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還願 (3)

不順暢,夏亦航拍了拍他頭上的貓耳朵,低聲說:"放松,小咪。"

小咪是什麽鬼!

諾米遙為這個稱呼感到別扭,可還是盡量放松後穴,手也松松地搭在儀表盤上。

一聲深深的喘息之後,夏亦航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手箍在他的腰窩處,仿佛要把他掐斷似的。也不知道是藥還是貓咪Play的原因,今天他格外興奮。

諾米遙也是,被一下一下的,頂得連呻吟都是斷斷續續的,嗯嗯的毫無節奏。

"貓咪,應該是怎麽叫的?”夏亦航揑了捏他的乳頭,熱氣在他的耳畔逸散,"阿遙,告訴我。"

諾米遙的手抵在前窗上,五指微曲,輕輕顫抖,跟他此刻掙紮的心情一樣。好嘛,這也不算什麽,他上回連"夏醫生我下面不舒服,求你幫我檢查身體"都說過了,不過就是學貓叫而已────

"喵~嗚!”他剛叫到一半,就被夏亦航拉起來,背靠在他身上,以一種可怕的深度頂撞起來。直到諾米遙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夏亦航慢了下來,粗脹的性器在他身體裏研磨劃圈,手擡起他的下巴,讓他轉過頭來,含住唇溫存地接吻。

諾米遙雙腿屈着,腳踩在兩邊的坐墊上,兩邊膝蓋靠在一起,姿勢特別難維持。夏亦航索性托住他的臀,近乎于慵懶地在裏面進出。

“要換個姿勢嗎?”

諾米遙不回答,只是反手勾住他的脖子,眷戀地親吻他的臉。因為愛這個男人,所以可以為他做那些羞恥的、出格的事,哪怕是暫時變成貓咪。

從夏亦航的角度,可以輕易地越過他的肩看到兩粒挺立的乳尖,也不知怎麽的,就鬼使神差地想要低頭用唇舌去夠,這一下,裏面的性器就進得更深,諾米遙感覺自己快要被戰破了,又被夏亦航舔到鎖骨,嗚咽一聲,崩漬地叫:"不要這樣!出去點出去點!喵喵,我喵還不行嗎?”

夏亦航一愣,擡起頭來,稍微後退,從他的身體裏抽出來,發出噗的一聲,很是淫靡。

諾米遙被重新按在後座上,雙腿高高揚起,夏亦航一靠近,他就自覺地纏到他腰上,腳趾微曲,雖然不好意思,卻還是盡職盡責地随着每一下插弄而"喵"的一聲,尾音上揚,顯出些委屈來。貓耳朵在腦袋上輕輕抖動,無論是神情還是外表,都像個小貓妖。

夏亦航本來只是就着這套裝束,想讓他叫兩聲,算作情趣。沒想到諾米遙好像有哪裏理解措了,竟然表現出這麽可愛的一面。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在車裏一直做下去。

車身抖動的頻率讓人一看就知道裏面在進行着什麽不可言說的活動,諾米遙聽到遠處傳來汽車引擎響動的聲音,一種馬上要暴露的緊張感席卷了他全身,以至于後穴不自覺一緊,裏得夏亦航悶哼一聲,伸手重重地揉了下他的臀。

諾米遙此刻也管不了這麽多,他有意識地讓下面一縮一縮的,手擡起來去夠夏亦航的下巴,主動送上唇舌。

明明知道他在打什麽小算盤,可偏偏還是要上當。夏亦航咬住他的唇,動作有點狠,像是要把自己的全部都嵌進他身體裏似的,猛力地撞擊着。一下一下,不知道和加速的心跳相比,誰更快。

臨近高潮時,諾米遙躲開他的唇,咬住他的耳朵,用糯米一樣的聲音纏綿地說:"主人,喵喵~"

"你,嗯────”夏亦航抵不過他的勾引,終究還是射了個痛快,還洩憤般地拍了拍他結實的臀肉。

等到在車庫裏停穩,諾米遙連頭都不想回一下,他還得思考一下洗車的時候會面臨怎樣的窘境。

“我去洗。”像是知道他的心聲,夏亦航從後面抱着他站在電梯裏,低頭吻了吻他的耳朵。

諾米遙還沉浸在剛才自己主動勾引的羞恥感中,一臉賢者時間的放空.JPG,“我不是總那樣的……”

夏亦航順着他,“我知道的。”

一路進門,諾老師從性問題思考到人生哲理,托着下巴,遲疑地道:“其實……這也沒什麽對吧,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我們不過就是車——嗯,應該也沒有人發現。”

夏亦航看着他糾結的包子臉,忍住笑,贊同地道:“嗯,沒有的。”

“那……”諾米遙避過他的視線,眼角餘光又忍不住偷偷瞧他,“你這藥性,都過去了麽,需不需要再……”

然後他就被夏亦航扛起來,忍無可忍地扔到床上。

“你就是對欲望坦誠一點,我也不會有意見的,放心。”

“既然是這樣……”諾米遙眼睛一轉,自暴自棄地雙腿一張,“你來吧,粗暴一點也沒關系,我聽說吃了藥,就是要——唔。”

他沒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 搜索微博晉江_燒餅妹,私信“小咪”獲取內容~

包括前面的部分,如果有圖片回複不出來的,可以戳我重新上傳麽麽

下章全部完結,愛你萌喲~

感謝土豆燒排骨的地雷,以及我愛桔子在我專欄扔的地雷,(づ ̄3 ̄)づ╭~

73、番外·甜蜜日常下 ...

