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起伏

到了家,關了門,施念還沒摸到燈的開關,就被夏廷一把按在了門上,順勢讓施念的腦袋枕在自己粗壯的胳膊上,強勢而又霸道地吻住了施念的雙唇,舌頭很靈活的撬開,糾纏在一起,像是要活吞。

施念沒有拒絕這股力量,他保守,但他不頑固。只是在兩人喘息之機,“夏廷,你是不是喝多了?”

“你男人酒量好着呢。體驗不同的場景。”

“我建議先洗個澡。”

“一起!”夏廷牽住施念的手,就往施念的房間跑。

夏廷飛快得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大搖大擺地站在施念面前。肱二肌,胸肌,八塊勻稱腹肌,人魚線,該有的一塊也不少,肚臍下,一條黑絲向下延伸,宛如一條吐着信子的小黑蛇,□□裸的誘惑。單純的施念被動地的轉移了視線,他對這一時刻的到來沒有反悔,既然認定不在乎相喜歡的時長,卻由于無知變的無從。

“夏,夏廷…”施念無意識地叫他名字。

夏廷在他面前蹲下,溫柔地握住他的手,“小念,看着我……”

施念像是被設置了程序的機器了,緩緩地轉過來,膽怯的眼神躲避着。

“小念,你要是不喜歡,我等你到接受的那一天。”夏廷眸中含情。

“不,不是。是,是,我,放不開。”施念緊張的話也說不完整,他也有欲望的,可他本能地去壓制。

“那,我們先一起沖個熱水澡,你放松下,好嗎?”雖然□□燃燒,但夏廷用自身一直以來的潔身自好按捺住這遍布全身每一個細胞的火焰。以最為動聽的聲音尋得對方的同意。

施念似乎做了很長時間的猶豫,最終點點頭。緩身從床沿站起,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顫抖的雙手一不利索讓衣領卡在了脖子上,呼吸都困難了。重新獲得光明的施念突然被夏廷一把拉入自己的胸膛:“小念,聽着我的心髒跳動,是不是感覺和你的一樣,別害怕,我們都一樣。”

只剩包裹的三角,不是金錢的交換,是相愛的信任和欲望的發洩。夏廷火山噴發,在水花四濺的蓬蓬頭下,把施念堵在浴室的牆角,吻上那火辣辣的唇,含住赤紅的耳垂,舔着粉嫩的兩點。內心雖急躁,但動作是柔和的,慢慢的,往下。在每一寸肌膚都蓋上自己專屬的章。像打開藏有寶貝的魔盒般,夏廷隔着內褲,用手輕輕地安撫裏面漸漸雄起的小白菜,慢慢的伸入,柔情地撫弄,緩緩地撕開最後一層遮羞物……

施念若盛開的欲望之花,每一根血管都被充斥的着快感,雙手不由地伸入夏廷的發絲,“夏,夏,我快,快……”,夏廷像只勤快的蜜蜂,□□的眼中帶着笑意,心甘情願地為蜂王幹活。速度越來越快,最後,一聲刺激全身神經的愉悅的歡叫擊散了純色的水花……

全身心快感後,施念整個身子都軟綿綿,有氣無力。最後一道身體的防禦線完全被攻下,施念打開羞澀,由着夏廷在自己身上玩泡沫,臀間卻不時被火熱的不明物頂着。

施念半夜醒來口渴,眼珠轉了幾圈才清醒,發覺自己光光地睡在夏廷的懷裏。只記得洗澡時內個之後,溫熱的水繼續撒在疲倦的身上,越來越困,最後抵不住困意睡了過去,因為夏廷在,他可以在任何地方安心地入睡,後來昏昏沉沉的意識是夏廷抱把他包上床,翻了個身徹底地睡了過去。]

圈在溫暖的的懷裏,施念觸到了從後背傳來的溫熱氣息,甜蜜的酣睡。但他很渴,卻又不想驚擾夏廷,看了牆上的挂鐘,還剛入後半夜。厚重的窗簾被拉上,房裏一片漆黑,今夜沒有空虛的恐慌,是踏實,是安心。想着想着,睡意再次襲來,忘了口渴,安然入睡。

清晨,是清新恬靜。醒來的兩人,格外覺得世界美好,仿佛進入了現代化的田園生活。

“你再賴會兒吧,我去做早飯,好了叫你。”

“親愛的,我們吃什麽?”

