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月,自己就穿了,什麽戀愛的感覺都沒享受過。
不可能吧,自己竟然是彎的不不不,自己這是被妖孽長公主掰彎了?自己對妖孽長公主只是一時迷戀罷了…肯定是…
別想太多…喜歡上帝王家的人多悲催,肯定坑爹…
睡覺睡覺!
雖然初夏閉上了眼睛,可是腦海中還是閃過各種楚霜淺的畫面,思緒混亂中入睡過去,可是卻是一夜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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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初夏雖然睡得不好,可是因為生物鐘,還是在卯時就醒了,可是就各種精神不振,坐在床沿,扶着額回神了很久。
“初夏,還好麽?”
千色走過來關心,雖然千色是個面癱,寡言,而且那雙眼睛有時候銳利得讓人害怕,可是她無意中對自己的關心,讓初夏感覺這個人很可靠,很安心,像個大姐姐一樣,可到現在,初夏還是不太敢直視千色的眼睛。
“沒事,只是睡得不好。”
初夏搖了搖頭,這種程度的不适對她來說沒什麽,自己在現代經常通宵畫設計圖,那感覺才是真正的傷不起,睡不好對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好好梳洗一番,等會兒要去醉夢輕歡樓一趟。”
墨芯從門外回來,大概是接到了長公主的命令,初夏也不敢再怠慢,梳洗一番後,便随着長公主出發了。
醉夢輕歡樓現在的時間點自然是還沒開始營業,長公主熟門熟路地繞道了後門,然後一個節奏性的敲了敲門,估計是暗號,然後門便打開了,開門的是琳琅。
“各位請進。”
琳琅帶着楚霜淺一行人來到了一個柴房,進入後,琳琅轉了轉門邊的燭臺,一陣悶響傳來,只見柴房的角落出現了一個地下室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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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不禁驚嘆,原來電視劇演的也不完全假,機關開關放在這麽狗血的地方…
初夏下意識地拉住墨芯的衣袖,她已經在想象着這地下室裏有各種刑/具,血腥的場面,各種被吊打,各種被針紮…呃,不是,針紮是瓊瑤劇的…
墨芯也知道這膽小的家夥的德性,所以也任由她捉住自己的衣袖,走進入口,只見狹窄的地下道兩旁的燭臺點着蠟燭,昏黃的光線讓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地下道的空氣比較寒冷,膽小的初夏又開始腦補各種冤魂的畫面,抓住墨芯衣袖的手越握越近。
“初夏…”
墨芯幽幽地開口,初夏看着墨芯有點驚恐的神色,自己也開始緊張起來。
“什麽…”
“你…你身後跟着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墨芯還手指顫抖地指了指初夏身後,初夏身後一冷,吓得魂飛魄散,大喊了一聲,跑到前頭抱住一個物體,什麽物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墨芯笑得後背靠着牆,彎着腰,捂着小腹,臉都笑成了一片紅暈。
初夏聽到墨芯的笑聲,才驚覺自己被整了,她正要生氣,卻發現自己一直抱着的物體看着她。
“抱夠了?”
楚霜淺居高臨下的看着初夏,初夏瞬間刷紅了臉,鼻尖可是楚霜淺身上傳來的陣陣冷香。
“對不起…長公主…”
初夏馬上松手,然後起身正要找墨芯算賬,此時楚霜淺的聲音傳來了。
“別鬧了,快走吧。”
墨芯也收起那誇張的笑,可嘴角依然蕩漾着笑意,看着初夏,而初夏像是想要殺人一般地看着墨芯,兩人就在這樣一邊對視一邊走的情況下,到達了目的地。
鐵門被打開,裏面有四個人。
絕影,白鳶,一個被綁成一團的男人,和那個昨天在街市搭讪初夏的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顯然也看到了初夏,然後便一直目不轉睛地看着初夏,眼神一如初見那時,想要把初夏望穿一樣。
初夏想要逃避那女子的目光,默默地移到了楚霜淺身後,擋住了白衣女子的目光。
“人我給你帶來了,要怎樣做,你自己看着辦。”
絕影開口了,這時初夏才好好打量這個房間,其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刑拘囚牢,只是一個普通的房間,倒像是用來軟禁人的房間,而不是用刑的刑房。
“想不到絕殺樓竟是長公主的人。”
那男人幽幽開口,嘴角帶着一抹自嘲的笑容。
“能找到修羅殿的殺手,你的能耐也不小,估計是太子身邊極為信任的人吧。”
楚霜淺那性感的聲線傳來,找了個椅子随意坐下,然後直勾勾地看着那男人。
那男人只是冷哼了一聲,并沒有繼續說話。
“本宮現在給你兩個路,一條死路,一條活路。”
那男人此時看向楚霜淺,似乎有興趣聽聽她接下來的話。
“死路是,你可以回去告訴太子,絕殺樓是本宮的人,但是本宮保證你會死在太子手下。”
“為什麽,這可是一記大功。”
“呵呵…若是本宮把你被本宮的人綁了回去這件事傳遍整個京城,但是你卻還能平安回去,你說以太子多疑的性格,會不會繼續留下你。”
楚霜淺風輕雲淡地說這話,只見那男人眼中出現了懼色,顯然長公主的話湊效了。
被長公主的人綁了回去,卻還能平安回去,誰也會懷疑他跟長公主之間有什麽協議,長公主才不殺他的,太子絕對不會留下這種不确定性的人。
“活路?”
