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新類型新嘗試,希望你們喜歡~ (2)
,我拿一輩子都還不盡,這一件事,是我唯一能給她的。”
“母親,我愛她。”
婦人聞言抽出帕子擦着眼淚,道:“我知我攔不住你,這世上也沒人攔得住你想做的,罷了,随你罷。”
陸越七伏身一跪,“多謝母親。”
婦人将陸越七扶起便離開了,陸越七站着看向床上放着的兩套大紅衣裳,心情很好。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安陸兩家聯姻的前一日。
程家。
“局長,門外有人送了這個來,哦還有一封信,說是要您親啓。”
丫頭把東西呈上,程蒙益掃了一眼,“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程蒙益打開信封,抽出其中的信紙來,上面的字是她最熟悉的。
一字一字地看完,程蒙益将信放下,按了按額頭,然後不可自抑的笑出了聲。
又去打開包袱,裏面是一套齊全的豔色物事。
程蒙益伸手在那些東西上摸了摸,眼神柔和,“越七……”
終于到了安陸兩家辦事的這一天。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到處都是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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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嗳來了來了!花轎來了哎!”
“嘿新娘子!看,看新娘子!”
安清淮臉上含笑,身上穿着大紅的喜服,原先蒼白的臉上此刻全然都是喜悅。
安家和周家不同,陸家和程家也是不同的。
安清淮身為安家大少就有許多無可奈何,這一張婚禮,他耗費了太多心思了。
總算沒有辜負。
他還是等到了。
另一面。
裝飾的漫處都是紅色的喜堂,陸越七頂着鳳冠,珠簾下的眼鏡盯着自己身前的人,一轉不轉眼珠子。
她對面,正也是一身喜服的程蒙益,和她一模一樣的嫁衣,一模一樣的鳳冠。
“蒙益。”
“嗯。”
程蒙益也含着笑看着她。
一牆之隔的那邊,引禮的人高聲道:“一拜天地!——”
陸越七和程蒙益兩人相視而笑,然後雙雙躬身作禮。
“二拜高堂!——”
起身,再是一拜。
“夫妻對拜!——”
轉過身,兩人眼睛看着眼睛,雖隔着兩重珠簾,卻像貼的很近,從沒有過的近。
程蒙益率先彎下腰去跪,陸越七緊跟着一起,兩人極為慎重地俯下身子,磕了下去。
兩頂鳳冠尖處相靠,就像這兩人一樣,從以前到今後,都将依偎而行。
“禮成!——送入洞房!——”
程蒙益站起身,雖是一身裙裝卻也難不倒她,伸手一抄,便将陸越七抱進了懷裏,陸越七笑着摟住她的頸項。
低頭在陸越七臉上親了下,笑容洋溢。
“夫人,該洞房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接下來就是正兒八經的洞房花燭夜~~~~
☆、喜色其二
新房裏布置的漫處都是紅色,大大的紅色雙喜字随眼可見,紅漆長案上供着一對高高的龍鳳花燭,明晃的燭光将屋內照亮,雖比不上電燈那樣能把哪裏都照出來,但卻是暗暗添了幾分獨屬于這個夜晚的暧昧與春意。
“嗯……蒙益,蒙益……”
紅色紗帳垂下,隐去了其中具體情形,卻是隐不住其中吟哦。
陸越七挺着身,背靠在拔步床的長邊上,頭上的鳳冠雖是除下了,髻發卻還算整齊,略有垂散下來的發絲也被額角沁出來汗水粘住了,貼服在頰上。
大紅的嫁衣也只是半解未解的挂在身上,遮遮掩掩間不經意便随着程蒙益幅度有些大的動作漏出來些春光。
程蒙益捉着陸越七的腳,在腳踝上吻了下一下,又在踝關節的凸起上輕輕咬了一下。陸越七被這疼裏帶着的癢意激的直想把腳往回縮,卻被程蒙益鎮壓住了,分毫動彈不得。
“別咬……疼呢……”
程蒙益微微直起身,“還知道疼?那你瞞着我的時候怎麽沒想着我會不會疼?”
陸越七撇了下嘴角,“那你當初不也是瞞着我去我家下聘?”
“那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程蒙益沒回她這問題,直接湊過去扣住她的後腦勺,深深吻下去,帶着一點點粗暴。舌尖點着舌尖,然後相滑而過相互交纏,緊緊裹繞在一處,這一處小地方熱情到激烈。
待吻結束,陸越七腦子有些熱的轉不過來,也不再去想方才的問題。
倒是程蒙益抽身,欠着去拿了放在床邊矮櫃上的酒壺。
陸越七歇了好一會兒,勻過氣息,看見她手上拿的酒壺,不由問道:“你拿它做什麽?”
程蒙益拎起酒壺的蓋子,放在鼻端嗅了下,道:“我才想起來,我們的合卺酒還沒喝呢。”
陸越七白她一眼,眼中水光淋淋,含春帶媚,嗔怪道:“怪誰呀?”
