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必須有足夠的能力站在楚霜淺身旁幫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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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皇…皇上!”

林平治走了進朔帝的寝宮,慌張的跪着。

“何事如此慌張?”

朔帝剛穿戴好,這小林子就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真是讓一天的好心情一掃而空。

“苼王…苼王…遇刺!”

聽到這裏,朔帝眉頭一皺,輕咳了幾下,但很快他就回複了冷靜。

“情況如何?”

“苼王受了重傷,至今仍舊未醒。”

朔帝輕輕了‘嗯’了一下,整理好衣裳,遣退了為他穿戴的宮人。

“查到刺客是哪路人麽?”

“尚未查清。”

“現在苼王在哪就醫”

苼王和無憂王雖然來了京城為朔帝祝壽,但是兩人皆沒有住在宮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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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東的大別苑暫住。”

“嗯,傷着哪了?”

“據說左胸被貫穿,差點傷着心髒。”

此句一出,朔帝的疑惑也掃盡了,本來以為苼王受傷是為了多寫日子留在京城。如果遇刺是苼王自己設計的,也不必傷到心髒這麽危險的地方。

或許…是真的遇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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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出所料,苼王當真有理由留在京城了。”

千色進來書殿,而楚霜淺似乎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哦,是什麽?”

楚霜淺,停下筆,站了起來,她今天沒有挽發,一頭青絲随意散落,慵懶而性感。

“苼王遇刺。”

“傷得不輕吧…”

楚霜淺輕笑,仿佛苼王的這些把戲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嗯…左胸被貫穿。”

“呵…也只有這種傷…才能讓我多疑的父皇相信了。”

楚霜淺走到書殿門口,下意識看了過去初夏的房間。

“墨芯和初夏在收拾?”

“是的。”

楚霜淺走到初夏的房間,見她正風風火火地在收拾,昨晚太累,今天起晚了,跟墨芯約定的時間快到了,要是遲了,這可是要被墨芯調侃一番的。

“莫急,越急越亂。”

楚霜淺的聲音響起,初夏回頭,看見那張傾世容顏,那雙美眸,那個高高在上的人,正溫柔的看着自己。

此生有你…

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對不住,臨時有些事,去了朋友那兒一趟,沒更,萬分抱歉!

話說老鸨買了三毛的合集,好海森,老鸨好喜歡三毛的書的~~

話說初夏想擁有一個小圖書館,其實這也是老鸨的小小夢想,哈哈哈,老鸨在默默的收集書本中...

甭說了,撒花花吧~

☆、巡鋪

出發去無缺城,沒有千色在身邊,其實初夏也有些膽怯,現在她才發現,她不止依賴長公主,還依賴整個冷月宮的團隊。

“怎麽了?怔怔入神的。”

反而墨芯卻很淡定,不過她似乎什麽時候都這麽淡定,這可不是裝出來的,初夏知道這是經過了很多事情很多經歷所磨練出來的。

“只是在想,你每次都是自己一個人出宮處理長公主宮外的生意和無缺城的部隊,你不怕麽”

楚霜淺位處高位,還是皇位的有力争奪者,很多明的暗的對手時時刻刻都想楚霜淺死,連她的手下也自然而然地成為衆箭之矢,自己一個人出宮辦事,墨芯難道都沒有害怕過麽?

“當然害怕…”

墨芯笑了笑,拍了拍初夏的頭。

“但是光害怕是無濟于事的,只有冷靜下來,才能想到制敵之策。”

墨芯說完,看初夏一直看着自己,許是跟楚霜淺相處久了,多多少少也有了楚霜淺的影子和處事方式。

“況且…”

墨芯拉開自己的袖子,手腕處裹了一塊護腕,墨芯按了按那護腕的凸處,居然有針從護腕處冒了出來,仿佛下一刻就會全數飛竄而出!

居然帶了暗器!

“如果有人活得不耐煩了,我倒也不介意送他一程。”

初夏仔細打量那些針,竟是帶了點點綠光,看起來是抹了毒,見血必死!

腹黑的女人!

“墨芯…你為什麽會進了冷月宮?”

初夏倒是好奇起來了,這黑心的是怎麽進來了冷月宮的。

話聲剛落,墨芯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有點苦澀,看來這段往事也不是什麽值得回憶的過往。

“我啊…在青樓被絕影姑娘救了,然後得到絕影姑娘的推薦,去了冷月宮當差一直到現在。”

青樓?!

