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4)

笑:“嗯,走吧,我來付帳好了。”

207開家庭會議

207開家庭會議

“咱們四叔今天真大方。”鄭新爵怪裏怪氣的笑着,牽着夏詩雨先行離開咖啡廳。

窗外安靜的下起了雨,獨留一人抿着咖啡,坐到心如止水。

撫摸杯沿,鄭易楠目光漸漸變的深邃,不可捉摸。

*******

鄭家。

施若琳從上午一直等到中午,都沒有等到:“驚喜。”的到來,倒是等來泰勒發來的信息:暗中幫助你的人在鄭家,找到他,那人會有一個驚天的秘密告訴你。

泰勒他怎麽知道有人在暗中幫她的?這驚天的秘密又是指什麽?他不是為了孩子才來的麽?最讓她吃驚的是,他說幫她的人在鄭家。

她回了一條信息:鄭家的誰!

她發了不久,信息又來了: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你自已去找,通過他,你就能找到我,到時你就會知道,我為什麽來找你。

放下手機,施若琳煩躁極了,讓她去找,這讓她怎麽找,總不能一個一個的去問吧。

鄭家的另一個房間裏。

“他們都沒事麽?”

“是的,車子以超速被扣到了交警大隊,他們三個人都平安無事。”

“哦,好的,麻煩你了。”挂了電話,手機轉身被砸碎在地上。

傍晚,鄭新爵回到鄭家,讓管家通知大家,晚上8點,開家庭會議!

每次召開家庭會議,都會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只是近來似乎又沒什麽重大的事情,這二女一夫,小波瀾不斷,大波瀾還沒起過。

大廳裏,鄭楚楚他們幾人坐在一起議論了起來。

“難道說表哥又要跟夏詩雨離婚了?”

“很有這個可能,早上四叔那樣子把人劫走,表哥的咆哮聲跟天雷似的,吓死人了。”

“你們這麽說,我倒有點期待晚上早點到來了。”

“呵呵……可不是嘛。”

站在樓梯上的鄭易楠聽着大廳裏的讨論聲,輕輕的将唇抿起,有人要撒網才是真的。

******

“家庭會議?”施若琳驚詫的看着管家。

“是的,少爺說了,請施小姐也務必要參加。”管家恭敬又刻板的回答。

難道是夏詩雨那賤人把泰勒的事情告訴新爵了,所以他要當衆拷問她?

近幾日來的她,被泰勒跟暗中幫她的神秘人搞的是頭昏腦漲,什麽事都跟着聯想到一塊。

“施小姐——”

施若琳回過神:“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管家步伐正統的踏出房間,将門輕輕關上。

因這條消息而坐如針氈的施若琳猛的從床上下來,在房間裏焦急的來回走動,這會議會不會是針對她開的呢,昨晚她在夏詩雨的車子剛動了手腳,今天就開家庭會議了,這巧合的讓她害怕。

泰勒又頻發信息來威脅她,怎麽辦呢,唯有盡快找出那幫她的神秘人,可是她想了一圈,鄭家好像沒有人會幫她,鄭新柔近來理都不理她,估計是被夏詩雨拉攏過去了,鄭易楠就更不可能了,他為了夏詩雨,上次差點殺了她,又怎麽會幫她暗算夏詩雨呢,二叔跟三姑,自身都難保,楚楚跟井琛井輪,似乎也沒有幫她的理由,而夢慧跟夢嘉這對惡毒的姐妹花,也不會铤而走險的幫她。

想來想去,她也想不到那個人是誰,可明明這個人就在他們當中。

鄭新爵此刻正在書房裏,王者一般靜坐着。

夏詩雨在7點55的時侯回到了鄭家。

其他人都在三樓北邊的客廳,那是平時家庭成員才能活動的私人客廳。

“少夫人,您回來啦,少爺正在三樓召開家庭會議,就缺您了。”管家上前通報。

“開會?”夏詩雨裝出短暫的茫然表情,然後說道:“那我馬上去。”

“快去吧,少爺好像有點不開心了。”

“他不開心?那很好啊,他不開心,我很開心。”夏詩雨笑笑,提步往樓梯方向走。

從管家通知她,到上樓,到站到三樓客廳,正好8點。

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鄭新爵交疊着兩條修長筆直的長腿,坐在黑色的靠椅,尊貴而暗黑,有種不可一世的倨傲。