“活路是,你回去禀告太子,絕殺樓的刺客失手了,但是本宮也受了傷,太子不會懷疑你的,然後留在太子身邊,給本宮搜集一些情報。”
說完,楚霜淺把一個玉佩丢到那男人的腿上。
“這是本宮的随身玉佩,平時從不離身,帶這個回去,太子會更相信本宮受傷的說法。”
男人看了一眼玉佩,然後再看了一眼楚霜淺。
“你要太子的什麽情報?”
楚霜淺伸出食指左右擺了擺,然後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容。
“本宮要的,是文懿和苼王之間的來往情報。”
此話一出,那男人也睜大了眼睛…
這女人原來早就知道…丞相和苼王有勾結…
“你別以為可以耍什麽花樣…因為太子府裏,多的是本宮的人,你的一舉一動,都會在本宮的掌握之中。”
燭光搖曳…
初夏看着眼前的人,這就是皇宮裏真正的陰暗面,勝者為王,途中踏過多少骨血和屍體,根本不值一提。
作者有話要說: 老鸨又來更文啦,老鸨在晚上的時候才有靈感更文,所以會更得晚一點~
楚霜淺:是什麽女子,讓公子如此神魂颠倒呢?
初夏:是你啊,只能是你啊~
楚霜淺:乖~若你敢看其他女人,本宮定讓你生不如死。
初夏:是...是,眼中只有你只有你。
老鸨:原來是妻管嚴啊,哈哈~
初夏:滾!
老鸨已被拍飛~
☆、風流債
“世人都說楚風國長公主才貌雙絕,驚才絕豔,我本不信,如今真是不得不信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男人仰首大笑,帶着幾分自嘲,他從不認為女子能幹出什麽大事,如今眼前這絕色之人卻是大大的改變了他的想法。
“廢話你就別說了,你叫什麽名字來着?”
絕影優雅地翹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眼前這個男人。
“我叫元灼,是太子身邊的總管之一。”
楚霜淺慵懶地擡眼,這元灼是個能人,只可惜選錯了主人。
“長公主要的,小人會盡量幫你辦到,日後就請長公主多多擔待了。”
楚霜淺輕笑,站了起來,背對着元灼。
“良禽擇木而栖,本宮自然不會虧待你。”
說完,楚霜淺帶着人便要離開,卻見那冷冰冰的白衣女子捉住初夏的手。
“呃…姑娘,你幹嘛?”
“我們之前肯定見過。”
楚霜淺回頭,看着白衣女子看着初夏那熱切的眼神,眉頭不經意皺了一下,而這個表情讓絕影收入眼底。
“白塵,有什麽事離開這裏再說。”
說完,絕影手中寒光一閃,袖裏藏着的匕首刷地幾下把元灼周身的繩索給切斷了,不禁讓初夏大開眼界,這古代武林的武功真是好使,幾下便把三根手指粗的繩索給切斷了。
大家離開地下室後,元灼自行離開了,而其餘的人去了絕影的房間,而白塵的視線更是沒離開過初夏。
“你們之前相識?”
