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形式,回頭好跟老師申請表揚。”

現在小學生都能混黑道了?

我指了指老二:“你,蹲下。”

老四卻搶先跪地:“踩我吧,蹂躏我吧,我的衣服多髒都沒有關系。”

老二感動道:“師弟……”

老四:“反正我也不洗衣服。”

我按住額頭的青筋:“我是讓你背我!”

最後,我還是趴到了老三的背上。

“譚曜呢?”

“老師去開會了,今天校裏有大領導來視察。”

“大佬就大佬,還校領導。”我嘟囔。

“咦,師母你也知道嗎?聽說這個領導很有來頭,而且和老師不大對付。”老四說。

我、我明白了。

老三:“老師你怎麽哭了?”

他故意把我做到精疲力竭,再安排四個保镖給我,自己卻在陰暗的巷子裏在槍林彈雨中以身犯險。是了,我的男朋友那麽英氣,說不定是警方派在黑道中的卧底,通過黑吃黑的方法來肅清無法無天的毒枭們。

我哽咽地說:“你們老師真偉大。”

老大小心翼翼地說:“這個大不是指床上的那個大吧。”

我用老三的衣服擤了擤鼻:“床上的偉大是你們想象不出來的,小屁孩們。”

四個人頓時肅然起敬。

恰巧這時,譚曜的電話打了過來。

“不好意思,臨時通知,推不掉。”

“我理解,你忙你的不要分神。”

那邊低笑一聲:“你真的理解嗎?”

“我……”

譚曜一直以來都以大學講師的身份作掩護不讓我擔心,我不能讓他的心意落空更不能成為他的弱點。

我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不管怎麽樣,我都會全力支持你。”

“是嗎?”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愉悅,“怎麽支持?”

我猶豫地說:“全力配合你?”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配合好了。”

“相信我,沒問題。”

“我可是會來驗收的。”

“等你!”

我挂掉電話,發現鐵塔四人組正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怎麽?”

老大:“師母保重身體。”

老二:“師母保重身體。”

老三:“師母保重身體。”

老四:“師母你果然對師父是真愛啊。”

我茫然地舉着手機,我是不是答應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阿遠……”

一聲又一聲的低喚,伴随着輪廓高高低低的嗚咽。

雨澤抱膝蜷成一團,濕漉漉的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而一步一步走來的他,千言萬語只剩下一句“對不起”。

“卡!”

導演一聲令下,我立刻脫下外衣披到偶像身上,這場戲NG了三次偶像淋雨淋得嘴唇都白了。

“雨澤你沒事……”

話還沒說完,眼前的身影已經閃電般飛奔了出去,我伸出的右手尴尬地撈了個空。

“甜心,寶貝,蜜桃,我剛才演的好不好,投入不投入,你沒有心碎!”

偶像撲到小替身身上,蹭得他胸前的衣服都濕了一片,也不知道是雨水多一點還是口水多一點。

真是嫁出去的藝人潑出去的水,我不禁一陣心酸。

小替身掏出手絹為他擦臉:“我都快看哭了。”

偶像哭了太久一時剎不住車,說話還是一抽一抽的。

“沒辦法誰讓我是專業的,嘤。”偶像轉頭來瞪我,“姜湯呢,我家甜心感冒了怎麽辦?”

譚曜拉住準備去取保溫壺的我,冷冷地對他說:“你離傑文遠一點,他就不會感冒了。”

偶像登時打了個哆嗦:“我覺得我已經感冒了。”

小替身摸摸他的頭:“不燙啊。”

偶像趁機拱進他懷裏:“我好冷,要甜心喧喧才能好。”

這個時候我眼前募得一黑,耳邊傳來譚曜沉穩的聲音:“別看,傷眼。”

“……”

“別管他們,我們還有正事要作。”他刻意加重了語氣說道。

“我能不做這個‘正事’嗎?”我有股不好的預感。

他從喉嚨裏發出愉悅的笑聲:“不能。”

中途離場的譚曜和我小心地繞過教學樓,走進了停用很久的體育用品儲藏室。狹小陰暗的儲藏室裏,盡是灰塵和刺鼻的黴味。

我高坐在墊子上,雙手撐在身後,翹起腿,踩在他的肩膀上。

“你知道這是下個拍攝地吧。”

譚曜面色不變,呼吸卻是重了幾分,寬大的手掌在我的腳踝處來回摩挲,細密的親吻沿着腿部線條一路延伸到了大腿根部。

“是嗎?”