英俊無比的臉,在燈光的照射下像鍍了一層光,快把人的眼睛給閃瞎了。

“去哪裏了?這麽晚才回來?”望着從門口進來的夏詩雨,他的語氣中顯然帶着不滿跟冷硬。

“吃飯,逛街去了。”夏詩雨回答的也是清冷無比。

兩人都像是自動制冷機。

“嫂子,坐這裏吧。”鄭新柔主動挪開了一個位置給她做,為什麽對她這麽好,因為夏詩雨很守信,真的沒有再去找過尤俊熙。

她夠守信的話,她也會演好姑嫂情深這出好戲的。

事實上,夏詩雨已讓吳子陽帶話給尤俊熙,這段時間千萬不要來找來,所幸,銀行要到國外去開設分行,所到尤俊熙近來都不在國內。

人都到集了,管家進來,把門關上,走到鄭新爵背後站定。

鄭新爵的綠眸看過在場每一個人的臉,停留的時間都是相同的,未了,嘴邊漾開一絲微笑:“會議現在開始——”

在場絕大多數人,不由的正襟危坐。

施若琳看上去很不安,抱着孩子,總是在舔唇。

夏詩雨清冷淡然,仿佛快要打瞌睡。

“今天叫大家上來開家庭會議,要跟大家說幾件事。”鄭新爵聲調不高不低,卻透着一種威嚴,綠眸一刻不停的來回在每一個人的臉上,被他盯住的人,都屏氣凝神,吓出一聲的冷汗。

當然這不包括鄭易楠跟夏詩雨。

“第一件事,我要說的是,我們鄭家的安全問題,早上詩雨的車子剎車失靈,殺點出事故的消息,各位應該有耳聞吧。”鄭新爵綠眸有意無意盯在鄭北辰的臉上。

“有這種事。”鄭北辰萬分驚訝的看向夏詩雨:“人要不緊吧。”

夏詩雨扯出一絲輕笑:“難得二叔也會關心我,我怎麽敢讓自已有事呢。”

這句看似沒有任何含義的話,只有聽的懂的人才會明白。

鄭北辰的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心虛:“沒什麽事就好。”

其他人臉上也全是訝異至極的模樣,因為他們完全不知道。

鄭新爵把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在車上,發現了一個可以操控車子U盤,另外,四叔還的目擊到了昨天晚上,有人在詩雨的車邊流連,至于那是誰嘛——”他故意拖長了語氣,狠辣又危險的寒起雙眸。

在場的人緊張的睜大了眼睛,而某些人則是害怕惶恐的連氣也不敢喘,就那麽憋着,大力的咽着口水,冷汗直淌。

一時間,氣氛緊張的能把人給逼瘋了。

就在這根繃緊的弦快要斷掉的時侯,鄭新爵他燦爛一笑:“四叔他沒看清。”

大家松懈下來,有種被耍的感覺。

施若琳快要虛脫了,剛才那一刻,她感覺這斷頭閘就在她的頭頂了。

現場還有另一個人跟她有着相同的感覺。

“雖然沒有看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人在鄭家,而且先後有兩個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目前還不知道,不過我會查出來的,你們對我有這個信心麽。”鄭新爵用眼神詢問着衆人,那幽幽冷冷的目光,似能透視人心。

“當然有信心。”

“表哥出馬,肯定能行。”

鄭新爵的話,他們不敢不回應,還指望着他榮華富貴的他們,怎麽敢忤逆他呢。

“若琳,你說我能抓到這兩個兇手麽。”鄭新爵微笑的看向坐在他旁邊的女人。

施若琳勉強的扯笑:“能,肯定能!”她絞緊了雙手,可身體還是不住的顫抖。

若不是她假裝腿有傷,不能動,鄭家的這些人肯定頭一個懷疑她。

鄭新爵調回視線,看着前面:“為了安全起見,從今晚開始,別墅四周會有人巡邏,在我查出這兩個人是誰之前,我想警告他們,最好不要再犯險,我不想游戲這麽快就結束,貓捉老鼠,多點曲折才趣味無窮。”