初夏注意到了墨芯嘴角的那抹苦笑,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或許墨芯并不想再想起。

“喂,黑心的,苦盡甘來就是說你吧!”

是啊,有愛人在身邊,有自保能力,有地位,甚至于有冷月宮這麽棒的一個團隊。

“或許吧,現在的生活比以前強多了。”

墨芯說着,撩開窗外,她們剛到明月城,本就打算在這裏稍作停留,只是窗外看到的人,讓自己不禁立刻叫停馬車。

“怎麽了”

初夏不明所以,墨芯是看到了什麽叫停了馬車?初夏也撩開窗去看,看見一個醉醺醺的白衣女子動歪西倒的,然後還圍在她身邊的還有幾個流氓,正調戲着那白衣女子。

“白…鳶…?”

初夏和墨芯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下了馬車,企圖把圍在白鳶周圍的流氓趕走。

“老大,今天運氣真好,一來來三個美人兒,今晚可就快活了~”

其中一個流氓說道,而初夏心中有怒,卻見墨芯拍了拍初夏的肩膀,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

然後墨芯從懷中拿出一個小悶笛吹響,一陣悅耳的聲音從小悶笛裏傳了出來,而四面八方的店鋪開始跑了很多人出來,有男的有女的。

“墨老板,您來啦!”

初夏一臉懵逼地看着眼前的情況,本來空無一人的身後居然擠滿了人,高的矮的瘦的胖的壯的弱的男的女的。

“現在有兩條路,你們走,或,你們死。”

墨芯眼神是冰冷的,猶如初夏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眼神亦是冰冷的,仿佛墨芯對陌生人有着敵意。

那群流氓看墨芯和初夏來勢洶洶,馬上棄械逃走。

“沒事了,你們先回去,待會兒我再去巡鋪。”

“好的好的”

然後店鋪的老板們都各自回去了,這場鬧劇也就結束了,而初夏扶住那個歪歪斜斜站都站不穩的白鳶,而白鳶手裏還有一壺酒,正想往嘴裏倒,被初夏搶了過去,扔到地上了(老鸨:這是一個錯誤的示範,亂扔垃圾是不對的,保衛環境人人有責,哈哈)。

而墨芯看着那個讓人聞風喪膽人稱笑面佛的殺手,竟是如此狼狽,而且殺手是不能喝醉的,喝醉了就是失去清醒,是會死的。

“咦,你怎麽來了?呵呵呵呵~~”

白鳶嘴角是在笑,眼淚卻在掉,讓初夏不禁有點心疼,這個開朗的人怎麽會變成這樣?借酒消愁。

“把她拉回去醉夢輕歡樓。”

一身酒味,絕影最近是怎麽了?手下居然會借酒消愁。

醉夢輕歡樓後門,墨芯有節奏性地敲了幾下,初夏知道這是暗號,也默默記了下來。

很快,便有人來開門了,開門的是絕影的貼身侍婢琳琅,撲面的酒氣讓琳琅不禁皺了下眉頭。

看清來人後,馬上把人都帶到白鳶的房間,然後自己去通知絕影。

墨芯和初夏合力把醉貓白鳶擡上塌後,才累垮地坐倒在地上,白鳶安分就罷了,這扶着她的時候還亂動,畫皮和初夏才像這樣累垮了。

墨芯和初夏相視一笑,大家都不谙武功,把白鳶擡回來了倍兒感成就感。

此時,絕影來了,臉色不是很好,而初夏和墨芯立馬站了起來,而絕影直接掠過她們,走到塌邊看了一眼已經睡過去的白鳶。

絕影的手動了動,卻放下了。

“你們在哪裏找到她的?”