“我的拿手早飯!”施念有大顯身手的意思,神秘地向夏廷眨了一眼。

夏廷受到了電擊,在施念下樓不久就迅速穿衣想探究,如果能給他搭把手,一起做那就更美滿了。

“大早上你就發春了!”施念正在水槽裏沖洗年糕,夏廷就在從背後偷襲了,在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我可以幫忙麽?”夏廷看他手裏拿着白白地年糕。

施念就把剛沖洗過的年糕放在砧板上,切了一片,“演示完畢,你就這麽一片片切,別切到手上。”

“好。”夏廷突然覺得自己是有價值的人了,“小念,其實這是我第一次做。”

“累麽?”

“新鮮。”

“會厭舊。”

“只要你在,保鮮。”

“但我終将老去,成為小老頭兒。”

“那我也是小老頭兒。”

施念喜吃糯米類的糕果,尤其對年糕,清明果,粽子一類。施念深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感化,所以他愛吃,也愛做。

年糕、肉絲、鹹菜、豆幹、油鹽醬醋,準備妥當後,施念把夏廷推出廚房,“獨家技藝,謝絕觀賞。”其實是夏廷一直盯着看,他怕一失手把鹽放多了。

“小念,最值我驕傲的不是我的臉是眼力,讓我…”這是嘗了第一口早餐,夏廷發出感慨。

施念根本沒擡頭,繼續吃着最喜歡的炒年糕,夏廷的話和空氣成了同一物質。

院外車子的喇叭聲傳來,施念立刻看向窗外,“樂樂來了”,嗒嗒的跑去開門。

“走,去燒烤!”施燕正說着,樂樂就蹬着小腳欲往施念身上撲。

燒烤地在施家養殖家禽的山上,通往山頂的小徑依溪而建,鋪滿大小不一,形狀怪異的亂石,作用是在雨天也不會泥滑而摔倒。

小徑的路口在山腳下,山腳在村子的最深處,越往裏走越幽靜,煙囪也漸漸稀少,反而溪中泉水愈加清脆,汩汨水聲,與他們截然相反的方向奔去。

“這水可以喝麽?”夏廷好奇的問道。

“可以,家裏的自來水就從山上接下來的。”清泉滋養了整個村莊,村裏的姑娘皮膚若水般細膩光滑而揚名小鎮,“但你別喝,太涼了。”施念趕忙阻止蹲下身準備用手捧着喝的夏廷,“會拉肚子的。”

“沒事,就讓我嘗嘗。”夏廷第一次來這裏,完全沒有商業化的侵蝕,自然的山與水,想在每個地方走幾步,聞一聞,像剛學會走路的孩子嚷着看世界。

本以為夏廷好奇心一過會吃不消這又陡又窄的山路,意外的是這一路他走的非常起勁,還和施念一同分擔樂樂的重量。

施父正在修繕雞窩栅欄,聽到山路裏傳來一片嘻哈聲。一聽就是自家的孩子,急着放下手裏的活,招呼施母出來接人,從屋外喊到屋內,還埋怨施母耳朵,叫了半天也不應,孩子都快到門口了。

施母也放下手中的活,出來就看到娃已經到院子了,“啊呀,你們怎麽來了,也不打個電話我下去買菜。”

