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歲三是一對。年下攻啊!”

“真的?”喬琪眼睛一亮,興奮極了,“不是‘土沖’王道嗎?那時候還有腐女寫‘土沖’的小說。而我一直以為齋藤和沖田是一對。”

小純說:“我本來也是這麽認為的。可是我見到齋藤後,才明白齋藤是‘社會我藤哥,人狠話不多’!我們家那個跟他比根本就是個‘傻白甜’。怎麽可能搞得定土方那只狐貍精。”

倆人頭靠着頭,貼在一起叽叽咕咕,咕咕叽叽。沖田豎着耳朵聽,起先還能聽到些斷續的話聲,後來就像筆沒有了墨水,只能點了一串省略號。他正想偷偷去瞟一眼,有人戳戳他,他以為是小純,還想拿架子,一臉的愛搭不理,卻聽見喬琪的聲音:“沖田君,這雞腿難道他不香嗎?”

一只秀氣可餐的鹵雞腿在沖田眼前晃了晃。沖田別過臉,狀作不在意:“小純不讓我吃。”

喬琪說:“就是小純讓我拿來的。”她蹲在地上,突然感覺自己像一個幼兒園老師,語氣心長地誘哄道:“沖田君,你現在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在一百多年後的未來‘重新出生’了,現代對你來說是新奇甚至光怪陸離的。不過,沒關系,你會慢慢地‘重新長大’的。”

沖田從喬琪手裏拿過雞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喬琪做為交換,拿過他手上的“氣球”:“沖田君,這個咱們先不吹了。”

“你前世因為身體不好早逝,”喬琪循循善誘,“小純不讓你吃那麽多蛋糕其實也是擔心你的身體。你再想一想,比較實際的後果,萬一你又有什麽,小純就是寡婦了。這年頭呢,什麽都缺,就是不缺男人,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跑……”

“哼,”沖田冷哼一聲,“我是她唯一的男人。上輩子是,這輩子也是。”

“這樣想就對了嘛!”喬琪一拍手,進入重點,“沖田君,問你個事,齋藤和土方哪個在上面哪個在下面?”

沖田:“……”

晚上吃飯,沖田捧着裝滿雞爪子和雞大腿的盤子,坐在沙發前看電視。

“又在看大河劇新選組。”小純坐在餐桌前,嫌棄地瞥了沖田一眼。

喬琪說:“他在‘尋找前世之旅”。我等他尋找完後回答我那個問題。”

沖田看着電視上的藤原龍也,一面低頭橫眉豎目地啃着雞爪子,頭一偏問餐桌上的倆人:“我帥,還是他帥?”

“當然是真正的沖田君最帥最可愛了!”喬琪眨着眼睛笑道。

沖田把目光投向小純,固執地等着她的答案。小純笑得眼睛眯起來,夾着筷子豎起兩只大拇指:“當然是我們家的總司小可愛最帥了!歪瑞歪瑞歪瑞,古德帥!藤原龍也算個毛線。”

小純轉過臉,一臉的生無可戀,對喬琪說:“看來明天要買個奶嘴了。”

喬琪點着筷子:“這個可以有。”

番外三:齋藤X土方

齋藤一第一次見到土方歲三時他十五歲。在加入浪士隊之前,他短暫地在“試衛館”待過一段時間。他比同齡人早熟,又不茍言笑,身邊親近的夥伴只有一個沖田宗次郎。宗次郎,一個他覺得非常“媽寶”的名字,帶着嬌寵的意味。他母親早逝,他的姐姐十分疼愛他。

宗次郎非常愛吃,尤其愛吃甜食。不練劍時每天都在翻翻找找,寵着自己的嘴巴和胃。像只小豬。但宗次郎說:“我前世一定是只小熊。”他蹲在一片野草地裏,揪過一根茸茸的狗尾巴草,放進嘴裏吮吸它的甜澀氣:“小熊愛吃蜂蜜。”

齋藤心想,你前世是只小熊,捅馬蜂窩偷蜂蜜吃,被馬蜂蟄胖了整了個身體,還有腦袋,所以成了小豬。

此外,宗次郎非常讨小姑娘的喜歡,尤其是豆蔻年華的少女。他仿佛因為吃多了甜食,整個人也變成了一塊糖,來往的姑娘都想偷偷地吮吸一口。他喜歡對着她們笑,嘴角微微一撇,一個很收斂卻釋放了無限魅力的笑。其實他并不是刻意,只是自然地流露。齋藤覺得他是一個“芳心縱火犯”,但只管點火,不管滅火。

曾有一位姑娘大膽地向他表白,很自信的。畢竟在宗次郎含情脈脈地注視下很難不認為自己不被他深愛了許久。然而宗次郎卻一臉茫然,不管滅火倒也罷了,反而火上澆油:“非常抱歉,我沉迷于劍道的修行……所以……”

姑娘本以為是捅破了一層窗戶紙,卻沒料到全然是自己一廂情願、自作多情。羞憤之下欲尋短見……

土方坐在廊下對齋藤說:“人家是殺千刀的,沖田這小沒良心的是殺萬刀的。等着看他的‘報應’。總有一天會有一個女人‘替天行道’。怎麽樣,小一,來下個注吧!”

