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

紅梅山莊。

“這個啊…是宮裏一個極具權勢的人…但是真正是誰我也不清楚。”

紫湘模模糊糊地回答着,真正的人是誰她的确不知道,跟她接洽的人不是真正那個主謀,那個主謀,太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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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宮後院,有個空曠的地方,種了些花,平時只有畫皮會踏足這裏,而今天初夏有來到這裏,手執白塵送的劍,在寒月下揮舞着白塵教的劍招,一遍一遍。

許是太認真,并無察覺她身後一直站了一個人,當她停下來的時候,一把聲音幽幽傳來。

“竟是不知,你還學了白塵的劍法。”

楚霜淺在不遠處,而初夏看到了楚霜淺,心中歡喜,還沒會過意來楚霜淺那句話的意思。

初夏跑了過去,然後開口:“霜淺,我想送一份禮物給你。”

初夏今早就去鍛造宮取了劍,奈何楚霜淺一日都不在冷月宮,那把劍還好好地躺在自己的房間。

“禮物不急,你先随本宮來。”

初夏也沒察覺到楚霜淺的情緒變化,就随着楚霜淺來到寝宮,經過那個小圖書館,然後打開左手邊的門,來到楚霜淺的浴室。

初夏有點迷糊,也不知道楚霜淺要幹什麽。

“你先洗個澡,本宮再與你好好聊~”

楚霜淺最後的‘好好聊’有着不明所以的意味,至少在初夏看來是這樣的,但是聽到楚霜淺讓自己在她的浴室洗澡,反而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不…不必了,我還是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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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想走,卻被楚霜淺拉住了手臂,然後她便順勢落入楚霜淺的懷中。

“本宮讓你在這裏…”

不知道是否水溫,還是空氣,總之初夏覺得有種灼人的暧昧,在兩人之間發酵…

作者有話要說: 推倒在下一章,推倒在下一章,推倒在下一章,很重要所以要說三次!

其實朝堂上一直有一個隐憂的,而且長公主大人并未發現...

紫湘的CP是誰?呵呵~猜吧!哈哈哈~

推倒要來了?有長評否?有長評否?

撒花花~

☆、情纏

楚霜淺從後抱着初夏,灼熱的唇就貼在初夏耳邊,溫熱的氣息從鼻間噴灑而出,讓初夏覺得一陣麻癢。

“霜…霜淺…”

初夏的心越跳越快,仿佛就要跳出體外一樣,而楚霜淺攬着初夏腰間的手移到初夏的手臂上,一寸寸往下,直到她的手背,初夏正緊張得緊緊握住手中的劍。

“放下…”

一陣熱氣灑在初夏耳間,初夏下意識地縮了縮,卻是越往楚霜淺的懷裏移,雙頰已經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根本沒聽清楚楚霜淺說的什麽。

“我…叫你放下…”

楚霜淺順着初夏的手,摸到那劍柄上,初夏往下一看,原來楚霜淺讓自己放下手中的劍,也不知是受了什麽蠱惑,初夏的手松開了,寒劍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這聲也讓初夏清醒不少,然而卻也不長。

“我真擔心…有一天你就跟着別人跑了。”

楚霜淺示意初夏看地上的劍,初夏這才會過意來,原來堂堂楚風國才貌雙絕的長公主在吃醋!

“此生,只跟你跑。”

初夏輕笑,這楚霜淺眼裏當真容不下一粒沙,此時,楚霜淺卻不輕不重地往初夏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

初夏倒吸一口涼氣,不痛,但是卻帶來一陣酥麻,還不等初夏有什麽反應,楚霜淺随即伸出舌頭輕舔着剛才咬過的地方。

初夏的腦袋瞬間如被雷劈中一樣,失去了思考能力,一片空白,只剩最真實的感受,楚霜淺的唇細細碎碎地吻在了脖子上…

“嗯…”

初夏雙腳一個不穩,癱軟在楚霜淺懷中,而楚霜淺似是使壞一樣,也不用力撐住,任由自己和初夏雙雙掉入水中。

撲通——

很大的水聲傳來,初夏回過神來,在水中找到了平衡後,卻見楚霜淺正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己,雙頰還有點不尋常的紅。

“都弄濕了。”

初夏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再看了看楚霜淺,随即白了楚霜淺一眼。

“不如上去吧,會着涼的。”

初夏正往楚霜淺的方向靠近,想要與她一同上岸,卻被楚霜淺穩穩拉住。

“不會着涼的…”

