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31)
,楚霜淺這是借刀殺人。
在雙方都在争奪皇位的情況下,如果由楚霜淺親自揭發,那恐怕會引來朔帝的猜忌,怕是認為楚霜淺存心不良,往後自然會對楚霜淺多了幾分忌憚,這個時候并不适合引起朔帝對自己的猜忌。
而現在苼王一來表面上不在争皇位,而且那藥物讓朔帝更依靠和信任他,由他來揭發便是最好不過。
“你有信心一定可以讓苼王揭發太子?”
初夏只剩這個疑惑,除去太子,楚霜淺就會成為桌面上最強大的競争者,而苼王這個在臺面下的暗箭,是否會遂了楚霜淺的願?
“他一定會揭發的,太子不止是我的阻礙,也是他的阻礙,以他的性格,恨不得對手死一個少一個。”
說完,楚霜淺拉住初夏的手,與她一同坐下。
“初夏,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真的要帶兵出城截殺苼王的兵?”
楚霜淺柔美的眼神看着初夏,希望能看出一個不同的答案,但最終,初夏并不如她所願。
“是。”
“我該答應你嗎?”
“你應該要相信我。”
沉默許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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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湘斜躺在榻上,一手撐住頭,一手看着手中的心,一腳向前彎曲,那裙子的高叉讓那白皙的大腿曝露出來,性感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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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紫湘看完後,發出暧昧不明的聲音,坐在桌邊的白鳶不禁白了她一眼。
“你的反應能不能正常點?叫成那樣,別人還以為我倆在房內幹嘛呢!”
還好白鳶對于紫湘已經有一定的免疫力了,不然,遲早都會被她折磨死。
“姐姐我過不久就要走了~”
紫湘皺着眉,似是有些怨氣,這好日子還沒享受完,這就要走了。
“長公主說什麽?”
白鳶看紫湘那如小怨婦的樣子,這信裏肯定沒好事,心中不禁有些幸災樂禍。
“帶兵截殺呗,不好玩的差事啊~~”
紫湘一臉哀怨,在醉夢輕歡樓把自己養得這麽好,就要跟一群不解風情的男人們去攔路截殺,怨念叢生啊~~
“可憐這張漂亮的臉蛋又要經受風吹雨打了~”
白鳶調侃着紫湘,紫湘優雅地站了起來,赤着腳走到白鳶身後俯下身,往她耳邊吹氣。
“這樣吹呢…”
紫湘又輕柔地吹了口氣。
“還是這樣吹呢…”
如果一個男人被紫湘這麽妖嬈的纏着,還往耳邊吹氣,那肯定是立刻拜倒石榴裙下的,只可惜,白鳶對紫湘的所有舉動都已經有了免疫力,自然對她沒什麽效用。
“吹你個頭,沒個正經,諾,這是你讓我幫忙查的。”
白鳶把一封信遞給了紫湘,最近紫湘一直在查一個男人的背景,自從那日梅文裳出現後,勾起了五年前的回憶,那個神秘男子交給自己暗殺梅珩風的任務,她想查查那個給她任務的人是誰。
她記得那人的腳步穩健,四肢健壯,至少高她一個頭,看起來是一個練家子,所以她從朝廷的武官着手,找到了一個剛好五年前失蹤的三品武官的名字,但是很多證據都被銷毀了,甚至于這個三品武官曾經與誰交好,家中有何許人,曾經接過什麽任務,有否出過征都無從查起,看來這三品武官的一切被銷毀得很徹底,但是她還是托白鳶查到了這個男人曾經在明月城逗留過的地方。
“話說,你查這個男人幹什麽?”
白鳶覺得好奇,這紫湘突然查起一個不相幹的男人到底為了什麽。
“我覺得朝廷中有一股暗勢力在默默行動着,不過我并不能确定,可能只是我疑心罷了。”
說完,紫湘打開那封信,簡短地寫了‘朝陽小築’四個字,看完,紫湘立刻就跑了。
“哎~真是如風一般的女人~”
紫湘這女人的性格,真是一點都沒變…
明月城朝陽小築,是專門招待一些高官皇族的別苑,但是五年前卻突然一場大火,從此曾經風光的朝陽小築,變成了一座廢墟。
紫湘看着眼前那荒涼的朝陽小築,不禁心中又多了疑慮。
五年前…又是五年前麽?…
“你在查什麽?”
