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103章

隆冬的早晨醒得要比其他季節晚一些,雖然還是黑色但今天窗外還是要比往日裏更亮一些,昨夜的雪落了滿地,屋頂上都是高度可觀的積雪,睡得迷迷瞪瞪的小孩再一次一撈身邊,床上已經涼了大半,又摸了一會兒,摸到了一條掃帚似的尾巴。

阿誦半睜着眼楮看應頌,擡起顫巍巍的前爪想搭在他的身上,最後被他一手握住,淩亂的發絲裏,困倦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乖,今天是周末,繼續睡。”

它也是真會躲,估計都瞞過了任岘的眼楮,跑來床上和自己一起睡。

被應頌順了一會兒鬃毛的在他身旁側躺着的阿誦如願地閉上了眼,黝黑的鼻子動了動,不時便開始打着輕輕的鼾。

雪天狗和人都一樣,多多少少會懶怠一些,他輕手輕腳地下床開門,下樓去找任岘的蹤跡。

起床時有些猛了,血液循環沒有跟上,導致頭昏腦漲的,撩開微微腫的眼皮,幾下逡巡,應頌拿起了旁邊躺椅上的薄毯披在身上,一頭栽倒在了沙發邊上坐着喝茶的男人懷裏。

任岘今天穿着暗紅色的毛衣,襯得肌膚雪白,一雙大手直接把自己撈進了他的領地中,毛衣質感柔軟,應頌貪戀地呼吸着任岘頸窩裏的氣息,像一只剛剛睡醒就忍不住肚中饑餓就出來覓食的小貓。

應頌雙手環摟着就勢背靠着扶手,睡在了沙發上的任岘,等他的氣味逐漸蔓延過男人的全身,他用臉頰蹭了蹭任岘還未來得及刮的胡渣,有着輕微的聲音,還泛着癢意。

他的嘴唇如願以償地磕碰在了任岘的唇邊,他們倆互相蹭着鼻尖,他彎了嘴角︰“岘岘,我愛你。”

昨晚這句話都要被他喊啞了,愈是說着我愛你,任岘幹得愈狠,在玄關的鞋櫃上就進入了他,龜頭破開許久未造訪的狹窄領地,睫身碾過敏感點的時候讓他舒爽地出了聲,而後又很快地捂住嘴。

任岘一邊用胯下惡劣的巨獸猛頂着他,一邊溫柔地餃着他的耳垂軟肉,讓他叫出來,說他喜歡聽。

阿誦就在欄杆圈起來的籠子裏看着,用前蹄扒着門欄,嗷嗚亂叫。

他被任岘摁着趴在沙發上做愛,被抱起來一邊上樓一邊操他,肉睫幾度進入之前從未有過的深度,他想讓任岘慢一些,無奈那時他已經被攫住嘴唇,被貪婪的愛與野性所支配,被他扔上了床。

後來被任岘用皮帶抽過幾次他都記不清了,唯獨記得每一次他密切而迅猛地抽插時他腸肉攪緊,前列腺那一點被頂得酸麻,射着稀稀拉拉的薄精時任岘在他耳邊說的那句︰“乖寶,我愛你。”

思至此,應頌已然硬勃的小肉棍抵着任岘的下腹,磨蹭幾下過後,任岘那本就不安分的巨獸,在他的動作中逐漸蘇醒,一只手也撩開他睡衣的下擺,扶着他的腰側,手上細密的紋路都一并被他感受了去,大手一路輾轉點燃了晨間的欲火,順着柔滑的肌體來到了那幽閉的臀縫。

Advertisement

指尖輕輕揉着,小嘴便食髓知味地咬住了他微熱的手指,應頌難耐地揪着他毛衣的前襟,在接吻的中途換氣期間,皺着眉扭着身子躲避他的行為,聲音軟糯︰“別,阿姨一會兒就來了。”