楚霜淺看了一眼初夏和白塵,慵懶的聲音傳出,只見白塵眼中有疑惑,初夏更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我見過她…”
半晌,白塵才開口,然後那灼熱的目光又落到了初夏的身上。
“兩年前很多城鎮都發生饑荒,當時我在任務中受了重傷,沒水沒糧食,快要死的時候,是她救了我。”
白塵指着初夏,初夏更是驚訝地指着自己,她可不知道兩年前發生過什麽,自然不知道白塵所言的真實性,可是見白塵言之鑿鑿,似乎并無造假的成分。
“呃…我不久前傷了頭部,失去了部分記憶,所以并不記得你。”
初夏閃避白塵的目光,白塵的目光太過灼熱,灼熱到想把她吞噬了一般。
“那…”
白塵蒼白的雙頰浮現一抹難以察覺的紅暈,平時跟她相處多了的白鳶和絕影自然看得出白塵現在的不自然。
“那一晚的吻,你也忘了嗎?”
白塵冰冷的雙眼融化為一灘春水,還帶着楚楚可憐的目光,說出的話更讓初夏大為吃驚!
“…吻!”
初夏驚訝地摸住自己的唇,尼瑪,什麽吻!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那時候我身受重傷,雖神智不太清醒,可明明感覺到你在我唇上烙下一吻。”
白塵越說,初夏感到越怕,她下意識地看了看長公主的臉,只見長公主表情冷淡,可是美麗的眉毛卻輕蹙起來。
“我真的忘記了,對不起對不起…”
初夏如今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吻白塵的是‘之前’的初夏啊,可…可現在自己怎樣為之前的初夏做過的事情負責!?
“是麽…”
白塵說完,眼神黯淡下來,那神情恢複了淡漠,而且還彌漫着一股悲怆的氣息。
“那這兩年來,只能怪自己自作多情了。”
說完,白塵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初夏看着劇情的發展,這個時候,她應不應該追出去解釋…可是她也解釋不來啊,之前的初夏根本不是她啊!
“這….這我..”
初夏一時間看了看門口,看了看長公主,再看了看周遭的所有人,仿佛想從他們身上看出自己該怎麽做似的。
“哎喲,我的小初夏居然到處留情啊~”
唯恐天下不亂的墨芯開口了,可這黑心的開口就是調笑,讓初夏的腦袋更是亂做一團。
“千色。”
楚霜淺開口,瞬間全場的呼吸也開始小心翼翼起來。
“去看看白塵吧。”
千色點了點頭,幹淨利落地轉頭離開,而初夏仍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誰能告訴她,她該怎麽做,她心中擔心白塵,可是更擔心長公主會誤會什麽!這該怎麽辦!
“初夏墨芯,跟本宮回去。”
楚霜淺跟絕影道別後,便離開了醉夢輕歡樓。
白鳶和絕影對視半晌,似乎都同時想通了什麽。
“兩年前開始姐姐很多時候都獨坐在月下嘆氣,原來…”
白鳶看了一眼絕影,開口說着。
“我也覺得奇怪,沒有任務的時候白塵成天把自己關在房間…”
絕影點了點頭,難得能和白鳶好好地說一次話,說的還是白塵。
“想不到江湖中人稱冰羅煞的白塵,也有堕入情網的一天…”
白鳶和絕影都各自嘆了口氣,而白鳶更在絕影沒注意的瞬間,意味深長地深深地看了絕影一眼。
白鳶長長地嘆了口氣…
情,誰能逃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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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記得了麽?你可是吻了別人啊!”
跟在楚霜淺身後,初夏已經覺得自己像被抽走了靈魂一樣,腦袋亂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偏偏這墨芯還要在這時候添亂。
“真不記得了!我真的不記得了!”
初夏想殺了墨芯的心都有了,可偏偏這個黑心的還笑得像個沒事人似的。
“別人可是癡心錯付了兩年啊…”
墨芯繼續說,初夏一個激動,胸口一悶,忍不住咳嗽起來,咳得臉都紅了。
“哎…對不起對不起,不開玩笑了,你沒事吧!”