絕影開口了,而墨芯也把剛才的事告訴了絕影,只見絕影的眼裏有一絲複雜的情緒飄過。

“琳琅,照顧好她。”

絕影說完,便出去了,而墨芯跟了過去,初夏也自然跟上了墨芯的腳步。

初夏也不是沒眼力之人,但看絕影看白鳶的眼神,便知道她們之間一定不簡單,而白鳶借酒消愁,恐怕也跟絕影拖不了關系。

“我記得你巡鋪的時間不是這時候。”

在庭院,絕影停了下來,而墨芯也笑笑,指了指初夏。

“我帶她來巡鋪的,以後她就負責分擔我的工作了。”

每次來巡鋪,墨芯都會來拜訪絕影,畢竟是她從另一家青樓把她救了出來,還推薦她到冷月宮當差。

“哦?那你們好好幹。”

其實絕影現在心情不太好,也不想和墨芯初夏糾纏多久,而墨芯拜訪也拜訪過了,也應該走了。

就在離開之前,墨芯幽幽地對絕影開口。

“莫要錯失眼前人。”

或許,絕影會懂,或許…

在場的三人都懂墨芯這句話的含義。

“不送。”

而絕影也只回應了這兩個字,墨芯和初夏便離開了。

“那個…白鳶她們…”

初夏開口,而墨芯拍了拍初夏的頭。

“絕影和白鳶都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別操心了,走,我帶你去巡鋪。”

兩人來到市集,墨芯便開始講解那個店鋪是長公主的,然後走進一些店鋪,簡約地說着店鋪是怎麽運作的。

“明月城有幾家青樓,姑娘們的衣服一直很暢銷,所以明月城最賺錢的就是布匹和成衣了。”

墨芯說着,帶着初夏進入一家布匹店,而初夏看到琳琅滿目的布匹,突然身體裏的設計魂就燃燒起來了,不過很快,這團火就被澆熄了。

初夏摸了摸手上的布匹,雖然柔順細滑,可是碰上了穿越前常年接觸布料的初夏,那可就不是這麽說了。

很快初夏就找到了布匹上的缺口,然後對掌櫃笑了笑。

“掌櫃,這匹布是從幻星古城進口的?”

那掌櫃馬上谄媚連連點頭。

“大人真識貨,這是從幻星古城進口的,品質非常好。”

初夏曾經接觸過幻星古城的布料,不管是去天衣宮那一次還是楚霜淺每天穿着的。

“非常好?”

初夏提問,而那掌櫃依然笑得谄媚,可是明顯嘴角有些僵硬,雖然布料看上去真的與幻星古城出口的差不多,可也只是看上去罷了。

“怎麽了初夏?”

此時墨芯走了過來,那掌櫃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動作看起來是懼怕墨芯,想要蒙騙初夏這個新來的。

初夏不說話,只是把布匹找到的那個缺口,然後撕開,并不費力。

撕拉——

布匹被撕開了,而且明顯看到布匹的線條都脫開來,明顯是劣品。

墨芯一看,心裏明白,而眼神變冷。

“墨老板,對不起,是小人貪心,小人下次不敢了!”

那掌櫃立刻跪了下來,而墨芯居高臨下地看着那掌櫃,而掌櫃戰戰兢兢地樣子,只欠磕頭了。

進口劣品,卻以優品賣出去,暗中賺了不少吧…墨芯對掌櫃露出一抹寒冷的笑容。

“梁掌櫃,人心不足蛇吞象,這裏是你三個月的糧銀,走吧!”

語氣平淡,聽不出斥責,然而這種平淡卻是最危險的威脅,墨芯丢下一包銀兩,那掌櫃撿了馬上掉頭就走。

那掌櫃走了後,墨芯撫額,看來以前的自己真是太疏忽了。

“那懸空的掌櫃位置怎麽辦”

墨芯說趕人就趕人,那掌櫃也是說走就走,那空下來的職位怎麽辦?

“沒事,我讓隔壁鋪的掌櫃來幫忙。”

此時,墨芯頓了頓,看了一眼初夏。

“看來你對布料還是挺有研究的。”

她也沒發現這布料的不同,而初夏竟是發現了,如果沒有些本事是看不出來的。

“略懂略懂。”

“那正好,我這次要去一趟幻星古城給将士們的盔甲選布料,你可要多幫我留心。”

“好…”

幻星古城,仿佛是一個很遙遠的地方,也像一個很夢幻的地方,是誰把名字起得這麽牛掰的。

正要出店鋪,卻看見一襲白衣飄入眼簾…

墨芯碰了碰初夏的手肘。

“看來今天晚上要添雙筷子了。”

來者是白塵,白衣飄飄,本來冰冷的眼神在看到初夏後,變得柔和起來。

“就你唯恐天下不亂!”