那冰冷刺骨的聲音傳來,紫湘轉頭,只見一襲白衣的女子款款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 老鸨來更文了,老鸨這兩天碼字一直陷入自己設計好的大虐裏不能自拔,一直沉浸在那大虐的劇情,整個人都不好了,哈哈哈~
告訴各位看官,老鸨真的覺得那大虐會虐而且虐得老鸨我感覺不能改那種,所以大虐是寫定了,玩的就是大家的心跳,哈哈哈...但是結局保證HE就是了。
看到好多麻繩君的評評,謝謝啦~
撒花花吧!
☆、蹊跷
“你在查什麽”
紫湘轉頭,那冰塊臉正提着劍向自己走來,這冰塊臉怎麽最近越來越喜歡多管閑事了?
“估計又是白鳶讓你來照看我的吧!”
紫湘一臉無趣,這白鳶就是愛多管閑事,好像怕自己被壞人虜去一樣,還不知道自己才是最可怕的壞人嗎?
白塵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了紫湘一眼,然後再看了眼前的廢墟,皺起了眉頭。
“與那梅文裳有關?”
自從那梅文裳出現後,紫湘就開始着手查一些東西,恐怕是跟五年前紅梅山莊莊主梅珩風的幕後指使人一事。
五年前春天,上官一家還未遭遇橫禍,楚霜淺還未有争權之心,絕殺樓一切行動,不問緣由,只向錢看,當時紅梅山莊一事,雖知可能牽扯到朝廷奪權之事,只是大家都沒怎麽在意。
後來上官家被滅,上官皇後郁郁而終,楚霜淺才與絕殺樓絕影取得聯系,成為了緊密的合作關系,很快紫湘就派到地下城做教頭,這件事情就從此不了了之。
“我覺得紅梅山莊這件事不簡單。”
紫湘也并非良心發現什麽的,她殺人從來不會覺得愧疚,這是她作為殺手的一種覺悟,但是這背後的指使人可能牽涉到朝堂陰謀,現在她身為楚霜淺帳下的一員,此事她不能不管。
“我幫忙你。”
朝陽小築這座廢墟,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若是一人進去查探,恐怕要到日落才能回來。
“喲~你這冰塊終于有點良心了,看來小初夏對你的影響可不小。”
紫湘掩嘴輕笑,眼角餘光打量了一下白塵,果然那冰塊臉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可惜啊可惜…”
紫湘嘆了口氣,看了白塵一眼,終究不可能的,她走了進去廢墟,只留下最後一句話耐人尋味,而白塵知道紫湘一向心思慎密,很多事情都逃不過她的眼,她與初夏,終究只能化成她口中說的那樣…
可惜。
白塵與紫湘一同進入,雖然已經過了五年,但是還是彌漫着一陣燒焦味,腳邊滿滿是灰,踏過也讓她們的鞋子沾上了不少。
紫湘相信,這裏一定有些東西留着,那個三品武官失蹤了五年,能讓一個人失蹤到毫無音訊五年,一就是這個人已經到楚風國國界之外的地方,二就是這個人已經死了。
紫湘也不嫌髒,到處翻,到處摸,連地上被灰覆蓋的地方也不放過,此時白塵不禁佩服起這個女人來,平時愛美到極致,如今做起事來,不管不顧的,反而少了平時的不正經,多了幾分幹練。
紫湘每個細節都不放過,白塵也不敢閑着,她也開始翻着這些布滿塵灰的地方,自己的一身白衣已經髒了不少,可是她自己也并不在意。
黃昏的斜陽已經照進了這片廢墟,然而她們依然一無所獲,除了弄得自己滿身髒兮兮的,并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證據。
白塵放棄了,擡頭,只見紫湘那女人還在锲而不舍的在翻找,她一身紫衣已經沾滿了黑色灰色的塵埃,然而她仍然不放棄。
“紫湘,該走了,都找過幾遍了。”
白塵拉了拉紫湘的手臂,卻被她避開。
“不,一定還有地方我們忽略了。”
紫湘輕蹙着眉頭,仿佛一個充滿了煩惱的妖姬,在斜陽的照樣下,竟有異樣的迷人色彩。
“對了!”