手掌所過之處仿佛帶着難耐的熱流,在我的身體掀起滾滾熱浪。

我做最後的掙紮:“事先申明,拒絕背後式,你的刺青太吓人了。”

“那是我們家泰迪。”

“……不管。”

“笨蛋,”他在我的腿上重重一咬,“你在床上永遠沒機會見到我的後背。”

我呻吟一聲,攥住譚曜的頭發,不知是想推拒還是迎接。

明明是一雙粗糙至極的手,掌間和指節覆滿了厚繭,按在身上好似粗砂磨砺,我不甘心地咬緊牙關,一個埃菲爾鐵塔怎麽也這麽會撩人。

“舒服嗎?”

譚曜低笑一聲,捉住我的手放到他的陽物上。

我碰到他那滾熱的器物顫了一下,幾乎是氣急敗壞地抓住,恨不得揪下這個挺硬的巨物。

譚曜喘了一口氣,起身将我壓在軟墊上,啞聲道:“輕點,做了這麽多次還不會嗎。”

“你、你才不會。”每次都把我的小弟弟當土豆搓。

我認命地雙手握住這仿若有生命的蓬勃,下一秒強健的身軀就貼了過來,譚曜的手順着我的背脊滑下,探進幽深的穴口。

“拿出去!”

我面上百般不願,身體卻是将兩根手指深深地含住,裹緊不放。這個身體早就叫身上的人摸透了,親熟了,只是輕輕的一個觸碰就讓我情動不已。

待譚曜抽出手去,我以為他要推送進來,不想譚曜從兜裏拿出一根道具羽毛若有所思地掂了掂。

我隐隐想到了什麽,見勢不對轉身欲逃,卻被譚曜扣住手腕牢牢箍在了懷裏。

“不是說好全力配合我的嗎?”

語罷,柔軟的羽毛掃過胸口的乳粒,我呼吸驟亂,只覺一陣酥麻直竄而來,下身已盈盈挺立。

譚曜慢慢挑弄乳粒,看到那乳粒顫栗充血方收起羽毛,埋首含住。

齒舌交纏,吮弄的啧啧有聲,我的薄皮再也繃不住,眼角染上了紅色,身子更是火燒一般。

“你、你從哪裏學來的……”

“聽說你讓我的學生們勾引你?”他反問道。

那些吃裏扒外的家夥,我心裏憤憤道,長得人高馬大,心頭只有針尖小,還學會打小報告了。

譚曜松開紅腫的乳粒,不待我喘口氣, 便捏住我的臀瓣,将陽物一點點推送進去,直捅到底,而後慢慢地抽送。那雙粗糙的手在我的腰身上四處游走,上下點火。

壓在墊子做了一陣,譚曜仍嫌不夠,迷蒙中,我感到譚曜親了親我的臉頰,再度擡起我的腿圈在腰間。

我霎時清醒,掙紮着推開他:“你知道這墊子有多髒嗎?!”

他被我吼得一愣:“你什麽時候有潔癖了?”

我頓時洩氣:“就、就剛才。”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記得我們在牆上做的時候你沒抱怨,在地上……”

我連忙捂住他的嘴,頭頂冒煙:“你別說了,我做、我做還不行嗎。”

他抓住我的手指向身下:“可惜我軟下來了。”

“哦也!”我歡呼。

“原來你很希望我陽痿。”譚曜眯起眼睛。

“不不不,”我後知後覺地亡羊補牢,“你是我的人,無論如何我都愛你。”

他黝黑的面皮透出一絲紅色:“原來你愛我。”

熱度再次冒上來,比剛才更甚,我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愛你?”

“不愛嗎?”

“愛、愛?”

“愛嗎?”

我說:“你別臉紅啊!”

他說:“那你為什麽臉紅?”

我擋住他的臉:“你一臉紅我就跟着害羞了。”

他親親我的手掌心:“嗯,不害羞,在床上都沒害臊過。”

完了,我的臉更燙了。

“來。”

“不來!”

他低笑着咬住我的手指:“來幫我把褲子提起來。”

“……是。”

譚曜松開口親吻我的耳根,溫熱的鼻息落在敏感的肌膚上,我忍不住別開臉,看向他處。

“你答應我的還不算完。”

我面色通紅,手腳發軟地被譚曜牽出來。

幸好沒做全套,不然劇組來了我該怎麽解釋,一輩子都別想在圈裏混了。這麽想着,剛才的旖旎氣氛散去,我又大着膽子生起氣來。

“你再敢在我工作的時候搗亂,我就休了你。”

譚曜一個眼神過來,我就慫了,結結巴巴地說:“打入冷宮,過幾天再娶回來。”

他笑了:“我可是明媒正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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