勾笑的薄唇,帶出嗜血的味道。

施若琳感覺她的大腦快要缺氧了。

大家都明白,鄭新爵的意思是兇手就是這個房間裏,就在他們這些人之中,他的這席話,也是說給兇手聽的,這讓他們不禁互相猜疑起來。

“得了吧,鄭新爵,這兇手明擺着,你搞的這麽複雜,耍的哪門子花槍呢。”一直沒有出過聲的夏詩雨,在這時冷嘲出聲。

鄭新爵興味的淺笑:“老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夏詩雨以冷漠的表情迎視他,臉上突然又很假的嬌媚而笑,嗲嗲的出聲:“親愛的老公,以你的智商,難道真的看不出誰是兇手麽,這麽華麗的表演,為我一人,是不是太舍血本了,奧斯卡的小金人沒你的份,真是可惜的讓人痛哭流涕。”

她的挖苦說辭,讓其他人大流冷汗。

鄭新爵似笑非笑的鎖起眉頭:“為了你,多大的血本我都肯舍,都這麽對你了,你該感激我才是。”

“我是感激你,感激你明知道兇手就是你的情婦,為了照顧我的心情,不惜兜個大圈子,這讓我怎麽不感激你呢,有一天,我死了,變成鬼,我也會回來感激你的。”夏詩雨指着施若琳,笑的輕蔑陰沉。

“你說兇手是若琳?”鄭新爵看了施若琳一眼,便哈哈大笑:“她腿傷成這樣,怎麽可能行兇呢。”

施若琳見鄭新爵力挺她,違心起來也是底氣十足:“詩雨,我們之間關系雖然不太好,可是我沒有做過那種事,我腿受傷了,整天關在房間裏,這個家裏的傭人都可以做證的,我別說是半夜下樓,就算去衛生間還需要人扶着,就算我是最可疑的人,你也得考慮可行性吧。”

夏詩雨假裝無話可說的模樣,冷譏:“誰知道你玩了什麽把戲。”

“新爵,真的不是我,你可要相信我,我的腿連路都走不了,怎麽可能去害她呢。”施若琳靠在鄭新爵手臂上,就聲淚俱下起來。

“別哭了,我相信你!”鄭新爵輕輕拍的她的肩,溫柔的安慰道。

夏詩雨忍受不了的別開視線:“鄭新爵,若沒有別的事,我要走了,我沒興趣看你們惡心。”

她作勢就要站起來。

“給我坐下——”鄭新爵厲聲命令道。

夏詩雨憋着氣又坐回去。

“另外兩件事我還沒說,你不能走。”鄭新爵的冰冷嚴肅。

“那就拜托你快點說。”夏詩雨則是不耐煩。

鄭新爵定了定神,又說道:“這第二件事,就是今年的年會要提前舉行了!”

208一件比一件驚爆

208一件比一件驚爆

他一經宣布,大家的表情統一的又是吃了一驚。

每一年的年會都是到盛夏才召開的,幾十年來都是如此,在老爺子還執掌鄭氏的時侯,這就已經是不成文的規定了,全球各地分公司都知道。

可現在才剛剛是初夏,整整相差一個月呢。

“這應該不關我的事吧,我已經不是鄭氏的員工了。”夏詩雨開口。

“但你是我老婆,你以總裁夫人的名義去。”鄭新爵快速的接過她的話。

“我又該感激了,總裁夫人,多光鮮的名稱。”夏詩雨反譏着,揉揉了太陽穴,失去耐心似的說道:“第三件事呢,別賣關子了,爽快點說出來吧。”

鄭新爵抱過睡在施若琳懷裏的小寶寶:“至于這第三件事嘛,跟這個孩子有關,我要在年會上承認他是我未來的繼承人。”

不亞于一顆原子彈的威力,在客廳裏炸開了鍋。

他說的第三件事,一件比一件驚爆,所有人都傻眼了,好半天沒能緩過神來。

夏詩雨噌的一下站起來,不能置信的急促喘息,臉色蒼白:“鄭新爵你說什麽?你要立這個孩子為繼承人?”

“是的,自古以來都是長子繼承家業,上至皇儲,下至平民百姓,我父親是如此,我是如此,我的兒子自然也是如此,難不成這位置要讓給老二麽。”鄭新爵看上去像是在譏諷夏詩雨,實則是在諷刺另一個人。

鄭北辰難堪的紅了臉。

鄭易楠低頭淺笑,笑的溫柔綿延。

“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我的孩子,才應該是繼承人,鄭新爵,你可別忘記了,鄭氏50%的股份是我的,鄭氏的半壁江山都是我的,你有什麽權利立繼承人,實話跟你說吧,我已經問過律師了,如果有一個人能證明當天吳律師念的遺囑上的內容屬實,我就有可能通過法律途徑拿回我的股份。”夏詩雨堅定有力的說道。

“那就試試看吧。”鄭新爵絲豪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裏。

“為了孩子,我一定會試的,鄭新爵你太讓我失望,我要讓你嘗嘗輸的滋味,你跟這不要臉的賤人,等着瞧吧。”夏詩雨咬牙切齒.

