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邊看,想象着遠方的小黑點由小慢慢變大。一連幾天他都站在雨中,等待着遠方的小黑點由小慢慢變大

番外六(上)

小純迷迷糊糊中感覺沖田靠了過來,吻着她。小純躲着他天羅地網般的吻:“回去好嗎?我答應你,等回去……這次來,可是有任務的。”

她立刻感覺到有一把“出鞘的短刀”頂住自己的腿。

沖田是值得表揚的。他生在這個時代,從小接受的教育,不能免俗的,有着強烈的武士思想、觀念還有性格。長達一年的相處,兩情相悅下,他始終尊重小純,已是難能可貴。此外還背負着負面的“名頭”。松本醫生來給他們做檢查,他總是如實回答是“清童”。其他人總揶揄他是“童男子”。這種揶揄包裹在玩笑中,卻是一種好奇的探究。大家想,有女人卻還是“童男子”,不外乎是生理缺陷了。

沖田的吻落在小純胸前柔軟形成的凹窩裏,像是酒窩,他只是聞了聞,便微醺了。對小純的乞求充耳不聞,他現在是個“聾啞人”,只固執地尋找入口。

小純的腳踝被握住,被沖田勾纏在自己的腰上。她軟成一攤,無力抵抗。她被一個聲音斥責是不講道理,自己主動和沖田睡在一處,同躺在一張床上,卻還要求他繼續做“柳下惠”,不僅是強人所難,還是矯情作怪。

其實“井水不犯河水”對她來說也是一種煎熬。她起先害怕破壞歷史,後來發現是高看自己,沒那個本事。現在的她害怕的是沖田積聚起的“驚濤駭浪”。

□□這種東西一直沒有倒也罷了,呆在“四大皆空”裏,也是一種修身養性。怕的是從無到有,交替過渡中,新鮮的快樂會讓人不僅想吃飽,更會吃撐。小純像是大自然裏的野生小動物,對巨大的“災難”來臨有敏銳的知覺。她無力躲避這場“滔天洪水”,那就往後推一推。

她抓緊了枕頭,說出的話不是對沖田的,是帶着哭腔的自言自語:“求你了,回去……好不好。”

沖田突然停止了動作,把臉埋入她的脖頸間,粗喘的熱氣噴着她。靜默片刻,他抓住她的一只手往下移。小純的臉紅得滾燙。她擅長拿畫筆的手現在握了一只陌生的筆,也只能作一幅潦草的畫作了。

小純摟住沖田背部的手感覺掌心下的皮膚滲出一層細密的汗,她的脖子又被嘴唇吮吸着,身體被帶着晃了兩下。沖田愈來愈重的喘息響在她的耳邊像控訴。最後的關頭,她被向前一推,柔軟被緊握住,疼得她差點哭出來。

沖田軟成一攤。像被刺破了皮汩汩淌着餡的糯米糕,細膩而粘稠。過了許久小純才察覺腹部的襦袢上像有一攤漿糊,空氣中彌漫着濕潤的腥氣。她輕輕推了推沖田,沖田翻身躺在她身邊。她支起身準備去打水,被沖田按住了。沖田從被子裏鑽出來,拉開門出去了。不久端着一盆熱水進來,拿棉布巾子給她擦洗幹淨。

沖田重新鑽回被窩,帶着一身的涼氣。小純撲到他懷裏,在他的嘴邊親了一下。沖田把臉偏向一邊,說:“不給我,現在又來撩撥我。”

小純笑了一下,枕在他的胸口:“哎,那個‘維新志士’有沒有已知的線索?”

沖田冷哼一聲:“‘維新志士’?哦,真是好高尚呢!”

“我錯了,我錯了。”小純在他的鎖骨上輕咬了一口,“是‘維新反賊’,反賊。”

“喂——”沖田差點跳起來,惱羞成怒,“這筆帳我記下了,你等着回去一次還清吧!到時候我會讓你起不了床,哭着叫我‘夫君’的!”