“你跑上跑下太累了,我們已經買了。小念的同學來,沒什麽好玩的。等會我們到塘邊去燒烤,讓他玩玩。”施燕拿着菜往屋裏走。

“也好,屋裏有魚杆,可以釣魚。”施父說着進去拿魚竿。

“姐夫,我們把架子擡到塘邊。”不是第一次在這兒燒烤,燒烤架原先烤過就一直放在小屋裏。

塘邊正有一大塊平地,搭好架子,燒紅了炭,姐夫韓亞傾就将一串串肉,蔬菜放在烤紙上。

“姐夫,讓我來試試。”站在旁邊的夏廷躍躍欲試,他想在施念面前顯擺下。

韓亞傾教他方法,放多少油,肉變怎麽色才算熟,怎樣不會焦,夏廷學的很認真,就是少了頂廚師戴的白帽子,高高的。

“嘗嘗,我烤的。”夏廷把一串年糕送到施念的嘴前,有幾處的皮被剝了,是焦了,糯米香還是濃濃的。

施念放下手中的魚杆,笑着用手去接,家人都在旁邊,忽略了夏廷想喂的暗示。“夏師傅,不錯。”

“有魚麽?”

施念瞅了瞅了放在水裏的網,示意他自己看,“你要掉麽?杆還有?”

“好的。”

“我給你放好。”

“不用,你接着釣,我會弄。”

“你想吃烤魚麽?”施念剛才釣了幾條半大的魚,烤熟還是挺快的。

“你烤給我吃。”

“行,等着。我的魚杆也看着。”施念動手去抓網裏的魚。魚苗是施父放的,之後就讓魚自生自滅了,所以這魚也算是野生的。

烤到皮開肉綻又不焦,加以佐料,香味四溢。結實的肉在嘴裏,忍不住多咀嚼一會兒,讓這美味多存留一會兒,“小念,不錯诶!”夏廷幹脆放下手中的魚杆,接過魚自顧吃起來。

塘面平靜又清澈,四周的青山手拉着手圍繞着,在水裏也能見到它們的身影,像素非常高。拉遠境頭,有兩個背影在水與山之間波動…

“想去山頂麽?”施念問道。

“好啊!”夏廷欣喜答應。

“那我和爸媽去說聲。”

走在蜿蜒向上的小石道上,夏廷見景觸情,偷偷把手放在施念的肩上,現在只有竹子才看到,他們也不會說出去。

“小時候,爸媽不讓我們到山頂去,我就和姐姐偷偷地溜上來,然後俯視整個村子。”站在山頂的大岩石上,施念嘴角翹起彎,“有一次姐姐和我說‘小念,以後帶着自己愛的人來這裏。’”說到這兒,施念不由地笑出了聲,“那時我不懂愛還分種類,和姐說‘不用以後,你就是我愛的人。’那時我才7歲。”

夏廷沒有笑,把正回憶過去的施念拉了過來,直接吻了上去,在他耳畔細語:“我就是姐姐所說愛的人。”

山風吹起兩人的發絲,但破不了粘在一起的嘴唇。林間鳥聲與山腰處的雞鳴伴應和着,茂密的葉子遮掩了不遠處的身影。

施燕上來叫他們下山的,卻萬萬沒想到看到這一幕,她的弟弟,她最自豪的弟弟,竟然和一個男人親在一起。緊抿的雙唇失去了血色,眼睛想再睜大,想看的更清楚這不是真的,希望剛才是看花眼,是被山中雲霧遮饒的夢境,她無措地抓住身邊的一根竹子,指甲掐到手指的肉裏,強制地迫使自己瑟瑟發抖的腳穩住。

好些時間,施燕的表情才平複,可是心還是難過的接受不了,隐隐作痛。她緩緩地轉過身,仿佛蒼老了十歲,一步步下石階,等空氣順暢了,她拿起手機,“小,小念,我們該回去了。”

“亞傾,你抱會樂樂,小廷抱着也累。”下山路上,樂樂粘着夏廷和施念,所以兩人輪着抱。施燕一直走在前面,卻不時地注意後面,感覺處處不對勁兒。

“姐夫,姐,進屋坐會兒。”