紫湘捉住白塵的雙肩,然後露出一個明朗的笑容。
“或許這個地方會有暗格!”
說完,紫湘又像一陣風地跑了,往地板瞧瞧,往還算完整的牆壁上瞧瞧,看看有沒有空心的地方。
白塵不禁搖頭,這紫湘做起事來還是如以往一般,锲而不舍,不撞南牆不回頭。
走神的剎那,卻聽到紫湘欣喜地叫了一聲,白塵望過去,只見紫湘一掌把牆壁打開,一陣腐臭味随即傳來。
紫湘後退了一步,只見一具尚未完全化成白骨的屍體立于牆上,白塵馬上走了過去,與紫湘并肩站在一起。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紫湘打量着這具屍體,是這個人了,這就是那個三品武官,她認得他紙上的玉扳指,因為這玉扳指是貪狼國才有的血玉,所以那時候的她多看了幾眼,再看這具屍體的高度,必是那個人了!
“他是被人殺死的。”
白塵指着這人的喉間到肋骨的地方,是黑色的,是被人下過毒,然後身上有多處骨折,看來死前還有過一番打鬥。
紫湘掩住鼻子,她向來讨厭這股味道,伸手想要探向此人的衣物間想要找些什麽,卻被白塵拉住了手臂。
“我來吧。”
白塵看着紫湘掩住鼻子的動作,知道這女人向來不喜歡這種味道,所以也就幫忙她搜一搜。
這女人居然還學會體貼了,天啊,這女人當真是開竅了!
白塵搜了搜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沒發現什麽,之後,發現那白骨森森的手指握住的拳裏,竟是有一小片白紙。
白塵掰開了那人的手,那指竟然一節節脫落,心中不禁一驚,此人不僅是被人下了毒,在掙紮期間,還被打斷了手骨,究竟是什麽,就算是斷了骨也要死死守着?
白塵撿起那片紙,是慌亂中撕下來的,白塵拿起來和紫湘一同看看那紙上的內容。
“竟是只有三個字…”
紫湘看着那紙上的一角,只剛好有三個字。
“因在貪…因在貪…是什麽意思?”
句不成句,詞不成詞,到底是什麽。
“估計是那幕後指使人給這人寫的信,是讓他來給絕殺樓委托任務的,後來可能要殺此人滅口,此人奮力抵抗,最終只拽下了一小角。”
紫湘拿着那張紙慢慢端詳,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都研究一遍,像是一個探知欲非常強的小孩一樣,看得白塵不禁失笑。
紫湘轉頭一看,竟然看見白塵在笑!白塵在笑!白塵在笑!
我的天哪….
這冰塊笑起來竟然這麽漂亮…
自己的心跳居然漏了半拍,這是什麽感覺?!
“你幹嘛看着我發呆”
白塵收起笑容,這紫湘怎麽一直看着自己發呆,仿佛自己的臉上能開出一朵花來。
“你這冰塊原來還會笑啊?”
紫湘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紙收入衣袖的暗層中,然後又看了一下白塵,剛才不是自己的錯覺吧!
認識這女人這麽久,原來這女人會笑!
“你以為我真的是冰塊?我是人自然是會笑的。”
白塵白了紫湘一眼,這女人腦筋真是有問題。
紫湘攤了攤手,腦中浮現初夏的模樣,看來白塵被小初夏影響不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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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宮的小飯堂裏,坐着初夏墨芯和七皇子楚忠業。
“欸,好久沒見過你了,你這些日子到底去哪了?”
初夏吃着楚忠業給她帶來的綠豆糕,一邊吃一邊說,噴出了食物的碎屑,讓墨芯鄙夷了她一番。
“不是我不在,是你不在吧!這些日子你不在宮中,自然見不到我。”
楚忠業白了初夏一眼,這丫頭真是吃糊塗了。
“哦,對對對,這綠豆糕好吃。”
初夏颔首,然後又往自己嘴裏送了一塊綠豆糕,吃得津津有味。
“你慢些吃。”
墨芯拿着手帕遞給了初夏,初夏接過說了聲謝謝,然後吃的速度才慢下來。
“你這麽餓,這一整天幹什麽去了?”
看初夏的樣子,似乎是餓了很久的饑民一樣,那吃相真是不敢恭維。
“看書,對了七皇子你帶書來了嗎?”