此時楚霜淺回頭,看着咳嗽不止的初夏,這個初夏剛落下的病根,就在冰窖饑寒交迫那時候,寒氣入了體。
楚霜淺纖手輕輕撫上初夏的背,初夏只覺一股熱流從楚霜淺的掌中傳來,胸口的難受化去不少。
“我們就在此多留一日,此事你好好與白塵說清楚吧。”
說完,楚霜淺就轉身繼續走,咳嗽緩下來的初夏和墨芯也跟上腳步。
“好啦,你這身子,以後就少開你玩笑好了。”
初夏對墨芯翻了個白眼,只是少開玩笑,不是不開玩笑,初夏對于黑心的腹黑也真是覺得無藥可救了。
回到客棧,初夏開始思考自己應該怎樣對白塵開口,怎樣才能平複白塵的心情。
初夏倒在床上,看着床頂,這具身體的主人之前到底對白塵是什麽感情?居然還吻了人家,別人還苦苦地想念了她兩年…
這風流賬居然還要自己來還…這真是太狗血…
此時,千色推開了門,然後面有難色的看着初夏。
“初夏…”
初夏從床上坐起來,然後等待着千色接下來要說的話。
“白塵讓你明日辰時到城裏的明月亭一聚。”
初夏點了點頭,這事情必須說清楚,也不能這樣拖着別人不給別人一個交代。
就這樣,這一天就在不平凡中平凡的度過了…
是夜,初夏徹夜未眠,腦袋裏盡是對白塵的措辭,還有擔心長公主誤會…
呸呸呸…
難道自己真的是喜歡上長公主了,還怕她誤會?!
誤會啥?!我為什麽要擔心她會誤會…
別想太多了…自己這肯定是被長公主的妖孽容貌給迷了,才會時時刻刻想到她…對…肯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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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明月亭,湖水環繞的明月亭,很早就有一個人女子在等待。
初夏早到了,跟別人道歉,總得要更有誠意才行吧!初夏撫了撫太陽穴,頭有點痛,昨夜根本心煩得無法入睡,睡眠不足的後遺症。
一陣風吹過,帶來怡人的青草味和湖水的味道,讓初夏放松不少。
“你早了。”
冰冷的聲音傳來,吓得初夏跳了起來,心肝都撲通撲通的快速跳了起來,她回頭,原來是白塵,此人怎麽神出鬼沒的,連腳步聲都沒有。
“呃…左右無事便早到了。”
白塵目不轉睛的看着初夏,許久沒有開口。
“其實…我想跟你說清楚…”
白塵深吸了一口氣,側過身,眼神看向那碧波蕩漾的湖水。
“說吧…”
“我不記得以前對你做過什麽…只是我現在對你…真的沒有什麽非分之想…”
初夏想了很久,沒有什麽想法,在古代可以說成沒有什麽非分之想吧,嗯,應該可以這麽說…
白塵沒有出聲,初夏便繼續說下去了…
“我…失去了記憶,或許已經不是以前的初夏了…我不知道以前的初夏是個什麽樣的人,現在的初夏已經沒有了曾經,所以…請容許我自私地…請你忘了我吧…”
白塵喉間傳來一聲悶哼,然後轉頭,走向初夏,初夏似乎感覺情況不妙,不斷地向後退。
而後,初夏的背部碰到了柱子,已經退無可退,而白塵已經欺身上來,雙手放在初夏的兩旁,近距離地看着初夏,而初夏就這樣…
被華麗麗地壁咚了!
“還給我…”
初夏就在思緒還混亂的時候,白塵開口了,那不甘心的語氣讓人感到一陣心疼。
“啊?”
“還給我…吻還給我,情還給我…”
白塵的臉欺了上去,而初夏似乎看到了白塵那長長的睫毛間潤濕了一片,一時間忘了閃避,正當感到那溫熱的氣息吹打在臉上時,初夏的唇間才吐出了一個字。
“別…”
白塵聽到初夏的聲音,正要吻下去的動作停了下來,她睜開眼,看見初夏那痛苦想要閃避的表情,瞬間心如刀割…
她不想看到初夏痛苦的表情…她想要的,不是看到她痛苦。
白塵拉開了自己和初夏的距離,然後把初夏的整個身體抱進懷中。
“我等…我等你記起來的那一天…”
初夏被收入一個溫熱的懷中,聽到白塵說的話更是嘆了口氣…
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記起來了…
“如果你一輩子都記不起來…那個吻就當作我倆之間的聯系…我不想就這樣和你…斷得一幹二淨…原諒我,原諒我自私地想保留着屬于我們美好的回憶。”
情為何物?