“不了,天不早了。要不去”施燕突然舌頭饒了,“去姐家吃飯,睡姐家。”斷斷續續地說一句話。

“不用了,兩個人飯菜,燒下挺快的。”施念向前傾了傾,親了樂樂嫩嫩的臉頰。

“你下山來,怎麽這麽反常?”韓亞傾開着車問道。

“沒事。”施燕明顯心不在焉,樂樂在他懷裏拱着,她也只是輕輕地拍了拍,眼睛沒有焦點地看着窗外。

兩人一進家門,夏廷就抱着施念一頓親,眉心,耳垂,臉頰,最後在雙唇停住,互相吮吸那份甜蜜。

“以後,就我們兩人,找一片屬于我們的地方。”夏廷真想把懷裏的人鑲到自己身上。

“你太饑渴了!”施念掙開他,套上施母的粉紅色的圍裙,去滔米了。

夏廷火急火燎地沖了澡,頭發還帶着水珠就從浴室出來。剛才他要求一起洗,可經歷過昨晚的“風浪”,施念怎麽也不肯同意一起洗。

今晚夏廷是下定決心,看到施念還沒有睡,認真地在看動畫片,瞧他出來,還認真地解釋說,“惡補一下,以後和樂樂可以有話題。”

夏廷還沒到和小孩争風吃醋的地步,只不過他一擦幹頭發就把電視關了,撲在施念身上,“我們先補補這個,我知道你這個也不懂,我教你。”

“看樣子你是身經百戰,非常懂。”

“施念,我也是處的!”夏廷很認真地看着施念的眼睛,“我也是從片上學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還撅着嘴:“我們共同探索。”說着又溫柔地吻了上去。

“念,給我…”耳畔溫柔的氣息吹着,施念臉上映出紅暈,寬松的睡衣早己被夏廷剝落到地板上了,光滑的身子像塊溫和的玉,被夏廷輕柔的撫慰着。施念本能地從喉嚨中發出了“嗯”,應着夏廷。

夏廷快速從包裏拿出早已準備的東西,第一次他也緊張,甚至比施念更緊張,他怕弄疼施念。小心翼地探入,施念忍不住的悶哼,吓了他立刻停止。窗簾緊閉的房間一片春光泛濫,等施念完全放松,他才敢慢慢地抵入,一點點的擠,兩人的額都布滿了細汗。施念雙手一直掐着他的腰,随着伴動,當最後的快感噴湧時,施念感覺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小念,我們去洗洗吧。”夏廷給他猜身子,忍不住又低頭吻了上去。

“我困,我,我…”

“怎麽了?”夏廷急切地問道。

“後面,難受。”兩人的毫無經驗,全程讓施念受了不少痛,但他一直沒有痛叫。

夏廷心疼,聲音裏也有哀求,“忍一忍,好不好?我抱你去洗澡,然後擦點藥。”

施念在浴缸就睡着了,後來夏廷給他擦洗,上藥,他是毫無感覺,潛意識裏自己全都給了夏廷,就任他折騰。

早晨醒來,施念第一感覺就是□□難受,本來想睡個回籠覺,但是後面總覺得不舒适,沒了睡意。又想讓枕邊人睡個好覺,就不敢輕易動。

安逸的睡顏,施念發現自從遇見夏廷,這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地觀察他的容顏,他的俊朗是經地起仔細觀察。不由地想起第一次相逢到現在,區區一個月,兩人的關系竟然是如此親密,□□相呈,身體交融。

“這麽快的節奏正常麽?”施念問着自己,“經的起時間的驗證麽?這條路有多長?”

夏廷動了動,迷糊中把光溜溜的施念抱在懷裏,仿佛在回答他的疑問。

“快被勒死了。”施念知道他醒了,因為不老實的右手在背後游走,像是撫摸一件剛揭了布的稀世珍寶。

“夢游…”夏廷表情一派的享受。

施念在他胸肌上不客氣地咬了一口,“反正夢游,也沒感覺。”

夏廷直接翻了身,壓住了他,“菊花癢了?”直接堵住了施念的嘴。

“沒刷牙!”

“我不嫌棄。”夏廷下面又硬硬地抵在了他的肉體上,濕濕的。施念當然也不争氣地硬了。

“我那邊難受。”

“難受?”夏廷表情一下子變了,“我給你上藥。”

“嗯,那那裏就別做了。”本是潮紅的臉更熱了,下面明顯的感覺,施念的手竊竊地移了上去,握住,動了起來。

性與愛人不會有良心的譴責。

作者有話要說:

浪潮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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