最近一段時間,諾米遙總感覺周圍的人都怪怪的。

首先是忽然對他異常熱情起來的徐子軒。作為夏亦航就讀生科時期的室友, 徐子軒留校任教後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看着他的眼神中甚至還帶有譴責負心漢的意味,即便是他和夏亦航結婚之後, 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然而最近, 他卻時不時來研究院串個門,走時總是忘記拿走手上的書本, 于是就一次又一次地重複上門。他在這裏時總是說些有的沒的,什麽生物醫學前沿動态,還有學校開設的相關課程, 鬧了半天,諾米遙也沒搞清楚他是來幹嘛的。

同樣奇怪的還有研究生畢業就留在學院做行政的李雅雯, 她毫無來由地問:“諾老師, 您有沒有想過多了解一下夏醫生的職業呢?”

“嗯?何出此言?”諾米遙敏銳地察覺到不對, 這連續兩件不尋常的事都跟夏亦航有關, 他不由得尋思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忘掉的紀念日。畢竟, 他家航航雖然對任何節日和其他人的生日都毫不記得, 但偏偏對他們倆之間的紀念日格外執着。

“也沒什麽啦。”李雅雯調皮地笑, “我就是覺得, 夏醫生特別不容易。您看,上回他不是還特意過來聽您講課嗎?”

這話勾起了諾米遙的回憶。工作性質決定了夏亦航不會太有時間來學校裏找他,更遑論是坐下來聽課了。但上學期有一回,某個下午的研究生必修課上,他剛開講10分鐘,小教室的後門忽然被打開。

他本以為是哪個遲到的學生,沒有太在意,但實際上推門而入的卻是和他圍着白□□侶圍巾的夏亦航。諾米遙很快鎮定下來,繼續講課,心思卻不完全在課程內容上。夏亦航坐在窗邊,柔和的光線遮掩了他眉目間的冷硬感,乍一看還真像個學生一樣。以前他們沒時間在一起約會的時候,會在沒課的時間互相陪對方去上課,然後坐在旁邊自習。

誰知道時光流轉,現在竟然是夏亦航坐在下面聽他講課了,還掏出一個小筆記本,一筆一劃記得認真。都什麽時代了,拿紙質筆記本寫筆記的人,可要算珍稀動物了。

于是,學生們都發現諾老師今天的心情特別好,雖然他平時也是個和藹可親的老師,但像這樣,對某些同學來自知網上的搬運作業都沒有說重話,只是笑眯眯地讓下次注意,那就是真和顏悅色了。

直到下課時,他們看見自家老師走到最後一排坐着的成熟男人面前,問:“怎麽跑過來聽我上課了?想要回來當學生?”

夏亦航撐着下巴仰視他,“那要看諾老師收不收我這個學生。”

“收,怎麽不收,你這麽聰明的學生,那肯定是要搶着收的。”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他們也沒說什麽暧昧的話,但同學們都心領神會地反應過來了這個帥哥的身份。有些女生心癢癢地想留下來再看看,可這兩人之間實在是有一種神奇的氣場,一旦開始對話就好像撐開了結界似的,一般人沒法在他們附近待下去。

等教室裏人都走光,諾米遙拿起夏亦航的筆記本,看着上面寫的一條條筆記,搓了一把紅起來的耳朵。

夏醫生的字很正經,note內容卻很不正經:

諾老師說“通貨”的時候,嘴唇嘟得很可愛。

第一排左邊第二個男生總是盯着諾老師的臉看,這絕對不普通。

講臺看上去很結實,下次可以試試。

“哎我不該看的,這可讓我怎麽直視我的學生,面對這神聖的講臺呢?”

話是這麽說,可相處多年的人對彼此是多麽了解,夏亦航知道諾米遙話裏說着拒絕,實際上肯定已經把什麽都腦補完了。諾米遙見他一臉高深莫測地看着自己,好笑地把他拉起來,往教學樓外面走,“好了,少想點不切實際的play,你來聽我上課,我還真挺開心的。可惜我不能咒自己生病,要不還真想領略一下夏醫生工作中的風采。”

啊,對,他說過這事的。

難不成,李雅雯是夏亦航派來督促他趕緊去領略一下醫生風采的?