轉身,甩門出了客廳。

門被甩的啪的一聲巨響,鄭新爵的臉色已是相當的難看。

其他人在這個時侯,大多選擇的還是謹言慎行,沉默是金。

施若琳悄然得意的笑開了。

另一個人心裏,也是開心極了,年會,立繼承人,這麽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簡直是老天賜予他的機會,是時候行動了。

鄭易楠望着鄭新爵的臉,笑的優雅,溫暖如春,撒了魚網,也撒了餌,就等着魚兒自已乖乖的去咬鈎子了。

*******

早上起來,頭昏腦脹,四肢酸軟。

“一大早發什麽呆呢。”鄭新爵張開眼睛,看着坐在床上冥思苦想的女人。

夏詩雨扭過頭去:“我在想,用什麽方法可以控制你不在亂……。”

鄭新爵愣了愣,嘴角向上翹起,側身撐起腦袋,他饒有興趣看着她:“那想到沒有?”

目前沒有,不過會有辦法的。”

“想到了,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來幫你參謀參謀。”

鄭新爵拉過她的手,笑的那叫一個親切。

夏詩雨有種黃鼠狼給雞派年的感覺,抽回自已的手,她撩開被子下床:“你慢慢睡吧,我去上班了。”

他也跟了過來。

她嬌無奈:“好了啦,別鬧了,你想好年會在哪裏開了麽,這可是幾天後的事情。”

“去泰國怎麽樣,我們人生地不熟,他們也一樣。”

“這個你決定就好,只是新爵,我在想,我們這一次,會不會玩的有些冒險。”夏詩雨輕蹙眉頭。

鄭新爵捏了一下她的下巴:“與其等他們來,不如我們主動出擊,放心吧,一切皆在我的掌控之中,他們逃不了的。”

“哎,各國的分公司接到這消息,應該都要炸開鍋了,短短幾天,什麽都沒有準備,可怎麽向總裁你交代。”

老婆你這麽心系着鄭氏,不如回公司吧,那種小打小鬧的策劃公司,會讓你施展不開拳腳的。”

夏詩雨不喜歡他用輕視的語氣說她的公司,她笑:“行啊,我回鄭氏,我做總裁,你當秘書,我馬上回來。”

鄭新爵突然笑的很燦爛,拍拍夏詩雨的屁股:“快去刷牙吧!”

她就知道他不敢應。

不過反過來說,為了女人可以讓出江山的男人,她也會看不起,具有強大且堅定的野心的男人,才能承載的起鄭氏這片江山。

被女人就輕易動搖了,豈非笑話。

就好比鄭新爵雖然愛她,寵她,可若要将她給以他的50%的股份要回來,那就比登天還難了,因為男人的一生愛情不是全部,權利占去了一大半,而女人的一生,不管多麽要強,到最後渴望的還是那道寬闊溫暖,能為她遮風擋雨的臂彎。

夏詩雨從他腿上下來,走到鏡子前刷牙。

鄭新爵走進浴室洗澡。

各做各的,卻也顯得那麽和諧。

經過昨天的飛車驚魂,從今天起,夏詩雨由司機接送,并且有兩名保镖貼身保護。

誰的說準,這行兇的地點中只局限于鄭家呢,夏詩雨這回放話要回股份,對那兩個兇手更是不利,因此,殺她的理由也變的更加充分且刻不容緩了,在這種緊張形勢下,鄭新爵怎麽敢放任她一人在外面活動。

早餐過後,夏詩雨去公司。

施若琳站在窗前,看着開出去的三輛車子,臉上浮起冷笑,這陣勢,會不會太大了一點。。

昨天鄭新爵說了之後她才明白,原來插在車上的盤,有這種功能,如果沒有鄭易楠從中做梗的話,夏詩雨必死無疑。

而這次沒有得手,新爵就更加警戒了,也難怪他,夏詩雨有身孕,他才會這麽保護她的。

雙手握緊了窗沿,遠去的三輛車子在她眼中成了小黑點,她的眼底滿是兇狠之光。

在年會召開之前,她一定她夏詩雨死,只有她死了,前方才沒有阻礙,她的兒子才能順利的成為繼承人,她才能成為鄭家的女主人,泰勒的事情也能隐瞞下來,發生昨天那樣的事情,新爵都沒有懷疑她,還要立孩子為繼承人,可見他是信任她的,那麽就算明天夏詩雨死了,她也不會被懷疑。