初夏說着,只見楚忠業拆開帶來的包裹。
“這是你要的書,大皇姐那書庫也沒有的。”
這幾本書楚霜淺曾經也接過來看,楚霜淺聰慧,很快就看完然後歸還給了楚忠業。
墨芯看着楚忠業帶來的那幾本書的名字,無一不是兵書,心下頓時有幾分了然。
“長公主當真承應讓你去洛水城?”
初夏點了點頭,看着墨芯的樣子,看得出她是擔心自己的。
雖然墨芯很腹黑,還很喜歡打趣自己捉弄自己,但是緊要關頭,她還是非常關心自己的。
“嗯,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沒事的。”
初夏堅定地看着墨芯,只見墨芯颔首,楚忠業也倍感擔心地開口。
“此去風險極高,只可惜我不能出宮,否則定會幫忙大皇姐。”
楚忠業不能擅自出宮,若是楚霜淺把楚忠業派出去了,恐怕會惹人懷疑。
“放心吧,此去必定将苼王的兵給剿殺殆盡!”
初夏握住手中的書,仿佛握住了一把主宰生死的利器一樣,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你們見着千色了麽?”
三人回頭,只見楚知遙身着橘色的明鳳宮裝踏步而來,露出潔白滑膩的雙肩,甚是誘人。
“沒有。”
三人皆是異口同聲,千色神出鬼沒的,除了楚霜淺,在千色消失的時候,很少有人會知道她在哪裏。
墨芯和初夏自然知道楚知遙和千色之間那暧昧不明的情愫,唯獨這楚忠業不知道。
“二皇姐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難題?皇弟或許能幫上忙。”
楚忠業還非常熱心地說着,卻見楚知遙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哎,你幫不了本宮。”
說完,楚知遙便走了,楚忠業還雲裏霧裏地不知道楚知遙為何如此憂愁。
“二皇姐怎麽了?”
墨芯悠悠開口,嘴角帶着調笑的笑意。
“相思難解,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楚忠業皺起眉頭,完全沒有明白過來。
“啊?”
初夏被楚忠業呆萌的樣子逗笑了,楚忠業有時候聰明得緊,有時候又像現在這樣,呆萌得緊。
作者有話要說: 到底大虐虐不虐,見仁見智,鑒于老鸨比較投入,所以覺得好虐啊,哈哈哈~~
老鸨隆重推薦一部百合懸疑電影《下女的誘惑/小姐》,韓國的電影,顏值...嗯,還過得去吧,挺好的,演技也不錯,不過...未成年的請繞道,未成年的請繞道,未成年的請繞道!因為很重要所以要說三次!裏面有船chuang戲,有紅果果,所以未成年的,一定要繞道,哈哈哈哈~
撒花花~~那股隐藏着的勢力是誰,大家猜猜看。
☆、我們這樣算什麽?
楚知遙剛得知千色會在半個月後在暻王的婚禮當天秘密帶兵做截殺任務,心中總是一陣不安,每次千色出任務,她都會非常擔心,本來妖孽的臉上也布滿了憂愁。
那個人…到底去了哪裏…
就在自己回到摘星宮時,竟是看到那人一身如平日一般的黑衣,伫立于摘星宮門口,看到楚知遙的時候,竟是露出一抹難得的淡笑。
“千色!”
楚知遙跑了過去,一把把人抱住,卻覺得千色身體一時僵硬,雖沒及時推開,但是卻露出難色。
“我擔心你。”
楚知遙把頭埋在千色的頸間,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溫度與氣味。
千色把手搭在楚知遙的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她本就不善言辭,如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知遙。”
那慵懶卻不失清冷的聲音傳來,楚知遙放開千色,往摘星宮裏一看,楚霜淺竟然在悠哉游哉地把玩着她前院的花。
估計她把自己和千色的所有互動都看在眼裏了。
楚霜淺的臉色并看不出她有什麽反應,此時的楚知遙卻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大皇姐會斥責她和千色之間的情感。
楚霜淺擡眼,對正楚知遙那雙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
“本宮需要你的幫忙。”
楚知遙皺了皺眉頭,聰慧如楚霜淺一定看得出她和千色之間的貓膩,只是她居然不動聲色,反而跟自己談起另一件事。
“我…我還能幫你什麽”
大家都知道,自己不學無術,在這摘星宮中荒唐度日,她能幫上楚霜淺什麽忙?
