上帝祈求平安。

而使人們惶恐不安的卻是如同恢弘盛大的儀式,祭品是上帝之城走出來的垃圾,阿戰。耀眼的光芒一閃而過,于巨響之後,伴着激光——肉體化為碎片,綠油的液體飛濺。年輕的阿戰甚至都沒有留下一句遺言,就這樣,融化在了空氣中。

年輕的阿戰啊,

滾動的雪球啊,

烈日當空,

融化了一遍又一遍。

他想要搬回家,

可是他忘記了,

他沒有家。

塵埃落定。

維克多家族的勝利者姿态來得激動,他們揮舞着雙手,告訴彼此,他們殺死了那個怪物。連城主埃尓維森都沒有辦法對付的厲害角色,年輕的維克多家族成員證明了自己。順帶,替那可憐的羅力兄長報了仇。羅嘉來到陣心,見到了一枚紅寶石戒指。詭異的紅色。彎腰,他将其撿起,藏在了衣袋裏。

“合作愉快,羅嘉先生。”上于人群後方彬彬有禮而來,他立于羅嘉的面前,看着灰飛煙滅的阿戰甚至好心情地贊賞了一句,“這一次,維克多家族真是不留餘力啊。”

“你應該很清楚這怪物的能力。如果不能保證一擊即中,那最後遭罪的或許就是我們了。”羅嘉拄着拐杖,看向手下人抓過的羅波,“把這該死的雜種丢到防禦區外,讓他也感受下我的心情。”

“這畢竟是您的兒子不是嗎?這樣做,難道不怕被人說不近人情嗎?”上挑眉。

“連自己的兄長都能殘忍殺害的家夥,維克多家族絕不承認。被他驅逐到防禦區已經是對他的仁慈了!”

“既然您不不承認他是維克多家族的人,那麽可以将他交予我嗎?”上提出了請求,“當然了,我肯定不會輕饒他的。他們對我的安其拉做出了那樣殘忍的事情,我保證會對他毫不留情的。”

羅嘉沒有絲毫猶豫,點頭同意了,“給你吧。”

在場的都是冠冕堂皇且一心只想幹壞事的家夥,他們交談着彼此的喜悅,以及後續的論功領賞。

“我們這次替城主大人解決了這樣一個□□煩,想來,城主大人也一定會很高興的。”羅嘉像一只老狐貍,張嘴讨要自己‘該得的’。

“當然了。”上點頭。

維克多家族早就對地獄深淵的交通壟斷有想法,如今正是好時機。既然在上的口中得到了保證,羅嘉就打算明天就前往城主城堡,進行洽談。而上,則帶着羅波離開了維克多家族領地。

那一夜,維克多家族開了整夜的派對。絢麗四射的光影,掩蓋了綠油蠢蠢欲動地彙集。

羅波被帶到了一個地下室裏,此刻的他被脫//光了衣服,粗糙的繩子從他的股///間穿過,綁住他的雙手吊在天花板上。而他正掂着腳站在一塊帶刺的鐵板上,每一次因為脖頸的痛苦掙紮就不得不再努力掂得更高時,鐵刺便插得他痛苦不堪。反反複複,直到一雙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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