初夏自己也理不清…或許白塵對自己的便是情吧!
她能說的也說了,她對白塵只剩下心疼和惋惜…
“放手。”
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瞬間打擾了這一刻的寧靜,兩人擡頭一望,只見一身男裝的楚霜淺正冷冷地看着兩人…初夏心頭一驚,像是被抓/奸一樣。
“呃…長公主…我們只是…”
初夏還沒說完,楚霜淺便伸出手把她拉了過來。
“如果不喜歡別人碰你,為何不拒絕?”
初夏面對楚霜淺冰冷的質問…敢情這妖孽長公主從一開始便偷/窺到現在啊!
白塵并沒有生氣,只是冷冷地看了楚霜淺一眼。
“初夏,只要你需要,我會一直在。”
說完,提起裙擺便跳向水中,腳尖輕點,只見白塵從湖面快速地劃過,離開。
“長公主…我只是…”
“罷了。”
初夏還沒說完,楚霜淺嘆了口氣,放開了初夏的手,轉身離開…
初夏風中淩亂…
這是什麽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花花和評評好少,老鸨好桑心~5555
好了,白塵絕對不是偏激型追求者,呵呵~
長公主的霸道開始慢慢出來了,兩人的情愫還是非常朦胧,因為兩個都是愛情裏的菜鳥,長公主更甚,長公主根本意識不到什麽是喜歡,她們都需要一些事情來确認自己的心,可是應該沒這麽快,肉要慢慢炖。
撒花花~求評評~
☆、醒覺
初夏看着楚霜淺越走越遠的背影,她立馬追了上去,拉住楚霜淺的衣袖。
“長公主,我已經跟白塵說清楚了,我對她真的什麽想法都沒有。”
楚霜淺繼續走,初夏繼續拉着她的衣袖。
“剛才她抱我,就像是…就像是…道別一樣,就是…哎,怎麽說…”
初夏依舊抓住楚霜淺的衣袖,楚霜淺頭也不回地繼續走。
“我跟白塵真的沒什麽…”
初夏看見現在楚霜淺現在的表現,她瞬間心急如焚,深怕剛才那一幕被楚霜淺誤會。
此時,楚霜淺終于停了下來,空氣瞬間凝結,初夏拉住楚霜淺衣袖的手也僵硬起來。
“你與本宮解釋這麽多幹什麽?”
楚霜淺回頭,眉頭輕蹙地看着初夏,
這句話仿佛一記當頭棒喝,瞬間讓初夏清醒過來…是啊…她何必擔心楚霜淺會誤會…她們之間,只是君臣的關系。
心有着鈍痛,可是很快,她便冷靜下來。心的陣陣疼痛告訴自己,或許自己真的喜歡上了眼前這個女人了…或許還可以趁自己還未陷得太深,立即抽身。
“沒…什麽,公主,白塵的事解決了,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
初夏松開了握緊楚霜淺衣袖的手,後退了兩步,保持一個君臣之間該有的距離。
楚霜淺看到初夏這一系列的動作,眉頭的鎖又深了幾分,可很快便平複下來。
“去無缺城還需些時日,別再耽擱了,上路吧!”