楚霜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了初夏的唇,很快地在裏面攻城略地,而初夏本能的回應,然後緊緊抱着身前的人,卻發現身前的人比這溫熱的池水還要灼熱。

“楚…嗯…”

初夏想說的話都被吞沒在一個熱切的吻中,楚霜淺的手慢慢往下找到了初夏的腰帶,用力一扯,腰帶解開了,身上的衣衫随着水力弄得一片淩亂。

初夏還來不及有什麽動作,楚霜淺便離開了她的唇。

然後楚霜淺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初夏看着楚霜淺的動作,緩慢而優雅,落水的她多了幾分性感妩媚,腰帶解開,那一層層的衣衫一如自己的一樣淩亂。

勾人的妖精…

楚霜淺絕對是一個勾人的妖精…

楚霜淺身手抹去初夏唇邊的水跡,不知道是剛才吻得太激烈還是看着楚霜淺解衣的時候落下的,但是初夏只覺臉紅尴尬。

“初夏…初夏…”

楚霜淺的手覆上初夏的臉龐,美眸深深地看着初夏,仿佛要把她的容顏刻入骨髓裏,唇邊正深情地叫着她的名字…

“楚霜淺…你真的是一個妖精…”

初夏勾住楚霜淺的脖子,送上熱情的吻,唇舌交纏,仿佛要把彼此嘴裏的空氣吸幹放肯罷休。

初夏不是什麽黃毛丫頭,在現代衆多資源的圍繞下,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而自己也一步一步地将事情進行下去。

初夏步步逼近,把楚霜淺逼到池壁上,才松開了楚霜淺的唇,而兩人的衣服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剝落,有些浮在水面有些沉入水底,都只剩下最貼身的肚兜和亵褲。

而楚霜淺雙頰泛着迷人的紅暈,那雙平日裏冷靜的雙眸化作一灘春/水,剩下溺死人的柔情,初夏何曾見過現在的楚霜淺…

她曾經說楚霜淺是毒…她一生都戒不了的毒…

這溫柔的深情的毒…她願意上瘾一輩子…

初夏抓住楚霜淺的手,引導她覆上自己胸前的那片柔軟,然後俯身,埋頭于楚霜淺脖子間,唇舌并用地舔舐着她那白皙修長的脖子。

“嗯…初夏…”

楚霜淺脖子間和掌間傳遞而來那陌生的麻癢的感覺,讓自己全身乏力,她怕沉入水底,只好下意識地用腿夾住初夏的腰間讓自己保持平衡。

“楚霜淺…你真的好美…好美…是你勾引我的…”

初夏的唇依然埋在楚霜淺的頸間,一陣熱氣噴灑而出,楚霜淺心中一動,只覺初夏的唇往鎖骨處移,一陣比一陣強烈的麻癢,蔓延全身,腹部有一陣陌生的火熱。

初夏吻了吻楚霜淺的鎖骨,然後探出小舌勾住楚霜淺肚兜上的細繩,咬住,一扯,動作一氣呵成,而楚霜淺的肚兜順利地被剝落。

楚霜淺看着初夏嘴邊的肚兜,臉色更紅了,她不敢看初夏那過分熾熱的眼神,仿佛會把自己灼傷一方,她只好別過臉去。

“霜淺…你真的願意…”

初夏抱住楚霜淺,懷中的人身負天下江山的重責,但是初夏不知道如此英明的人,是否真的願意把自己完全交給自己,未來的路初夏願意一直陪她走下去…但是在這食人的深宮裏…任何事情都沒有一個準确的結果。

“淩初夏…”

楚霜淺轉過頭來,望着初夏的眼睛,不再避開她眼中那灼人的溫度。

“我做事…從來都不會後悔,我願意。”

我願意…

這三個字包含了太多的意義,初夏頓時紅了眼眶,咬住下唇忍住淚意。

“楚霜淺…此生若你不負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甚至為你而死…

兩人吻在一起,混亂間楚霜淺也扯落了初夏的肚兜,胸前那片柔軟的不斷磨蹭,讓兩人的腹間都燃燒起來,喘息聲越來越大。

初夏低頭吻住楚霜淺的胸前的紅梅,舌頭在紅梅上打轉,惹來懷中人的一片嘤咛。

“初夏…不要…”