初夏說得極輕,而且是笑着說的,字只從齒間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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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影走到白鳶床邊,皺着眉,看着那睡得不是很安穩的人。

而白鳶此時卻緩緩睜開了眼睛,許是還有醉意,絕影的容顏有些模糊,但是白鳶知道,這個人是她。

“樓主大人…”

“說。”

從來都是這樣,絕影說話從來都是這麽簡潔而且缺乏感情的,樓主大人啊,你能不能真誠一點…對我再多一點感情。

“如果我消失了…你會不會有那麽一點傷心?”

絕影眉頭輕蹙,眼神更加的陰沉。

“你說什麽?”

白鳶笑了笑,搖了搖頭…

“醉了…對不起樓主大人,我以後也不會再這樣了。”

殺手喝醉,絕影沒有賞她絕殺樓的樓規已經算不錯了。

“…若有下次,我不會饒了你。”

最近白鳶的情緒一直很不穩定,到底是怎麽了?看來她得去問問白塵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更文時間通常是晚上,因為老鸨是夜間動物...

只是最近靈感一直很匮乏,所以寫起來有些困難,造成有時候日更,有時候隔日更,故事整個架構和思路都有了,只是一些細節方面還要在琢磨...對不住各位看官了...

今天老鸨又和球友去打球了,現在雙腳都不是自己的了,要去休息了~

☆、夜襲

初夏看着白塵,白塵眸間的柔情怎麽也藏不住。

“白塵,你怎麽來了?”

“介意一起喝杯酒麽?”

白塵那清脆的聲音傳來,在初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墨芯就搶着開口了。

“不介意不介意,走吧!”

兩人有點尴尬的走在了一起,為什麽只有兩人,因為墨芯并不尴尬啊,她還很歡樂地到大街旁的檔口逛了幾圈,才跟兩人走在一起。

“欸,白塵,初夏,我真的餓了,走快點吧!”

墨芯率先走到酒樓,坐下等着那兩個走得慢吞吞的人。

當所有人坐下了,菜點了,酒點了,白塵這才慢慢開口。

“最近白鳶…多謝你們。”

剛才琳琅把事情都告訴自己,白鳶喝得醉醺醺的,去看了她之後,便來跟初夏墨芯道謝,說私心,當然是有的,她想來看看初夏。

人都說思念在黑夜的時候會吞噬人…

一寸一寸…

白塵卻覺得,只要自己閑下來…

思念就像毒蛇,一寸一寸纏繞…

痛苦…卻又不願割舍…

“她最近跟絕影姑娘發生了什麽?”

墨芯開口,抿了口酒,語氣是風輕雲淡的,內容卻是尖銳的,一針見血的。

“什麽都沒發生。”

白塵的語氣有點無奈,正是因為什麽都沒發生,這才是白鳶借酒消愁的原因。

說到白鳶,白塵的心也是有點慌。

殺手的直覺有時候準确得讓人覺得可怕…

而白鳶說她好像大限将至…

不…她不能讓她唯一的妹妹出事。

墨芯和初夏看着白塵的表情變化,由平靜變得有點慌亂,墨芯和初夏兩面相觑,交換了一個眼神。

“白鳶究竟怎麽了?”

或許問問白鳶怎麽了,會比較準确,白鳶的性格雖然不羁,但是不會像這樣放縱自己,連絕殺樓的規則都不管不顧。

“我也想問你這個問題。”

絕影那冰冷的聲音傳來,只見她戴上了面紗,從酒樓門口,逆着光,款款而來。

在食人不吐骨的殺手界磨練久了,久而久之磨練出了一種壓住全場的氣勢,她的氣勢是帶着不可靠近的,帶着危險的,而楚霜淺身上亦有這種氣場,但楚霜淺的是高雅而不亵渎的,雍容而不可冒犯的。

白塵沒有想到絕影回來這種人多的地方,畢竟,絕影身為醉夢輕歡樓的頭牌花魁,若是貿然來人多的地方,一個不慎,便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不過她能親身來這裏,看來她所在意的事對她來說是挺重要的,只是她自己尚未察覺罷了。

“這…”

白塵面有難色,白鳶不希望她告訴絕影,但是她卻不想看着白鳶就這樣默默承受下去。

絕影用眼神向初夏和墨芯示意後,拉上白塵的手臂便去了角落。

墨芯看了一眼,略顯無趣,繼續吃喝,而她看了初夏一眼,只見這個丫頭正伸長脖子恨不得把耳朵都放在白塵嘴邊一樣。

“撲哧,吃飯吧你!”

