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擡大轎入門的,是你說休就能休的嗎。”

什麽明媒正娶八擡大轎,明明是把我騙過去,先跟錯土豆似的搓我的小弟弟,再趁我意識模糊往我屁股裏塞了他的大香腸。

實在可惡。

我眼紅紅地瞪他,差點害我失了經紀人的顏面。

譚曜不僅絲毫感受不到我的怒氣,還低下頭親了親我的眼睛。

“跟小兔子一樣,真可愛。”

我睫毛一顫,不敢瞪他了,不自在地縮回手。

“光天化日,注意形象。”

譚曜笑意更甚了:“你什麽時候下班?”

我想起他那句“你答應我的還不算完”,下意識地咽了咽吐沫,說:“得看偶像什麽時候下班了。”

雨澤這種笨手笨腳的花瓶型演員,應該會拍很久吧。

譚曜攬住我的肩膀:“我今天沒課,在這陪你。”

“……”

有譚曜在,整個劇組都像按下了加速鍵,手腳倍麻利。我瞄了瞄身邊抱着雙臂的男人,氣場忒強大了,不愧是黑幫老大。

“你的四護法呢?”我問。他後面要是跟着小弟肯定更威風了。

“你說燕青他們?”譚曜說。

“連名字都這麽有江湖氣息啊……”我喃喃。

“聽說你對老四很上心?”譚曜接着說。

“是啊,他老是破壞隊形。”我小聲跟他打小報告,“還不愛幹淨,衣服都不洗的。”

譚曜的臉轉陰為晴:“好,我會去教育他。”

“教訓就不用了,”我說,“那啥的時候處理幹淨點就行。”

“那啥?”

“那啥。”

黑社會不能說的事。

我比了個封口的動作,譚曜眼睛暗了暗,直接嘴對嘴的啵了一下。

“我又不是求吻,”我賭氣嘴,“這是才是求吻。”

“是我弄錯了。”他又啵了一口,“這才是。”

這一聲啵的尤其響亮,周圍的小助理全都看了過來。

我老臉一紅,擺出經紀人的專業素養,沉下聲說:“看什麽看,專心拍攝。”

小助理們張大了嘴,目光彙聚在譚曜搭在我肩上的手。

譚曜察覺到我的輕微掙紮,五指收攏摟得更緊,眼睛掃過去,冷哼一聲。

小助理們的嘴瞬間閉回去,轉身投入工作,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隔天報紙頭條赫然是偶像與黑道勢力有染,氣得我摔報紙。

明明有染的是我。

我揪住譚曜的衣領問:“你是不是背着我被偶像勾引了。”

他雖然人品不咋樣,智商底下,但是長得好啊,不然也不能始終如一的保持花瓶地位。

譚曜表情危險地眯起眼睛:“你覺得他是怎麽勾引我的?”

我一屁股坐他肚子上。

他搖搖頭:“不對。”

我解開他的紐扣,在胸上狠摸了一把。

譚曜表情不變,依舊搖頭。

我在他硬邦邦的小腹上一擰,氣呼呼地要起身,我都這麽色氣了還不對,他們太過分了。

譚曜抱住我的腰,一個翻身将我壓到。

“勾人可不是你這樣勾的。”

他吻住我的鎖骨,五指插進褲腰裏,在內褲邊緣摩挲。

“我來教你。”

我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不對:“我可不可以不學?”

譚曜啞聲道:“不可以。”

“嗷嗚。”

我絕望地哼唧。

我相信偶像沒有勾引他了,不然他哪有精力纏着小替身作妖。

打開門,是熟悉的光景。

“師母好!”

我掏掏耳朵:“小點聲,震得我耳朵疼。”

四個蚊子開始嗡嗡:“師母好。”

“嗯,”我擡起手,“老大給我倒杯水,嗓子疼。老二給我捏捏肩,老三去監督老四洗衣服。”

“喳!”

我倚在沙發上,享受老大老二的伺候,一旦習慣了這種設定還是挺爽的。

“老四端着盆出來,我看着你搓。”

老四赤着膀子羞羞答答地從浴室端了個小盆出來。

“師母我昨天洗了,真的。”他的大臉挺委屈。

我指着老三說:“聞聞。”

老三面容扭曲,死死瞪着他手裏的一團衣服,身體僵直不動。

我說:“不聞,我告訴譚曜了啊。”

老三湊過去,吸吸鼻子,暈了。

老大倒抽一口涼氣,老二捏肩的手抖了抖。

“洗!”我大聲說,“褲衩也給我洗!”