只是那個幫她的人,究竟是誰呢,她得盡快找出來。

******

九點鐘,正在上班的高峰期。

兩輛黑色的轎車中間夾着着銀白色的勞斯萊斯停在寫字樓前,吸引了不少人的側目。

轎車內下來兩個一米八幾的高大男人,西裝革履,帶着黑超,渾身透着一股子煞氣,讓經過他們身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退避三舍。

其中一人朝着四周林立的寫字樓望了一圈,确定沒有危險之後,才對另一個人微微額首,打開車門。

“少夫人,請下車吧!”

夏詩雨跨下來,直視着前方走去,兩個保镖跟在她的身後,時刻警惕着四周。

他們是鄭家保安組的組長,派他們來貼身保護夏詩雨,可見鄭新爵對她有多重視。

電梯來了,夏詩雨走進去,其他等電梯的人看到這兩個黑面神,都吓的寧可多等幾分鐘。

“待會你們随便找個地方坐,表情和善點好麽。”夏詩雨開口說道。

這是鄭新爵強制下的命令,她心裏雖有不滿,可也不能否認,她很危險,施若琳跟鄭北辰有多麽想要殺掉她,這一點她心裏也明白。

“是的,少夫人。”站在後面的兩個男人,恭敬而冷酷,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夏詩雨轉過頭:“兩位大哥,像我這樣,微笑——”她難得親切的指導他們。

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牽動着僵硬的嘴角,勉強咧開嘴。

“天哪,比不笑還恐怖,你們這樣笑,不僅會吓壞小朋友,也會吓倒我的員工,笑得自然點不可以麽?”

他們為難的低下頭。

電梯來了,夏詩雨嘆息着走出去。

公司裏原本一大早嘻嘻哈哈的一派輕松景象,看到夏詩雨來了,而且後面還帶着兩個活像三口組出來的黑社會,全都縮回各自的座位上去了。

“丁丁,安排他們找個地方坐。”夏詩雨進入辦公室之後,對秘書臺前的女孩說了一聲。

緊接着自已走進去,順手将門關上。

丁丁站起來,怯怯的走到兩個黑面神跟着:“你們到休息室去坐吧。”

“小姐,我們站着可以了。”

丁丁被黑超下的厲眸瞪了一眼,吓的魂都沒了:“那……那好吧。”

整個早上,誰也不敢接近夏詩雨的辦公室,這裏簡直變成了生人勿近之地。

上班來遲的吳子陽,看着這場景,調侃了起來:“哇,拍黑客帝國4啊?”

丁丁對他猛打眼色,讓他別亂說話。

“我可以進去吧,我有工作要彙報。”吳子陽向前大搖大擺的向前走。

一只手臂橫在他的胸前:“進去之前必須搜身。”

“不會吧——”吳子陽害怕将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怕被侵犯的模樣:“你們想都別想,人家可是黃花大美男,別想借機占我便宜。”

他的話讓兩個鐵血的漢子,冷酷的臉上染上了一抹緋色。

男人跟男人,哪有占便宜之說。

“不搜身不能進。”

“你們敢碰我一下,我就告你們非禮。”吳子陽故意翹着蘭花指,如玉般美麗的臉,張揚着一種比女人還女人的妖媚,往裏闖。

209愛的凝視

209愛的凝視

兩個男人迅速去阻擋,碰到他的胸口,吳子陽就尖叫了起來,他們尴尬的連忙收回來,臉全漲紅了。

夏詩雨在辦公室裏,把外面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她不由的噴笑,對着門口喊:“臭小子,別欺負兩位大哥了,進來吧。”

“聽到沒有,讓我進去吧。”吳子陽笑的妖嬈。

兩個男人收回手,恭敬的一擺手:“請進吧。”

“真是不錯——”吳子陽嘴上說着,手往他們胸口摸了一把,便露出吃驚崇拜眼神:“哇哦,好硬,好Man哦——”

他假裝出娘娘腔的樣子,讓兩個酷極了硬漢尴尬的想去撞牆。

吳子陽這才收手,走進辦公室,最喜歡逗這種酷酷的硬漢了,看他們臉紅,真是有趣極了。

“臭小子,你可別玩過火,他們動起手來,可不是開玩笑的。”夏詩雨略為嚴肅的告誡他。

“這是臭臉大叔的人吧,真是超級好玩,不過他們為什麽會守在門外?保護你麽?”