墨芯用筷子敲了敲初夏的筷子,讓初夏收回目光。

“話說,你真的不打算告訴長公主你的傷?”

墨芯的眼神落到初夏的左肩上,初夏會意,還刻意動了動自己的左肩。

初夏笑了笑,搖了搖頭。

“其實我想想,那斐劍是什麽為人,長公主不可能不知道,而且這點傷就算告訴了長公主,又能如何奈何斐劍?不能的,如果每次受傷都哭着回去找長公主告狀,徒讓她擔心,倒不如承受每一次的傷痛,讓自己變得更強。”

每次受欺負了,哭着回去喊長公主是不會進步的,永遠在長公主的羽翼下被庇護着,這不是初夏想要的。

墨芯挑眉,看着說出這麽一番話的初夏,笑意散不去。

“不錯嘛,能有這般領悟。”

墨芯拍了拍初夏的肩膀,回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自從初夏來了,這個人的親切而且真誠很快就和她當了朋友,有時候墨芯甚至覺得她根本不像這裏的人,行為舉止,說話方式,甚至有時候她覺得初夏不明白在宮裏的生存法則,傻得有些可愛,有時候又聰明得讓人贊嘆。

讓人忍不住有了保護欲,像要保護一個妹妹一般,相必千色和畫皮也有一樣的感覺,以至于她被箭傷及左肩時,第一反應就是想要把她送到最能保護她的人身邊。

而另一邊,絕影把白塵拉到酒樓的角落,而白塵默不出聲。

“你不打算說?”

看白塵的樣子,絕影知道白塵肯定是知道內情的,但是她抿起來的唇,皺起來的柳眉,看起來還在考慮說與不說。

半晌,白塵嘆了口氣。

“還是她親自說與你聽會比較好。”

絕影挑眉,輕笑,拂袖離開,而白塵跟初夏墨芯說了一聲,也就跟着走了。

初夏似是沒看到什麽好戲一樣,遺憾地嘆了口氣。

“你好像很遺憾的樣子。”

初夏鄙視着墨芯。

“我沒有。”

“你有!”

“沒有沒有就沒有!”

“你有你有你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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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初夏墨芯沒有趕路,而是在客棧住了下來,而初夏也盤腿坐在床上,打開那塊羊皮,開始修煉。

似是抓到了上次的感覺,這次很快就在丹田凝聚起了氣,然後周身的四肢百骸開始感覺到寒意,然後這股寒意緩緩流動,讓初夏感到很驚喜。

原來古代人練功是這麽一種感覺!

這次的感覺比上一次強烈多了,那股自體內發出的寒意,尤其是積聚在胸肺已久,讓自己夜裏咳嗽不斷的那股寒氣,還是随着自己運功的方向,在體內流動。

而且自己的五官官感開始清晰起來,她仿佛可以清楚聽到房外的所有一舉一動,沉重的腳步聲…是客棧裏那胖胖的掌櫃,樓下廚房的廚娘在洗菜…

忽地,自己心裏有一種不安一閃而過!

她停止運功,睜開了眼,這種不安是從窗外的街道傳來的。

這種感覺…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刃印面而來,不安且不可忽視的,她稍微推開了窗口,只見寂靜的街道上,冷風凜凜,卻有莫約十個黑衣人快速地踏着輕功飛過。

這…不尋常!

初夏看着他們前往的方向,竟是熱鬧非常的醉夢輕歡樓!

不,這群人來勢洶洶,再看一身裝備,去醉夢輕歡樓肯定不是去光顧的!

初夏剛轉身,便想到剛才的那種不安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殺氣…

那群人是殺手?

初夏快速地跑到墨芯的房間,她快速地打開門,只見墨芯剛好要和衣而睡,抓着被子用無辜的眼神看着初夏。

“黑心的,有好多殺手往醉夢輕歡樓去了!”

“多少人?”