偏偏李雅雯一直打太極,哈哈哈的什麽都不透露。諾米遙有點郁悶,尋思着等下回徐子軒來的時候一定要問清楚。

周日上雙學位課,江鹿鳴坐在第一排認真地記筆記,這半學期以來,他對學習的熱情突飛猛進,忽然有點明白哥哥說的“學習使人充實”是什麽意思了。

諾米遙看着他也倍感欣慰,下課時,江鹿鳴調出手機裏的課程表,特真誠地問:“諾老師,您知道這個教學樓在哪兒嗎?明天有一節醫學院的課在這裏,我想去聽一聽,但是找不到地方。而且我還沒在B大旁聽過別的院系的課程,有點怕。”

“不用怕,老師不會介意的。”諾米遙安慰他,大概給他描述了一下去這棟教學樓的路線。

江鹿鳴一頭霧水,“老師,其實我分不清東西南北。您明天有空嗎,要不我來院裏找您,您領我去吧,我給您買那家布丁做得很好吃的甜品外帶。”

諾米遙笑笑,“甜品就不用了,我那個時間沒事,帶你過去也不遠。”

第二天江鹿鳴到的時候,諾米遙正以眼神逼問徐子軒屢屢跑過來究竟是有什麽意圖。可憐的徐副教授捏着本書,不答反問道:“我留在這兒的這書你看了麽?”

一長串不懂的書名,他會看才怪。

徐子軒只得道:“你學生來找你了,下次再說吧。”

諾米遙也不再逼他,而是同情地道:“你也挺辛苦的。”

江鹿鳴有點着急,“老師,《綜合臨床技巧》還有一會兒就要開始了。”

徐子軒瞪圓了眼,“你說什麽?哦、哦不,沒什麽……”他仔細一琢磨,只要諾米遙去了,這任務不就完成了麽,也就是說,那套5年以來發行的全套EMBO Journal收藏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于是徐副教授開心起來,揮揮手道:“你們快去吧!”

諾米遙:你倒是先從我辦公室出去,讓我鎖個門啊……

等他們折騰到上課的教學樓,課程都開始5分鐘了。江鹿鳴還把方圓十裏最好吃的草莓布丁打包過來,令諾米遙相當愧疚,“就是這個教室了,你快進去吧。”

江鹿鳴推開後門,卻不進去,輕輕在諾米遙後背上一推,就讓他看見了裏面的景象。密密麻麻的教室裏,天天學習累如狗的醫學生們此刻都聚精會神地望着臺上的老師,所謂顏即正義,這話擺在哪裏都挑不出毛病來。

見諾米遙的全副心神都被臺上的人吸引,還自動找了個後排的位置坐下來,江鹿鳴深藏功與名,轉身離去。這事兒他熟,從小培養出來的。

先前夏亦航的心情,諾米遙切身地體會到了。在仰視的角度看喜歡的人,真的是一種相當奇妙的感覺。這麽多人都在看着他,這麽多或憧憬或欣賞的眼神,但你偏偏知道他是屬于你的。

一種驕傲而沉醉的情緒滿溢在他的胸口,諾米遙找旁邊的學生借了紙筆,也開始寫筆記:

夏醫生面無表情講課的樣子特別帥。

夏醫生分析案例時的話語真是直戳人心。

怎麽辦,想不出別的形容詞了,就是好看。

夏醫生……不對,夏老師,你的學生我,特別想——

他沒能寫完,因為下一秒,徇私的夏醫生就點他上臺去,和別的幾個學生一樣,聽他講診斷技巧。說完前幾個同學的最近的病痛是基于什麽發生的之後,夏亦航走到站在講臺側面的諾米遙旁邊,直接扣住他的下颔,“這位同學……”

下面有同學搭腔:“夏老師,這位是經濟研究院的諾老師,不是同學!”

夏亦航面色不改從善如流地道:“嗯,諾老師,你的牙體有脫礦現象,外源性色素沉着,如果不少吃點甜品,會發展成齲齒的,希望你注意。”

諾米遙想哭,然而他必須得忍住,“好的,夏……老師。”

臺下的學生不由得疑惑,夏老師怎麽知道諾老師是因為甜品吃得多而引起的症狀呢?真正的醫生看診功夫都這麽厲害啊,佩服佩服。

等到下課,諾米遙摸着自己的腮幫,氣呼呼地看着臺上被包圍的夏亦航。後者也沒在意他人的目光,給同學們留了聯系方式,就徑自走到後排,輕聲問:“怎麽了,不開心?我還以為你會喜歡看我上課。”

諾米遙揉了揉自己牙龈的部位,把剛才寫的筆記扔給他,“喏,喜歡得不行,但是、但是這不是你阻止我吃甜品的理由!”

原來是為了這個。

夏亦航失笑,摸上他的頭,“乖,下次跟我去做口腔護理。”他說完,顧忌着教室裏還有人在,靠近諾米遙輕聲問:“諾老師,你在紙上沒寫完的,是什麽?”

“回去再說!”諾米遙抓起他的手腕,扭頭就走。

第二天,B大校園論壇上的最熱前十貼上赫然就有兩條——

[老師花式虐狗為哪般?醫學狗怒吃狗糧]

[醫學部的等等,張嘴,讓經研院的來教你花式狗糧大法!]

作者有話要說: 到這裏就全部結束啦!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新文明晚同一時間22點更新,不過作者菌最近事多,好不容易拼着老命碼完了這篇,新文基本隔日更,遇見事少或周末再随機掉落,感興趣的筒子可以戳專欄進入新文《未婚夫總把我當琉璃》

關于更新頻率,不要打我,看我這麽可愛→馬克思主義乖巧.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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