“顯而易見。”

“這麽說,詩雨姐你又遇到危險了?”吳子陽緊張起來。

夏詩雨點頭“嗯——,事實上昨天就差點出事了,這段日子我要特別小心,你也別老在我身邊溜達,免得受牽連,你要是有事,我可沒辦法向你父母交代。”

“臭臉大叔他那麽厲害,怎麽不幫你把兇手抓起來。”吳子陽焦急了,擔憂的皺着長而秀氣的眉,他真的很擔心她,不想她出事。

“小傻瓜,我什麽都不能告訴你,你只要離我遠一點就好,為了你的安全着想。”

“詩雨,你不信我能為你擋子彈麽。”吳子陽半真半假的俯身,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妖嬈美麗的鳳眸中,情深一片。

夏詩雨抓住他的手指:“信,弟弟的話,哪能不信啊,你這麽說,我已經很開心了,現在乖乖的出去工作。”

吳子陽洩氣趴在辦公桌上:“小雨,你就不能把我當一回男人看待嘛。”

“不能!因為你真的非常可愛,把你當男人,讓我有種亂倫的感覺,小子,你只能是我弟弟。”或許他對她有着愛情的錯覺,但總有一天他會明白,這只是僅僅只是一種喜歡的感覺而已。

愛是強烈的占有,愛是容不下一顆沙的,愛是一種近乎偏執的瘋狂,自私且沒有理智可言。

相愛的兩個人就像一對瘋子,比如她跟鄭新爵,相愛可以變成相守,也能變成相殺。

關于這一點,她分的很清。

辦公桌上的電話驟然響起,差點把吳子陽的耳朵給震聾。

夏詩雨撈起電話:“喂——”

“姐姐跟弟弟,用一句年輕人的話,真的好有愛哦。”鄭新爵陰陽怪氣的聲音,傳入夏詩雨的耳朵。

夏詩雨一愣:“你是怎麽知道的?”

“夏詩雨,你确定要跟吳子陽這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親親我我下去麽,又勾下巴,又摸臉,你可是孕婦哎,都快當媽的人了,守點婦道好麽。”鄭新爵很想穿過電腦,打她的屁股。

“你還看到了?”夏詩雨這下了傻眼了,擡起頭朝着四周看了看。

“別看了,你找不到的。”

“鄭新爵你怎麽能這樣,這是我的辦公室哎,你憑什麽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夏詩雨頓時氣炸了。

鄭新爵透過電腦屏幕看着她氣鼓鼓的模樣,不由的笑了:“就憑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公,老婆你生氣的模樣真可愛。”

“少來這套,把攝像頭給拆了,不然回到家,有你好看。”哪有這種的男人。

“老婆,你一不在我的視線,我就開始擔心焦慮,胡思亂想,你就當是可憐我,讓我一擡頭就能看到你吧,好不好——”

這麽甜蜜的情話,讓夏詩雨即感到肉麻,又有些抵抗不了的甜蜜:“你明明是想監視我。”

“你不做對不起我的事,你怕什麽,這不是監視,是愛的凝視。”

“鄭新爵,你可以說的再惡心點沒關系,我扛的住。”夏詩雨心裏甜了像沾了蜜,嘴上仍不饒他,往的辦公室裝攝像頭,怎麽想也不是什麽好事情。

“既然你扛的住,往後我就盡情的說了,其實我有很多很多的情話想要一句一句的說給你聽,直到你再也無心跟別的男人調情為止。”鄭新爵靠在電腦前,骨節分明又有力的手指,輕輕劃過電腦屏幕上那張清麗嬌美的臉。

臉上溫柔的笑意更深了。

夏詩雨氣結:“什麽什麽調情,鄭新爵你會不會用詞,我跟子陽是以姐弟相稱的。”

“哈——,姐弟?有會親嘴的姐弟麽,夏詩雨,我可沒有失憶,照片還存在我的手機裏呢,要不要發給你,讓你好好回憶回憶。”鄭新爵雖然心裏也明白,夏詩雨對吳子陽,之前的什麽小男朋友,親嘴這些都是裝出來的。

但是他不允許,裝出來也不行,任何男人碰她,他都會氣到發瘋。

“鄭新爵,你真要這麽跟我算的話,那我今天還真的跟你好好算算了——”夏詩雨用力的拍了一記桌子,明眸噴火,露出冷笑。

這莫明其妙,無理取鬧的男人,她非好好教訓他不可。

鄭新爵直覺不妙……

夏詩雨往後一靠,笑颦如花:“嗯——,我來想想,從哪裏算起比較好的,你鄭大少爺的風流史長的可以寫成一部史書了,從哪裏說起好呢,還真是棘手呢,你說是吧。”

她快速的眨着眼睛,看,她可是很:“善良”的!