此時墨芯彈了起來,穿上剛脫下的外衣,用腰帶系好。

“莫約十人。”

墨芯皺了皺眉頭,之前苼王便已經盯上了絕殺樓這個長公主背後強而有力的後盾,絕殺樓一直在暗處,裏面有些人幫着打理生意,有些人則是無缺城火統軍部隊的教頭,苼王自然想除之而後快,相必這群殺手是第二波想要滅了絕殺樓的人。

初夏估計和墨芯想到一邊去了,不止如此,殺手群能和絕殺樓匹敵的只有安煊陵的修羅殿,修羅殿上次有殺手刺殺林舒語,顯然這不可能是安煊陵下的命令,換句話說,修羅殿裏已經有人造反了,那麽這次,應該也是造反的那班人,林舒語目前還在冷月宮,安煊陵不可能會冒這個險去得罪長公主。

“…我們兩個去的話,不會武功,只怕會幫倒忙…這樣吧!”

墨芯取出懷中的小悶笛,拉着初夏一起到大街中央,衣穿得有些單薄,有些冷,讓初夏不禁抱了抱臂,摩擦着手臂。

墨芯吹響了小悶笛,不同于今午的音調,這次的調有些急促而淩銳的,很快,街道旁有些店點了燈,然後開了門,走了出來,不似今午這麽大陣仗,反而現在只有寥寥無幾的五,六個人。

初夏看這些人腳步輕盈,穩而不急躁,看起來都是習武之人。

“墨老板!”

似是訓練有素的士兵,齊刷刷的彎腰對墨芯作揖。

“醉夢輕歡樓有難,速救!”

“是!”

很快,那些人就踏着輕功離去,初夏看着離去的那些人,再看看墨芯,只見她一臉擔憂。

十個殺手麽?

難道是修羅殿裏人稱這十人一出動便無人可逃過死劫的…

十面神鬼修羅麽?

若真是遇上這十面神鬼修羅,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醉夢輕歡樓,生意依然那麽火紅,然而今晚,後院,也注定不平靜了。

“以後別喝這麽多了。”

白塵給白鳶煮了些醒酒湯,白鳶睡了一覺也酒醒得差不多了。

“知道了。”

奇怪的是,絕影回來後居然沒找過白鳶,不是說想知道白鳶的心結麽?

“今天,樓主來找過我…”

話聲剛落,房內的燭火閃了閃,兩人快速地交換了眼神,腰間的劍已經緊緊地握在手中,站起來背對背戒備着。

“好強大的殺氣…”

白鳶看着窗外,紅唇中緩緩飄過這幾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老鸨的成績放榜,上學期過得好忙好痛苦,通宵了好多次只為幫‘神’隊友改作業和溫習,精神肉體上都是一種折磨,然而成績顯然也是下降了,不過還在控制範圍內,還是能維持一級榮譽的學分,哈哈哈,不過總成績下降了0.01。

各位看官別晚上等更了,有時候老鸨會很晚更,有時候會沒更,所以早點睡,文章不會跑的,哈哈哈。

不過,謝謝你們的支持,也感謝自己的堅持~

撒花花~

☆、惡鬥

白鳶和白塵背貼着背,看着窗外人影晃動,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

“是十面神鬼修羅。”

白塵一眼就看出來了,那輕功,那配合,那默契,那殺氣,除了十面神鬼修羅,沒有誰做得到。

“通知樓主大人。”

白鳶心裏的不安愈發被放大…

難道是今晚了麽?

白塵從懷裏掏出了一顆圓形的東西,她扔出窗外,只聽見一陣尖銳的聲音傳來,是白家姐妹和絕影的專屬暗號。

絕影正要往前廳走去,聽到那尖銳的聲音後,心裏大驚,這是緊急暗號!

“我先回去一趟。”

絕影簡短地跟琳琅交代了一聲,然後馬上往回走。

果然後院已經彌漫了一陣殺氣,濃郁的,撲面而來,仿佛這寧靜的後院即将成為修羅鬥場。

竟是…

十面神鬼修羅…

寒光閃過,絕影快速地閃開了,只見身後兩個黑衣人手執長劍,殺氣騰騰。

那兩個黑衣人,一個帶着面目慈祥的白色面具,一個帶着面目兇惡的黑色面具,這本來很有違和感的神和鬼的面具湊在一起,卻帶來了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氣。

“真是欺人太甚。”

絕影冰冷的聲音帶着殺意,從腰間抽出一把軟件,裙擺無風自動,頓時後院殺氣彌漫。

兩道白影分別從兩扇窗口飛竄而出,身後還緊随着各兩個黑衣人。

此時,後門也來了幾個人,白鳶認得出這是一些店鋪的老板。

“樓主大人,屬下們前來助陣!”