“怪我,你也聞聞,這酒,香的很。”說着,程蒙益便将酒壺遞到她鼻下,陸越七不由自己地便嗅着了酒味,果然醇香醉人。
“你要喝?去拿杯子來……”
“的确想喝,不過,用不着杯子……”
“不用杯子?那你怎麽喝,對着壺嘴麽……”
不待她說完這句話,程蒙益便蓋上了酒壺,傾了壺身,透明清亮的酒液就這麽從壺嘴出來,淋在了她身上。
上面灑的渾身都是不說,好歹外衣還沒全解了,可腰腹下面的卻是只一層羅裙的,裏面的長褲早就被程蒙益脫得不知道扔到什麽地方去了,這酒灑下來,直直便浸到了她的肌膚上,冰冰涼的,還有些酒液卻是滑去了腿根處……
“你,你要幹什麽呀?”
等到酒全被倒空了,程蒙益才把壺往床外一扔,也不管它滾到哪處。
“補上剛剛沒喝成的那杯酒……”
“……啊?嗯啊……哈啊……”
陸越七還沒反應過來,程蒙益便伸手搭上了她上身。靈活地将外衣退去,裏衣果然也被酒液沾上了,濕漉漉的貼着她的肌膚,卻将陸越七裏面的美好都突顯了出來。
手指靠上周圍暈點,慢慢磨蹭着,先前被冰涼的酒液潑了的地方慢慢升溫,敏感到了極點。
“又沒穿胸衣?”
陸越七覺得自己都要有些靠不住了,只能勉強地支着,聽見程蒙益的問話,便眯了眼睛朝她看了過去,“你不喜歡?”
“喜歡。”
說着,程蒙益便低下頭,身體力行地去表達自己有多喜歡。
牙齒輕噬尖頭,舌尖抵上最中央的那一點,幅度不大卻是頻率頗快地騷擾者那惹人憐愛的地方,再往外拉扯一些些,陸越七有些推拒地抱着程蒙益的頭,“蒙益,蒙益……不要了……啊……”
她總有種那裏要被程蒙益給咬下來的錯覺。
到底程蒙益還是沒舍得,又□□了一陣便就放過了這一只。
陸越七胸膛劇烈的起伏着,上面兩團跟着微微晃動的美麗像是要引誘程蒙益一樣。可程蒙益卻是難得的抵擋了這誘惑,就連另一只都沒去疼愛。
“嗯……”
陸越七有些不滿地輕哼了聲,程蒙益卻是往下輕撓了下她的腳心。
“哈!別……別哈……”
陸越七怕癢,尤其是腳心,好在程蒙益的心思并不在此處。
重新回到腳踝的地方,程蒙益一路順着往上親吻。
一路吻着,一路将羅裙往上撩起。
這樣一點點暴露出來的羞恥感,遠比一下子就被掀開要來的強烈得多。
程蒙益在她白嫩的泛着粉色的膝蓋上親了下,再一下處卻是直接咬到了大腿內側,離腿根沒多遠的地方。
“啊!——蒙益,蒙益……”
程蒙益伸出舌頭舔着自己方才咬出來的印記,不算輕,卻也不重,只是有點紅了。
可程蒙益卻不覺得心疼,只覺得高興。
要是能,她早就在陸越七身上烙滿了她的痕跡了,省的成天的往外跑,一點都不讓她安心。
但是現在,似乎也用不着那樣的東西了。
她現在能确定了,這個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去,心也在自己這裏。
看不丢的。
她沒辦法告訴陸越七,她心裏是有多高興陸越七做了這樣一件事,給了她一場屬于她們的婚禮。
即便她曾經給陸家下過聘,她也沒辦法像普通人那樣将陸越七娶回程家。
她不怕別人知道,不怕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但是陸越七不行。
她身後的陸家,不允許她這樣做。
程蒙益因為這場就久能成的婚禮也困擾了很久。
但是沒想到這麽快,陸越七就替她解決了這個困擾。
“嗯癢……”
陸越七的喘息聲喚回了程蒙益有些散亂的思緒,不再去亂想,今天,可是她們的洞房花燭夜。
舌頭滑到陸越七的腿根處,那裏還有沒散的酒珠,舌尖微卷,便将之納入口喉,果然香的迷人。
程蒙益鼻尖微聳,“夫人,這酒香,卻也香不過夫人的花啊……”
陸越七酡紅着臉看着她的動作,難得在□□之中有些羞怯,“你,你別看……”
“這麽美的花,不看豈不是可惜了,”程蒙益說着探出舌尖輕拂而過那同主人一樣羞怯的緊閉着的花口,“不僅要看,還要嘗一嘗,才不辜負了開的這樣好的花……”
陸越七咬着唇,極為難耐地感受着身下的異動,那舌靈活如蛇,且程蒙益和她一起這麽久,她這身子都全是程蒙益一手調出來,容易情動的地方一而再的被挑弄着,沒要一會兒便有花液噴灑了出來。
“啊啊——”
程蒙益沒退沒讓的,正被弄了一臉。
陸越七也察覺到了,卻沒法說,只羞着臉。
程蒙益直起身,抹了抹臉,将沾上的那只手遞到陸越七面前,銜着笑問道:“夫人還沒喝合卺酒呢,不如嘗嘗這個?”
陸越七推開她,臉上紅的發燙,“你,別玩……”
“嗯,不玩兒,我們繼續……”
春宵一刻值千金,耗費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不好意思來晚啦啦啦麽麽啾就是見不得我們開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