初夏嘆了口氣,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喜歡一個女的,而且還是帝王家的人,這不是自找苦吃嗎?罷了,盡早抽身,絕不能再繼續陷下去,她可不想自讨苦吃。
回到客棧,千色和墨芯都很好奇楚霜淺一大清早去了哪裏,可是看到楚霜淺和初夏一起回來,心中也明白了幾分,也沒多說什麽,收拾了行裝,便一起上了馬車趕路。
由于初夏一夜未睡,本來受不了馬車颠簸的她,一上了馬車不久就沉沉睡去。
墨芯看着那人歪歪斜斜的頭顱,不禁笑了出聲,不久初夏的頭竟是靠在楚霜淺的肩上。
因為知道楚霜淺一向不喜歡別人碰她,而且怕髒,若是初夏不小心把口水都沾到楚霜淺肩上的話,她可不确定楚霜淺會怎樣對付她。
正當墨芯想要把初夏的頭給移到自己這邊的時候,卻聽見楚霜淺輕而淡的聲音傳來。
“無妨。”
墨芯的手瞬間僵在空中,長公主這….真的很縱容初夏。
這丫頭當真是有很特別的魔力,竟然可以讓冰塊臉千色對她照顧有加,畫皮也對她不錯,好吧,自己也挺喜歡她的,想不到連長公主對她也愛護有加,這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初夏似乎是感覺自己靠在一個柔軟舒服的地方,本來睡得有些輕蹙的眉頭也松開來。
“再過兩個林地便到無缺城,可路途不算短,我們該會找附近的村落落腳。”
墨芯打開窗簾,看了看附近的地形,然後向楚霜淺彙報着,楚霜淺只是‘嗯’了一聲,然後閉上眼假寐。
“白塵…”
兩個詞忽的從初夏口中傳出,楚霜淺随即睜開了眼,看了看靠在自己左肩的黑漆漆的頭顱。
墨芯也看向初夏,這丫頭睡着了也嚷着白塵,這到底是有多在意這個人啊…
“對不起…”
楚霜淺依然定睛地看着初夏,那雙冰冷的美眸似乎在探索着什麽…
“別…別親我…”
楚霜淺皺了皺眉頭,随即別過頭,閉上眼,不再看初夏,而聰明如墨芯很巧地沒有看到楚霜淺微妙的變化,她只專注在初夏那夢呓的表情,真是太滑稽了,像個孩子讨糖吃的樣子。
過後,馬車安靜了下來,走了好久,已經近黃昏,而千色也把馬車駛進一個小村落,打算在這裏落腳。
墨芯雙手抱胸地看着還靠在楚霜淺肩上的初夏,這丫頭也太能睡了吧,居然從早晨睡到了黃昏還在睡!
“喂,初夏,醒醒。”
墨芯輕輕地拍了拍初夏的臉頰,只見初夏立即擡起頭來,睡眼惺忪緊張地開口。
“要吃飯了麽?!”
撲哧——
墨芯不顧形象地笑了起來,初夏果然是有豬的屬性,睡醒就知道吃!
“下車,我們到村裏借宿一宵。”
初夏此時也清醒過來,原來自己竟是睡了這麽久,都睡糊塗了,也難怪,這兩日趕路,馬車上睡不好,在客棧也睡不好,累得也不顧馬車的颠簸,一睡就是大半天。
如今四人皆是身着男裝,貧苦的村落看見衣着如此光鮮,樣貌如此出衆的公子,也紛紛投來羨慕和好奇的目光。
“這位大叔,不知道村裏有什麽地方可以讓我們四人借宿一宵呢?”
墨芯抓住一個肩上擔着鋤頭,應該是剛耕種回來的大叔問着。
“真是不好意思這位公子,我們這裏也只是貧窮的村人,房子也小,容納不下更多的人,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去村北的破廟去睡一晚。”
大叔指着村北的方向,墨芯和大叔道謝過後便向楚霜淺說明此事。
“無妨,墊些幹草湊合睡一晚吧!”
楚霜淺幹淨利落地留下一句,然後讓墨芯到附近買了點糧食,便往村北的方向走去。
倒是初夏,她沒想到高貴如楚霜淺,竟然會二話不說就到破廟去借宿,這時的楚霜淺不像是宮裏的楚霜淺,現在的她更像是一個行走江湖多時的江湖中人,随性而行。
到了破廟,到處一片荒涼,那本來受萬人煙火的香爐都随意摔落在地上,撒了一地的香灰,本來應該莊嚴的神像,如今已被灰塵和蜘蛛網給纏繞住,周遭一片陰涼,讓初夏不自覺又害怕起來。
千色撿了些柴枝點起了火,本來黑漆漆,荒涼得讓初夏有些害怕的破廟瞬間又亮又暖了起來。
“公主。”
千色神色凝重地叫了楚霜淺一聲,只見楚霜淺自顧自的整理着手邊的幹草,只是随意回了一聲。
“有人跟蹤。”
千色一句話,讓初夏全身僵硬了起來…
不是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不會又要打起來了吧?!
“什麽時候的事?”