小純面紅耳赤。這世界上沒有君子,你以為的君子是隔着“華美”的距離看到的。有的只是假君子和更假的君子。

沖田把欠起身的小純拉倒在胸口,他一只手枕在腦後,陷入枕頭的凹軟裏。他們住的不是臨街的旅館房間,四面只有門,沒有窗戶。他們像睡在一個“娃娃屋”裏,黑暗都沒有真實感,像是道具。

沖田摸着擡起小純的下巴,說:“那個‘維新叛賊’好男色,而且只喜歡美少年。”

小純說:“這個人在暗處,按理說‘釣魚’是齋藤君的強項。他也是美少年呀,為什麽非要派你來?‘夏日祭’都沒能去玩。我這鄉下來的村姑想見識見識大都市的繁華也沒機會了。”

沖田嘆口氣:“還不是因為我把你晾的漿糊當成‘生發劑’給了副長……被他穿小鞋扔到這裏出差。”

小純“噗嗤”一聲笑出來。“還笑。”沖田輕掐了一下她的下巴,“噢,我忘了一件事,這個人好像喜歡穿女人的衣服。”

“喜歡穿女人的衣服?”小純想了想,“那我估計他可能是‘性別認知障礙’。”

“‘認知障礙’?那是什麽?”沖田納悶地問。

“這個說來話可就長了。”小純思考片刻,有了主意,“我們明天去花街逛逛吧!”

“啊——你是想考驗我嗎?”

“你想多了,別把自己想到哪裏就不好了。我是準備大大方方去抱美女的。”小純在沖田的胸口戳了一下,“我問你,如果你喜歡美少年,又愛穿女裝,本身就古怪,不能正常地去戀愛,更不可能去大街上搶人。那你會去哪裏獵豔?”

沖田若有所思:“花街?”

“真聰明!看來我們家的小總司也有這方面的同好心理啊!”小純眨眨眼。

“我不管你說什麽,反正全記在賬上。”沖田放在胸口的手指一彈一彈。

“怕你!”小純的眉頭向上一揚,“風月場所魚龍混雜,只要有錢,再與衆不同的情感訴求都能得到回應。再來,花街人潮湧湧,總能遇到個把兩個同好。”小純感慨道:“這位‘維新志士’真是愛□□業兩手抓,兩不耽誤啊!”

過了一夜,倆人又蟄伏到傍晚,準備出門。小純嘴裏咬着發帶,雙手舉在腦後把頭發攏在一起,束了個高高的馬尾。頭發已經洗得不怎麽卷了,并不會引人注意。她穿着沖田的小袖和袴,做武士的打扮。她的身材薄而平,又有棱角。像折平的牛皮紙袋子。她用白棉布纏了一個抹胸,把本來似有還無的一點胸部徹底“抹”掉了。從前從後看她都像是一個羸弱的少年。

小純張開袖子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笑道:“看來還是能冒充一下美少年的。”

沖田給她一把肋差,她把肋差穿插過腰間的角袋。和沖田一起走到門口。

沖田卻忽然一轉身,橫起一條腿抵住門框,抱胸靠在門壁上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想要過此路,留下買路錢。這位小美人,請‘留吻’一個。”

小純壓低聲音,寬着嗓子發出男聲:“沒聽說沖田大人好‘男風’啊!莫非是我情報有誤?若沖田大人是此道中人,大概是‘褥被’吧!所以寡廉鮮恥,厚着臉皮在這裏找‘被子’?”

沖田浮浪一笑:“天道、地道,不如做強道(盜)。我到底是‘褥墊’還是‘被子’,讓我親一下你就知道了。”

他把小純推靠在樟子門上,低頭去吻她。長長地一個吻,直到把小純吻得像條擱淺的魚,才離開她的唇。沖田把手臂從袖子縮進衣服裏,橫放在腹部。浪人一般都是這種打扮,把破敗鑲上浪蕩不羁,立刻就有了一種英雄末路,蕩氣回腸。沖田平常還是規規整整的,到底是個吃公家傣祿的武士。只是現在他太高興,放飛一下自我,邁着八字腳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

大阪的花街不像京都和江戶那樣有規模,其中也有些隐秘的較下等的“個體戶”。藝伎和游女不同,藝伎是賣藝不賣身,是“尚可揀夫”,游女則是“人盡可夫”,是現代社會所說的“失足婦女”。

沖田和小純“上交”了佩刀。倆人要了個包廂,一個年長的女性領了四個姑娘進來。游女和藝伎的打扮不同,明顯的區別在于腰帶,游女的長腰帶是垂挂在身前的。也有一種流麗的美。只是堆疊得太多,有些累贅。為了應付那重量,年輕的姑娘有的偷偷用手扶着後腰,像懷孕的大腹便便。

小純抓住一位姑娘的手,一下一下撫摸着,又吹了一口氣,陶醉道:“小美人兒的小美手,瞧這白的嫩的。爺喜歡。”

她又隔着和服去摸另一個姑娘的大腿,咽了口口水說:“美人,這衣服不便宜吧?跟了爺,以後美人的衣服爺全包了。來,站起來把衣服撩起來,讓爺摸摸大腿。”

她一路品鑒過去,又要摸“小三”姑娘的胸,被沖田揪着領子拖了回來。他禮貌地沖老板娘重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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