毛毯将二人蓋得嚴實,只露出兩顆頭,如膠似漆地貼在一起親吻,本就濃情,晨間的烈火并未在應頌的提醒下熄滅,而是更加熱烈,頗有燎原之勢。

開拓了半夜的小穴,如今不用潤滑劑便能輕松地吞吃進任岘的整根手指,指尖不停地探索,沒過多久便找到了讓應頌興奮的那一點,他難堪地避開男人的唇舌,鑽進他懷裏不出來。

任岘對無論前一晚有過多麽放蕩不堪的經歷,在對待這種事上第二天臉皮還是這樣薄的應頌毫無抵抗力,他在沙發縫裏找到了一管潤滑,抹在手指上,擠在嘬吃着他的穴口周圍,蘸了潤滑液的指尖更加放肆地進去抽插攪動。

而另一只手撥開小孩淩亂的發絲,下巴挨過去時順帶測了下小孩的體溫,見依舊在正常的觸溫內才安下心,安撫似的說道︰“乖,阿姨今天不會來了。”

言下之意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應頌那一刻瑟縮了一下,因為任岘逐漸加深的兩跟手指并着都塞了進去,不停地擠壓玩着他的敏感點,連帶着前面的肉根也随之不斷脹大,在任岘的毛衣上留下了淫靡的水痕。

他撐着任岘的胸膛,堪堪擡起頭與他對視,紅潤了大半的臉,眸子裏彌漫着盎然春色,只剩下了為數不多的清明,哄着他說︰“乖,別鬧了,今天要出門,我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九點就要過去。”

任岘擡腕看了下表,是應頌熟悉的那塊黑色的陀飛輪腕表,進而問道︰“最近很缺錢嗎?”

即使是最日常的對話,應頌也不敢忘了他的屁股裏那存在感極強的手指,已經加到了三根,脹感讓他紅了眼,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但依舊能清晰地回答男人的問話︰“唔不是…是杜衍最近要過生日了,要準備禮物的,而這份家教的工作是日結,我就想去試一試。”

聽到杜衍二字時應頌明顯感到任岘作怪的手指在敏感的凸起上打着旋,猛地向下一摁,他本來已經弓起的整個腰瞬間都塌陷了下去,乖乖地躺在他的懷裏,繼而手指全都退出,一個更圓潤,更滾燙的東西抵上了他脆弱不堪的小穴。

他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算作他聽進去了的回答,在臀縫間用頂端小口流着水的龜頭嵌進去,頂着胯用睫身惡意地摩擦,滾熱而粗挺,男人垂着眼睫嗓音半啞︰“想我嗎,半晚上沒有進去,想我了嗎?寶貝,說點好聽的,一會兒就放你去上課,否則就讓你的小嘴兒裏含着跳蛋去,讓你淫蕩得在你學生面前勃起,打電話哭着讓我去操你。”

任岘有多惡劣,應頌在床上領略地透徹得很,像他這樣,只能以暴制暴,做什麽都不能由着他,于是小孩在他懷裏壞笑︰“我會把電話打給杜衍。”

“小兔崽子。”

話音剛落,烙鐵一般的硬物破開他翕張的穴眼,一路上勢如破竹,碾過他被玩弄得腫脹的凸起點,徑直捅進了他的甬道深處。

同時的任岘又露出一口白牙細細咬着他的側頸,一時他恍惚間感覺自己就像個被獅子父親叼着後頸皮毛的小獅崽,由于外物的突然襲擊,他的身子被迫将肉道逐漸縮緊,整個人渾身都打着顫,熱汗順着鼻尖往下淌,應頌攀着他的肩,嘴上還不服輸,“以後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一個人打車去唔……啊啊慢…慢一點。”

任岘一記猛頂,箍着他跪在自己胯邊的雙腿,眯着危險的眸,喘息着問︰“去哪啊,臭小子,把話說清楚,打車去哪?”