于是,譚曜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倒地不起的老三,和只有一條內褲蜷着身子蹲在地上搓衣服的老四。

“怎麽回事?”他挑挑眉。

我義正言辭地說:“整頓家風。”

“……”

我暗示性地咳嗽兩聲。

老大:“師母威武!”

老二:“師母威武!”他說完想起老三沒有能力接話,又補了一句。“師母威武。”

老四:“師母深明大義。”

譚曜頗為無語:“我幾個學生都讓你教壞了。”

我對他伸出兩只爪子,他握住揉了揉。

“撒嬌。”

我撓了撓他手心。

“賣萌。”

譚曜微微一笑。

老三本來醒了,睜眼看到他的笑臉,又給活活吓暈了。

老大和老二一個激靈,眼睛不知道該往哪看。

譚曜說:“你們沒課?”

老大:“有有有。”

老二:“有有有。”頓了一下,“有有有。”

老四:“沒有啊。”

譚曜:“是嗎?”

老四:“有有有!”

譚曜:“那還不快回學校?”

“是!”老大扛起老三,“老師再見!”

——唰唰唰!

“我覺得他們很有當忍者的潛力。”人高馬大的,動作倒是極為迅猛。

明明沙發夠大,譚曜非要跟我擠到一處,勾住我的腰說:“他們還是學生,你少使喚點。”

“是你的學生我才使喚的。”我說。

我要不使喚他們,指不定被上頭派到哪個小巷裏揮着砍刀打群架了。姘頭的小弟就是我的小弟,我能罩就罩了。

譚曜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側過頭來啃我的耳朵。

我不甘示弱地回啃,啃着啃着,演變成了我單方面被吃。

白日宣淫,當真要不得。

直到現在,我睜開眼睛,揉着酸軟的腰,仍覺得自己一個遵紀守法的社會主義接班人跟黑社會搞到是件很夢幻的事。

畢竟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他不是個普通人。

綿綿的雨天,我打着傘走在路上,一眼便看見了和貓對峙的譚曜。當然,那個時候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在我的眼裏,一只濕漉漉地小貓,軟弱無助地扒着紙箱,連貓叫都帶着顫音。而一個高壯的男人,面容冷峻地站在它面前。

我不由緊張地咽了咽吐沫,手指攥緊傘把,在我看來他八成是虐待動物組織的。

我的內心萬分糾結,既想救可憐無辜的小貓,又害怕被他一拳掄飛。正在我天人交戰的時候,他舉起了胳膊,對我勾了勾手。

“這位先生,過來一下。”

“……不來!”

先禮後兵,我不會中計。

他挑了挑眉:“麻煩請您過來一下。”

笑裏藏刀,我是慫的。

我心一橫,甩開傘,蒙頭闖入雨幕中。

“來吧,我贏了,你讓我把貓咪接走。你贏了……貓咪是無辜的。”

“把傘撿起來。”他說。

“來吧!阿達!”我左右勾拳。

“把傘撿起來。”他說。

“哦。”

我乖乖走回去,撿起地上的傘,畢恭畢敬地遞給他。

他撐起傘,走到貓咪面前,猶豫了一下,對我招招手。

我腿腳哆嗦地走過去。

他的傘傾了傾,将我和貓咪罩在傘下,自己去暴露在雨水中。

“我手勁大,會弄疼它,你來抱吧。”

放到今天,我肯定會嗤之以鼻,知道手勁大還老搓我的小弟弟?那時候我卻是感動的一塌糊塗,心想這是傳說中的鐵漢柔情啊。

我脫掉外套,萬分珍惜地包住小貓将它抱在懷裏,它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我輕輕“喵”了一聲,喵得我心都要化了。

“小可憐我帶你回家。”

旁邊的人咳嗽一聲,我擡起頭連忙改口。“小可憐帶到你家。”

他往我身上看了一眼,臉頰微紅地別過臉。

“走吧,一起去。”

“我也去嗎?”

“嗯,你的背……”

“我的背?”

他脫下外套罩在我身上:“你的襯衫濕透了。”

“……”

他以為他在拍浪漫愛情喜劇嗎?我家偶像接劇本都不愛接這種爛俗劇情的。

“沒事,”我說,“你的外套也是濕的。”

他低下頭,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你确定沒事?你的背看起來很誘人。”

“……”

原來他不僅是個黑社會,還是個變态!

我抱緊懷中的小貓:“我覺得送到寵物收容所比較好。”

他提溜起我的後頸:“我的學生都比你聽話。”

我縮起脖子,不敢說話了。

我如果當時反抗一下,也許就不會有後面的搓土豆,塞香腸的事了。

譚曜側身過來,親昵地蹭了蹭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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