楚霜淺露出一抹笑,那雙眼似是看穿一切般尖銳,她蹲下,用小鏟子挖了挖那花草間的土壤,楚知遙心中一驚,馬上跑了過去,豈料還是來不及。
楚霜淺從土壤裏挖出一本兵書,随即又拉出了一本治國論…
“你這般聰睿,怎生會舍得舍棄自己的才華。”
楚知遙沒想到楚霜淺連自己偷藏着書本來看這件事也知道,她回望千色,千色居然沒有一絲驚訝,看起來千色也早知道這件事,而且很可能就是在千色在摘星宮那段日子給查知的。
“千色!”
楚知遙一把拉住千色的袖子,有一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滿上心頭,幾分愠怒叢生。
千色不自覺後退了一步,臉上有不自然的神色,楚霜淺看了看千色的神色,不禁失笑,她何曾見過遇事一向從容的千色露出過這種模樣。
“是本宮讓她做的,只有本宮和她二人知道。”
楚霜淺随後解釋,她自然知道楚知遙和千色之間有些暧昧不明的情愫,如果連這點眼力也沒有,這在宮裏的這些年真是白混了。
“那大皇姐想我幫忙什麽?”
楚知遙暗中捏了千色一下,千色不動聲色的承受下來,只希望身邊的人消氣。
“這幾日恐怕太子的金銮宮會有天翻地覆的變化,本宮要你護下文敏。”
太子失勢,那文敏肯定也會大受影響,到時候後宮也将風起雲湧,若水是無憂王的人,對自己還是有用的,她必須護着文敏好讓若水安心為自己做事。這時間必須專心對付苼王,後宮的事她就不想管了,這便想要楚知遙那段期間必須讓後宮不亂。
“大皇姐,你對我就這麽有信心?”
楚知遙說道,她想不到楚霜淺居然這麽信任自己,就算自己頹廢的這段日子,她都沒放棄自己,現在居然還委以重任。
“自然,因為你是楚知遙,本宮的妹妹。”
說完,楚霜淺便掠過楚知遙身旁走了,而千色正準備走的時候,卻被楚霜淺叫住了。
“千色,你就在這裏陪陪知遙吧!”
千色睜大了眼睛…公主…你這時候把我留在這裏…不是…
千色回頭看了看楚知遙的眼睛,那雙如星辰的眸,正彎成一道橋似的,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己。
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千色…”
楚知遙靠近,千色還來不及閃躲,就被楚知遙抱個滿懷。
“你說我要怎麽懲罰你?”
楚知遙從後咬了咬千色肩膊,而千色仍然忍住痛意,并沒任何反應。
“你是塊木頭麽?”
楚知遙貼近千色的耳朵,還使壞的探出小舌往耳蝸裏轉了一圈,楚知遙果然很滿意地感到千色身體的僵硬,和逐漸變沉重的呼吸。
“二公主,這是在外面。”
而且還是白天!千色掙脫了楚知遙的懷抱,然後推開了幾步,臉上抹上了不自然的紅暈。
“哦,就是說在裏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楚知遙曲解千色意思,千色一聽,臉色更是抹上了紅潮,連忙否認。
“不是不是,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奴婢?”
楚知遙挑眉,眼中竟是有了怒意,千色一看,心裏大喊不好,自己怎麽惹她生氣了?
“奴婢?”
楚知遙又重複了一次,到這個時候,她還自稱奴婢?她心裏還是把我和她當作主仆關系?
“二公主…”
楚知遙步步逼近,千色步步後退,楚知遙伸出手,拉住千色的衣領,把她領進了自己寝宮。
“千色!”
楚知遙把千色摔在床上,雖然千色武藝高強,但是若她強行掙脫楚知遙的野蠻拉扯,恐怕會不小心傷了她,所以就一直讓她拉着,直到被摔倒床上才反應過來。
她正想起身,卻被楚知遙爬了上來跨坐在自己的腰部上。
千色看着居高臨下的楚知遙,楚知遙的雙眼還藏着愠怒,千色不敢妄動,最怕楚知遙又再生氣。
可是這個姿勢,實在是羞人…
楚知遙纖手一擡,把固定着發髻的發簪摘下,那青絲随即傾斜了一身,如一個惑人的妖精。
“二…二公主…”
楚知遙一聽,伸手掩住千色的嘴巴。
“你這榆木疙瘩腦袋,什麽時候才會開竅…”
楚知遙湊近千色,鼻子貼着鼻子,讓千色一陣臉紅耳赤。
楚知遙解開腰帶,身上那橘色的宮裝立刻松垮下來,有着異樣的慵懶和性感。
“你覺得,一個公主和宮女的關系,可能會這樣做嗎?”