似是忍受不了這種快意,楚霜淺雙手抱住初夏的頭顱,弄亂了她的發,她體內那種熱度無法發洩。

初夏雙手拂過她的下腹,來到了那迷人的地帶,隔着亵褲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着那迷人的三角地帶。

楚霜淺雙手落到初夏的背部,然後輕咬着初夏的肩膊,似是在渴求什麽卻又在隐忍什麽。

初夏收回手,用膝蓋不輕不重地頂上了楚霜淺的腿間,只聽見楚霜淺悶哼一聲,喘了幾口大氣。

“初夏…我們…我們回床上…”

初夏聽見,輕咬了一下那珠紅梅,然後橫抱起楚霜淺,才發現這個至少有一米七的女人居然這般輕巧。

“你該多吃一些…”

楚霜淺尚未回過神來,任由初夏抱着然後回到寝室裏,只覺初夏溫柔地把她放到那繡滿祥雲的藍色大床上,任由身上的水跡打濕床鋪。

而初夏就在她身上,深情地看着她…

楚霜淺伸出手勾着她的脖子,嘴角帶着一抹溫柔的笑意。

“初夏…我愛你…”

似是一句情話,亦像是一句誓言,牢固地封印在一個熱吻裏,在這個瞬間,沒有國恨情仇,沒有江山天下,沒有百姓黎明,只有她和她的抵死纏綿。

衣衫盡褪,兩具一般火熱的嬌軀糾纏在一起,仿佛都不願意放開對方。

初夏笑着看着楚霜淺,然後拉着楚霜淺的手滑到自己的腿間。

“初夏…”

楚霜淺看着身上的人,嘴角的笑意如此溫柔,眼裏的光芒如此堅定,瞬間蠱惑了她的心神。

“你說你願意,那麽…我也一樣…”

初夏埋首在楚霜淺的耳邊。

“所以楚霜淺…要我…”

指尖的溫熱的濕意,初夏的話,讓楚霜淺一陣一陣地心動。

她順着入口,把手指一截一截地埋入其中,只見身上之人,眉頭越蹙越緊,而楚霜淺亦緊張得在那狹隘的通道裏停了下來。

“疼麽?”

楚霜淺伸手覆上初夏的臉,看見她痛苦的樣子,自己也随着心疼。

“不疼…進來…”

楚霜淺寸寸進入,直到碰到一層阻礙,她猶豫地停了下來。

“從未見你如此猶豫的模樣…”

初夏吻上楚霜淺的唇,然後身手抓住楚霜淺的手腕,猛力一推!溫熱的液體從指尖流下…

唔——

喉間傳來的悶哼皆被吞沒在吻中,楚霜淺擔心地輕輕推開初夏,只見她眼角含着淚光,嘴角卻是帶着幸福的笑意。

“我是你的了…楚霜淺,你不能丢下我了…”

“初夏…我心疼…”

“噓…”

初夏用食指點在楚霜淺的唇上,腹部的劇痛漸漸散去,她再度埋首在楚霜淺的耳邊,輕聲說了兩個字,讓楚霜淺羞紅了臉,然後楚霜淺的指便緩慢的移動起來。

速度由慢至快,漸漸的痛感消失,那快感失去了控制,初夏不禁嬌吟出聲,喘息聲也越來越大…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與自己愛的人做這種事是如此的幸福…

“楚…霜淺…我快….”

楚霜淺不知道自己将把初夏帶到什麽地方,她感受到通道裏的變化,再看初夏越來越緊的眉頭,下意識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最終一股熱流噴灑在楚霜淺的手上,沾濕了一大片床單,而初夏亦癱軟在楚霜淺的懷中…

“初夏…你還好嗎”

楚霜淺溫柔地問着躺在自己身上嬌喘的人,而初夏用力地擡起頭。

“你試試便知道了…”

初夏運起體內的功法,迅速地從剛才的巅峰中緩了過來,然後不懷好意地看着楚霜淺。

“霜淺…”

初夏的手滑到楚霜淺的腿間,果然一片濕熱。

“我知道…你也忍耐了很久。”

楚霜淺剛才一切反應都沒有逃過初夏的眼,現在該是反攻的時候了。

“嗯…”

楚霜淺從喉間發出一個單音節,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卻給足了初夏勇氣,她的指節節進入,楚霜淺的臉也越來越紅,配上那絕色的容貌,初夏不由得看癡了。

“楚霜淺…我也愛你…”