應頌皺着眉頭,被他從下往上一次又一次的蘊了勁的猛插強迫地眼淚都流了出來,混合着汗液落在男人的鼻尖和嘴唇上,深棕色的瞳眸裏映着的都是任岘,顫巍巍地伸出舌尖撩了一遍他的唇縫,在任岘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又迅速收了回去,戲谑地笑︰“打車去孤兒院,就說我爸不要我了,別人問我的名字叫什麽,我就說叫任頌。”

正好對應了那天任岘在聽牆角時,應頌對應統說的那句︰“我姓李姓任都行,就是不會跟你姓。”他早就聽出來了裏面的諧音,小孩說他心裏姓任。

他的攻勢漸緩,環抱着小孩的腰,護着他的後頸,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手指在柔軟的發間來回地揉弄,直着腰把肉棍深埋在他體內,小幅度地一抽一插,比往常更顯溫柔。

而嘴邊噙着一抹夠勁的笑,摩挲着他的大腿,順着肌膚一路下滑,悄聲引誘他︰“你要是敢離開我,我就敢在大街小巷貼滿你的尋人啓事,标題就寫上【重金求子】好了。”

“……”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應頌細細磨着牙,準備好好給他點顏色瞧瞧,只聽任岘嘶地一聲,拍了拍他一側的臀瓣,“咬得這麽緊,受苦的還不是你,嗯?”

他把應頌小腿上堪堪挂着的搖搖欲墜的黑色內褲取了下來,在小孩體內的肉棍還在不斷脹大,他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縫,悠悠問道︰“這麽喜歡穿我的內褲?”

昨晚他左躲右藏才保留下來的內褲,迫不及待地換上,今天就被發現了,應頌紅着臉從任岘的手裏奪了過來,老老實實地說︰“你不在的時候我還經常穿你的襯衣,和皮鞋……”

任岘看似無可奈何地喟嘆一聲︰“你這混小子,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實則抓住他拿內褲的手用內褲包裹住了小孩腹下那昂揚的肉柱,一邊欣賞他被最愛的肉棒幹得只能說些支離破碎的求饒言語,一邊用帶着自己氣味的內褲幫他撸動直流水的分身。

任岘多次将粗碩的肉棒都全部抽出,只用頂端前一點略略地抵着肉穴,而穴口不由自主地吞吃讓他整根捅入,變着角度地來回抽頂,小孩攀着自己的胳膊,哭着求他放過,直到他用手掌包圓小孩陰睫上圓潤的龜頭,襯着內褲綿密的布料來回反複摩擦,小孩染着哭腔射了出來,甬道驟然緊致,細密地吸吮着他敏感的尿口與布滿青筋的睫身,他恨不得騎在孩子身上,把囊袋也一并塞進去。

“你不是最喜歡摸我的陰囊嗎,一起放進去操你好不好?”

任岘在小孩不斷扭腰求吻時,一邊做出他要和他接吻的假相,一邊若即若離,勾着他的魂,又不讓他嘗到太多的甜頭。

應頌一聽,直着腰想抱任岘,呻吟着哀求︰“岘岘,不行,太大了我會壞掉的唔……”

任岘的表情突然變得怪異起來,扣着他的腰,讓他跪着坐直,另一只手包着他的後腦勺,應頌得償所願地品嘗到了他的唇舌,唇邊蕩着微微的鹹濕味道,口腔高熱,滑膩的舌尖勾纏着他不肯放,同時屁股裏嵌着的巨物,囊袋在抽插間頂得啪啪地響,而任岘就在這樣的摩擦間壞心地開始射精。

熱燙的精液擊柱一般打在了他脆弱的腸壁上,随時都有液體順着柱身和屁股裏沒有夾緊時被抽出,淌在任岘的毛衣上和沙發裏,而任岘依舊在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只不過這一次的觸感不一樣了。

淫靡的水聲在任岘箍着他,死死摁着他腰的一瞬間都激發出來,任岘撫摸着他的後頸嘆慰︰“寶,含着,都含着,不然我們就該洗沙發了。”

應頌迷茫地喃喃道︰“你做了什麽……”

肚子裏都是脹滿的汁水,任岘依舊沒有疲軟的肉棍正緊緊地嵌在他的小穴裏,溫熱的水還是從周邊溢了出來。

任岘低頭啜吻着他側頸紅潤的肌膚,吻着他由于幅度過大而裸露的瘦削肩頭,而那一刻應頌明白了什麽,他紅着眼楮委屈地說︰“你尿進來了。”

“對,夾緊了,我帶你去洗澡。”

“混賬,任岘你這個混賬,我今天還有課!你怎麽這麽對我?”