楚知遙吻上千色的脖子,時而探出小舌來回舔/弄,讓千色不禁呼吸變得粗重,那隐約的嬌喘聲全部化在楚知遙覆蓋在她紅唇的手上。
楚知遙的唇舌随即探到千色的耳廓上,讓千色不禁緊張得緊抓着楚知遙那淩亂的衣服,想要推開,卻失去了力氣。
“你說…我們這樣算什麽?奴婢?本宮?宮女?公主?”
楚知遙的另一只手已經探到千色胸前的柔軟上,讓千色的臉色越發的紅潤。
“你說,我想聽你說,千色,我們這樣算什麽?”
楚知遙的聲音帶着沙啞,帶着渴望,那雙美眸仿佛迸發着魔鬼的欲望。
楚知遙松開覆蓋在千色嘴上的手,深情地看着千色。
“……”
“說話,千色你說話…”
楚知遙捉住千色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輕輕揉搓,千色的神智越來越游離,仿佛已經被眼前的人迷惑了去。
千色坐了起來,把楚知遙抱着。
“我喜歡你,楚知遙我喜歡你…”
楚知遙露出狐貍般的笑顏,回抱着千色。
“千色…你終于是我的了…”
那一日,摘星宮的寝宮內,偶爾傳出急促的嬌喘,偶爾又像隐忍的嘤咛…
那一日,摘星宮的那股騷動,到午夜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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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立于楚霜淺身後,用着木梳子梳理着楚霜淺垂下的發,昏黃的燭火中,楚霜淺透出一樣的迷人。
“今日怎麽一日不見千色?”
初夏覺得奇怪,除非千色出宮辦事,不然一日裏總會露一次面的,今日居然見不着她的影子。
楚霜淺此時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神情…知遙這…也太過度了…
都深夜了居然還不放千色回來…
初夏注意到了楚霜淺的神色,随即開口:“霜淺,你知道千色在哪裏?”
看楚霜淺的神情必是知道的,只是,這神情似乎還有幾分難色,到底是什麽事?
“她…她在知遙那…”
初夏瞪大了眼睛,然後倒吸一口涼氣。
“霜淺…你把千色給賣了!”
初夏好笑地看着楚霜淺,這女人已經腹黑到把自己的手下賣給了那妖孽二公主了!
“我…我沒有!”
楚霜淺否認,只有在初夏面前,她才會表現得稍微的孩子氣,還有二十歲女孩該有的朝氣。
“你就有!”
初夏從後摟住楚霜淺,雙手放在楚霜淺腰間搔癢癢,讓楚霜淺不禁在她懷中亂動。
“我…我哈哈,也不知道知遙…哈…會胡鬧到現在…”
楚霜淺忍不住初夏的使壞,一把抓住她的雙手禁锢在自己手臂間,初夏這才終于安靜下來。
“霜淺…不如…”
初夏在楚霜淺的耳邊說了幾個字,讓楚霜淺懲罰性地拍打了初夏的手。
“你就知道這些事…”
楚霜淺嬌羞地說了一句,初夏當作楚霜淺是答應了,馬上啃吻着楚霜淺的脖子。
“你!…”
楚霜淺無力反抗,看着銅鏡中的自己,臉帶紅暈,眼裏越來越濃重的情/欲開始翻飛。
這個真的是自己麽...
墨芯站在楚霜淺的寝宮外,保持着一個敲門的姿勢,但是聽到裏面傳來的聲音随即打消了敲門這個念頭。
這個夜…溫度有點高…
墨芯端着燕窩回頭,卻看見畫皮正露出微笑地看着自己…
墨芯臉一紅…
這溫度怕是越來越高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這2,3章會一直放糖,就怕你不得糖尿病,哈哈哈哈!
就要離別了,盡情地甜吧,随後老鸨就要做一次後媽了,惡毒的後媽...