初夏吻上楚霜淺的唇,手指沒入,楚霜淺緊蹙着眉頭,眼角一滴淚因為痛意流下。

初夏不動,反而溫柔地吻住楚霜淺,替她驅趕痛意,過了一陣,手指才慢慢地動起來。而楚霜淺的神情亦從痛苦變得不知所措…

一陣快意,一陣水聲,就這樣傳入耳中…

一陣比一陣更劇烈的喘息聲,楚霜淺的指掐入初夏背上的肉中,在達到巅峰時,化作了一個牙印落到了初夏的肩膀上。

嘶——

楚霜淺累極地躺在床上嬌喘,初夏抽出手指,連掌上亦滿是水跡,然後流到了手肘上,那水跡還夾雜着幾絲紅色。

“初夏…”

楚霜淺攬住初夏,初夏順勢躺在楚霜淺身邊,讓她的頭可以舒服地靠着自己。

“今晚別走…”

說完,楚霜淺閉上眼,枕在初夏的胳膊上,呼吸漸漸變得綿長。

“好,我不走…”

初夏看着眼前的人,這個才貌冠絕楚風國的女人…是自己的了…

而自己也終于屬于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不鎖求不鎖求不鎖!碼字不易,而且老鸨我還不是很會碼肉的那種!

至于上傳百度盤,老鸨盡量,因為沒用過,要試試,迫切的童鞋可以留郵箱!

☆、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了!

初夏動了動,發覺手臂麻了,睜開眼,一頭柔軟的青絲映入眼簾,往下,是楚霜淺的眉目,鼻子,紅唇…她正恬靜地躺在自己的手臂上,手輕輕地攬住自己的腰。

似是覺得初夏動了動,而楚霜淺也稍微睜開眼,慵懶地與初夏對望了一眼,似是很安寧,換了個位置,沒有再躺在初夏的手上,而是埋入了初夏的懷中。

初夏看了看天色,離楚霜淺去書殿還有些時間,她把楚霜淺樓進懷中,那肌膚的滑膩感讓初夏愛不釋手。

低頭,聞着她的發香,如此迷人。

“快要起了…”

此時,楚霜淺該要沐浴更衣了,但是她仍然賴在初夏的懷中不起來,昨晚是她這些年來睡過最安穩的一個晚上。

雖然不舍,但是初夏還是輕輕地拍了拍楚霜淺的背部,楚霜淺似是有些不滿地從她懷裏擡起頭,看到初夏的模樣後,又化作一抹溫柔的笑,楚霜淺擡頭輕啄了一下初夏的下唇,然後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覺得…你起得了?”

楚霜淺慵懶的聲音幽幽傳來,初夏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雪白的嬌軀…

自己的衣服…現在還在那浴池中…

初夏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紅果果的身軀…再看看楚霜淺一手把嬌軀撐了起來,青絲散落在胸前,然後眼神帶着妩媚的看着她。

這裏是楚霜淺的寝宮,難道要自己穿着楚霜淺的宮裝出去嗎,不可能吧!

不,楚霜淺肯定有其他衣服的!

正當初夏要開口,卻聽見門外傳來子月的聲音。

“長公主,溫水備好了。”

初夏聽到子月的聲音,突然一陣臉紅,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被人發現了一樣。

“你這小模樣,真可愛。”

楚霜淺攤手捏了捏初夏的鼻子,然後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門外的子月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肚兜和亵褲,肚兜是初夏的,因為上邊還有小竹和她親自為她繡上的蘭花,心中一片狐疑…

她似乎知道了什麽…但是有點心驚…想不到初夏和長公主…!

“好,你放着,然後去替本宮拿一套初夏的衣服來和一套新的床單。”

初夏看着楚霜淺,這個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告訴子月她倆的關系,初夏想不到居然是以這種方式讓子月和小竹知道了自己和長公主的時。

“她看到門外的衣物,肯定也猜到了七八分。”

楚霜淺壞笑連連,坐起身子,勾住初夏的脖子。

“你現在看起來,像個傻瓜。”

初夏白了楚霜淺這個妖精一眼,随即捉住楚霜淺的手臂輕輕地咬了一口,本想再咬重些,可是始終不忍。

“壞女人。”

初夏說完,似是想起什麽,然後續道:“對了,我已經跟白塵說得很明白了,我們以後只是朋友,那把劍是她送我的出師禮物,所以…”

初夏小心翼翼地看了楚霜淺一眼,楚霜淺的美眸似乎若有所思,然後笑了笑。

“好,劍你便用着,不讓你用反倒顯得我小心眼了。”

初夏再白了楚霜淺一眼,本來就是醋壇子,還那麽霸道地讓人把劍扔下了,還把人都搭了進去。

“這床單你打算怎麽辦?”

