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教訓

作者有話要說: 好罷,這一章更完就只有兩章存稿了,以後要過上擠時間寫文的日子了,好在已經快到故事的□□部分了,争取新年前完結!然後拜托喜歡的小主們動動手指收藏一下啊,賞幾條評論也是好的,鞠躬!

第二日天未亮,府衙前又傳來一陣急促的鼓聲。柳暮山睡得迷迷糊糊,“怎麽了?”

殷連頌聽了一陣,心中一沉,“是鳴冤鼓,又出事了。”他在柳暮山額頭上親了一下,“你繼續睡,我出去看看。”

柳暮山揉揉眼睛拉住他,“我與你一同去。”

林書棠迎上來一臉焦急,“又有人死了。”

殷連頌嘆息,“還是沒防住。”

這次死的人叫姜生,未及弱冠之齡,家住城南六尺巷,姜家是戎州的富戶,姜生正是一脈單傳。林書棠趕到的時候姜夫人已哭昏過去,姜老爺面色悲戚強忍悲痛叫人送姜夫人回房。

姜生的死狀和劉玉田一樣,都是體表無外傷,如同熟睡一般。殷連頌一看便知道是攝魂術,一問之下,姜生果然是陰時出生。

林書棠翻看手中的名冊,不禁皺起眉來問,“名冊上有姜生的名字,姜生又為何會出現在家中?”

姜老爺悲痛難言,林書棠一指旁邊的家丁,“你來說。”

家丁看了姜老爺一眼,姜老爺點頭,家丁才答道,“這幾日老爺說戎州不安全,想先去徐州城姑丈家避一避,就叫少爺的書童偷偷地換了少爺出來,少爺昨日剛回來,本想今早就出城的,誰料想會發生這樣的事。”

殷連頌嘆息一聲,本是護兒心切如今卻變成了害死自己兒子的幫兇,真是可憐可悲啊。戎州城府內的巡防嚴密,淩鶴峰竟還能害人性命。他擔憂道,“誰也不知道淩鶴峰還需要多少人才能練成蝕陰,恐怕還會有此類案件發生。”

林書棠道,“我會加強戎州內外的防守力度,派人全天巡邏。”

景瀾嘆氣,“戎州這麽大,周邊村鎮那麽多,總有看不過來的地方。”

林書棠點頭,“我再将城中居民的戶籍冊查一遍,不能再有人遇害了。”

陳蕭道,“城府是戎州的中心,城府一亂,整個戎州必将大亂,自今日起,我與景堂主、雷門主各帶一隊人馬在城府內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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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瀾看他一眼,什麽話也沒說。

晌午的時候,殷連頌終于确定了顧朗星中的毒。

“烏頭草?是這個麽?”柳暮山指着書頁上畫着的一棵歪七扭八的草問。

殷連頌點頭,“烏頭草是一種劇毒植物,研磨出的粉末遇水即化,将摻了烏頭草的水塗抹在某物上,幹透後在潮濕環境下就可揮發。”

劍寒川問,“如何解毒?”

“烏頭草只有一味解藥,生長在玉坤山脈峰頂的神仙草——鐵皮石斛”,殷連頌道,“淩鶴峰絞盡腦計給朗星下毒,目的就是為了引莊主去玉坤山脈。”

劍寒川眸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敢傷星兒,我定要讓他永不超生!”

柳暮山激靈靈打個寒顫,殷連頌問,“莊主何時去玉坤山?”

“越快越好。”

“茶馬鎮已被南雒重兵包圍,要闖進去談何容易,我與莊主同去。”

“我也去!”柳暮山無比積極。

劍寒川搖頭,“我一個人去即可。”

“還是我與莊主一同去,淩鶴峰上次在莊主手中吃了虧,這次勢必是有了萬全之策,玉坤山脈內的情況我們又不熟悉,萬一有南雒軍的埋伏,還是多個幫手的好。”

柳暮山拼命點頭,“是啊是啊,萬一有弓箭手埋伏,萬箭齊發,莊主武功再好也不能全身而退,萬一莊主死了唔……”

殷連頌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人拽過來在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語氣中已有了嚴厲之意,“暮山!”

柳暮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道歉,“莊主對不起……”

劍寒川擺擺手,并不想跟柳暮山計較,“暮山說得也有道理,我此次去主要是為了采到鐵皮石斛,淩鶴峰卻不可不除,就多帶些人去罷。”

殷連頌點頭,“我去通知大家。”

劍寒川道,“這幾日大家都累了,告訴大家下午好好休息,入夜就出發。”

殷連頌一路陰着臉,柳暮山也不敢再撒嬌,跟在他後面亦步亦趨。到了房門口,殷連頌推開門,柳暮山縮在門邊低着頭,殷連頌瞪他一眼,“還不進去?!”