楚霜淺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半晌在把幹草整理好,然後坐在幹草上面,那雙攝人的美眸定睛看着眼前的火光,不知在思考什麽。
“離開明月城不久。”
墨芯也坐了下來,像個沒事人一樣添着柴枝。
“這次該是文懿的人了,沒事,就讓他們跟着,明日到山林再将他們解決。”
楚霜淺冷笑了一聲,她可不想在這平靜安寧的小村落添上什麽血腥事件,千色點了點頭,這凝重的氣氛被初夏的噴嚏聲打破了。
初夏雙手交叉,上下摩擦着手臂,自冰窖出來之後,這身子就變得比之前更怕冷。
楚霜淺看了初夏一眼,眉頭輕蹙,只見千色從行囊中拿出一件衣物想要披在初夏身上,卻聽見楚霜淺那性感卻冰冷的聲音傳來。
“用本宮的吧。”
随後,楚霜淺從行囊中拿出一個布質較為厚實的衣物遞給了千色,千色随後便為初夏披上。
那衣物還留有楚霜淺的味道…
明明說的要遠離這張情網,可是這妖孽長公主卻是對自己如此好,好吧,雖然只是件衣物,可是初夏感覺心裏還是暖暖的。
“長公主,我還是用千色的吧,奔波了幾日,屬下身上也沾染了不少沙塵…”
初夏心裏勸自己要拒絕這種無意中的貼心,必須拒絕長公主對她的好,不然她怕會再也抽不了身。
“披上。”
楚霜淺冷冷地從紅唇中吐出了兩個字,瞬間讓初夏所有拒絕的借口都哽在喉嚨,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怎麽感覺長公主越發的霸道了。
初夏只好乖乖披上,果然是高質的布料,披上後寒意果然褪去不少。
“屬下估摸着來着有十人,而且看他們隐匿的功夫,不好對付。”
千色繼續說,楚霜淺點了點頭,道:“需要本宮出手?”
千色點了點頭,楚霜淺只是‘嗯’了一聲。初夏看了墨芯一下,再看了楚霜淺一眼。
“黑心..不,墨芯,你不會武功?”
千色搞不定的話,應該找墨芯幫忙,可千色直接找楚霜淺幫忙,這墨芯不會武功?!
“不會啊,你怎麽會認為我會武功?”
初夏的心理瞬間平衡了,她還以為這冷月宮裏只有自己是不會武功的,原來黑心的也不會。
“沒,我還以為整個冷月宮都會武功。”
“別說了,快休息吧,明日一早還要趕路。”
楚霜淺說了一聲,便躺在幹草上,閉上眼睛。
初夏看着楚霜淺的側臉,連側臉也這麽完美好看,上天真是不公平…
“屬下守着門口。”
說完,千色便走到那破爛的門邊靠着,手中握住長劍,冷冷地看着破廟外面。
大家收拾一番後,便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初夏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許是方才睡了大半天,現在才會半夜醒了過來。
她撐起身子,惺忪的睡眼看了看眼前,那個人影還挺直着身子,背對着她,肩膀靠在門邊。
千色真是太辛苦了,白天要趕路,晚上還要守護着我們。
想着,她拿起手邊剛長公主讓她披上的衣物,走到那人影身後,輕輕披上。
“千色,夜裏涼,衣服你披上吧!”
初夏輕聲說着,瞬間感覺有些不妥,怎麽眼前之人的發式和千色的不同,而且背影非常熟悉…
初夏擦了擦眼睛,定睛一看,這下糟了,認錯人了!
“本宮倒是不知道,你與千色的感情,這般好。”
楚霜淺回眸,月光襯托着她眸中的波光,這夜色下,如一個勾人的妖精,格外迷人。
“呃…長公主,屬下不知道是你。”
初夏後退了一步,這妖孽長公主怎麽半夜起來勾引人,呃,不,半夜起來故意讓她認錯人!
“我見千色也累了,讓她去休息了。”
初夏點了點頭,不敢看楚霜淺,夜色下,楚霜淺的絕世容貌似乎更加攝人心神了。
初夏終于知道為什麽現代的歌曲總是唱着…
都是月亮惹的禍,那樣的月色太美你太溫柔…
“若是你也睡不着,便陪本宮說說話吧…”
初夏的确睡不着了…她回頭看,墨芯和千色睡得正香,陪楚霜淺獨處…她怕會不經意被這月光下的妖孽給吸引住…
這該如何是好…
作者有話要說: 老鸨又來更文啦~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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