“賭注是什麽?”齋藤問。

土方笑道:“你想要什麽?”

“你。”齋藤在心裏說。

齋藤很難想象土方來自于“江湖”,是背着藥箱兜售藥材的藥販子。他是一個長相非常經得起考驗的美男子,美得紮實,沒有一點虛頭。他風流倜傥,喜歡和歌、俳句。雖然他的外表像一位貴公子,但是人生哲學是“行萬裏路”而得來的。劍道館的學徒們閑時總愛圍在他身邊,聽他講“路上的故事”。他的語言不僅妙趣橫生,因擅長謀劃,一件平淡的事,一個平凡的人,都被他描繪得處處“險峰凸起”。當他說完後,看着學徒們交頭接耳地議論,他的眼睛裏總會露出促狹的笑意。

某一個清晨,齋藤提刀走過長廊去吃早飯,見土方坐在廊下。他雙腿岔開,肘彎撐在膝上,身體向前探着,正在抽煙。他美貌風雅,辛辣的煙草被他吸進去,吐出來卻是“百煉鋼化為繞指柔”。如果說他行走江湖留下的深刻印記,便是他落拓不羁的着裝,小袖的交領大開,一路敞到腹部。是風流的放肆。浪人也是敞領子的,卻是粗俗鄙陋。

現在,他換了個姿勢,兩手撐在身後,人向後仰,嘴裏叼着煙。領子遮不住的蜜色胸口呈一個倒着的三角形,由寬緩緩變窄。

齋藤的心“突突”地跳,掌心裏都是汗,幾乎要握不住刀。他一陣陣莫名地暈眩,橫過手臂搭在廊柱上,額角枕上去。

“小一,”土方突然出聲喊他,“在那幹什麽呢?過來。”

齋藤深呼了口氣,在小袖上擦擦掌心的汗,走了過去,在土方身邊單膝蹲下。

土方遞給他一只飯團:“還沒有吃早飯吧!不是普通的飯團,裏面包着糖呢!”湊近他,悄聲說:“不要讓沖田那只小豬看見了。”

齋藤接過飯團,說:“謝謝土方先生!沖田雖然很愛吃,但是他并不懶惰,劍術相當好呢!”

“是呀!”土方眯起眼睛吐了一個煙圈,“不過,你也有很突出的優點,可不要妄自菲薄。”

“那請問土方先生,”齋藤緊緊握着飯團,生怕它被收回或是溜走,“看到了在下的什麽優點呢?”

“你沉默寡言,表情很少,擅長掩藏心思。”土方說,“如果說沖田适合光明正大的出擊,而小一你适合做潛伏的影子呢!”

“所以,你将來想做什麽呢?小一。”土方又問。他看向齋藤的眼神很柔和,嘴邊帶着一點笑。但齋藤不喜歡他的這個表情,像長輩看晚輩。問話也是,是大人對于小孩的,幫助他規劃未來的口吻。他知道他和土方之間差了九歲,土方以大人的面貌與他相處再正常不過,但是他不喜歡,更不願意。

“可能讓土方先生失望了,在下并沒有大的志向,”齋藤的口氣變得冷硬,“唯一想做的,并且希望能做到的,便是‘惡即斬’。”

土方夾着煙,用小指刮了刮眉心,笑道:“小一好像對我突然變得淩厲起來了呢!”

“并沒有,”齋藤說,口氣緩下來,表情卻嚴肅起來,“只是希望土方先生不要把在下的話當成是孩子的天真之言。先生剛才說在下适合做一個‘影子’,只要先生願意,不管在何時召喚在下,在下都願意為先生做一個‘影子’。如果先生不信,就讓時間來證明吧!”

“在想什麽呢?”土方從辦公桌前擡起頭,轉身問立在窗邊的齋藤。齋藤從回憶中被喚回,應道:“今天的天氣很晴朗,我想起了小時候在道場的事情。”

“過來。”土方向他伸出手,“在晴朗天氣裏的回憶一定是很美好的回憶吧!”

齋藤走到土方身邊,歪身坐在辦公椅的扶手上。近藤新給他們幾個幹部添了幾張西洋辦公桌和椅子。闊而平的寬大桌子,厚重的板木,沉重的身軀,配上同風格的椅子,人坐在其中都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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