其實妖豔楚知遙勾引面癱千色是非常帶感的,但是老鸨已經寫肉無能了,再寫下去,怕是要成小黃書了,哈哈哈~
我不管!都這麽甜了,你們還敢不敢撒花!不撒花就立刻在糖裏加□□!hiahiahia~
千色:長公主,你把屬下給賣了...
楚霜淺:本宮沒想到知遙如此...精力充沛...
楚知遙氣喘籲籲:體力好的...是她!!
楚霜淺:本宮好像知道了什麽...
初夏:....
千色呈嬌羞狀:.....
☆、我信你
月光溫柔地撒了滿地,若水端着寧神湯邁着步,裙擺沙沙作響,眼前是那人的寝宮。
叩叩…
“進來。”
是那人的聲音,她的聲音總是帶了幾分魅惑,帶了幾分缱绻,她是朔帝最寵愛的妃子,現在六宮的話事人…
但是,也許很快就不是了。
若水走了進去,看見文敏正對着銅鏡梳理自己那柔順的青絲,一下一下從上至下,動作慢而優雅,一身白色長袍随意地穿在身上,雙眼隐約透露出一絲媚意,仿佛一個勾人的妖姬,但偏偏她卻長了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臉。
“本宮記得,并沒有讓你準備寧神湯。”
文敏一向很難入睡,就算入睡,也很容易被吵醒,所以經常需要寧神湯幫助入睡,但是她記得今天她并沒有讓若水準備寧神湯。
若水看着手中那溫熱的寧神湯,突然想起那日晚上,文敏對自己的坦誠,兩人在床上抵死纏綿,卻又在隔天文敏又恢複了這麽冷淡而疏離的樣子。
其實若水明白的,只要朔帝一天沒死,她都是朔帝的女人,她們已經犯了死罪,若是被發現,那麽她們的屍體就會躺在這深宮中了。
她的疏遠和冷淡,是為了保護若水…
“也罷。”
文敏放下梳子,走到若水面前,接過寧神湯,再走到桌邊坐下。
若水看向文敏,文敏白皙的脖子還有一抹淺淡的痕跡,是那日的纏綿留下的痕跡。
文敏優雅地用勺子勺起一小口,正要往嘴裏送的時候,若水卻開口了。
“文敏,你相信我嗎?”
勺子停在嘴邊,文敏看了看眼前的寧神湯,眼中似是有什麽一閃而過。
她擡頭看着若水,眼裏似是在偵察什麽似的,而若水那堅定的眼神,似是迷了自己的心,仿佛眼前這個人做什麽,她總是相信的。
“嗯。”
一個簡短的回答,已經表達了太多,文敏是聰明的,她知道寧神湯裏或許有些什麽,但是她相信若水,她知道這人就算害盡世界所有人,都不會害她。
若水笑了,眼睛彎了起來,兩個梨渦淺淺地露出來。
“趁熱喝吧。”
文敏看了一眼勺子裏的寧神湯,沒有猶豫地喝了下去,然後一口接着一口的,很快就把寧神湯給喝完了。
文敏看了看見底的寧神湯,站了起來,相對若水說些什麽的時候,卻被若水從後抱住。
若水雙手從後攬住文敏,覆在她的手背上。
文敏本來想掙脫,但是她的溫度讓自己抛卻了理性,便任由她抱着,索取着她的溫度。
“文敏……接下來這段時間或許會很難熬…但是…”
若水把頭埋在文敏的脖子間,似是帶着歉意,似是帶着心疼。
文敏很想問若水到底盤算着什麽,但是很多話到了嘴邊,卻無從說起,最後只化作了三個字。
“我信你。”
文敏不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最近文懿沒有來找她,太子似乎也安分了很多,她知道宮中的勢力正在改變,自從苼王來了後,一切都多了變數。
“太子…太子或許…”
若水說不出口,她并不知道現在的文敏其實只是一個代替品,并非是太子的親生母親,真正的文敏早就病死了,所以她很擔心…很擔心太子的事,會讓文敏恨自己。
“若水…你…不知道…”
文敏對于現在的一切都沒有深刻的感情,對于楚熵,在別人看來,他們是母子,在她看來,不過就是一種演技,對于文懿,在別人看來他們是父女,在她看來,不過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