深知應頌或許很久都不會原諒他了,但任岘還是把壞事做絕,拿起混雜着的二人精液,甚至還伴有尿液的內褲塞進了應頌的嘴裏,大手反桎梏住他兩只手的手腕,起身抱小孩去浴室洗了澡。

在馬桶邊,在任岘的注視下用羞恥的姿勢把肚子裏的東西都排了出來,應頌哭腫了眼楮,此刻比任何時候都要羞恥,難堪。

任岘的臉上不見絲毫愧疚,也沒有一點嫌惡,甚至扔了他的內褲,與還抗拒中的他依舊接了一個完美的吻,用唇舌的交纏讓應頌腰軟,抱着他在充盈着熱水的浴缸中洗了個澡。

期間他咬着應頌的小奶尖,讓他舒服,但應頌依舊不與他說一句話,只是沉默着接受所有他對自己的上下其手。

應頌在他的服務下又射了一次,只有等到難捺了,才無可抑制地吐出一兩聲呻吟,他把準備好的衣服和褲子都給應頌換好,一看時間,8:12,剛剛好。

兩個人在全身鏡前接吻,即便大多數時候都是任岘的主動,和應頌被迫的就範。

任岘舔幹淨小孩嘴角留下的津液,用拇指細細摩挲着他的下唇,是典型的求愛動作,他小聲詢問︰“還在生我氣嗎,寶貝?”

“……”

他自說自話︰“你看,你的全身上下,由裏到外都是我的氣味了,敢離開我你試試看。”

應頌沉默着推開他,活動了兩下僵硬的脖子,去收拾了書本,背了包下樓,任岘緊随其後,拿了玄關的車鑰匙,說︰“今天公司沒什麽事,我送你吧。”

“不需要,我不想看見你。”應頌轉過頭不再看他。

說完,就彎腰換鞋出了門,大門發出砰的一聲響,門框與門的貼合處還稍微留有餘音,就像是應頌在他懷裏眉目含情時他感受到的微弱的靈魂顫音。

他在門口伫立了良久,聽到動靜的阿誦也跑下樓來,坐在他的腳邊,耷拉着舌頭看他家鏟屎官,又左右看看,并不見應頌的身影,只好從喉間發出幾聲可憐巴巴的嗚咽。

過了一會兒,懷裏小孩的氣息都散盡了,他才堪堪回覺,苦笑着搖了搖頭,轉身收拾家裏的殘局。

茶幾上杯中的紅茶已經涼透,他端起來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瞬間,比往日更要刺目的光芒照進了家裏,屋外銀裝素裹,大雪最深處,積了能有小腿厚的雪,他的目光逡巡了半天,最終落在了一處,看着樓下單單薄薄,但被自己挑選的衣服褲子,圍巾口罩裹得嚴實的人,一步一步在雪地裏吃力地走着,時不時還扶着腰,估計會背着自己在心裏不停地咒罵。

他拿出手機給他發了個短信︰【下午回家早一點,我約了家庭醫生,晚上在家裏給你打針。】

發送過去也如石沉大海,不見一絲波瀾。

他不由得反思,是弄得狠了點,小孩哭的時候他忍不住,忍不住想更深層次地欺負他,要不是時間不夠,他甚至要取了手铐來和他玩。

看到他穿自己貼身的內褲的時候就想操他,想把他像以往為數不多的那樣幾次操尿,想舔幹淨他支着柱身稀稀拉拉噴尿時落在小腹上略帶腥臊的液體,但更想在他身體裏射尿。

當這個想法成型時,他身體不斷的燥熱都湧向胯下那二兩肉上,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個人伺候得舒服的同時又滿足了自己标記他作為占有者統治領地的快感。

他舔了舔嘴唇上殘留的小孩的味道,就着甜膩的冷茶都吞入腹,又擡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在接通時,他立刻換了一張臉,之前的溫柔與缱绻都在頃刻間消失不見,恢複了最先的疏離,眉目冷峻,勾起了一抹哂笑,“小孩出門了,你現在可以過來了。”

同類推薦