“咳……”鄭新爵猛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心虛:“那個……我得去開會了。”

“別啊,老公,難得我想要跟你好好談談心,你急什麽呀。”夏詩雨笑的更為甜美,鄭新爵,我讓你橫,這下子狂妄不起來了吧。

鄭新爵裝模作樣的喊:“關秘書,資料準備好了麽,我們這就去會議室。”對着空氣喊完了之後,他對着手機說道“老婆,我真得挂了,另外,立刻讓吳子陽這臭小子滾出你的辦公室,要不然,5分鐘後,你的辦公室将會發生一場慘絕人寰的碎屍案,你不會懷疑門外那兩個人的實力的,對吧!。”

他快速的将電話挂斷,大大的舒了一口氣,翻舊帳,真是全球女人的愛好!

夏詩雨拿開手機,盯看了半天,笑了起來,指着電話喊道:“鄭新爵,有種你就別挂電話,你個膽小鬼,我嚴重鄙視你,開會?我看你是想灰溜溜的開逃吧。”

“夏詩雨,你個死丫頭——”鄭新爵彈着電腦屏幕上那個女人的額頭,又去擰她的鼻子。

她知道他正盯着她看呢,所以故意說的,氣死人可是不用償命的。

吳子陽在一旁,安靜的看着她,眼底失落了。

這個女人應該很愛電話那頭的男人吧,連鬥嘴眼中都充滿了光彩,其實連傻子都能看的出,他們之間是相愛的。

“我先出去了——”他無精打采的往外走。

夏詩雨一門心思都在鄭新爵的身上,吳子陽說的話,她沒有聽到,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侯出去的,只知擡頭的時侯,他已經不再了。

鄭新爵在那頭可把吳子陽的沮喪看的一清二楚,他滿足的微笑:“這小子,這會還挺識實務的。”

“說的對哦——”後邊有個女聲冒出。

鄭新爵側頭,看到趴在他椅子背上的女孩,一怔:“你什麽時侯進來的?”

“我早進來了啊,不過總裁你眼裏只有詩雨姐姐,自然看不到我這可愛的小美女喽。”關悅無辜的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工作去——”鄭新爵的下巴往門口指指。

關悅靠下來:“鄭叔叔,你超級變态的。”

“什麽?”鄭新爵眉頭挑的老高。

“難道這也是愛情麽?愛情究竟有多麽種?鄭叔叔的絕對是最稀有,這跟出身,性格都有關系,像鄭叔叔你這種一天下來就萬衆矚目的,性格又是冷酷自大,唯有獨尊的男人,愛一個人的方式也很是與衆不同,外面成熟,內在幼稚,鄭叔叔,你實在是太可愛了。”

鄭新爵的青筋開始爆起:“關悅啊——,你這是在拿我當研究對象麽?”

“對啊,我爸說了,研究凡夫俗子能出什麽成績,研究你鄭叔叔一個就夠了。”關悅真感激自已老爹。

青筋下俊臉,變的更為黑沉:“回去告訴你爸,改天,我去好好謝謝他。”最後那幾個字,明顯帶着殺氣。

關悅也不是笨蛋,吐了吐舌頭,逃出辦公室。

看到吳子陽失戀似的表情,她心裏怎麽就這麽開心呢,或許是因為他上次那樣對她,她才會一直記恨,要不然怎麽會老想着他呢。

******

夏詩雨在辦公室的角角落落都找了一圈,沒有發現攝像頭。

奇了怪了,他到底讓人裝在哪裏了?

鄭新爵喝着咖啡,饒有興趣的看着滿屋子亂轉的女人,臉上笑的無比燦爛,笨女人,都說你找不到的。

洩氣的坐回椅子上,夏詩雨皺着眉頭,往自已簡潔的辦公室又全方位的審視了一圈:“鄭新爵,你究竟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