那些本來斯文的老板們從懷中或是腰間抽出各種各樣的武器,有匕首,有軟件,有鐵爪等等。這是絕殺樓為幫助楚霜淺在明月城打理生意的,如今脫下了老板的外衣,也就是那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了。

後院刀光劍影,一時間打成了一團,而十面神鬼修羅鬼魅般的換位和配合,縱使絕影白塵和白鳶武功高強,一時間也奈何不了這十個人,尤其是絕影那裏,是被重點攻擊的對象,有四人圍攻着絕影,絕影踏着絕妙的身法,使出精妙卻狠絕的劍法,雖以一敵四,卻也不處下風。

白塵以一敵二,但憑着淩厲的劍法和精準的出招,甚至可以說處于上風,只是這十人一直換位,每個人招式和出手習慣都不同,一時間,白塵也無法取勝。

白鳶重傷痊愈不久,出招顯然還不比以前快,但是自己靈活的身法卻補足了自己此時的劣勢,也不落下風。

此時初夏看着生意依然火紅的醉夢輕歡樓,再看後院,連在較遠的地方也能看見幾個人影竄上竄下,隐約有一些寒光閃過,就知道後院如今的戰況有多激烈了。

“墨芯,還有什麽辦法嗎?”

墨芯不谙武功,而初夏也只是剛開始學,去了根本幫不上什麽忙。

墨芯看着遠處的戰況很久,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

“墨芯,我覺得那些人影移動是有規律的。”

是的,十面神鬼修羅不斷的換位配合,他們的移動是有規律的,只是局內人雖然知道這一道理,可是卻還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打破他們的規律,走!”

墨芯帶着初夏回到客棧,墨芯很快就從行囊中拿出了一樣東西。

“諸葛連弩!”

初夏一看墨芯手上的東西,想不到墨芯的行囊中居然藏着連弩這種東西。

“諸葛連弩?哎,随便,快來!”

墨芯和初夏跑着出去了,環顧四周,初夏立刻指着比較貼近醉夢輕歡樓的高樓。

“就這裏!”

初夏自然知道墨芯拿了諸葛連弩要什麽,不就是狙擊這群殺手,而情況也的确如此,那是一家酒樓,急促的敲門聲讓不悅地掌櫃打開門。

也不管掌櫃臉上是什麽臉色,墨芯直接往他手裏塞了一堆銀子,就上樓去了。

而十面神鬼修羅似乎不覺疲累,甚至速度開始變快,讓絕殺樓衆人陷入苦戰。

而很快,因墨芯命令前來助陣的殺手已經招架不住,一個接着一個慘死于十面神鬼修羅劍下了。

而十面神鬼修羅的攻勢越來越淩厲,絕影那裏的殺手也越聚越多。

“該死!”

絕影從腰間再抽出一把軟劍,雙劍抵抗着數個殺手。

此時其中一個帶着神面具的殺手從袖中探出了一枚袖裏劍,就往動作越發遲緩的白鳶投去。

白鳶見寒光閃過,轉身用手臂擋了下來,那袖裏劍就刺進了手臂裏,握劍的手頓覺一陣麻痹,血流如注。

白鳶後退了幾步,殺手卻咄咄逼近,白鳶把劍換到左手,繼續迎戰,不過動作和速度卻越發不協調和緩慢。

“白鳶!”

似乎是察覺到了白鳶那裏的情況,絕影心裏一慌,在這種情況下受傷,實在是太危險了!

“妹妹!”

白塵想要過去幫忙,卻被三個殺手給糾纏着,脫不開身,劍招開始淩亂。

“你們別管我!”

白鳶提氣,想把對手逼退,手臂卻又被劃了一劍!

另一邊,墨芯和初夏已經上樓,架起了諸葛連弩。

“白鳶受傷了!”

初夏輕聲說着,墨芯心中一驚。

“看來我派去的人都死了,他們的動作規律變快了!”

墨芯拿着諸葛連弩,等待時機準備發射。

終于第一發箭矢飛出,在黑暗中直飛剛竄上屋頂的殺手。

咻——

箭矢直接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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