初夏看了看床上,本來的兩抹刺眼的殷紅變成了深褐色,想起昨晚的事,不禁又有些臉紅。

“這個嘛,你就別操心了。”

楚霜淺只是笑,頓了頓,繼續開口。

“對了,你不是說有禮物送給我嗎?”

說到禮物,初夏就興奮了,那炳劍可是自己精心設計,雖沒有朔帝手上那柄霸氣,但是這柄卻是承載了自己所有的心意。

很快子月就把衣服送來了,楚霜淺讓她把衣服放在門外就讓她出去了,兩人梳洗完換好衣服在浴室裏把白塵送的劍拿上後,初夏便把楚霜淺給拉到自己的房間。

楚霜淺站在房裏等着初夏的禮物,初夏打開衣櫥,從裏面拿出一柄劍。

初夏拿着劍走到楚霜淺面前,雙手把劍端上。

“請笑納。”

楚霜淺拿起那把劍,把劍從劍鞘裏抽出,一抹寒光閃過,這柄劍較輕,品質非常好,設計也非常精致,但是最吸引楚霜淺的是,劍上雕刻上的兩行詩。

綠樹陰濃夏日長,樓臺倒影入池塘。

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

楚霜淺勾起一抹微笑,擡眼看着初夏。

“夏,霜,藏藏匿匿的,活像你一樣,小倉鼠。”

楚霜淺把劍收回劍鞘中,然後緊緊握在手裏。

“我喜歡極了。”

不知道楚霜淺說的是這把劍,還是自己,但是初夏心中還是很歡喜。

“今日我要與暻王讨論婚禮一事,莫約晌午才會回來。”

“嗯。”

初夏抱了抱楚霜淺,然後楚霜淺就離開了,她知道千色會在冷月宮門口等待楚霜淺。

初夏看看天色,天才微微泛白,還早,可是自己卻沒有睡意睡回籠覺,此時子月和小竹沖了進來,初夏吓了一下,果然要來的始終要來。

“初夏!”

小竹率先沖了過來,逼到初夏跌坐在床上。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初夏吞了吞唾液,這竹子像是要吃人似的,吓死寶寶了。

“什麽時候開始的?”

子月在小竹身後,雙手抱胸,一副你敢說謊就斃了你的感覺。

“呃……那個竹子你靠太近了。”

小竹的鼻子快要貼上初夏的鼻子了,小竹經初夏提醒,才稍微拉開了距離。

然後初夏才吞吞吐吐地把楚霜淺和自己的事情給這兩個死黨給交代清楚。

“雖然不能理解女子之間的愛情,但是初夏,你若是歡喜,那我們便也歡喜了。”

小竹說道,她從小就受最世俗之禮熏陶,自然無法理解女子與女子之間也會有愛情,但是只要初夏高興,作為死黨的自己也就高興了。

“初夏…與帝王家的人扯上關系…以後的路會很難走,但是我們會陪你走下去。”

子月始終是比較理性也想得比較多的,而她也更能知道這深宮裏的生存法則。

“我知道的,謝謝你們。”

若到時當真出事,我想讓你們都平安,不想你們陪着我冒險…

三人聊了一下,子月和小竹便出去幹活了,而初夏現在也沒什麽實質的事兒可以做,變想看看書,豈料那個腹黑的人來了。

“哎喲~初夏啊~”

墨芯端了盤糕點進來,看起來是打算留一段時間了。

“幹嘛?”

看墨芯笑得樂開了花一樣,一定沒好事!

“昨晚我來找你,你不在呢~”

墨芯說得極其暧昧,讓初夏不禁有些臉紅,就說這黑心的來沒好事!