待柳暮山進了屋,殷連頌關門落了門栓。柳暮山抓着他的衣袖,一臉乖巧,“阿頌,你累不累,我去幫你要熱水罷。”

殷連頌不理他的賣乖,牽着人徑直進了內室來到床邊,拉着他站在自己兩腿之間。

柳暮山眨眨眼,便摟住殷連頌的脖子彎腰去吻他。殷連頌躲過他的吻,順勢按下他的身子,柳暮山反應過來時已變成了趴在殷連頌腿上,屁股朝天的姿勢。自己的雙腿被殷連頌一條腿壓着絲毫動彈不得,身子趴在他另一條腿上也被牢牢按住,柳暮山慌了,努力回過頭去看他,“阿頌,你要做什麽?”他的聲音裏帶着驚慌,殷連頌不為所動,撩起他的外袍,将他的外褲扯到膝彎。柳暮山覺得身後一涼,這才明白自己被人扒了褲子,他已經明白了殷連頌要幹什麽,驚慌夾着難以言喻的羞恥讓他掙紮起來,殷連頌手起掌落“啪”的一聲落在柳暮山翹起的臀上。柳暮山愣了半刻,才拼命掙紮起來,“你憑什麽打我,快放開我!”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柳暮山身子一顫,掙紮地更厲害,“放開我放開我,你是混蛋!”

殷連頌的手覆在他臀上,剛才的兩巴掌并沒有放水,掌下的臀肉已經有些發燙,殷連頌冷聲道,“你什麽時候安靜了,懲罰什麽時候開始。”

柳暮山抽泣,“你憑什麽打我?”

“看來你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殷連頌擡掌連着三下落在他左臀上,柳暮山兩腿一抽,左半邊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上擡了一下,巴掌并沒有停,掌風夾着五分力道接連又是三下落在他右臀,柳暮山抽泣地更厲害,“我知道我說錯話了……我知道錯了……我已經道過歉了……”

柳暮山哭得他心疼,殷連頌嘆一口氣,手掌在他受責的部位輕揉,“這幾日頻頻出事,莊主本就憂心,朗星中了毒莊主更是擔驚受怕,你今日說的話絲毫不經大腦,說得那般過分,好在莊主向來寬容大度,又知你年紀小不跟你計較,換了別人恐怕當場就與你打起來了。”

柳暮山一味的抽泣,也不說話,殷連頌又道,“你自己說說你還小麽,都十七了罷,都是可以當爹的年紀了還這麽胡鬧。”

柳暮山聽着聽着,腦子裏一下子想起了有一夜殷連頌曾說過的話,盡管現在這種情形是非常不合時宜的,他還是想起了,并且臉也不可抑制地紅了起來,又聽他說“是可以當爹的年紀了”,心裏一堵一下子委屈起來,哭喊道,“我不當爹我不要當爹我也不會當爹,你願意當你就去當罷!”

殷連頌一愣,明白他是誤會了,伸手把人拽起來坐着。柳暮山跨坐在他腿間,挨過打的屁股懸空着,滿臉是淚。殷連頌心軟了不少,拍着他的背給他順氣,“小山,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只愛你一個人……”

“那你讓我當爹!”柳暮山質問,眼淚又掉下來兩顆。

殷連頌吻去他的淚痕,“我這不是被你氣到了順口一說,你這個年紀在平常人家可不是已經當爹了麽。”

柳暮山抽泣,“那你這個年紀豈不是有好多小孩兒了?”

殷連頌道,“是啊。”

柳暮山鼻子一酸,“那你以後想要孩子嗎?”

殷連頌摸摸他的頭發,他哭得一身汗,連頭發裏都是濕濕的,殷連頌輕聲哄道,“我不要孩子,我已經有個孩子了,你不就跟個孩子一樣麽,打了幾下屁股就哭成這樣。”

柳暮山更委屈,“我已經十七了你還打我!”

“做錯了事就得挨打,以後你若再做錯事我還打。”

柳暮山嘴一撇就要哭,殷連頌低頭吻住他半張的嘴,伸出舌頭探到他口中一番吮吸。一吻結束,柳暮山伸手到後面揉揉屁股,委委屈屈,“疼。”

殷連頌失笑,“只打了八下而已。”

“就是疼。”

“那好罷,給我看看。”殷連頌将柳暮山放到床上趴好,伸手褪下了他的亵褲。柳暮山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印着幾個巴掌印,右邊臀部挨得最重,已經有些腫了,殷連頌暗自後悔自己下手重了,拍拍他的背,“我去找些藥來。”

柳暮山拉住他,“不用去。”

“不上藥能行?晚上就出發了。”

柳暮山聲如蚊讷,“揉一揉……”

殷連頌輕笑,坐下來伸手在他臀上輕輕按揉,柳暮山臉紅紅的,屁股也紅紅的,殷連頌揉着揉着就有些後悔,自己竟然慢慢有了感覺。自己的愛人裸着臀部趴在自己面前,閉着眼睛一臉毫無防備的樣子,殷連頌忍住心中的欲望,拉過薄被給他蓋上,“你好好休息,我去弄點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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