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欺負四月的,季修一個都不會放過

京城街道種植的海棠樹抽芽繁茂,生機勃勃。

古斯特車內。

“吃完這一個雪糕就不準再吃了。”男人放下手裏的報紙,看向身旁吃冰激淩吃得更開心的女孩。

在他身體力行的滋養下,女孩的皮膚愈發好,就像一朵日夜受澆灌的花朵,長得格外好看。

四月停了一下,才點點頭。

那小眼神,有些不甘心。

男人輕笑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再過幾天就差不多是你的生理期,冰涼的東西吃多了,那幾日肚子疼別趴在我身上讓我給你暖肚子。”

阿部在開車,等季修說完話,他才開口說:“爺,局長喜得千金,邀請您三天後去參加宴會。”

季修聽着,低下頭問懷裏小妻子的意見,“想去嗎?”

四月擡起頭,唇角還沾着冰激淩雪糕,“如果人太多的話我就不去了,但是如果很好玩,像我們在國外輪船上的宴會,那我想去。”

季修:“你問那位局長,裝飾風格能不能以粉白色為主,餐飲吧臺能不能多牛奶水果馬拉卡蛋糕,以及準備些有樂趣的表演節目。如果可以,我就去。”

阿部:“…………”

阿部還是依照季修說的跟局長提了,對方也是暫停了十幾秒鐘:“…………”

但最後局長還是同意了。

這位京城新貴,多少人想抛出橄榄枝,但他不曾領過幾個人的情。改點設計風格有什麽?能邀請到人就好。

**

四月十六,京城半壁江山。

季修到場的時間不早也不算晚,局長在入口迎賓,見到他時,很是高興地與他握了握手。

宴會廳的風格以粉白浪漫為主,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哪位小公主的生日宴。

面對其他人的招呼和問號,季修只是禮貌回一句,他圈着懷裏的小東西,選了個人不太多的餐飲吧走去。

“想吃什麽自己拿。”他說。

與季修在一起将近半年,他帶她出席過許多展覽會、宴會。每一次,他都會寵着她,陪她在餐飲吧吃東西。

他很少去應酬,他參加宴會都是她喜歡他才來。目的,也是為了帶她散心。

在四月吃東西的過程中,不過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就有不下二十位老總過來與季修打招呼,邀請他去他們那邊坐。

男人都拒絕了,說是要陪老婆先坐會兒。

前段時間,上流圈子裏傳言季少新換了個女朋友,寵得要命。今晚才知道,那位女朋友如今已經轉正,變成妻子了。

這會子看起來,不是寵得要命,而是寵上瘾了。

這完全不是娶了個美嬌娘,而是娶了個小丫頭,還是當成女兒養的丫頭。

“……”

四月牛奶喝得有些多,她從高腳椅上跳下來,“阿季,我去一趟洗手間,你不用跟着我,我很快就回來。”

是有些急了,女孩捂着肚子一溜煙鑽進人群裏就不見了。

待她走遠,季修才将視線收回來。而後拿着一個幹淨的盤子,又在餐飲吧夾了許多她喜歡吃的東西。

約莫等了五分鐘,四月沒回來。

季修又等了五分鐘,還是沒見人回來。

男人預感有些不對勁,沒理會走來與他打招呼的人,擡腳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半壁江山規格很大,第一次來的人還容易迷路。但洗手間還是很好找,從宴會廳出來進入走廊,走廊的盡頭就是女洗手間。

季修也沒有絲毫顧忌,直接進了女洗手間。“四月?”

裏面的女人驚得捂住了嘴,連忙往外跑,季修也毫不在意,繼續敲下一扇門。

所有的門都敲了一遍,洗手間裏并沒有人。

男人神色頓時沉了下來,他一面撥通阿部的電話,一面往外走,“調監控,讓半壁江山負責人将入口封閉,四月不見了。”

**

聽到封入口的消息,局長臉上一僵。得知是季少的妻子不見了,局長便立馬讓人幫忙去找。

“好好的人怎麽會不見了?莫非是跑到半壁江山後院?”

“後院有千裏湖,會不會掉下去了?那湖又深又廣,會游泳的人都不一定能上來。”

局長臉色白了幾分。

這要是在他的宴會上,季修的妻子出了什麽意外,他日後也好過不到哪裏去。男人放下酒杯,“大家有看到季少的妻子嗎?身子嬌小,穿着一條藍色的小裙子。”

人群中,立馬有人回答,“我看見了,大概是十分鐘之前,我見她往F區那邊的走廊去了。”

“藍色小裙子,人不高的那個可愛小姐嗎?傅少喝醉了,我往那邊過來的時候,看見傅少将人拉住,拉去了包廂。”

聞言,局長即刻往人群裏走,“麻煩帶路去包廂。”

這可真是棘手了,就希望那位傅家少爺能悠着點,別惹禍!

**

從F區出來,季修便走入了F區的包廂。他挂斷了與阿部的通話,走路的步子也大了許多。

身子與一間包廂擦身而過,那包廂的門并未關緊,裏頭傳來女孩微弱的聲音,“放開……”

只是一句很輕的語調,都令男人身體那根弦繃了起來。季修轉身便踹開門走了進去,房間燈光亮着,一個男人将那嬌小的女人壓在沙發上。

地板上散落着撕碎的藍色衣料的裙子。

那一刻,季修連呼吸都忘了。在他有意識的時候,傅子恒已經重重摔在地上。他脫下外套将縮在沙發一角的四月包裹起來,抱在懷裏。

與此同時,局長等人都趕了過來。

入眼,就是嘴吐鮮血倒在地上的傅子恒,以及抱着一團小東西走出來的季修。

阿部根據監控錄像,從走廊另一端跑過來,到房間門口,迎面撞上季修,對上男人的眼眸,“爺、爺……”

男人俯下身,在女孩耳畔輕輕喚了句,“別怕。”

他将人交給阿部,随後往後退了一步,關上了那扇包廂的門。

半壁江山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但裏面男人凄慘的叫聲卻傳了出來,令人毛骨悚然。

局長膽戰心驚地偏頭看向阿部,“阿部先生,您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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