墨芯靠近初夏,迅速地拉了拉初夏衣領,一塊塊莫名的紫紅讓墨芯不禁笑得更歡了。

初夏馬上把自己的衣領扯回來,欲蓋彌彰地拉得更緊。

“啧啧啧…真是激烈啊~”

初夏翻了個白眼…為什麽,為什麽昨晚的事仿佛全世界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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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到晌午了,而楚霜淺也和暻王談好這婚禮的準備了,接下來就要談談更重要的事情了。

“苼王的兵馬分批喬裝一路往京城靠近。”

楚霜淺直入正題,若是被他們順利入京,那可是大大不好,一定要半途截殺他們,一個不留。

“苼王這些年在琉璃城囤積了很多兵力,與當朝斐家能有一拼,本王已經派兵喬裝潛入通往京城的每個必經之道,但是還是稍顯不足。”

暻王雖有五座城,但是兵不多,因為若城多兵還多的話,那恐怕就會因為朔帝的忌憚了,他恐怕就沒命活到現在了。

“加上本王的。”

門外,是無憂王,這幾日無憂王的病情一直反反複複,雖與暻王暫住在同一個府邸裏,但是一直在房內養病,暻王不怎麽能見着他。

“無憂皇叔。”

楚霜淺上前去攙扶他,只見他臉色慘白,頓時心裏有些不安,探手想要為他把脈,卻被無憂躲開了。

“無礙,本王的兵行軍速度快,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無憂王對楚霜淺笑了笑,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文儒雅,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風,只是多了幾分殇。

“謝謝無憂皇叔。”

楚霜淺沒有對上無憂王的眼睛,他的眼睛深邃而有着幾絲抑郁,她不想看到這溫婉的人眼裏藏着的殇,而他也不想讓自己擔心。

“聽你差遣便是。”

無憂王淡淡地說了句,中氣明顯不足,楚霜淺知道這是生病的征兆,但是無憂王卻不讓自己給他探脈。

“皇上的情況如何?”

暻王繼續話題,苼王的手段是從楚霜淺那裏知道,也不知道楚霜淺有什麽盤算。

“看起來很快就離不開苼王的藥了。”

楚霜淺說着,随即聽見暻王問道: “霜淺,你不阻止他,就不怕苼王那狼子野心當真奸計得逞?”

自己的這個侄女總是這麽冷靜,有時候連他都不知道這個侄女在想什麽。

“本宮想借他之手,除去太子。”

窗敞開,一陣風吹來…有點冷…

作者有話要說: 剛才跟辯論社裏的主席網上語音開會開了一個多小時,也是醉,還沒開學,就開始忙起來了!

昨晚大約設計了往後那大虐的對白,虐得老鸨我不要不要噠,不管你們以後覺不覺得虐,反正我是覺得虐了!

撒花花撒花花~

對了,至于長公主對初夏自稱本宮和我的問題,以後會說明,莫急莫急~

啥時候來個長評,讓老鸨開心開心,哈哈哈~

☆、你怎麽就這麽倔呢…

楚霜淺果真晌午就回來了,而楚霜淺召集了千色,畫皮,墨芯和初夏到書殿,似是有什麽大事要商讨。

“苼王的兵已經八路四方地從往京城來。”

墨芯和初夏對望了一眼,這也是楚霜淺要他們從無缺城調兵過來的原因,想不到苼王的動作這麽快,那狼子野心當真遮掩不住。

“本宮要調動人手帶兵去半路截殺苼王的兵,就在暻王與林舒語成親那日出發。”

說完,楚霜淺看着千色和畫皮。

“千色,畫皮,出宮帶領初夏和墨芯調動過來的士兵并分兩路到華清城和洛水城截殺他們。”

“是!”

“是!”

聽到此處,初夏走前了一步。

“屬下要領兵到前線截殺。”

初夏知道,這一次的任務非常重要,若是讓苼王的兵順利進入京城,那麽楚霜淺就難以招架了。

“不行!”

楚霜淺深知這次的任務很重要也很危險,她不想初夏去冒這個險。

“屬下懇求長公主讓屬下前去!”

初夏不是任性,也不是逞強,這是她想要為楚霜淺做一點事,她要為楚霜淺掃除障礙。

“你!…你們先出去!”

楚霜淺動怒了,這是千色許久以來都沒看過的,楚霜淺的失控,只會因為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與楚霜淺僵持着的初夏。

當三人都出去後,就只剩下楚霜淺和初夏了。

“你就是要氣我嗎”

楚霜淺站了起來,走到初夏身前,用帶着愠怒的美眸看着初夏,而初夏也很堅定地看着她。

“我想幫你。”

初夏的語氣堅定,看起來兩人都不想退讓。

“我不想你有危險!”

楚霜淺語氣帶着霸道,有一種無名的氣場,只要她說不,你就只能是不!

“我也不想你有事,苼王的兵來勢洶洶,就算有暻王無憂王的兵力,卻也不能有十足的信心完全截殺,再加上我們的兵力,這只是一場賭博,楚霜淺,我不想你賭,我要你能毫無懸念的打敗苼王。”

初夏無法忍受楚霜淺承受哪怕一絲的風險,她寧願自己經歷驚濤駭浪,也要護楚霜淺周全。

“你去了,你就能讓苼王的兵死絕麽?”

楚霜淺挑眉,誰去都只是一場賭博,若截不下來,那麽就正式宣戰。

“我有信心。”

初夏是非常篤定的,她為了能讓楚霜淺不受傷害,她能做任何事。

“你知道麽,你不想我出事,我也不想你出事…”

楚霜淺的語氣終究是軟了下來,頓了頓續道:“所以,別去好嗎?”

是祈求的語氣,她低頭握住初夏的手,再擡眼,美眸正直視着初夏,顧盼生輝,眼波流轉,看得初夏無法移開眼。

不好!楚霜淺這是在使美人計!

“霜淺…”

初夏避開楚霜淺那雙太過迷人的眼睛,平複後才再次看向她。

“讓我去,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活着回來,看你登上帝位,與你一起暮鼓晨鐘,看雲舒雲卷。”

初夏的眼神很真摯,讓楚霜淺氣不起來,她放開了初夏的手,轉過身。

“你怎麽就這麽倔呢…”

初夏從後抱着楚霜淺,把頭埋在她的發間,貪婪着她身上的香味。

“我想站在楚霜淺身邊的人,是個真正能與她并肩的人…”

楚霜淺嘆了口氣,把手搭在初夏攬住她腰肢的手上。

“容我想想。”

楚霜淺握住初夏的手,我不是想要一個能與我并肩的人…我只想要你…只要是你就夠了…

“長公主,若水求見。”

門外是墨芯的聲音,初夏放開了楚霜淺,默默地站到她身後。

“讓她進來。”

若水一身水綠色宮裝,她不笑的時候總是帶着一種沉郁的氣息,就像現在一般。

“參見長公主。”

若水行禮,而楚霜淺笑了笑,讓她平身。

“本宮終于等到你了。”

楚霜淺說這句話,似乎已經知道若水的來意一般。

“這段日子,父皇身子好了不少,估計沒少找文敏麻煩吧,父皇書房那火,亦是你放的吧?”

若水看着楚霜淺眼中那似是看透一切的目光,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好像自身的一切都被她看穿一樣。

“果然料事如神,今日來,我想問,有沒有辦法讓朔帝不來凰栾宮。”

她很怕,很怕文敏受傷害,她也無法忍受文敏與其他人親熱,所以她只好來求助這個楚風國最聰明的女人。

“自然是有的,然而你需為本宮做一件事。”

若水自然準備好了付出代價,只要文敏沒事,那她做什麽都可以。

楚霜淺從懷中拿出一個紅色瓷瓶,遞給了若水。

“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毒,一日一服,能使皮膚出現紅斑,估計父皇也不會想接近一個滿身紅斑的女人。”

說完,楚霜淺又拿出了一個綠色瓷瓶,遞給了若水。

“這個毒,能解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失蹤的首席禦醫胡坤,另一個人是本宮的專屬禦醫歐陽平,但是父皇素來不相信女禦醫,所以這瓶是唯一的解藥,吃一顆就能解毒。”

楚霜淺說得很明白,就算朔帝把所有禦醫都請來給文敏看病,都解不了她的毒,除了她給的這瓶解藥。

“那你要我做什麽?”

若水收起兩個瓷瓶,然後疑惑問道。

“本宮知道太子與父皇後宮中的妃子有染,查出是誰。”

楚霜淺這麽一說,初夏和若水都瞪大了眼睛,這太子居然還跟自己父親的妃子有染!這還是不是人!

“好,給我三天,我查出是誰馬上告訴你。”

說完,若水正要走,卻聽見楚霜淺幽幽開口。

“不,你要把事情告訴苼王。”

若水回頭,看着楚霜淺那充滿計謀的眼裏,不禁有些害怕,當初選擇不跟她作對,果然是對的。

若水走了,初夏這才開口。

“你要讓苼王揭發太子?”

初夏問着,只見楚霜淺颔首,對她笑了笑,沒再說什麽,但是初夏确實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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